踹掉金主的第101种方法

踹掉金主的第101种方法

作者: 作者sawfak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踹掉金主的第101种方法讲述主角傅承轩顾景琛的甜蜜故作者“作者sawfak”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一百滚出我的世界我大学毕业典礼的礼服还没脱香槟的泡沫挂在发顾景琛的银行卡已经裹着寒狠狠甩在了我的脸上!“嗤啦——”锋利的卡角划开我娇嫩的脸一道火辣辣的刺痛炸我下意识伸手一指尖一片温热的猩血珠顺着我的下颌线滚滴在我纯白的礼服像一朵瞬间绽放的、绝望的红“苏一百现在就滚出我的世”顾景琛的声音比窗外的京市寒夜更他甚至没看我脸上的伤...

2025-10-13 11:25:27

第一章:一百万,滚出我的世界我大学毕业典礼的礼服还没脱下,香槟的泡沫挂在发梢,

顾景琛的银行卡已经裹着寒风,狠狠甩在了我的脸上!

“嗤啦——”锋利的卡角划开我娇嫩的脸颊,一道火辣辣的刺痛炸开。我下意识伸手一摸,

指尖一片温热的猩红。血珠顺着我的下颌线滚落,滴在我纯白的礼服上,

像一朵瞬间绽放的、绝望的红梅。“苏念,一百万。滚,现在就滚出我的世界。

”顾景琛的声音比窗外的京市寒夜更冷,他甚至没看我脸上的伤口,

眼神里满是甩掉一个累赘的厌弃和不耐。五年。我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

被他养在这座名为“星河湾”的顶层囚笼里,整整五年。从十八岁那年,

他以“匿名资助人”的身份出现在我的世界,支付我的一切,掌控我的一切,

我就天真地以为,这是爱。如今,他要与门当户对的林家千金联姻,我这只碍眼的金丝雀,

自然到了被“清理”的时候。空气死寂,只剩下他冰冷的呼吸,和我心底冰山崩塌的巨响。

他等着,等着我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哭着求他,抱着他的腿说我不能没有他。然而,

我却笑了。先是嘴角无声地勾起,然后是胸腔里压抑不住的、低低的笑声,越来越大,

越来越清晰,在这空旷奢华的客厅里,显得诡异又刺耳。

“呵……呵呵呵……”顾景琛英俊的脸瞬间拧成一团,我的反应,彻底脱离了他的掌控。

“你笑什么?疯了?”他眉头紧锁,那种审视货物的眼神,再次落在我身上,“苏念,

别给脸不要脸!一百万,够你这种女人在外面活得多滋润了。离开我,

你连京市的地下室都租不起!”“一百万,买我五年……”我抬起头,

任由那道血痕在灯光下狰狞,笑意却更深了,“顾景琛,你人还怪好的嘞。

”这句阴阳怪气的流行梗,让他当场一愣。我没理会他错愕的表情,优雅地弯腰,

用两根纤长的手指,像拈起一片垃圾一样,从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夹起了那张沾着我屈辱的银行卡。然后,在他的注视下,我从手包里,取出了另一张卡。

那是一张纯黑色的名片,边缘烫着鎏金,上面只有一串简约却霸道的电话号码。这张名片,

像一根刺,瞬间扎进了顾景琛的眼睛里。他认得!半年前那场商业宴会,他带着我,

像炫耀最得意的收藏品。中途,他最敬畏、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小叔——傅承轩,

那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在走廊尽头拦住了我。他递给我这张名片,

嗓音低沉如大提琴:“苏念小姐,如果有一天,想飞出这个笼子,可以来找我。

我这里有更大的天空,当然,也有更华丽的笼子。”当时我只当是上位者的戏弄。此刻,

它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和我反击的最强武器!“你……”顾景琛的瞳孔剧烈收缩,

声音里第一次透出了惊慌。我已经拨通了那个号码。“嘟”的一声,电话几乎是秒接。“喂。

”电话那头,传来傅承轩那沉稳中裹着一丝慵懒的嗓音,仿佛早已预料到这通电话。

我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却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甚至带着一丝终于解脱的轻快:“傅先生,您好,我是苏念。”“我知道。

”“您之前提的合约,”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咬得清晰无比,像在宣读一份判决书,

“我现在,想签了。”电话那头静了两秒,随即,传来一声极轻的、仿佛尽在掌握的笑声。

“很好。在原地等我,我的人,十分钟后到。”电话挂断。“啪嗒。”整个世界,

仿佛都随着这声轻响,天翻地覆。顾景琛脸上的血色寸寸褪尽,从震惊到不可置信,

最后化为一片铁青的暴怒!他做梦也想不到,他随手丢弃、用一百万就能打发的玩物,

下一秒,就攀上了他最恐惧、最敬畏的靠山!“苏念!你他妈疯了!”他失控地冲过来,

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我,想抢我的手机,“你敢找我小叔?!你把他当什么人了?

他那种人,能看上你这种货色?你这是在找死!”我轻巧地退后一步,避开他伸来的手,

将那张黑色名片和一百万的银行卡并排放在一起,然后慢条斯理地放回包里。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笑得前所未有的灿烂,只是那笑意,淬着冰,含着毒。“顾景琛,

这不都是你教我的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伸出指尖,

轻轻点了一下自己脸颊上那道已经开始凝固的血痕,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你给的笼子,太小,也太掉价了。”“我,玩腻了。”第二章:再见金主,

我成了你小婶婶我的话,像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顾景琛的理智。“你这个贱人!

”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那股蛮力像是要生生将我的骨头捏断。“你以为我小叔是什么好人?

他比我狠一百倍!你从我这跳出去,就是跳进另一个火坑,你迟早会后悔!”他的咆哮里,

混杂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惶和……嫉妒。那个对他百依百顺、视他为全世界的女孩,

在他抛弃的下一秒,就找到了一个能把他踩在脚下的新靠山。这个事实,

让他经营了五年的“掌控者”假象,轰然崩塌。“后悔?”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脸,

忽然觉得好笑,忍不住轻嗤出声,“哟,瞧给你急的。”这句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流行语,

让他瞬间愣住,仿佛没听懂。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用力甩开他的钳制,

白皙的手腕上瞬间浮现一圈狰狞的红痕。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字一句,

像在宣判他的死刑。“顾景琛,至少,傅先生的火坑,都比你这镀金的狗窝值钱。

”我晃了晃指尖那张一百万的银行卡,随即,当着他的面,将它和我那张纯黑名片一起,

慢条斯理地塞回了手提包。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他最后的倨傲。我甚至懒得回卧室,

这五年,我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有毕业证和几份文件,早就放在了这个包里。

这里的一切,我都嫌脏。我转身,径直走向大门。“苏念,你敢走!

”顾景琛在我身后发出困兽般的嘶吼,“你身上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给的?

你现在就给我脱下来!”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冷的门把手时——“叮咚。”门铃响了。

一声清脆的电子音,却像一道惊雷,劈得顾景琛浑身一僵。我们都心知肚明,门外是谁的人。

我勾起唇角,按下了开门键。门外站着一个穿黑色西装、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气质干练,

眼神锐利。他看到我,微微躬身:“苏念小姐,我是傅先生的特助,姓李。

”他的目光平静地越过我,落在我身后衣衫不整、面目狰狞的顾景琛身上,

眉头几不可查地一皱,仿佛看到了什么碍眼的垃圾。他再次看向我时,眼神已经恢复了专业,

但说出的话,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苏念小姐,先生让我来接您。

”李特助的视线落在我被捏红的手腕上,停顿了一秒,随即上前一步,

极为自然地挡在了我和顾景琛中间,形成一道绝对的屏障。“这里乌烟瘴气的,我们该走了。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瞧过顾景琛,更没有那声客套的“顾总”。

那是一种发自骨子里的、绝对的无视。这种无视,比任何羞辱的言语都更具杀伤力,

它让顾景琛引以为傲的身份,瞬间化为齑粉。我点头,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五年的“牢笼”,再无半分留恋。我迈步而出,走进电梯。

顾景琛那张混合了震惊、屈辱、愤怒的扭曲面孔,被缓缓合上的电梯门彻底隔绝。一小时前,

我还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附庸。一小时后,我即将成为他必须仰望的存在。

地狱还是天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电梯门合上的这一刻起,顾景琛的世界,

我彻底退出。而我的新生,才刚刚开始。楼下,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蛰伏在夜色中,

车身线条在路灯下泛着幽冷的光,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李特助为我拉开后座车门。

我弯腰坐了进去。车内空间宽敞,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清冽的雪松冷香,

强势地包裹住我的呼吸。傅承轩就坐在里面。他没有在看文件,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从我上车的那一刻起,就牢牢锁在我的身上。车子无声地启动,

平稳得让人感觉不到一丝震动。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公寓楼,那是我过去五年的全部世界。

如今,它正在迅速缩小,直至消失。“手。”傅承轩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起,

打破了这令人舒适的静谧。我一愣,看向他。他没有多言,只是伸出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握住了我刚刚被捏伤的手腕。他指腹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

带着一丝滚烫的暖意。他垂眸看着那圈狰狞的红痕,眼神沉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他弄的?

”我迎上他的视线,点了点头。他闻言,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却冰冷至极的弧度。

他松开我的手,从一旁拿出一个全新的手机盒,递给我。“换掉。里面是新号码。”顿了顿,

他补充道,声音里是全然的掌控与不容置喙的霸道。“苏念,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从今天起,你要学的第一条规矩就是——”他看着我,一字一句,

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忘了顾景琛。不,不止是忘,”他轻笑一声,那笑意却淬着冰,

“你要记住,从现在起,‘顾景琛’这三个字,在你世界里——”“脏了。

”第三章:叫我小婶婶,顾景琛你配吗?我与傅承轩的“契约”,

在一份只有寥寥数语的电子协议上生效。没有纸质合同的束缚,

只有一句傅承轩发来的信息:“我的世界,欢迎你来推翻。”我提笔,落下自己的名字,

没有半分迟疑。傅承轩没有把我安置在任何一处冰冷的豪宅里,

而是直接带我住进了他在市中心的主宅——那座传说中寸土寸金、有钱都买不到的四合院。

青砖黛瓦,雕梁画栋。站在这里我才真正明白,顾景琛那所谓的“星河湾”顶层囚笼,

在傅承轩面前,不过是个稍微精致点的狗窝。我的复仇,不是从成为傅承轩的女人开始,

而是从他把我当成一个“人”来尊重开始。他给了我一个顶级的造型和礼仪团队,

一份京市所有豪门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分析图,最后,是一张不设上限的黑卡。

“去买你的战袍,”他将卡放在我手中,嗓音低沉,“今晚的战场,是林家的慈善拍卖晚宴。

顾景琛和他的未婚妻,会是主宾。”我捏紧了那张卡,笑了:“好啊,正好去跟老朋友们,

打个招呼。”当晚,我挽着傅承轩的手臂,出现在晚宴现场时,

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我身上是一袭冰蓝色的鱼尾长裙,裙摆上缀满了细碎的钻石,

在灯光下,像是把整个星河穿在了身上。而傅承轩,就是我身边最耀眼的那颗恒星。

顾景琛和他那位新出炉的未婚妻林婉儿,正端着酒杯与人寒暄。在看到我们的瞬间,

他脸上的笑意寸寸龟裂,而林婉儿那精心描画的脸上,更是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嫉妒与敌意。

“小……小叔。”顾景琛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目光却像被胶水黏在我身上,

带着灼人的悔意与不甘。傅承轩仿佛没看见他,径直引着我走向主位,

手臂自然地揽住我的腰,用一种宣示的口吻,对周围侧目的人介绍:“我的女伴,苏念。

”林婉儿显然不甘心就此沦为背景板,她深吸一口气,端着一副大家闺秀的得体笑容走过来,

声音甜得发腻:“傅先生,苏念小姐,真巧。早就听景琛提起过苏念小姐,

说您以前……很得他照顾呢。”她故意加重了“照顾”两个字,

周围立刻响起几声压抑的窃笑。这是在提醒所有人,我不过是顾景琛玩剩下的“旧货”。

我还没开口,傅承轩已经微微侧头,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想自己来,

还是我帮你?”我对他勾起一抹笑,用眼神告诉他:看我的。我迎上林婉儿挑衅的目光,

笑得比她更温婉动人:“林小姐说笑了。我和顾景琛啊,以前确实关系‘匪浅’。

”我故意停顿,满意地看到顾景琛的脸色又白了三分,才慢悠悠地继续说:“毕竟,

他是我前‘老板’嘛。我负责替他完成‘主人的任务’,他负责给我发工资,银货两讫,

公平交易。”“主人的任务”这个带着点网络梗的词,让在场的年轻一辈瞬间意会,

看顾景琛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戏谑。而林婉儿的脸,则直接绿了。把我比作出来卖的?

我直接承认,顺便把他顾景琛钉在“嫖客”的耻辱柱上!她的涵养瞬间破功:“苏念,

你……”就在这时,拍卖会开始了。压轴的拍品,是一条名为“深海之心”的蓝宝石项链,

全球唯一。主持人刚报出起拍价,林婉儿就迫不及待地举牌,势在必得。然而,

无论她出价多少,傅承轩都只是云淡风轻地跟上,每次只比她多一块钱。那不是竞价,

那是戏耍。全场都看懂了,傅承-轩,就是在用钱,一下一下地,抽着林婉儿和顾景琛的脸。

当价格被抬到一个天价时,林婉儿终于撑不住了,她红着眼看向顾景琛,

后者却只能屈辱地避开她的目光。“一亿。还有没有更高的?”主持人的锤子即将落下。

“等等。”我清脆的声音,让所有人一愣。我站起身,在全场的注视下,走到台前,

从傅承轩手中接过那块号牌。然后,我看向脸色惨白的林婉儿,红唇轻启,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这条项链,我要了。”“但是,不是为了戴。”我拿起话筒,

目光扫过顾景琛和林婉儿,笑意淬着冰:“我只是想买下来,

然后告诉某些人——”“你拼了命也想要的东西,在我这里,不过是个随手可弃的玩意儿。

”“就像某些人一样。”说完,我将号牌随手扔在托盘上,转身,

在傅承轩起身为我拉开的椅子上,重新坐下。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

身后那两道混杂着嫉妒与绝望的目光,几乎要将我的后背烧穿。

而我心中那道曾被银行卡划破的伤口,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愈合,

结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这种极致的身份倒转,

这种亲手将他们曾施加给我的屈辱加倍奉还的拉扯,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复仇的快感。

第四章:敢动我的人?顾景琛,你活腻了!情绪的临界点,

在傅家这场为老爷子举办的八十寿宴上,被彻底引爆。家宴场面极盛,

傅家旁支末节尽数到场。我作为傅承轩的女伴,一身为我量身定制的苏绣旗袍,

从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成了全场的绝对焦点。我温婉地立于傅承轩身侧,

平静接受着那些或好奇、或探究、或嫉妒、或不屑的目光洗礼。

顾景琛与他的未婚妻林小姐也来了。林小姐今日打扮得格外隆重,珠宝华服,一丝不苟。

可她站在我身边,却总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或许,

是少了傅承轩会当众为我弯腰整理裙角的那份,独一无二的偏爱。整场宴会,

顾景琛的视线几乎凝固在了我的身上。他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烈酒,眼神由阴沉,

逐渐变得危险,像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我借口去二楼露台透气,

试图避开那令人窒息的氛围。露台连接着宴会厅,用一扇巨大的玻璃门隔开,

能清晰地看到楼下衣香鬓影,也能让楼下的人,隐约窥见露台上的身影。京市的秋夜,

凉风裹着桂花的甜香,却吹不散我心头的烦闷。我刚凭栏而立,

手腕就被一股蛮力从身后猛地攥住,整个人被拽得一个踉跄。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男人失控的呼吸,扑面而来。“苏念!”是顾景琛。他双眼猩红,

死死地盯着我,像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楼下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投来好奇的目光。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抓着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腕骨,压着嗓子嘶吼。

“钱吗?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回来,回到我身边!我加倍给你!

”我看着他这张因酒精和嫉妒而扭曲的脸,非但没有挣扎,反而笑了。那笑意淬着冰,

带着前所未有的轻蔑。“加倍?”我红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顾景琛,

你是不是忘了,你连那一百万都是从小叔的基金里挪用的。你拿什么加倍?拿林家的彩礼吗?

”“我……”他瞬间语塞,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我不管她!”他像是被戳到了痛处,

低吼着,情绪彻底崩盘。“我只要你!苏念,这五年,你不是一直都最听我的话吗?

你不是说最爱我吗?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他的质问,让我觉得荒唐至极。“爱?

”我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那笑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讽刺。“顾景琛,

你真的懂什么是爱?”我伸出另一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他攥着我的手。

我的动作很慢,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决绝。“你所谓的爱,是高兴时赏我一颗糖,

不高兴时就一脚踹开?”“是把我当成一件可以随意展示、又可以随时丢弃的藏品?

”“还是用一张一百万的银行卡,来衡量我五年的陪伴,然后告诉我,

这够我活得‘滋润’了?”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

“不……不是的……”他喃喃自语,眼神开始涣散,“我那是……我那是被联姻冲昏了头!

我后悔了,苏念,我真的后悔了!”“后悔?”我终于彻底甩开他的手,

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圈刺目的红痕,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怜悯。“顾景琛,

以前是我不懂事,见识少,才会把你的施舍当成爱。”我看着他,一字一句,

像在宣读他的罪状,“现在我悟了。你那点可怜的付出,连最基本的情绪价值都提供不了,

**主打一个自我感动**。你爱的从来不是我,

是你那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救世主’幻觉!”“你的后悔,一文不值。你的爱,

更是廉价又可笑。”我整理了一下旗袍的领口,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现在想要的,

是你这种连自己都掌控不了的废物,永远给不起的东西。”顾景琛彻底僵住了,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

他那点可悲的自尊和所谓的“深情”,被我亲手撕得粉碎。就在他即将崩溃的瞬间,

一个淬着寒意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他身后响起。“她说得对。她想要的,你给不起。

”我和顾景琛的身体同时僵住。傅承轩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露台的入口。

他迈着闲庭信步般的步伐走来,月光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影,

脸上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可那双眼眸,却冷得让周遭的空气都骤然降温。

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顾景琛刚刚碰过我手腕的地方,声音里的温度,又降了数分。“现在,

滚开。别脏了你小婶婶站的地方。

”“小……小叔……”顾景琛的酒意瞬间被这股寒意驱散得一干二净。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狼狈与源自骨子里的恐惧。傅承轩没有再看他一眼。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还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不容分说地披在了我的肩上,

将我完全护入他的羽翼之下。他的指尖,轻轻拂过我被捏出红痕的手腕,眼神沉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看向顾景琛。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都透着绝对的威严。

“顾景琛,我不管你过去和念念有过什么。”“但从今天起,她是我的人。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管好你自己。”“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父亲,

提前给你安排去非洲分公司‘历练历练’。”非洲分公司。那是傅氏集团公开的“流放地”,

一去,归期不定。顾景琛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眼神里翻涌着不甘、绝望,最后甚至化为了一丝可悲的乞求。我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只是将脸颊更深地埋进了傅承轩那带着雪松冷香的外套里。傅承轩搂住我的腰,

转身带我离开。走了几步,他忽然停下。他没有回头,只是对着身后那个僵立如石像的身影,

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还有。”“以后在外面,别总提你是我侄子。”“我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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