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把我关在地下室,断水断粮,逼我交出公司股权。“你一个女人要那么大公司干什么?
都给我儿子!”婆婆在外面喊。我靠着冰冷的墙,
用备用手机给他公司所有股东发了条消息:“一小时内,
我三倍溢价收购各位手上的全部股份。”一小时后,地下室的门被撞开,
一群黑衣保镖对我鞠躬:“林总,您受惊了,公司已完成交割。”老公和婆婆被按在地上,
我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现在,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了。
”01地下室的空气,弥漫着一股陈腐的霉味和湿土的腥气。
铁门“哐”地一声在我身后锁死,最后的光线被彻底吞噬。黑暗中,
我能清晰听见自己平稳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像冰冷的节拍器。“林晚月,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沈昊天的声音隔着厚重的铁门传来,
带着压抑不住的得意和扭曲的***。“把那家初创公司的股权转让书签了,我们还是夫妻。
”“夫妻?”我低声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撞出回响,显得格外诡异。
“你不就是嫌弃我那家小公司碍了你的眼,让你这个大经理没面子吗?现在怎么又想要了?
”门外传来一声嗤笑。“林晚月,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装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那家破公司最近在谈一笔价值上亿的融资,核心技术就在你手上!”“只要我拿到公司,
我就是一步登天!你懂不懂?”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充满了对权力和财富的***渴望。
“你一个女人,守着这么个金山有什么用?安安分分在家当个阔太太不好吗?
非要出来抛头露面,跟我抢风头!”紧接着,是婆婆刘兰芝尖锐刺耳的嗓音。“就是!
不下蛋的母鸡,还想霸占家产!我们昊天是什么人?天之骄子!你那点东西,
就该乖乖交出来给我儿子!”“你霸着公司不就是为了拿捏我们昊天吗?我告诉你,
门儿都没有!等公司到手,昊天立马就跟你离婚!娶我们柔薇过门!”许柔薇。他的白月光。
我的心口像是被一把钝刀子缓缓捅了进去,不尖锐,却带着碾磨血肉的疼痛。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水泥的粗糙感硌着我的背。没有食物,没有水。他们想用最原始的方式,
摧毁我的意志。沈昊天还在门外描绘着他的蓝图。“等我拿到公司,
我就和柔薇搬去云顶别墅,那里的风景才配得上我们。”“你这个蠢女人,还真以为我爱你?
我每次碰你都觉得恶心!”“你那副清高的样子,装给谁看?
到头来还不是被我关在地下室里,像条狗一样。”刘兰芝的笑声像毒了的针。“儿子,
别跟她废话了!饿她几天,看她签不签!不签就让她爸妈来给她收尸!就说她是抑郁症,
自己想不开!”威胁升级了。他们不仅要我的公司,还要我的命。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那股霉味钻进肺里,令人作呕。但我的大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这场我亲手编织的、名为“平凡爱情”的梦,终于到了该醒的时候。我缓缓抬起脚,
脱下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在鞋跟与鞋底连接处的夹层里,
我用指甲抠出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卡扣。轻轻一按,鞋跟弹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部比信用卡还要薄的特制卫星电话。这是我的“潘多拉魔盒”,
连接着我真正的世界。我没有理会门外的污言秽语,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飞快地敲击。
第一条加密信息,发给我的首席执行官,季尘。“一小时,我要沈昊天所在的‘天启科技’,
不计代价。”“天启科技”,一家中型上市公司,沈昊天在那里当部门经理,
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他以为我的“小公司”是他唾手可得的垫脚石。他却不知道,
他引以为傲的“天启科技”,在我眼里,不过是一颗随手可以捏碎的玻璃弹珠。第二条信息,
群发给“天启科技”所有持股超过1%的公开市场股东。“林晚月。三倍溢价,
现金收购全部股份,一小时内有效。”我叫林晚月。
不是他口中那个只会经营一家小型初创公司的“林悦”。“星穹资本”的幕后掌控者,
才是我真正的名字。做完这一切,我将手机重新塞回鞋跟,靠墙坐下,静静地等待。门外,
沈昊天和他妈的狂欢还在继续。他们讨论着拿到公司后要如何羞辱我,
讨论着要给许柔薇一个多么盛大的婚礼,
讨论着如何用我的钱去孝敬刘兰芝乡下的七大姑八大姨。他们的笑声,
是这场荒诞剧目落幕前,最后的喧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概四十九分钟。
也可能五十分钟。地下室的死寂被一阵由远及近的、急促而混乱的脚步声打破。紧接着,
是“砰!”的一声巨响。不是撞门,是某种重型工具暴力破拆的声音。铁门像是纸糊的一样,
向内扭曲、变形,最后轰然倒地。刺眼的光线瞬间涌了进来,我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光影中,
十几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的保镖迅速冲了进来,呈两列排开,清出一条通路。
他们神情冷峻,动作整齐划一,肃杀之气瞬间填满了整个肮脏的地下室。
沈昊天和刘兰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脸上的得意笑容还僵在嘴角。
一个身形挺拔、西装革履的男人,踏着沉稳的步伐,从光线中走了进来。是季尘。他看到我,
快步上前,眼里闪过后怕和自责,随即对我深深鞠躬。“林总,您受惊了。”他的声音,
将我从地狱拉回人间。“‘天启科技’已完成全部股权交割,您现在是公司唯一持股人。
”“相关人员已经控制。”季尘话音刚落,两个保镖便如饿虎扑食般上前,
将还处于震惊中的沈昊天和刘兰芝死死按在地上。刘兰芝终于反应过来,
开始撒泼:“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放开我儿子!”沈昊天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林……林晚月?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我没有看他。我只是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
重新穿上我的高跟鞋。“嗒,嗒,嗒。”鞋跟敲击水泥地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沈昊天的心脏上。我走到他面前,停下。他被保镖按着,
屈辱地跪在地上,只能仰视我。我俯下身,看着他那张写满了惊骇、恐惧与茫然的脸。
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有神明俯瞰蝼蚁般的漠然。“现在,”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了。”02这场虚假的婚姻,始于一年前。
那时的我,厌倦了“星穹资本”内部永无休止的权力斗争和尔虞我诈。财富于我,
早已只是一串数字。我只想体验一次平凡人的生活,
渴望一段不掺杂任何利益的、真挚的爱情。于是,我化名“林悦”,
一个家境优渥、自己经营着一家小型科技公司的“富家女”。在这个身份的伪装下,
我遇到了沈昊天。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部门经理,英俊、上进,谈吐风趣。初见时,
他对我体贴入微。他会记得我无意中提过的喜好,会在下雨天提前等在我公司楼下,
会为我剥好一整盘虾。他眼里的爱慕和欣赏,看起来那么真诚。我一度以为,
我找到了那个能让我卸下所有防备的人。我们很快结了婚。婚后,
我全心全意地扮演着“林悦”这个角色。我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家务,
享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充满烟火气的生活。
我甚至将我名下那家用于“伪装身份”的初创公司,交给他参与管理,
美其名曰“夫妻共同财产”的起点。实际上,那是我对他的最后一道考验。我想看看,
当一个男人手中掌握了一部分权力和财富后,他是否还能保持初心。考验的结果,令人心寒。
他暴露本性的速度,比我想象中快得多。他开始频繁地指责我“不思进取”,
说我守着一家小公司是“小富即安”,没有远大的格局。在家中,他渐渐对我颐指气使,
仿佛我成了他的附属品。“林悦,你一个女人,天天往外跑什么?不知道早点回家做饭吗?
”“我的西装怎么还没烫?明天有个重要会议,你能不能上点心?”“你看看人家的老婆,
不是帮老公打理人脉,就是在家相夫教子,你呢?”他字字句句,都在贬低我,
都在试图将我塑造成一个必须依附于他的“完美妻子”。而这一切,
在婆婆刘兰芝住进我们家后,变本加厉。她从乡下来,带着一股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思想。
她看我的一切都不顺眼。我穿职业套装,她说我“不像个过日子的女人,妖里妖气”。
我看商业杂志,她说我“不学好,女人看这些有什么用,不如研究菜谱”。
她每天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女人,要以夫为天。”“我们昊天是干大事的人,
你在家里就得把他伺候好了,不能拖他后腿。”在这个家里,
他们母子俩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同盟,而我,像个格格不入的外人。真正的崩溃,
是在我生日那天。我满心欢喜地准备了一桌他最爱吃的菜,点上蜡烛,等他回家。门开了,
他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一个人——许柔薇。他笑着介绍:“老婆,这是我大学同学,
也是我的好妹妹,许柔薇。她刚来这个城市发展,我寻思着让她来家里吃顿饭,热闹热闹。
”许柔薇长相清纯,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看起来人畜无害。她亲热地喊我“姐姐”,
递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姐姐生日快乐,早就听昊天哥提起你,说你又漂亮又能干,
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她的话很甜,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婆婆一见到许柔薇,
立刻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坐下,嘘寒问暖。“哎呀,是柔薇啊!快坐快坐!比照片上还好看!
”“我们昊天都跟我说了,你可比某些人懂事多了,又温柔又有能力,
以后肯定能帮上我们昊天的大忙!”刘兰芝意有所指的话,像一根根刺,扎在我的心上。
那顿饭,我终生难忘。饭桌上,他们三人相谈甚欢,从大学趣事聊到未来规划,其乐融融。
而我,那个过生日的主角,却像个透明人,插不进一句话。我精心准备的菜肴,
沈昊天一口没动,反而不停地给许柔薇夹菜。婆婆更是把“我们柔薇”挂在嘴边,
亲热得像是一家人。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我输了。不是输给了许柔薇,
而是输给了我自己的天真。后来,我偶然发现,沈昊天挪用了我那家初创公司的大笔公款,
给许柔薇新开的设计工作室做投资。不仅如此,他还用公司的钱,给许柔薇买名牌包,
买跑车。我拿着证据和他摊牌。他没有丝毫愧疚,反而理直气壮地对我发火。“你查我?
林悦,你竟然不信任我!”“柔薇她刚创业,我帮她一把怎么了?我们是纯洁的同学情谊!
你怎么思想这么龌龊!”“你是不是觉得你有点钱就了不起了?可以随意监视我、控制我?
我告诉你,我受够你了!”争吵中,他情绪失控,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我的头磕在茶几的尖角上,鲜血瞬间流了下来。他看着我额头的伤口,眼里没有心疼,
只有慌乱和烦躁。那一刻,我彻底心死。我捂着流血的额头,
看着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我没有再和他争辩,
也没有哭闹。我只是平静地站起身,回到房间,反锁了门。然后,我拨通了季尘的电话。
“季尘,帮我查一个人,沈昊天,还有他身边一个叫许柔薇的女人。
”“我要他们所有的资料,从出生到现在,一根头发丝都不能漏。”电话那头,
季尘沉默了片刻,然后低声问:“林总,需要……启动清算程序吗?”“不,
”我看着镜子里额头渗血、脸色苍白的自己,声音冰冷,“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要陪他们,
好好地演完这场戏。”调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沈昊天和许柔薇的计划,
远不止骗钱这么简单。他们在我公司里安插人手,企图窃取我正在研发的一项核心技术。
这项技术,是我伪装成“林悦”时,闲来无事捣鼓出来的,却意外地具有极高的商业价值。
沈昊天并不知道这项技术的真正分量,他只知道,有人愿意出大价钱买。
而那个买家……我看着季尘传来的资料,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原来,这从头到尾,
就不是一场简单的婚姻骗局。而是一场针对我、或者说,针对“星穹资本”的商业阴谋。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多好啊。我本想金盆洗手,奈何江湖不肯放过我。既然如此,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03从地下室出来,
我直接让保镖把沈昊天和刘兰芝“请”回了我们曾经的“家”。还是那个熟悉的客厅,
只是此刻,主客易位。我坐在沙发的主位上,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在地下室沾了灰尘的指甲。季尘像一尊门神,面无表情地站在我身侧。
沈昊天和刘兰芝被两个保镖押着,站在我对面,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林……林总……”沈昊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结结巴巴,带着哭腔,“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我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刘兰芝也跟着哭天抢地:“晚月啊,不,林总!我们昊天是爱你的啊!
都是我这个老婆子不好,是我挑唆他的!你有什么气都冲我来,别为难他!”我抬起眼皮,
看着他们母子俩情真意切的表演,觉得有些好笑。“演完了?”我淡淡地问。
他们俩的哭声一滞。季尘上前一步,打开手中的平板电脑,将屏幕转向他们。
“根据林总与沈先生婚前签订的协议,其中明确规定,婚姻存续期间,若一方出现不忠行为,
或对另一方造成人身、财产上的重大损害,过错方将自动放弃所有婚内共同财产,净身出户。
”“另外,”季尘顿了顿,声音冷了三分,“林总已于一小时前,
正式完成对‘天启科技’的全面收购,并即刻解除沈昊天先生在‘天启科技’的一切职务。
”净身出户。解除职务。八个字,像八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沈昊天和刘兰芝的心上。
刘兰芝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你怎么能这么狠!那是我们昊天辛辛苦苦打拼来的事业!”“你凭什么开除他!
你这是***!我要去告你!”我冷笑一声,对季尘使了个眼色。季尘会意,
点开了一段录音。“儿子,那个小***油盐不进,怎么办啊?”“妈,别急,
我找人弄了点好东西,无色无味的。找个机会放在她喝的水里,到时候送她去精神病院,
医生说她是什么就是什么。”“等她成了精神病,她的财产不就都是你的了?
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理她都行。”录音里,是他们母子俩清晰的对话。每一个字,
都充满了恶毒的算计。刘兰芝的叫骂声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瞬间消失。她的脸由红转白,
再由白转青,最后抖如筛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沈昊天彻底崩溃了,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膝行几步,想要来抱我的腿。保镖立刻上前,将他拦住。
“晚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都是许柔薇那个***勾引我的!还有我妈,是他们逼我的!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对你好,我给你当牛做马!”他声泪俱下,
涕泗横流,将一个男人的尊严全部踩在脚下。我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出蹩脚的戏剧。
许久,我才轻声开口。“想让我原谅你?”他闻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疯狂点头:“想!
我做梦都想!”“可以。”我微微一笑,笑容里却不带半分温度。“明天早上九点,
来天启科技大厦报到。”“你的新职位,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他愣住了,
眼里闪过狂喜和侥幸。他以为,我终究还是心软了。第二天,早上九点。
沈昊天穿着一身崭新挺括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准时出现在天启科技大厦。
人事部经理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他,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混杂着同情和幸灾乐祸的表情。
“沈先生,您的新职位已经任命下来了。”人事经理递给他一套蓝色的工作服和一个胸牌。
“从今天起,您将担任本大厦的保洁部员工,
主要负责……总裁专属电梯和总裁办公室楼层的卫生间清洁工作。”沈昊天的笑容,
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保洁……员工?清洁……卫生间?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到人事经理不耐烦地催促他换上工作服。九点半,我乘坐专属电车抵达公司。
电梯门缓缓打开。穿着蓝色清洁工制服的沈昊天,正拿着拖把,站在电梯轿厢的角落里,
面如死灰。见到我,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闪。
站在我身后的季尘冷冷地提醒道:“员工守则第一条,见到总裁要主动问好。
”沈昊天嘴唇蠕动了半天,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林……林总好。”他弯下腰,
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那身崭新的西装被他揉成一团,此刻看起来滑稽又可悲。
我目不斜视地走进电梯,仿佛没看到他一样。电梯门即将关上时,
我手中的咖啡杯“不小心”一斜,褐色的液体尽数洒在了光洁如镜的地面上。“呀,洒了。
”我蹙起眉头,看向他。“愣着干什么?”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立刻,
跪在地上,给我擦干净。”电梯外,来来往往的员工都停下了脚步,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那些曾经对他点头哈腰、阿谀奉承的下属和同事,此刻正用看戏的眼神,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和剧烈的颤抖。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屈辱和愤怒在他眼中交织,几乎要喷出火来。但他不敢反抗。他知道,
这是我给他的“机会”。最终,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弯下膝盖,“噗通”一声,
跪在了我面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抹布,低着头,屈辱地擦拭着我脚下的咖啡渍。
周围传来压抑不住的窃笑声和议论声。“那不是沈经理吗?
他怎么……”“听说公司被新老板收购了,他得罪了新老板,被发配来扫厕所了。”“活该!
他平时在公司多嚣张啊,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每一句议论,都像一把利刃,
将他那可怜的自尊心,一片片凌迟。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视线。轿厢里,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我脚边的男人,心中没有丝毫快意,
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这就是你想要的“一步登天”?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雄心壮志”?
多么可笑。电梯抵达顶层,我径直走出,头也不回。身后,
是他压抑不住的、如同困兽般的粗重喘息。这只是开始,沈昊天。你带给我的痛苦和羞辱,
我会让你,千倍万倍地偿还。傍晚下班时,我从落地窗前,看到了楼下的一幕。
一辆火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停在了公司门口。是许柔薇。她开着沈昊天用我的钱给她买的车,
来接他下班。片刻后,穿着蓝色工作服、形容狼狈的沈昊天从大厦侧门走了出来。
许柔薇看到他这副模样,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震惊和嫌恶。
一场新的风暴,即将在我的预料中,猛烈上演。04果不其然,不到十分钟,
我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许柔薇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脸上的怒气。“林晚月!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上来就是一通质问,
摆出一副为爱冲锋的勇士姿态。“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昊天哥!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要这么羞辱他,毁掉他的前途!”“你这个女人心怎么这么狠毒!
”我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许小姐,先别急着发火。
”我示意了一下对面的沙发,“坐下喝杯茶,我们慢慢聊。”我的平静,似乎更加激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