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灵期间犯了禁忌怎么化解

守灵期间犯了禁忌怎么化解

作者: 趙默

悬疑惊悚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守灵期间犯了禁忌怎么化解》,主角林晚秋馆长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守灵我触犯了殡仪馆十条铁规第一指甲与第一条禁令殡仪馆的铁门在我身后沉重合铁锈味混着香烛的甜腻扑面而像一块浸了油脂的湿抹布堵在鼻我攥着师傅给的牛皮笔记指尖把封皮上“夜班守则”四个字掐出深深的褶皱——今天是我当殡葬师的第七也是第一次独自值守灵“记午夜十二点后别碰遗尤其是女尸的”师傅临走前的话还在耳边打他粗糙的手掌按在我肩上力道重得像要把什么秘密按进...

2025-10-12 10:48:50

守灵夜,

我触犯了殡仪馆十条铁规第一章 红指甲与第一条禁令殡仪馆的铁门在我身后沉重合拢,

铁锈味混着香烛的甜腻扑面而来,像一块浸了油脂的湿抹布堵在鼻尖。

我攥着师傅给的牛皮笔记本,

指尖把封皮上“夜班守则”四个字掐出深深的褶皱——今天是我当殡葬师的第七天,

也是第一次独自值守灵堂。“记住,午夜十二点后别碰遗体,尤其是女尸的脸。

”师傅临走前的话还在耳边打转,他粗糙的手掌按在我肩上时,

力道重得像要把什么秘密按进我骨头里。我刚把最后一盏长明灯点上,手机就震了震,

是闺蜜夏沫发来的微信:“听说你们殡仪馆有十条铁规,破了会撞鬼?

上次我哥说看见穿红裙的女人在焚化间门口哭呢!”我嗤笑着想回“封建迷信”,

指尖刚碰到屏幕,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三号灵堂的蓝布帘动了下。

那是今天下午刚送来的老太太,家属说老人走前特意染了正红色的指甲油,

说要漂漂亮亮地见早逝的老伴。此刻盖在白布下的手却露在外面,指甲红得像新鲜的血滴,

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肯定是穿堂风。”我硬着头皮走过去,想把布帘掖好。

刚碰到白布边缘,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个陌生号码,

来电显示赫然是“3号厅 周桂兰”——正是那位老太太的名字。心跳瞬间卡在喉咙里,

我踉跄着后退,后腰重重撞在供桌角,供桌旁的烧纸桶“哗啦”一声翻倒在地。

黄纸燃起来的刹那,我清楚地看见白布下的手动了动,红指甲在火光中划过一道残影,

像是在招手。这时才想起笔记本第一页用红笔写的字:1. 午夜后禁止接听陌生来电,

更别接显示逝者信息的电话。“叮铃——”清脆的铃声在空荡的殡仪馆里反复回荡,

像丧钟般敲得人头皮发麻。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突然发现供桌的相框里,

老太太的遗照上,指甲明明是淡粉色的。

第二章 消失的寿衣与第二条铁规电话自动挂断的瞬间,所有灵堂的长明灯同时晃了晃,

灯芯爆出细碎的火星,把我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我跌坐在满地纸钱灰烬里,

眼睁睁看着三号灵堂的布帘被无形的手掀开,白布下的遗体似乎缓缓坐了起来,

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别过来!

”我慌乱中抓起旁边的桃木剑——这是师傅特意放在值班室的,

说他年轻时遇见过“不干净的东西”,全靠这剑保命。可刚把剑举起来,

就听见身后传来师傅的声音:“小苏,你在干什么?”我猛地回头,

师傅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藏青色工作服,正皱着眉看我,帽檐下的脸色比平时更显蜡黄。

“师傅!那里……那里有动静!”我指着三号灵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师傅走过去掀开布帘,白布平整地盖着遗体,露在外面的手指甲确实是淡粉色,

连一丝灰尘都没有。“你眼花了,”他弯腰把烧纸桶扶起来,手指扫过桶沿时,

我看见他手腕上有道新鲜的抓痕,“刚入行都这样,神经太紧张。

记住第二条规矩——”“2. 若见诡异景象,先查监控,别轻信眼睛看到的。

”我脱口而出,这十条规矩我背了整整三天,倒背如流。师傅点点头,带着我往监控室走。

走廊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他的脚步声在身后拖沓地响着,像是有什么东西黏在鞋底。

调出三号灵堂的监控画面,屏幕里只有我自己在布帘旁跌跌撞撞,

对着空无一人的灵堂挥舞桃木剑,活像个疯子。“可能是太疲惫了,”师傅递来杯热水,

杯壁上的指纹沾着点黄纸灰,“我陪你守到两点,之后你自己盯。”凌晨一点半,

师傅靠在椅子上打盹,呼吸沉重得像拉风箱。我盯着监控屏幕发呆,眼皮越来越沉。突然,

一号灵堂的画面闪了下,原本穿在老爷子遗体上的寿衣凭空消失了,只剩下盖脸的白布。

我刚要叫醒师傅,就看见屏幕里出现个穿寿衣的黑影,正对着摄像头慢慢挥手,

袖口露出的布料,和十年前流行的款式一模一样。这时手机又震了,

夏沫发来的消息带着惊恐的表情包:“我刚刷到你们殡仪馆的旧闻!

十年前有个女殡葬师失踪了,至今没找到,她最后值夜班时也丢了寿衣!

听说那寿衣是民国时期的样式!”我抬头看向监控,黑影已经不见了,只留下空荡荡的灵堂。

而师傅不知何时醒了,正死死盯着屏幕,脸色惨白得像涂了一层白灰:“坏了,

你触发第二条的禁忌了——看见寿衣异动,必须立刻烧三炷香敬亡灵,你刚才没做。

”第三章 骨灰盒里的头发与第三条铁规香烛在一号灵堂点燃时,我的手还在抖,

火苗顺着香灰往下掉,烫得指尖发红。师傅站在门口抽烟,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明灭,

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这地方邪门得很,”他吸了口烟,

烟雾从嘴角溢出,“十年前那事之后,馆长就立了这十条规矩,说是镇邪,谁知道是镇什么。

”“那十条规到底是谁定的?”我追问,目光落在他手腕的抓痕上,“师傅,

你手上的伤……”师傅猛地把烟掐灭,抓痕被衣袖盖住:“别问那么多,做好本职工作就行。

”他的话没说完,值班室的电话突然响了,尖锐的铃声划破死寂,

惊得屋顶的灰尘簌簌往下掉。师傅接起电话的瞬间,脸色骤变:“什么?

家属现在要来取骨灰?这不合规矩!”挂了电话,师傅拽着我往骨灰寄存室跑,

他的手凉得像冰:“加急火化的老爷子,本来明天取,家属说有急事要连夜带走。

记住第三条——3. 凌晨三点前,绝不允许取走骨灰。 这是铁律,破了要出大事。

”可我们赶到寄存室时,厚重的铁门已经开了道缝,月光从缝里照进来,

洒在一排排排骨灰盒上,泛着冷硬的光。其中一个刚火化好的紫檀木盒子倒在地上,

骨灰撒了一地,白花花的骨灰里,竟混着一缕乌黑的长发——那可是个七十岁老爷爷的骨灰。

“谁干的?”我惊得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墙上的寄存登记表哗啦啦掉下来,

正好砸在我脚边。最上面那张纸的登记人处,写着“周桂兰”三个字,登记日期却是十年前。

“别动。”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我回头一看,是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眉眼深邃,

手里拿着个证件:“刑侦队,陆沉。接到匿名报警,说这里有异常。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骨灰,又落在我发白的脸上,“你是新来的殡葬师?

”师傅脸色更难看了,挡在我身前:“警察同志,

这是误会……可能是野猫闯进来弄翻了盒子。”“误会?”陆沉蹲下身,

用镊子夹起那缕头发,头发根还带着点血珠,“新鲜的头发混在骨灰里,野猫能做到?

”他站起身,目光锐利如刀,“昨晚值班时,有没有见过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我一愣,

昨晚撞翻烧纸桶时,好像真瞥见个红裙衣角闪进了走廊。这时师傅突然插话:“没有!

她一直跟我在一起,连灵堂都没出过!”陆沉盯着师傅看了几秒,眼神里满是怀疑。

他收起镊子,转身往外走:“明天我再来调查。记住,别碰那个骨灰盒,保持现场原样。

”他走后,师傅才松了口气,蹲下来用纸巾小心翼翼地收拾骨灰。

我看见他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口袋,借着月光一看,是个小小的银锁,

上面刻着“晚秋”两个字。第四章 红裙女人与第四条铁规凌晨四点,师傅终于走了,

临走前反复叮嘱我别乱走,更别碰阁楼的门。我坐在值班室里,翻着牛皮笔记本,

第四条规矩旁画着个小小的骷髅头:4. 若遇红裙女人问路,只能指东,别指西。

下面还有行模糊的小字,像是后来添上去的:“指西者,代其入冥”。刚合上笔记本,

就听见“笃笃笃”的敲门声,节奏缓慢而有规律,不像正常人的敲门声。“谁啊?

”我警惕地问,手悄悄摸向桌下的桃木剑。“你好,请问焚化间怎么走?

”女人的声音温柔得发腻,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沙哑,像老旧的磁带在转动。我透过猫眼看去,

门外站着个穿红裙的女人,长发披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脖子上戴着块玉佩,玉佩的形状很特别,像半个月亮。

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焚化间明明在西边,而规矩里说,只能指东。“往、往东走,

到头左转。”我结结巴巴地说,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女人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

笑声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小姑娘,你在撒谎哦。”猫眼突然被一只眼睛堵住,

那只眼睛漆黑一片,没有眼白,看得我浑身发冷。我吓得后退,

听见女人的声音从门缝钻进来,带着刺骨的寒意:“十年前,有个姐姐也跟你一样撒谎,

你知道她去哪了吗?她的骨头,现在还在焚化间的烟囱里呢。”“我不知道!你别过来!

”我靠着墙滑坐在地上,手机突然亮起,是陆沉发来的消息:“别开门,我就在楼下,

那个女人有问题。”我刚要回复,就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是陆沉的声音:“小姐,这里是殡仪馆,闲杂人等不能进入,请立刻离开。

”红裙女人的声音远了些,带着委屈:“我找我妈妈,她叫周桂兰,今天在这里火化。

警察同志,你能帮我找找吗?”周桂兰?正是三号厅的老太太!我赶紧翻出家属登记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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