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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前夫眼中“有去无回”的狼窝,竟是我藏了十五年的“靠山”?

小时候我替老狼王挡过猎人的枪,它把狼族的“通语术”教给了我。人贩想绑我?

刚伸手就被野狼咬了手腕;猎狼队想抓我?转眼就被狼群围在树上;至于前夫?

我会让他亲眼看到,他以为的“死路”,是我翻身的开始,他欠我的钱,

我让狼群盯着他一分不少还回来。1 前夫的“狼窝”诅咒:我却笑出了声“苏晚,

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太蠢,连自己的存款都守不住。”客厅里,

林浩把最后一张银行卡塞进钱包,抬头时眼底只剩冰冷的算计,“你那笔五十万的拆迁款,

刚好够我还赌债。哦对了,我还‘帮’你找了个好去处——‘狼窝’,

听说那儿的野狼最爱啃细皮嫩肉的女人,你去了正好给它们开荤。”我坐在沙发上,

指尖轻轻摩挲着脖子上的狼牙吊坠,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蔓延,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笑意。

狼窝?他居然真的敢提狼窝。十年前,爷爷带我在深山里迷路,误打误撞闯进了狼窝的范围。

那时老狼王被猎人的捕兽夹伤了腿,奄奄一息,是我偷偷把家里的消炎药带过去,

每天给它换药喂水,守了整整半个月。后来爷爷说,那狼牙吊坠是老狼王咬下来的乳牙,

戴在身上,狼窝的狼就不会伤我。这些事,林浩从不知道。

他只知道我是个父母早逝、跟着爷爷长大的孤女,以为我软弱可欺,能任由他拿捏。“怎么?

吓傻了?”林浩见我不说话,以为我是怕了,语气更嚣张,“我警告你,到了狼窝老实点,

别想着跑。那边的人贩我都打点好了,你要是敢反抗,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比如,

把你扔到狼经常出没的山坡上。”他边说边拿起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递到我面前。

照片里是个荒凉的山村,村口立着块歪歪扭扭的木牌,上面用红漆写着“狼窝”两个字,

木牌旁边还拴着一条瘦骨嶙峋的土狗,眼神凶戾。“看到没?这就是你未来的家。

”林浩笑得得意,“等你被狼啃得只剩骨头,我就拿着你的拆迁款,跟小雅去度蜜月。

哦对了,小雅怀了我的孩子,你的钱,刚好够我们买套大点的房子。”我终于抬眼,

看向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浩,你确定……那是我的家,

不是你的坟场?”林浩愣了一下,随即嗤笑:“苏晚,都这时候了还嘴硬?行,我倒要看看,

等你到了狼窝,还能不能笑得出来。”他说完,转身就走,

关门时还不忘恶狠狠地丢下一句:“明天一早,人贩就会来接你,你最好别耍花样!

”门“砰”地一声关上,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我低头看着脖子上的狼牙吊坠,

指尖轻轻敲了敲吊坠上的图腾——那是老狼王用爪子刻下的纹路,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狼窝……也好。十年没回去了,不知道老狼王还在不在,那些小时候跟在我身后跑的小狼崽,

应该也长大了吧。至于林浩和那些人贩……我拿起手机,给爷爷留下一条报平安的消息,

然后点开地图,找到狼窝所在的位置,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明天,该让他们见识见识,

什么叫真正的“狼窝”。2 铁笼里的冷眸:卡车外的人都在作死天还没亮透,

院门外就传来粗暴的敲门声,夹杂着男人的咒骂。我把狼牙吊坠塞进衣领,

故意慢吞吞地开门——门外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袖口挽到胳膊肘,

露出小臂上狰狞的纹身。“磨磨蹭蹭的,林浩没跟你说规矩?”矮胖男人推了我一把,

语气不耐烦,“赶紧的,车在外面等着,误了时间,有你好果子吃。

”我顺着他的力道踉跄了两步,垂下的眼帘遮住眼底的冷意。这两人应该就是林浩找的人贩,

看他们紧绷的神经和攥着钢管的手,倒像是怕我跑了。真是可笑。卡车停在巷口的阴影里,

车厢被改装过,中间焊了个半人高的铁笼,笼壁上还沾着褐色的污渍,不知道是血还是锈。

高个男人推搡着我进笼,“哐当”一声锁上铁门,铁链在晨光里晃出冷硬的光。“老实待着,

别乱动。”矮胖男人蹲在笼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烟雾吐在我脸上,“到了狼窝,

有人会来接你,乖乖跟人走,还能少受点罪。”我靠在笼壁上,没接话,

只盯着卡车窗外掠过的风景。这条路我熟,十年前爷爷带我去狼窝时,

走的就是同一条道——越往前,山路越崎岖,树木越茂密,

空气里会渐渐飘来松针和潮湿泥土的味道,那是狼窝特有的气息。卡车颠簸着驶进山林,

矮胖男人和高个男人开始闲聊,话题没绕开我和林浩。“你说林浩也够狠的,

好歹是处了两年的对象,说卖就卖。”高个男人啧了一声,“那五十万拆迁款,

他居然全拿去还赌债,就不怕这女的到了狼窝,被狼吃了?”矮胖男人嗤笑一声,

弹了弹烟灰:“怕什么?狼窝那地方,进去的女人就没一个能出来的。再说了,林浩说了,

这女的小时候跟着爷爷在山里待过,说不定还认识路,等咱们把人送到,得赶紧走,

别让她找机会跑了。”“跑?”高个男人觉得好笑,“这深山老林的,就算她跑了,

还不是给狼送菜?我去年送过一个女的,刚跑出去没两里地,就被狼追上了,那惨叫声,

我到现在都忘不了。”两人说着,还故意朝我看过来,眼神里满是戏谑和残忍,

像是已经看到我被狼撕碎的场景。我指尖轻轻划过笼壁上的锈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他们不知道,狼窝的狼从不吃我——不仅不吃,还会护着我。当年我离开时,

老狼王亲自送我到山口,用鼻子蹭我的手,像是在跟我约定,只要我回来,

狼窝永远是我的庇护所。卡车突然减速,窗外的树木变得更加密集,

空气里果然飘来了松针和泥土的味道。矮胖男人掐灭烟头,站起身:“快到了,准备下车。

”高个男人打开车厢门,刺眼的阳光照进来,我眯了眯眼,

看到远处山坡上有几个模糊的人影——应该是狼窝来“接”我的人。“走,别耍花样。

”高个男人打开铁笼,伸手想拉我,我却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触碰。他愣了一下,

随即恼羞成怒:“给脸不要脸是吧?”就在他要伸手抓我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狼嚎,

悠长而响亮,穿透了山林的寂静。高个男人的动作顿住了,

脸上的嚣张瞬间变成慌乱:“怎、怎么回事?这时候怎么会有狼叫?”矮胖男人也变了脸色,

往山坡上看了一眼,低声咒骂:“别管那么多,赶紧把人送过去,拿到钱就走。

”他们不知道,这声狼嚎不是警告,是迎接——迎接我这个十年未见的“老朋友”回家。

我抬眼看向山坡,眼底的冷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期待。好戏,该开场了。

3 狼窝山口遇“拦路蛇”:是我的老熟人高个男人攥着我的胳膊往山坡上拽,

粗糙的手掌磨得皮肤生疼,可他却像怕我飞了似的,越攥越紧。矮胖男人跟在后面,

时不时回头张望,嘴里还碎碎念着刚才那声狼嚎,语气里满是不安。山路比我记忆里更陡,

碎石子硌得鞋底发沉,两旁的灌木丛里偶尔传来枝叶晃动的声响,

听得高个男人脚步顿了又顿。我却越走越稳,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松针的清苦里混着淡淡的兽毛味,那是狼窝独有的味道。

“快到了,前面就是山口。”矮胖男人突然指着前方,声音里透着松快。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能看到一道狭窄的山口,山口处歪歪扭扭地拦着根麻绳,

绳子上挂着几个褪色的红布条,像是某种简陋的警示。可还没等我们走近,

灌木丛里突然“哗啦”一声响,一道黑影猛地窜了出来,直直挡在山口前。“蛇!

”高个男人尖叫一声,猛地把我往前面一推,自己却往后蹦了一大步,脸色瞬间惨白。

我稳住身形,低头看向脚边——那是条手臂粗的乌梢蛇,墨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光,

三角形的脑袋微微抬起,吐着分叉的舌头,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正盯着我们。

可它的身体却绷得笔直,明显是处于戒备状态。矮胖男人也吓得后退了两步,

从口袋里摸出钢管,哆哆嗦嗦地对着蛇:“滚、滚开!”乌梢蛇却纹丝不动,

反而往前爬了半米,脑袋微微偏向我,像是在认人。

我看着它脖颈处那道浅白色的疤痕——那是十年前我救它时,被猎人的捕兽夹划出来的,

当时我还特意找了草药给它敷,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这道疤还在。“老黑,好久不见。

”我轻声开口,声音放得极柔。高个男人和矮胖男人都愣住了,

像是看疯子似的看着我:“你、你跟蛇说话?”话音刚落,那叫“老黑”的乌梢蛇突然动了。

它没有扑向拿着钢管的矮胖男人,反而慢悠悠地爬到我脚边,脑袋轻轻蹭了蹭我的裤腿,

像是在撒娇。这下,两个男人彻底傻了眼。矮胖男人手里的钢管“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怎、怎么回事?这蛇……它认识你?”我弯腰,

指尖轻轻碰了碰老黑的鳞片,冰凉的触感传来,

让我想起小时候在狼窝的日子——那时候老黑总跟在我身后,我去哪它去哪,

有时候还会帮我把掉在草丛里的野果推到我脚边。爷爷说,老黑是有灵性的,认了我做主人。

“它不仅认识我,还知道谁是客人,谁是坏人。”我直起身,眼神冷冷地扫过两个男人,

“你们想过吗?狼窝为什么叫狼窝?不是因为有狼,是因为这里的生灵,都护着自己人。

”高个男人咽了口唾沫,突然反应过来:“你、你早就认识这里?

林浩说你只是小时候在山里待过,没说你认识蛇啊!”“林浩知道的,太少了。”我笑了笑,

看向山口,“而且,老黑只是来‘迎客’的,真正的‘主人’,还在里面等着呢。

”话音刚落,山口里面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

几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男人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手里拿着把柴刀,

眼神凶狠地盯着我们:“人带来了?林浩说的就是她?”矮胖男人像是看到了救星,

连忙点头:“是、是她!钱呢?我们把人送到了,该给钱了!”壮汉却没理他,

目光落在我身上,又扫了眼我脚边的老黑,眉头皱了皱:“你怎么会认识这蛇?

”没等我回答,老黑突然竖起身子,对着壮汉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在警告。

我轻轻拍了拍老黑的脑袋,抬头看向壮汉,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不仅认识它,还认识你们狼窝的老狼王。十五年前,

是我救了它的命。”壮汉的脸色瞬间变了,手里的柴刀也下意识地垂了下去。我知道,

他信了——在狼窝,老狼王的恩情比什么都重,而知道老狼王旧事的,只有当年的几个人。

高个男人和矮胖男人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见壮汉突然对着我拱了拱手,

语气恭敬了几分:“不知是恩人驾到,多有冒犯。里面请,老人们要是知道您回来了,

一定很高兴。”两个男人彻底懵了,看着我被壮汉引着走进山口,

脚边还跟着那条刚才吓破他们胆的乌梢蛇,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他们大概永远也想不通,自己费尽心思想要“卖掉”的人,竟然是狼窝最不能惹的存在。

4 村霸掀盖头瞬间:脸比猪肝还红跟着壮汉往狼窝深处走,脚下的路渐渐平坦,

几间土坯房错落分布在树林间,烟囱里飘着淡淡的炊烟。路过的村民见了我,

都停下手里的活计打量,眼神里带着好奇,却没人敢上前——大概是壮汉那恭敬的态度,

让他们摸不透我的身份。老黑一直跟在我脚边,偶尔有鸡仔从院子里跑出来,

它也只是抬抬头,半点没有要攻击的意思,反而引得几个小孩躲在门后偷偷看。

这场景让我想起小时候,那时候我也是这样,跟在爷爷身后,身后跟着老黑,

整个狼窝的人都把我当自家孩子疼。“您先在这儿等会儿,我去跟村长说一声。

”壮汉把我引到一间最大的土坯房前,又吩咐旁边一个小姑娘给我倒了碗热水,才匆匆离开。

我刚接过水杯,就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夹杂着男人的哄笑和女人的劝诫。紧接着,

一个穿着花衬衫、留着寸头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吊儿郎当的青年,

一看就不是善茬。“听说林浩那小子给我送了个漂亮媳妇?人呢?”寸头男嗓门极大,

眼睛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眼神瞬间亮了,“哟,还真是个美人!

比之前那些强多了。”旁边的青年立刻附和:“虎哥,这女的看着细皮嫩肉的,

肯定合您心意!”原来这就是狼窝的村霸,也是林浩口中“等着娶我”的人。我放下水杯,

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大概以为我是怕了,脸上的得意更甚,径直走到我面前,

伸手就要碰我的头发。“虎哥,村长说了,这姑娘……”刚才的壮汉匆匆跑回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虎哥推到一边。“村长算个屁!”虎哥瞪了壮汉一眼,又转向我,

笑得油腻,“妹子,别害怕,跟着哥,保你在狼窝有吃有喝。不过嘛,进了哥的门,

就得守哥的规矩——先把这盖头戴上,晚上哥再给你掀。”他说着,

从身后的青年手里拿过一块红布,不由分说地就要往我头上盖。我没躲,

只是在红布落下的瞬间,指尖轻轻碰了碰衣领里的狼牙吊坠。虎哥见我“顺从”,

笑得更开心了,大手一挥:“走,带嫂子去看看哥的婚房!

”一群人簇拥着我往旁边的土坯房走,路上的村民纷纷避让,没人敢说话。

婚房里布置得简陋,墙上贴着褪色的“囍”字,炕上放着两床花被子,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虎哥关上门,搓着手走到我面前,眼神里满是猥琐:“妹子,

别害羞,哥会好好疼你的。现在,该让哥看看你的模样了。”他伸手,

猛地掀开我头上的红盖头。红布飘落的瞬间,虎哥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眼睛瞪得溜圆,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他盯着我的脸,又低头看了看我脖子上露出来的狼牙吊坠,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通红变成惨白,最后竟成了猪肝色。

“你、你是……”虎哥的声音发颤,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身后的炕沿,

“你是当年跟着老猎人在狼窝住过的那个小丫头?”我扯了扯嘴角,没回答,只是抬手,

轻轻吹了个短促的口哨。几秒钟后,院墙外传来一阵狼嚎,紧接着,

房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一条半大的灰狼窜了进来,径直跑到我脚边,

摇着尾巴蹭我的腿——那是老狼王的崽子,小时候我常抱着它玩。虎哥彻底慌了,双腿一软,

差点跪下来,声音里满是恐惧:“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娶了个“媳妇”,是把狼窝的“小祖宗”给请回来了。

我看着他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眼底没有丝毫波澜:“虎哥?刚才你说,要让我守你的规矩?

”虎哥的脸更红了,不是羞的,是吓的。他连连摆手,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敢!

狼窝的规矩,从来都是您说了算!是我糊涂,是我该死!”院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村长带着几个老人匆匆赶来,看到屋里的场景,连忙上前打圆场:“小晚啊,你别怪虎子,

他也是不知道是你回来了。你能回来,我们都高兴啊!”我没看村长,只是盯着虎哥,

语气冷得像冰:“高兴?可我怎么觉得,有人不太欢迎我呢?”虎哥的脸瞬间没了血色,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5 人贩催赎金?

让毒蛇替我“回话”虎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撞得青砖地面“咚咚”响,

村长在一旁急得直搓手,却不敢上前阻拦。我看着虎哥那副狼狈模样,

指尖轻轻抚过脚边灰狼的耳朵,语气平淡:“起来吧,我没兴趣跟你计较——但你记住,

狼窝的规矩,不是用来欺负人的。”虎哥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低着头不敢看我,

村长连忙打圆场:“是是是,以后肯定严加管教!小晚啊,一路累了吧?

我让老婆子给你炖了鸡汤,快尝尝。”正说着,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刚才送我来的矮胖男人探头探脑地走进来,看到屋里的场景,脚步顿了顿,

眼神里满是疑惑——他大概没料到,我不仅没被虎哥欺负,反而让虎哥服服帖帖的。

“虎、虎哥,”矮胖男人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开口,“我们把人送到了,

那笔钱……”他话还没说完,虎哥突然转头瞪了他一眼,眼神里满是凶狠:“钱钱钱!

就知道钱!没看到贵客在这儿吗?滚出去!”矮胖男人被骂得一愣,脸上瞬间涨红:“虎哥,

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说好的,我们把人送来,你给我们十万块!现在想赖账?”“赖账?

”虎哥刚要发作,却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我走到矮胖男人面前,

上下打量着他——他手里还攥着手机,屏幕亮着,似乎正准备给谁打电话。

“你是想给林浩打电话,催他要赎金?”我开口问道,语气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矮胖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关你什么事?我们跟林浩说好的,

他让我们把你送到狼窝,再帮他跟虎哥要五十万赎金,事成之后,他再给我们十万块!

”原来林浩不仅想把我卖掉,还想借着虎哥的手,再敲我一笔钱。我笑了笑,

眼神却冷了下来:“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林浩拿什么给你们钱?他的赌债还没还清,

我的拆迁款,早就被他挥霍光了。”矮胖男人脸色一变:“你胡说!林浩说你还有存款!

”“我有没有存款,你可以自己问他。”我指了指他手里的手机,“不过,在打电话之前,

你最好先看看脚边。”矮胖男人下意识地低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脚边,

不知何时爬来了两条青竹蛇,翠绿的身体缠在他的裤腿上,三角形的脑袋微微抬起,

吐着分叉的舌头,蛇眼死死盯着他。“蛇!蛇啊!”矮胖男人尖叫着跳起来,拼命甩着裤腿,

可青竹蛇却缠得更紧了,甚至有一条顺着他的裤腿往上爬。“别乱动,”我提醒道,

“青竹蛇有剧毒,你要是惹恼了它们,被咬一口,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矮胖男人僵在原地,浑身发抖,连手机都掉在了地上。村长和虎哥站在一旁,

谁也不敢上前——他们都知道,狼窝的蛇只听我的话,没人敢轻易招惹。我弯腰捡起手机,

屏幕上还停留在拨号界面,联系人备注是“林浩”。我按下拨号键,把手机凑到耳边,

电话很快被接通,林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满是不耐烦:“钱拿到了没有?磨磨蹭蹭的,

是不是想反悔?”“林浩,是我。”我开口说道。听筒里瞬间没了声音,过了几秒,

林浩的声音才带着一丝慌乱传来:“苏晚?你、你怎么会有他的手机?你没被虎哥收拾?

”“收拾我?”我笑了笑,故意把手机凑近矮胖男人,让林浩能听到他的声音,

“你还是先听听你找来的人,有什么话想跟你说吧。”矮胖男人牙齿打颤,

声音里满是恐惧:“林、林哥!快救我!这里有蛇!好多蛇!你快把钱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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