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裴时舟养的金丝雀，也是他白月光许瑟的完美替身。他让我学许瑟的穿衣风格，
模仿许瑟的微笑弧度，连喝汤的姿势都要一模一样。所有人都笑我，
说我是个没有灵魂的赝品。后来，许瑟从昏迷中醒来。裴时舟第一时间把我赶出别墅，
让我别再出现，脏了他心上人的眼。他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年。他更不知道，
许瑟会醒，是我安排的。他公司的股价会暴跌，是我设计的。他引以为傲的一切，
都将由我亲手摧毁。这场为我父母复仇的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1.她醒了，
你可以滚了裴时舟的电话打来时，我正在给他熨烫明天要穿的衬衫。“她醒了。”他的声音，
带着压不住的狂喜。我手里的熨斗停在衬衫的袖口上。“乔茵，你听见没？瑟瑟醒了。
”我嗯了一声。把熨斗放好，将衬衫整齐地叠起来，放进衣柜。我说：“听见了。恭喜。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好像我的反应太平静，让他有点不适应。过了几秒，他才开口，
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冰冷。“收拾你的东西，从别墅里搬出去。”“我不想瑟瑟回来看到你，
会不高兴。”“哦，对了，以后别再用那款香水。”“那是瑟瑟最喜欢的味道，你不配。
”我没说话。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瓶香水。瓶身上贴着一个标签，“晨露玫瑰”。
是我亲手调制的。裴时舟以为这是许瑟最爱的味道。其实不是。许瑟对玫瑰花粉过敏。
我把香水倒进马桶，按下冲水键。“还有事吗？”我问。“卡里的钱够你用一阵子。
没事别再联系我。”电话挂了。我拉开衣柜，里面满满当当，全是裴时舟给我买的衣服。
每一件，都是仿照许瑟的风格。白色连衣裙，米色羊绒衫，浅蓝色风衣。
他把我打造成许瑟的影子，一个完美的复制品。我一件都没拿。只从衣柜最深处，
拿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帆布包。那是我十年前，被裴家收养时，带来的唯一的东西。包里，
装着我父母的遗像。我走出这栋住了三年的别墅。门口的保安拦住我。“乔小姐，
裴总吩咐了，您离开的时候，需要检查行李。”我把帆布包递给他。他拉开拉链，
里面空空如也。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鄙夷的神色。“算你识相。”我笑了笑。转身离开。
走了很远，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今晚，那里会很热闹吧。裴时舟，
还有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他们大概觉得，我这个碍眼的替身终于滚蛋了，好日子要开始了。
他们不知道。好日子，结束了。而我的好戏，才刚刚开场。2.你的味道，
让我恶心我找了个小公寓住下。第二天，手机上铺天盖地都是许瑟醒来的新闻。
豪门千金许瑟昏迷三年奇迹苏醒总裁裴时舟不离不弃终等到白月光归来新闻配图里，
裴时舟小心翼翼地抱着许瑟走出医院。许瑟一脸苍白，楚楚可怜地窝在他怀里。郎才女貌，
天作之合。评论区一片祝福。有人顺便提了一句我。“那个叫乔茵的替身总算可以滚了，
正主回来了。”“哈哈，也不知道她现在躲在哪个角落里哭呢。”我没哭。我正坐在电脑前，
看着屏幕上不断滚动的代码。屏幕的光，映着我的脸，一片冰冷。一个加密的聊天框弹出来。
对方的代号是“秃鹫”。“老板，裴氏集团内部网络的防火墙已经打开一个缺口。
”我回了一个字。“等。”关掉电脑，我点了份外卖。麻辣小龙虾。裴时舟不许我吃这些。
他说许瑟喜欢清淡的，我也必须一样。这三年，我吃得比兔子还素。现在，
我终于可以不用再伪装了。剥开虾壳，鲜香麻辣的味道在舌尖炸开。真爽。吃到一半，
门铃响了。我以为是物业。打开门，门口站着的人却是许瑟。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画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柔柔弱弱。身后跟着两个保镖。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目光落在我沾着红油的手指上。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乔茵？”我点点头，
继续啃我的小龙虾。“你怎么吃这种东西？真恶心。”她捂着鼻子，一脸嫌弃。“有事？
”我问。“我来，是想谢谢你。”她说得客气，眼神却充满了高高在上的施舍。
“谢谢你这三年，替我照顾时舟。”“照顾？”我笑了。“是当宠物吧。
”许瑟的脸色变了变。“你怎么说话呢？时舟养了你三年，你应该感恩戴德。”“哦。
”我把虾壳丢进垃圾桶。“说完了吗？说完可以走了，别耽误我吃饭。
”许瑟大概没想过我会是这个态度。在她看来，我这个替身，见到她这个正主，
不该是自惭形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吗？她气得脸都白了。“乔茵，你别不识好歹！
”“时舟已经把你甩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我今天来，是给你一个机会。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扔在桌上。“这里是五百万。拿着钱，滚出这个城市，
永远别再出现。”我拿起支票看了一眼。然后当着她的面，撕了个粉碎。
纸屑从我指缝里飘落。“五百万？”“许小姐，你打发叫花子呢？”许瑟的眼睛瞪大了。
“你……你嫌少？”“不是。”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她比我高一点，但气势上，
却被我压得死死的。我凑近她，在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是嫌你脏。”“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恶心。
”我说的，是她身上那款香奈儿五号的香水味。浓郁，刺鼻。远不如我那瓶“晨露玫瑰”。
许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想扬手打我。手腕被我抓住了。我的力气，
比她想象的大得多。“别动手。”我微笑着看着她。“不然，
我不保证你的手还能不能画设计稿。”许瑟是个珠宝设计师。手，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她果然怕了。脸色发白，眼神里全是惊恐。“你……你放开我！”我松开手。
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在保镖身上。“我们走！”她狼狈地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许瑟。别着急。这只是个开始。你欠我的，
我会让你连本带利，一点一点地还回来。3.他说，别让我再看见你许瑟回去后，
肯定跟裴时舟告状了。没过多久，裴时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一接通，就是劈头盖脸的怒吼。
“乔茵！你对瑟瑟做了什么？”“她回来就哭了，说你欺负她！”我掏了掏耳朵。
“我只是请她吃小龙虾，她不喜欢而已。”“你还敢狡辩！”裴时舟的声音听起来快气炸了。
“我警告你，离瑟瑟远一点！”“你要是再敢骚扰她，我让你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
”我笑了。“裴总，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用什么身份来命令我？
”电话那头，是死一般的寂静。裴时舟大概是被我噎住了。这三年来，
我对他向来是百依百顺，逆来顺受。他何曾听过我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乔茵，你翅膀硬了是吧？”“别忘了，
是谁把你从孤儿院里捞出来的。”“没有我，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捡垃圾！
”我嘴角的笑意，一点点冷下去。“我没忘。”我说。“我记得清清楚楚。
”“裴总当年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所以，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我特意加重了“报答”两个字。裴时舟没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只觉得我是在挑衅他。
“好，很好。”他冷笑。“乔茵，这是你自找的。”“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
后果自负。”挂掉电话，我把手机扔在一边。看着窗外的夜景，眼神晦暗不明。裴时舟。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而且，会是以一种你绝对意想不到的方式。……第二天，
我就接到了一个面试通知。裴氏集团的死对头，陆氏集团。招聘的职位，是总裁特助。
面试官，是陆氏集团的总裁，陆泽。一个跟裴时舟齐名的商界新贵。我走进陆泽的办公室。
他正坐在办公桌后，审阅文件。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看到我的瞬间，他的瞳孔，
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我知道，他认出我了。在各种财经杂志上，我作为裴时舟的“女友”，
出现过不止一次。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裴时舟的女人。现在，
我却跑到他的死对头公司来面试。换做任何人，都会觉得这里面有猫腻。陆泽也不例外。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眼神锐利，像鹰一样。
“乔小姐。”他开口，声音低沉。“你确定，你没走错地方？”我微微一笑。“陆总，
我确定。”“我想，没有谁比我更适合这个职位了。”陆泽挑了挑眉。“哦？为什么？
”“因为，”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裴氏集团所有的秘密。”“包括，
他们下一个季度的竞标底价。”4.那个疯子，他叫陆泽陆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笑了。“乔小姐，你很有趣。”“但你凭什么觉得，
我会相信你？”“毕竟，你是裴时舟的女人。”“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俩设下的圈套？
”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我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放在他桌上。“这里面，
是裴氏集团过去三年所有的财务报表，以及他们和几个海外公司的秘密协议。”“我想，
这些东西，足够证明我的诚意了。”陆泽拿起U盘，插进电脑。当他看到里面的内容时，
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动容。这些资料，都是裴氏的最高机密。任何一份流出去，
都足以让裴氏伤筋动骨。而我，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把它们交给了他。陆泽抬头看我。
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和凝重。“你想要什么？”他问。“我要裴氏集团，万劫不复。
”我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厉。陆泽看着我，很久没说话。办公室里，
安静得只剩下空调的嗡嗡声。半晌，他忽然笑了。“好。”他说。“这个职位是你的了。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首席特助。”“薪水，你开。”“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你，
亲手毁掉裴时舟。”我伸出手。“合作愉快，陆总。”陆泽握住我的手。他的手掌很大，
很温暖。和裴时舟的冰冷，完全不同。“合作愉快，乔特助。”……我入职陆氏的消息，
很快就传到了裴时舟耳朵里。他直接气疯了。把电话打到陆泽的办公室。是我接的。
“让陆泽听电话！”他在电话里咆哮。我慢悠悠地说：“裴总，不好意思，陆总正在开会。
”“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会替您转达。”“乔茵！”裴时舟的声音，
像是要从电话里钻出来吃了我。“你这个贱人！你敢背叛我！”“我真是小看你了！
没想到你这么有心机！”我轻笑一声。“裴总，过奖了。”“跟你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呢。
”“你！”裴时舟气得说不出话来。我能想象到他现在暴跳如雷的样子。
肯定把办公室里的东西都给砸了。“乔茵，你给我等着！”他恶狠狠地撂下话。
“我不会放过你的！还有陆泽！”“你们俩，都给我等着！”电话被狠狠挂断。我放下听筒，
嘴角的弧度，没有丝毫变化。等着就等着。看谁，笑到最后。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
陆泽走进来。“裴时舟的电话？”他问。我点点头。“他快气死了。”陆泽走到我身边，
低头看着我。他的个子很高，我需要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他的眼睛很深，
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怕吗？”他问。我摇摇头。“为什么要怕？”“他现在，
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陆泽笑了。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很轻，很柔。
“说得对。”“有我在，他伤不了你。”他的指尖，带着一丝温热。划过我的头皮，有点痒。
我愣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和除了裴时舟之外的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感觉，很奇怪。
不讨厌。甚至，还有点……心安。我一定是疯了。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
裴时舟是个人渣。陆泽，也未必是什么好人。能跟裴时舟斗这么多年还屹立不倒的人，
怎么可能是善茬。我看着陆泽。他也在看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是欣赏？是好奇？还是……别的什么？我收回目光，低下头。“陆总，我该工作了。”“嗯。
”他应了一声，收回手。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安静。但我知道，
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我和陆泽之间，不再是单纯的上下级和合作关系。我们成了，
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这条船，正朝着裴时舟那艘看似坚不可摧的巨轮，
狠狠撞过去。5.他拽着我，像拽一条狗在我的“帮助”下，
陆氏集团在和裴氏的几次重要竞标中，都大获全胜。裴氏集团的股价，开始持续下跌。
裴时舟忙得焦头烂额。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让他陷入困境的，
会是我这个他从没放在眼里的替身。他没时间来找我麻烦。许瑟却找上门来了。
她把我堵在陆氏集团的地下车库。一脸的盛气凌人。“乔茵，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裴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他们的？”我拉开车门的手一顿。转过身，
看着她。“回报？”“你是指，把我当成你的替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是指，
裴时舟为了让你开心，可以随时随地践踏我的尊严？”许瑟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那……那也是时舟爱你！”“他只是太想我了，才会找你当替代品！
”“你应该感到荣幸！”我被她这番强盗逻辑给气笑了。“荣幸？”“许小姐，
你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吗？”“那我祝你，下半辈子，天天被人当成替代品，天天‘荣幸’。
”“你！”许瑟气得浑身发抖。她扬起手，又想打我。这次，我没给她机会。我反手一巴掌，
狠狠甩在她脸上。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格外刺耳。许瑟被打懵了。她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敢打我？”“打你怎么了？”我一步步逼近她。“许瑟，
你真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拿捏的软柿子？”“我告诉你，我不是。
”“以前是我不想跟你计较。”“现在，你最好别来惹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
从云端跌落地狱的滋味。”我的眼神，一定很吓人。许瑟吓得连连后退。脚下一崴，
摔倒在地。样子狼狈极了。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宾利，疾驰而来。一个漂亮的甩尾，
停在我们面前。车门打开。裴时舟从车上下来。他看到地上的许瑟，和她脸上鲜红的巴掌印。
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扶起许瑟。“瑟瑟，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许瑟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时舟，她打我……”“她骂我，
还威胁我……”裴时舟抱着她，抬头看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乔茵！
”他咬牙切齿地叫我的名字。“你好大的胆子！”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
“是她先来找我麻烦的。”“我只是，正当防卫。”“正当防卫？”裴时舟冷笑。
“她一个弱女子，能把你怎么样？”“我看你就是不知好歹，存心报复！
”他把许瑟交给身后的保镖。大步向我走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
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跟我走！”他拽着我，往他的车走去。像拽一条不听话的狗。
我挣扎。“裴时舟，你放开我！你凭什么带我走！”“凭什么？”他回头，
猩红的眼睛瞪着我。“就凭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乔茵，我告诉你，
就算你现在是陆泽的人，你也休想摆脱我！”“你这辈子，都得听我的！
”我被他粗暴地塞进车里。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我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我看着窗外，陆氏集团的大楼，越来越远。心里，一片冰冷。裴时舟。你真的以为，
你还能控制我吗？你错了。大错特错。6.他说，乔茵，回来吧裴时舟把我带回了那栋别墅。
我曾经住了三年的地方。也是我的牢笼。他把我扔在客厅的地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乔茵，给瑟瑟道歉。”他的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看着他，笑了。“凭什么？”“就凭你打了她。”“是她该打。”我的话，彻底激怒了他。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你再说一遍！”窒息感传来。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心里，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一片麻木的冷。“我说，她，
该，打。”我一字一顿，用尽全身力气说。裴时舟的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
他突然松开了手。我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不甘心。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们了。裴时舟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愤怒，有厌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忍。“乔茵。”他蹲下来，
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离开陆泽，回到我身边。
”“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看着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回到你身边？
”“继续当许瑟的替身？”“裴时舟，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贱？”他的脸色，沉了下去。
“乔茵，别给脸不要脸。”“除了我，谁还会要你这种二手货？”“我能给你最好的生活，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乖乖听话。”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好像我天生就该被他掌控，被他施舍。我看着他。眼前这个男人，英俊，多金，
是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可在我眼里。他跟垃圾，没什么区别。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裴时舟。”我说。“你听好了。”“我乔茵，就算去捡垃圾，
也不会再多看你一眼。”“你给我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一样都不要。
”“我只要你，和你的裴家，还有你的许瑟。”“一起，下地狱。”我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