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以池骋为第一人称。郭城宇深吸一口气,“六年前那件事,
你从头到尾就没信过我!我说再多有用吗?”我眼神剧烈颤动,
急切地捧起他的脸:“城宇…...对不起。六年前是我错了,你能原谅我,我真的爱你。
”1 夜色撩人夜色如墨,豪港私人游艇的玻璃穹顶下,灯光昏黄如倒悬星河。
空气里弥漫着雪茄、佳酿与海风的奢靡气息,交织着浮华喧闹。我陷在沙发椅里,
看着对面的郭城宇。他黑色丝质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分明的锁骨,
慢条斯理地晃着杯中威士忌,眼尾那颗深色小痣在迷离光线下,平添几分漫不经心的勾引。
他是场中最惹眼,也最难掌控的存在。对面,豪港地头蛇麾下大将显然喝多了,
眼神黏腻地舔舐着郭城宇,言语冒犯:“郭少这样的美人儿,不言不语都让人心痒。
要不今晚给个机会,让我试试滋味?”旁边人起哄附和,语气轻佻。我冷着脸,
指尖未点燃的烟被捏得死紧。那猥琐笑语如带刺的针扎进耳膜,我目光淬冰般扫过那男人,
最终落在郭城宇波澜不惊的脸上,喉结滚动,却紧抿着唇未出声。郭城宇眉梢微挑,
唇角弯起慵懒嘲弄的弧度:“可惜,我只习惯在上面。你耐不住寂寞,自己找个愿意躺平的,
别打老子主意。”金链男不依不饶,得寸进尺地凑近,酒气喷在他耳畔,
戏谑道:“我就好奇,你这高高在上的劲儿,
到了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带感?”“啪”一声轻响,我点燃了烟,
幽蓝火苗映在我深不见底的瞳孔里。我吐出烟雾,低沉声音带着千钧重量,
压下了所有笑闹:“嘴巴放干净点。不会说人话,就把舌头割了。”空气瞬间凝固。
郭城宇眼皮微抬,视线越过众人落在我身上,眸色深沉难辨。他未置一词,
只放在桌下的手将酒杯轻轻转了半圈,然后勾唇抿了一口酒,
事不关己的优雅让我眉心蹙紧又强迫自己松开。场子表面恢复热闹,但无形的压力萦绕不散。
谁都看得出我脸上的阴云,也看得出郭城宇眼底那抹藏不住的冷光。我咬紧后槽牙,
握着烟的手指泛白。我清楚郭城宇绝非软柿子,可眼睁睁看着别人用那种目光觊觎他,
像烧红的钝刀子在我心口反复碾磨,疼得几乎失控。深夜散场,游艇走廊地毯吸走了脚步声。
我和郭城宇并肩走在最后,沉默蔓延。我再次点燃一支烟,冷硬侧脸在火光映照下如同雕塑。
郭城宇瞥我一眼,似笑非笑打破沉默:“真难得,池少还有替我出头的一天。突然良心发现,
还是…….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了?”我吐着烟雾,
声音因压抑而沙哑:“你倒是挺会自得其乐。”“哦?”郭城宇挑眉,停下脚步转身正对我,
距离瞬间拉近,“看来是我多想了?”他压低声音,带着致命诱惑和挑衅,
“还是说……..你跟刚才那蠢货一样,也他妈想上我?”“轰一—”我脑子像有什么炸开。
我侧脸沉沉锁住郭城宇近在咫尺的脸一安然自若,唇角带笑,眼神挑逗。
这副模样精准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我胸口闷痛,呼吸困难。夜风吹散烟雾,
我目光沉如浓墨,死死压住眼底即将燎原的大火。郭城宇轻笑,若无其事查看手机,
眼角余光却始终带着挑衅与试探。2 怒火中烧我心底火焰随心跳飙升,脚步加快,
呼吸沉重。几日后,另一会所。我靠在吧台,一杯威士忌久未动。我锐利目光扫视全场,
最终锁定不远处一桌正低声交谈的人。那个穿粉衬衫的男人,
是出了名爱玩且嘴巴不牢的小开,正说得眉飞色舞。
零碎话语像冰水砸在我胸口:“听说豪港地头蛇的宝贝儿子看上郭少了,正追得紧!
郭少好像对那位少爷也挺特别?”“不可能!郭少之前什么作风?这就让人拿下了?
”“听说郭少太给对方面子,都陪着出席家宴了!
啧啧.......”“郭少那姿态…….长得漂亮,脾气爆,谁不想试试滋味?
”那些恶意的揣测和意淫,像无数冰冷针尖刺进我胸口,瞬间被怒火烧得滚烫。
我手指死死攥住酒杯,指节泛白,胸口闷气如火山加压,眼神迸射出锋利寒光。“够了。
”我低声自语,如同野兽警告。下一秒,我猛地甩开外套起身,步伐稳健迅速如猎豹,
带着致命威慑力。“砰一—!”酒杯被我狠狠砸在圆桌中央!玻璃碎片混合酒液四溅,
那几人惊叫着跳起,脸色惨白。粉衬衫男人僵在原地,看着步步逼近的我如同看见修罗。
我瞳孔紧缩,指间烟灰簌簌落下。我目光如冰刃扫过几人,
声音沉如巨石滚落:“谁他妈给你们的胆子,在背后议论郭城宇?”那几人冷汗湿透后背,
粉衬衫男人声音发颤:“池、池少……我们就是开玩笑……外面都传遍了……”“玩笑?
听说?”我冰冷嗤笑,“管好你们的嘴。再让我听到半个字,我就把你们舌头剁下来喂狗。
”周遭死寂。那几人吓得魂不附体,连连点头。3 唇齿交锋我不再多看,
转身带着一身风暴戾气离开。我呼吸急促沉重走在街头,心头火焰灼烧理智。
夜风无法冷却燥热,脑海里反复回响那些不堪话语。我快步疾行,像被激怒的困兽,
必须立刻见到郭城宇。终于,我粗暴地推开郭城宇公寓未反锁的门。“砰!”门板撞墙巨响。
郭城宇正慵懒靠坐沙发上玩手机,闻声抬眼,看到我如同火山喷发般闯进来。
他慢悠悠吐出口烟雾:“谁又惹着池少了?火气这么大。”我胸膛剧烈起伏,
目光如激光死死钉在他身上,声音沙哑低沉:“郭城宇,你挺能耐啊?”“我又怎么招您了?
”郭城宇维持淡定面具。“少装糊涂!”我猛地逼近,将他困在沙发与自己之间,
语气充满压迫,“外面都在传,地头蛇的儿子看上了你,正追得紧,你还对他挺特别?
”郭城宇夹烟指尖微顿,烟灰掉落。他抬起眼,神色不变,
眸色却深沉几分:“就为这点捕风捉影的消息,你就跑来兴师问罪?
池少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我胸腔像被重锤砸中,火气窜起:“回答我!是真的,
还是假的?”“为什么非要答案?”郭城宇盯着我忽然低笑,笑声冷如冰碴,
“我今天告诉你了,又能怎么样?你他妈信过我吗?”他身体前倾,眼神锐利,“我说没有,
你信吗?池骋,你扪心自问,你从来就没真正信过我!”我喉结剧烈滚动,
撑在沙发背上的手青筋暴起,又逼近半分,声音低哑:“所以是真的?那个人有什么好的?
为什么?!”“呵……”郭城宇喉间溢出低哑轻笑,带着破罐破摔的挑衅,
“你要觉得是真的,那就是真的。我懒得解释。”“你他妈敢承认?!”我猛地扣住他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骼,强迫他仰头对上自己燃烧的双眼,嗓音嘶哑变形。郭城宇被迫仰头,
眼神却无惧,反而闪过危险光芒,慢悠悠继续挑衅:“承认了又怎样?池骋,
我就算真跟别人有什么,也跟你没关系!你管得着吗?”这话如最终判决落下。客厅死寂,
只剩粗重呼吸声。我周身低气压如同毁灭前兆,眼底怒火翻涌。“你管得太宽了。
”郭城宇偏头试图摆脱钳制,语气散漫却尖锐,“不过就是谁跟谁走得近,值得你大动干戈?
”我眼神彻底暗沉,扣他下巴的手再次用力扳正他的脸,声音发颤:“你他妈凭什么?!
你凭什么对别人....那么特别?!”空气里火药味浓烈到极致。两人呼吸灼热交缠,
目光碰撞溅射无形火花。郭城宇喉咙艰难动了动,被迫仰头的姿势脆弱而优美。他沉默片刻,
又低笑一声,沙哑问:“为什么.......不行?”这句话轻飘飘,
却彻底打开了我心底名为占有欲的野兽。
我指节因用力发出细微“咯咯”声扣他下巴的手近乎残忍。我们呼吸全乱,
近到能感受彼此剧烈心跳和滚烫气息。“郭城宇,”我声音低沉喑哑,“你到底在气什么?
还是在试探什么?”这句话像点燃引线的火柴,彻底引爆我压抑太久的火山。“操!
”我低声骂了一句,充满被逼到绝境的疯狂。下一秒,我如同失控猛兽,猛地压下去!
带着毁灭性力量将郭城宇狠狠按进沙发深处!“唔!”沙发发出闷响。郭城宇被逼得后仰,
脖颈拉出优美而屈辱的弧线。他呼吸一滞,眼底却漾开更放肆挑衅的笑意,眼尾泛红,
带着惊心动魄的靡丽。“池少,”他喘息着,声音因压制而沙哑,
“恼羞成怒了?”我眼神晦暗如暴风雨前深海,额角青筋因隐忍跳动。心跳彻底失控,
理智堤坝全面崩塌。明知道对方在故意激我,我却无法抽身。“干你。
”我咬着牙挤出两个字,嗓音嘶哑变调,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厉。郭城宇却觉得火不够旺,
呼出带着烟味的热气,声音压低,近乎致命撩拨:“好啊…….那你需要我……..求你吗?
”这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猛地低头,
唇齿带着惩罚与掠夺狠狠覆上那双总是让我失控的唇瓣!那不是吻,是单方面的征服与惩罚,
强硬粗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深入骨髓的愤怒。郭城宇闷哼一声,
抬手抵住我胸膛想推开,却被反手死死按住手腕,动弹不得。空气里弥漫着窒息压迫感,
又交织着极致暧昧张力。郭城宇挣扎几下发现徒劳,索性放弃抵抗,
甚至带着近乎自毁的疯狂微微抬头,生涩却倔强地迎合这个暴烈的吻。唇舌交缠间,
他固执保留最后一丝主动权。“.....池骋,”换气间隙,郭城宇喘息着,
唇瓣被蹂躏得殷红肿胀,眼尾泛红,却还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刺探,
“你这样…….倒真像是.……吃醋了……”我被刺激得呼吸更乱,
唇齿再次重重碾过那两片柔软,声音压抑危险:“我就是不爽。
”“呵...”郭城宇眼尾红色更深,笑得意味深长,“你不爽什么?不爽有人背后议论我?
还是.……..”他故意停顿,舌尖舔过自己被咬破的唇角,
ly not allowed othersto have me?”郭城宇话未说完,
我眼底最后光亮湮灭。我直接扣住郭城宇后脑,用几乎要将他揉进骨血的力道,
逼他沉沦在这场狂风暴雨般的唇齿纠缠中。郭城宇呼吸被剥夺,大脑缺氧眩晕,
手指死死抠抓沙发皮革,手背青筋浮现。背脊紧绷如满弓,
却还是从喉咙逼出近乎呜咽又似挑衅的低笑。我们在沙发上角力,
像两头发狠谁也不肯服输的野兽。4 占有欲狂直到我因缺氧稍稍松开,
额头紧抵郭城宇额头,呼吸紊乱,声音嘶哑崩裂,
一字一句带着滚烫温度和占有欲:“郭城宇,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准。
我不允许任何人碰你。你只能是我的人。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是我的。
”郭城宇被逼直直望进我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面失控的烈火灼得他心口发烫,灵魂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