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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我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病房的空气凝固了。闪光灯疯狂地闪烁,

快门声像是密集的冰雹,砸在我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上。弟弟杜宸握着我的手,

那副深情款款的表情僵在脸上,像是劣质的石膏像,出现了裂纹。“姐,你……你说什么?

”他结结巴巴地问,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这种时候,你别开玩笑了。

”我妈赵兰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我床边,

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杜若若!你疯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她声音尖利,像是指甲划过玻璃,“你是不是不想救薇薇?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你撒这种谎,天打雷劈的!”我爸杜建军也跟着附和,

他那张老实巴交的脸此刻涨成了猪肝色,对着镜头痛心疾首。“各位记者朋友,

大家别听她瞎说!我女儿就是一时想不开,闹脾气!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肾?

我们家祖祖辈辈身体都好得很!”他转向我,语气里带着命令和威胁:“若若,

快跟大家解释清楚!别耍小孩子脾气,这关系到薇薇的命,关系到你弟弟一辈子的幸福!

”我没理他们,目光越过他们,看向人群中那个楚楚可怜的身影——杜宸的未婚妻,林薇薇。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脸色苍白,眼眶红肿,仿佛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此刻,

她正柔弱地靠在杜宸身上,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若若姐,我知道,让你再捐一次肾,

是委屈你了。”她开口,声音又轻又软,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记者的麦克风里,

“可我和阿宸是真心相爱的。医生说,我的情况很危险,再找不到肾源,

我……我就活不下去了。你就当可怜我,好不好?”她说着,

泫然欲泣:“你不能因为……因为阿宸更爱我,就嫉妒我,见死不救啊!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和阿宸在一起,让你心里不舒服了。”好一朵颠倒黑白的盛世白莲。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林薇薇,你这脑回路是不是跟你的肾一样,都功能不全了?

我嫉妒你?嫉妒你马上要换个二手零件,还是嫉妒我弟为了你,连他亲姐的命都不要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带着钩子。“你!”林薇薇的脸瞬间白了。

杜宸立刻将她护在身后,对我怒目而视:“杜若若!你怎么跟薇薇说话的!她现在是病人!

你还有没有良心!”“良心?”我笑出声,“我的良心,连同我的肾,

不是早就挖给你们了吗?怎么,一个不够,还想凑一对啊?你们家是卖猪腰子的吗,

还讲究成双成对?”“你这个孽障!”我妈赵兰终于爆发了,她像一头发疯的母狮,

张牙舞爪地朝我扑过来,“我打死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我们白养你了!

让你捐个肾跟要你的命一样!你弟弟是我们家的根!你算个什么东西!

”冰冷的金属托盘挡在了我的面前。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床前,

他单手举着托盘,轻而易举地挡住了我妈的攻击。他的个子很高,身形清瘦,

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位女士,请你冷静。在医院对病人动手,

是想进安保室喝茶,还是想直接进派出所?”他的声音也冷冰冰的,

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权威。是我那个不苟言笑的主治医生,傅谨言。我妈被他看得一缩,

但很快又叫嚣起来:“你是什么东西?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滚开!

”傅谨言没有理会她的叫嚣,他放下托盘,拿起我床尾的病历夹,对着那群打了鸡血的记者,

一字一句地念道。“患者杜若若,术前CT及肾动脉造影检查明确显示:右肾缺如,

左侧代偿性肾肥大。通俗点说,就是先天性孤立肾。”他顿了顿,推了推眼镜,

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她的确,天生就只有一个肾。”整个病房,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镜头都对准了我爸妈和杜宸,他们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震惊,再到一片空白,

精彩得可以拿去参展。赵兰嘴唇哆嗦着,

喃喃道:“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傅谨言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他翻了一页病历,目光落在我身上,随即又扫向记者。“这份病历,

确认了杜若若小姐只有一个肾的事实。”他合上病历夹,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不过,

这还不是这份病历里,最有意思的部分。”第2章傅谨言的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

激起千层浪。记者们立刻骚动起来,无数个问题抛向他。“傅医生,最有意思的部分是什么?

”“难道捐肾这件事还有什么内幕吗?”“杜女士的身体状况,除了孤立肾,还有别的问题?

”傅谨言却没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叫来了保安,以“影响病人休息”为由,

将所有记者连同我那呆若木鸡的一家人,全都“请”出了病房。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靠在床头,胸口的刀口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我一个月前那场荒唐的手术。那时,

杜宸被确诊尿毒症,晴天霹雳。我妈哭得死去活来,我爸一夜白头。我是家里唯一的希望,

血型配对成功。我几乎没有犹豫。我躺在手术台上,麻药让我意识模糊。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弟弟有救了,我的家保住了,这一次,爸爸妈妈总会看到我的好了吧。

他们从小就偏爱杜宸。杜宸是男孩,是“根”,是传宗接代的宝贝。而我,杜若若,

只是一个“若若”,一个多余的,无足轻重的存在。小时候,家里只有一个鸡蛋,

永远在杜宸的碗里。我问我妈:“妈妈,我也想吃鸡蛋。”我妈眼皮都不抬:“你是姐姐,

要让着弟弟。女孩子家家,吃那么多干什么,以后嫁人了有你吃的。”后来,

家里为了给杜宸买最新款的游戏机,不声不响地卖掉了我攒了很久的钢琴。

那是我外婆留给我唯一的遗物。我哭着去质问他们。我爸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骂我:“你个自私鬼!为了个破钢琴,就要让你弟弟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吗?

我们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杜宸拿着崭新的游戏机,躲在他们身后,朝我做了个鬼脸。

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我不再奢求他们的爱,只求相安无事。直到杜宸病倒。

我看着我妈跪在我面前,看着我爸一夜苍老的脸,我那颗已经冷下去的心,又软了。

血浓于水,这四个字像一个魔咒,捆绑着我。我想,或许这是一次机会。我用我的一颗肾,

换他们对我多年的亏欠,换一个家里的位置。手术很成功。杜宸醒来后,我爸妈抱着我,

哭着说我是家里的功臣,是大英雄。那是我二十多年来,

第一次感受到那种被捧在手心的感觉。我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我甚至开始幻想,

以后他们会对我好一点,会记得我也是他们的孩子。可这份温情,短暂得像一场梦。

一个月后,林薇薇也被确诊了尿毒症。然后,就有了导语里那一幕。我妈跪在我面前,

不是因为愧疚,而是为了让我再死一次。我爸红着眼,不是因为心疼我,而是怕杜家断了根。

我的弟弟,那个身体里流着我的血,用着我的肾的男人,拉着我的手,让我去救他的爱情。

真是可笑。原来,我不是功臣,我只是一个零件。一个用完了,还可以拆下来给别人用的,

备用零件。手机“嗡嗡”震动了一下,打断了我的思绪。是一条短信。来自我妈,赵兰。

没有道歉,没有解释,只有一行淬了毒的字。“杜若若,我告诉你,

你要是想不出办法救薇薇,你也别想活着走出这个医院!

”第3章那条短信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上我的手腕,寒意顺着皮肤钻进骨髓。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然后笑了。我把手机截屏,随手发给了傅谨言。附言:傅医生,

我妈好像想让我二次入院,这次是骨科。傅谨言几乎是秒回:收到了,法务部很喜欢。

我放下手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病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脑袋探了进来。

是杜宸。他脸上没了之前的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憔悴。

“姐……”他轻声叫我,声音沙哑。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搓着手走进来,顺手关上了门。“姐,爸妈他们……也是太着急了,你别跟他们生气。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刚才问过医生了,薇薇的情况真的很不好,

每天都要透析,人瘦得不成样子了。”他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可怜的兔子。“姐,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摔倒了,你背我回家。我被人欺负了,你替我打架。你最疼我了,

对不对?”他开始打感情牌了。我静静地听着,心里一片荒芜。是啊,我背过他,

替他打过架。可我忘了告诉他,我背他回家,自己膝盖摔得血肉模糊,我妈只顾着给他擦药,

看都没看我一眼。我替他打架,被老师叫家长,我爸当着全班同学的面,

打得我半个月下不了床。而他,拿着我赔给同学的钱,买了新出的漫画书。这些,他都忘了。

他只记得我的好,却从不记得我的疼。“杜宸,说重点。”我打断他的回忆。他的表情一僵,

随即露出一丝哀求:“姐,我知道只有一个肾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们不知道,

我们要是知道,肯定不会逼你……”“所以呢?”我反问,“不知道就可以把我往死里逼,

是这个意思吗?”“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急忙摆手,“我的意思是,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得想办法解决啊。薇薇她……她真的不能没有肾源。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姐,你帮帮我。只要你肯帮忙,要多少钱,

你开个价。五十万?一百万?只要我拿得出的,我都给你!这笔钱,就算我借的,

我以后工作了,拼了命也会还给你!”他以为,我在乎的是钱。他以为,所有的一切,

都可以用钱来衡量。包括我的命。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立刻接了起来,声音瞬间温柔了十八个度。“喂,薇薇?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电话那头,林薇薇的哭声清晰地传来,带着刻意让我听见的音量。

“阿宸……我害怕……我刚刚做噩梦,梦到我死了……我不想死,

我还没跟你结婚呢……呜呜呜……”“别哭别哭,宝贝不哭。”杜宸心疼得声音都变了,

“我在这呢,我正在想办法,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我正在跟你姐姐商量。

”“姐姐她……她肯帮忙吗?”林薇薇抽噎着问,“阿宸,你别逼她了,都是我命不好。

要不……要不我们分手吧,我不能拖累你……”“胡说什么!”杜宸急了,

“我这辈子只要你!你听话,我现在就求我姐,她一定会心软的!”他挂了电话,转头看我,

眼里的哀求更浓了。“姐,你都听到了。薇薇她那么善良,她都这样了还在为你着想。

算我求你了,你人脉广,你认识的人多,你帮我们想想办法,找找肾源,好不好?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没意思。我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社交软件。林薇薇的最新动态,

是一分钟前发布的。是一张***,她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配着一张她和我弟的亲密合照。

合照的角落里,是我那枚闪亮的订婚戒指。而她发的文字,

是一句歌词:“有些人天生就是备胎,有些人天生就是主角。”下面,她给我发了一条私信。

一张图片,是她戴着我的订婚戒指,手指纤长,钻石闪耀。配上了一行字。

“有些人是天生的零件。杜若若,谢谢你的肾,不过,一个不够。一个好零件,

总要用到报废为止,不是吗?”第4章那枚戒指,是傅谨言送我的。

在我们还没有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之前,傅谨言是我的未婚夫。他家世显赫,是医院的太子爷,

而我,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儿。我们的相遇,源于一场学术讲座。

我作为主办方的工作人员,他是特邀嘉宾。后来,他追求我。所有人都觉得我攀上了高枝。

包括我的家人。他们对我从未有过的和颜悦色,我妈甚至第一次亲手给我炖了汤。

杜宸上赶着巴结他,一口一个“未来姐夫”,叫得比谁都亲。

他们从傅谨言那里拿走了不少好处。一套市中心的房子,写着杜宸的名字。一辆代步车,

我爸开着,比谁都威风。我以为他们是真心为我高兴。现在看来,

我只是他们换取利益的另一个工具。捐肾之前,我和傅谨言大吵一架。他不同意我做手术,

他说我的身体状况不适合。他说:“杜若若,你不是救世主,你首先是你自己。

”我听不进去。我说:“傅谨言,那是我弟弟,我不能见死不救。”我们不欢而散。

他摔门而去,我摘下了戒指。手术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今天。

我看着林薇薇发来的那张照片,照片里,我的戒指戴在她手上,像一个战利品,一个笑话。

而她,正用这种方式,宣告她的胜利。我将手机屏幕对着杜宸,嘴唇动了动,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一股腥甜涌上喉咙,胸口那道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剧烈地痛了起来,

像是被一只手硬生生撕开。眼前阵阵发黑。“姐!姐你怎么了!”杜宸慌了,他伸手想扶我。

我用尽全力推开他。“别碰我!”监护仪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傅谨言带着几个护士冲了进来。“病人情绪激动,血压骤降!准备除颤!”混乱中,

我看到杜宸被护士推到一边,他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我看到我爸妈也冲了进来,

看到仪器上的曲线,我妈腿一软,瘫倒在地。“若若!我的女儿!

”她的哭喊声听起来那么虚伪,那么遥远。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流逝。也好,死了,

就解脱了。就不用再面对这一切的恶心和肮脏。一个冰冷的东西贴上我的胸口,

强烈的电流穿过身体,我猛地抽搐了一下。意识回笼的瞬间,我听到了傅谨言的声音,

贴在我的耳边,又冷又沉。“杜若若,想死?没那么容易。”“你的官司还没打,仇还没报,

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你死了,他们就赢了。”他顿了顿,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我从未听过的东西,像是……诱哄。“活下来,我帮你。让他们,

跪在你面前。”我的眼皮颤动着,费力地睁开一条缝。傅谨言的脸就在我上方,

他的金丝眼镜不见了,那双总是藏着冷漠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流。这时,

我爸妈和他们的律师挤了进来。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律师,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杜小姐,你父母也是一片苦心。他们已经想办法找到了肾源,

只是费用比较高。这份贷款协议,需要你签字。就当你为这个家,做最后一点贡献。

”我妈赵兰爬过来,抓住我的手,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若若!算妈求你了!你就签了吧!

你救救薇薇,就是救你弟弟,救我们全家啊!你不能这么自私!我们养你这么大,

你必须报答我们!”我爸也红着眼,用一种命令的口吻。“签了它!这是你欠我们家的!

你今天必须签!”他们的声音,林薇薇的挑衅,杜宸的哀求,律师的催促,

监护仪的滴滴声……所有的一切都混在一起,像一个巨大的漩涡,要把我拖进深渊。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傅谨言直起身,挡在了我面前,隔开了那些狰狞的嘴脸。他弯下腰,

将两份文件和一支笔,放在了我颤抖的手边。他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穿透一切混乱的力量。“一份,是他们想让你签的卖身契。”他停顿了一下,

目光与我对视,深不见底。“另一份,是控告他们故意伤害和诽谤的***书。选一个,

杜若若。在你爸妈和他们的律师冲过来之前,你还有一分钟。”第5章一分钟,

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妈的哭嚎,我爸的怒吼,律师冰冷的催促,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我的眼里,只有那两份截然不同的文件。一份,是通往地狱的卖身契。另一份,

是砸碎枷锁的重锤。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那支笔。傅谨言没有催我,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座山,为我隔绝了所有的风雨。我抬起眼,

看到了我爸妈眼里的贪婪和理所当然,看到了杜宸眼里的焦灼和哀求,

看到了律师眼里的轻蔑和不耐。没有一个人,在担心我的身体。没有一个人,觉得他们错了。

我笑了。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抓起了那支笔。然后,

在那份起訴書的末尾,一笔一划,写下了我的名字。杜若若。我签完字的瞬间,

我妈的哭声停了。我爸的吼声也停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你……你签了什么?

”赵兰颤抖着问,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没理她,只是把签好字的***书,

递给了傅谨言。傅谨言接过文件,看都没看我家人一眼,

转身递给了他身后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好了,王律师,可以开始了。

”那位王律师点了点头,走到我爸妈和他们的律师面前,将一份文件副本递了过去。

“杜建军先生,赵兰女士,我是杜若若小姐的代理律师。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们,

我的当事人将以‘故意伤害罪’和‘诽谤罪’对你们提***讼。这是法院传票,请签收。

”“什么?”我爸一把抢过文件,看了两眼,气得浑身发抖,“告我们?你告我们?

你这个不孝女!疯了!你真的疯了!”“故意伤害?”我妈尖叫起来,

“我什么时候伤害你了!我养你这么大,你现在反咬我一口!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一直守在门口的记者们瞬间炸了锅,他们冲破了保安的阻拦,

将镜头和话筒对准了这戏剧性的一幕。“杜先生杜太太,请问你们对女儿的控告有什么看法?

”“这是家庭矛盾的升级,还是另有隐情?”傅谨言站在人群中央,声音不大,

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各位,不存在家庭矛盾。

教唆并强迫一个先天孤立肾患者进行二次器官捐献,并在此过程中使用暴力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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