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姬青玄，洪荒公认的第一功德圣体，万仙敬仰的女君。上一世，我为救世人，身化壁垒，

堵了三千年天外邪魔。结果呢？我那慈悲为怀的师尊，联合我最疼爱的师弟，

在我最虚弱的时候，抽了我的仙骨，夺了我的功德金轮，理由是：“青玄，此物在你身上，

终是祸患，不如交由为师保管，护你周全。”可笑。所以，

重生在他们给我举办庆功大典的当天。天道金光降下，要赐我无上荣光。我在众目睽睽之下，

拔出本命剑，对着自己的眉心，一剑斩断了我和天道的链接。从此，功德与我无关，

业力是我新欢。他们都骂我疯了，堕入魔道。我看着他们惊恐又窃喜的嘴脸，笑了。疯？不。

我是回来，亲手把你们一个个，全都拉下神坛的。这一次，老娘不装了。1我睁开眼。

金光刺得我眼睛疼。周围是山呼海啸的恭贺声。“恭贺青玄仙君，镇压天魔，功德无量！

”“仙君万安！”吵死了。我抬起头，看到了那张我刻在骨头里的脸。昊元圣君，

我曾经的师尊。他站在九天宝座之上，面带微笑，眼神里是虚伪的慈爱。他旁边，站着陆离，

我曾经最信任的小师弟。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愧疚，但更多的是藏不住的野心。云瑶，

我的好师妹，正依偎在陆离身边，脸上是担忧，可我知道，她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真好。

都到齐了。还是这个熟悉的场景，昆仑墟的升仙台。上一世，就是在这里，

我接受了天道嘉奖。然后就在当晚，他们三个，联手废了我。说我功高盖主，有损圣君威名。

说我私藏至宝，理应交由宗门。哈。我感受了一***内的灵力。充沛，圆满，

是我最巅峰的状态。时间点，刚刚好。昊元圣君开口了，声音宏大，传遍整个昆仑墟。

“姬青玄，你护世有功，天道可鉴。今日，便赐你……”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动了。

我的本命剑“斩念”自动飞到我手里。所有人都以为我要行礼谢恩。

连天上的金色功德祥云都开始翻涌，准备降下无上法旨。我笑了。对着那张错愕的脸，

也对着天上那团金光。然后，我举起“斩念”，没有任何犹豫。剑尖对准我自己的眉心。

那里，是我的仙台，是我与天道沟通的唯一桥梁。“噗嗤。”一声轻响。剑尖没入。不疼。

就是有点凉。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里被硬生生抽离了。那是一种解脱。

像是背了几辈子的债，今天终于还清了。不，不是我还清了。是老娘不伺候了。

天空中的金色祥云，瞬间凝固了。周围的欢呼声，戛然而止。整个世界，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昊元圣君脸上的微笑僵住了。

“青玄……你、你在做什么？！”他失态了。我抽出剑，剑尖上没有血。

只有一缕微弱的金丝，正在消散。那是我的“道缘”。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它斩了。

我对天竖起中指。虽然他们可能看不懂这个手势。但意思到了就行。“天道？”我开口，

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的奖赏，谁爱要谁要。”“从今天起，我姬青玄，

和你们这套规则，一刀两断。”说完，我感觉浑身一轻。头顶那片金色的功德祥云，

像是被激怒了。它开始翻滚，颜色从金色变成了暗金色，然后是暗红色。雷声滚滚。天威。

这是天道在发怒。昊元圣君的脸都白了。“孽徒！你疯了！竟敢忤逆天道！还不快跪下认错！

”他想对我动手。但他不敢。因为天威已经锁定了我。他怕被波及。看，这就是我的好师尊。

永远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陆离也喊了起来：“师姐！你糊涂啊！快回头！

”云瑶则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师姐，你不要吓我们……”演。接着演。

我看着天上那团越来越大的劫云，非但没怕，反而觉得有点亲切。功德那玩意儿，

就像个紧箍咒。做好事，给你点甜头。但条条框框也多得要死。杀个人，

都得先看看对方是不是“罪有应服”。累不累啊。现在好了。我自绝于天道。从此以后，

杀人放火，全凭心意。这不比当个憋憋屈屈的功德圣人爽？劫云里，

第一道紫色的天雷已经成型。碗口粗。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

只有我，提着剑，站在原地，甚至还往前走了两步。我仰着头，看着那道雷。“来。”我说。

“让老娘看看，没了你这层皮，我到底能有多快活。”“轰隆！”雷，劈下来了。2那道雷，

结结实实地劈在我身上。浑身一阵酥麻。像是在泡一个通电的温泉。居然还挺舒服。

我身上的白衣，被劈得焦黑。头发也竖了起来。样子有点狼狈。但我没受伤。一点事都没有。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硬抗天雷？还是紫霄神雷？没死就算了，怎么连皮都没破？

昊元圣君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不认识我一样。

“你的功德金轮……它、它还在？！”我低头看了看。在我身后，

确实还浮着一个金灿灿的轮子。那是我累死累活干了九辈子好事，才攒出来的顶级装备。

能挡一切伤害，还能自动回蓝。上一世，就是这玩意儿，

被昊元天尊硬生生从我身上扒了下去。他想说什么？说我斩断道缘，

为什么这代表天道认可的东西还在？我笑了。“师尊，你是不是忘了？”“这东西，

叫功德金轮。”“是我救人换来的，不是天道发的工资。”“我想跟谁断交，是我自己的事。

”“但别人欠我的，一分都不能少。”这道理很简单。我辞职了，

但我上一份工作的工资和奖金，公司得照发。天道也是个“公司”。它不能赖账。所以，

功德金轮还在。但它现在，只是一个纯粹的防御法宝。和天道，再没半毛钱关系。

劫云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它更愤怒了。第二道，第三道天雷，接连劈下。一道比一道粗。

一道比一道猛。我就站在那里，动都懒得动一下。任凭那些电光火石在我身上炸开。

毫发无损。升仙台周围的仙人们，已经从震惊变成了麻木。他们开始窃窃私语。“疯了，

青玄仙君真的疯了。”“放着好好的天道宠儿不当，非要去自寻死路。”“可惜了，

这么一身通天的修为。”我听着这些议论，心里毫无波澜。你们懂个屁。上一世，

我就是太在乎这些虚名了。结果呢？死得像条狗。这一世，我要的不是名声。

是实实在在的好处。还有，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等九道天雷劈完。天上的劫云，

不甘心地散去了。它拿我没办法。因为从规则上讲，我已经不是它的“子民”了。

它没有权力再惩罚我。天空恢复了晴朗。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但我知道，

一切都不一样了。我能感觉到，洪荒世界里，一种新的力量，正在向我涌来。不是灵气，

也不是仙气。是一种……黑色的，带着毁灭和终结意味的力量。业力。因为我主动斩断道缘，

忤逆天道。这个世界的“负面能量”，都觉得我特别亲切。它们像找到了亲人一样，

争先恐后地朝我涌来。这玩意儿，别的修士躲都来不及。沾上一点，轻则修为倒退，

重则走火入魔。但我，全盘接收。因为我知道，业力，才是这世界上最公平的力量。

你捅我一刀，我就能捅你一刀。不用讲什么狗屁的“冤冤相报何时了”。昊元圣君的脸色，

已经从惨白变成了铁青。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忌惮。他想不通。彻底想不通。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原本的计划，应该是在我接受完天道嘉奖，最志得意满的时候，

再对我下手。那样，名正言顺。他可以宣布我因为承受不住天恩，导致心魔入侵。

然后“帮助”我，剥离我身上的一切。现在呢？我主动疯了。他准备好的说辞，

一句都用不上了。他看着我，沉声说：“姬青玄，你已堕入魔道，从今日起，

你不再是我昆仑墟的弟子！”他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我点点头。“哦。”“正好，

我也不想待了。”我说得轻描淡写。然后，我把目光转向陆离和云瑶。“你们两个呢？

”“要不要也说点什么？”陆离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话，只是低下头，不敢看我。

还是云瑶“勇敢”。她往前走了一步，眼眶红红的。“师姐，

你怎么能这样……师尊他老人家多伤心啊……”“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

也要为昆仑墟的名声着想啊！”看，多会说话。三言两语，

就把我钉在了“叛徒”的耻辱柱上。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上一世，我怎么会觉得这种段位的绿茶，是个单纯善良的小白花呢？我真是瞎了眼。

我没跟她废话。直接朝她走了过去。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有点害怕。“师姐，

你想干什么？”我走到她面前，停下。然后，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凑近她，

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小师妹。”“别急。”“你的账，

我们慢慢算。”她的身体，抖了一下。3云瑶的脸，瞬间就白了。她看着我，

眼睛里全是恐惧。装不下去了。我松开手，还顺便用手指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师妹，

你这身羽衣不错。”“是陆离送你的吧？”这是一件极品仙器，叫“流云霓裳”，水火不侵，

还能抵挡神魂攻击。上一世，陆离把这件法宝送给我。说是庆祝我凯旋。我当时还挺感动。

结果，在我被偷袭的时候，这件衣服，屁用没有。因为它早就被动了手脚。

它不是用来防御的。是用来“定位”和“压制”的。云瑶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师……师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我笑了。“没关系，

你很快就知道了。”说完，我不再看她。我转身，面对着整个昆仑墟的仙人。

他们看我的眼神，各不相同。有鄙夷，有惋惜，有幸灾乐祸。但没有一个人，

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跟上一世，一模一样。那时候，我被污蔑，被审判。也没有一个人，

为我说过一句话。他们只会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没问题，圣君怎么会罚你？

”人心啊。真是个好东西。我朗声说道：“各位。”“今天，是我姬青玄的好日子。

”“为了庆祝我脱离苦海，重获新生。”“我决定，送大家一份大礼。”所有人都愣住了。

送礼？送什么礼？昊元圣君皱着眉，喝道：“姬青玄，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没理他。

我抬起手，打了个响指。“啪。”一声脆响。然后，整个昆仑墟，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不，

不是昆仑墟在晃。是昆仑墟的护山大阵。这个大阵，是我亲手布置的。

耗费了我三千年的心血。号称洪荒第一防御大阵。可抵挡圣人一击。

也是昊元圣君最引以为傲的资本。但现在，这个大阵的光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迅速暗淡下去。阵法的节点，一个接一个地熄灭。就像一串被掐断了电源的灯泡。“阵法！

我的护山大阵！”昊元圣君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姬青玄！

你做了什么？！”“没什么啊。”我摊开手，一脸无辜。“我就是把我自己的东西，

拿回来而已。”这个阵法，核心的阵眼，是我的三滴本命精血。以前，我跟天道有链接。

我的精血，就代表着一部分天道之力，所以大阵坚不可摧。现在嘛。我跟天道掰了。

那三滴精血，自然也就成了无主之物。我这个原主人，想让它什么时候失效，

它就得什么时候失效。“你……你敢！”昊元圣君气得浑身发抖，他想冲过来杀了我。

但他又不敢。因为他知道，护山大阵一破。昆仑墟就等于一个***了衣服的美女，

躺在了一群流氓中间。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对家，等着看昆仑墟的笑话呢。他要是现在离开，

宗门立马就得被人拆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个曾经固若金汤的金色光罩，

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透明。最后，“啵”的一声。像个肥皂泡一样，碎了。昆仑墟，

彻底暴露在了天地之间。一些修为低的弟子，甚至因为灵气冲击，当场就吐了血。

我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前所未有的舒畅。“师尊。

”我看着宝座上那个脸色铁青的老头。“这份礼物，喜欢吗？”“这只是个开始。”“以后，

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说完，我转身就走。没人敢拦我。他们只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

目送我离开。我一步一步，走下升仙台。阳光照在我身上。暖洋洋的。我能感觉到，

那些黑色的业力，在我体内欢快地流淌。它们在改造我的身体，我的仙魂。我在变强。

以一种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方式。他们以为我自毁前程。却不知道。我只是换了一条更宽，

更自由的赛道。从今天起。我姬青玄，就是洪荒世界，最大的BUG。4我离开了昆仑墟。

漫无目的地在天上飞。感觉真爽。以前在昆仑墟，屁事都多。今天要去东海降妖，

明天要去北荒补天。好像我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现在，天高任鸟飞。我想干嘛就干嘛。

首先，得找个地方落脚。然后，搞钱。对，就是搞钱。修炼是需要资源的。

丹药、法宝、天材地宝，哪样不要钱？以前我当功德圣人，两袖清风。看到好东西，

都得忍着。因为拿了，就有因果。现在我怕个屁的因果。业力都满身了，还在乎多几条虱子？

我想了想。洪荒世界，哪里最有钱？当然是龙族。四海龙宫，富得流油。就他们了。

我调转方向，朝着东海飞去。东海龙宫，水晶宫。金碧辉煌，珠光宝气。门口的虾兵蟹将，

看到我，都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单枪匹马，直接飞到人家大门口的人。“来者何人！

”一个蟹将军挥舞着大钳子，对我喊道。我理都没理他。直接往里走。“大胆！

”那群虾兵蟹将，立刻围了上来。我有点烦。“滚。”我只是轻轻说了一个字。

一股黑色的气息，从我身上散发出去。那些虾兵蟹将，像是被大锤砸中了一样。

一个个倒飞出去，撞在水晶宫的墙上，晕死过去。业力。真好用。简直是清场神技。

我大摇大摆地走进水晶宫。里面的龙子龙孙，宫女侍卫，看到这一幕，全都吓傻了。很快，

一个穿着龙袍，看起来很威严的中年男人，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东海龙王，敖广。他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大变。“姬青玄？是你！”看来我的名声，

传得还挺快。“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昆仑墟……”“哦，辞职了。”我打断他。

“现在是自由职业者。”敖广的嘴角抽了抽。“那你来我东海龙宫，有何贵干？”“借钱。

”我回答得理直气壮。敖广愣住了。他身后的一群龙子龙孙也愣住了。借钱？他们没听错吧？

昆仑墟的青玄仙君，跑到东海龙宫来借钱？这是什么新出的笑话吗？一个长得有点帅，

看起来很嚣张的年轻龙族站了出来。他应该是龙太子。“借钱？你算什么东西？

也配跟我们龙族借钱？”“我父王没把你打出去，已经是给你面子了！”我看了他一眼。

“你爹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算哪根葱？”龙太子大怒：“你找死！

”他张牙舞爪地就朝我扑了过来。结果，他还没碰到我。就被敖广一巴掌扇飞了。“孽子！

滚回去！”敖广怒吼道。龙太子被打懵了。捂着脸，一脸的不敢置信。“父王，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敖广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是气我。是气他这个没眼力见的儿子。

他转过头，看着我，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青玄仙君，小儿无状，

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不知仙君……想借多少？”我伸出一根手指。敖广的脸，绿了。

“一百万……上品灵石？”我摇摇头。“一个亿。”敖广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一个亿？上品灵石？你怎么不去抢！哦，我现在就是在抢。“仙君，

这个数目……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我东海龙宫，一时间也拿不出这么多啊。

”敖г.“拿不出？”我笑了。“没关系。”“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我走到旁边一根巨大的珊瑚柱子旁边。这柱子，起码有上万年的年份了。

是件不错的炼器材料。我伸出手，轻轻地在上面摸了一下。黑色的业力，瞬间注入。“咔嚓。

”一声脆响。那根五彩斑斓的珊瑚柱子，从中间断开了。切口平滑如镜。上半截掉了下来，

砸在地上，摔得粉碎。整个水晶宫，都安静了。所有龙，都用看魔鬼的眼神看着我。

那可是万年暖玉珊瑚啊！就这么……没了？我拍了拍手上的灰。转头看着敖广。“你看，

这不就有了吗？”“你要是再凑不齐，我不介意帮你把这个宫殿拆了卖零件。”“我想，

应该能值一个亿吧？”敖广的脸，已经不是绿色了。是黑色的。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真的干得出来。他终于，屈服了。“给！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人！去宝库，给仙君取一个亿上品灵石！

”我满意地点点头。看。只要实力够强。借钱，就是这么简单。谁说坏人没前途？我觉得，

我的前途，一片光明。5一个亿的上品灵石，堆成了一座小山。亮晶晶的，真好看。

我毫不客气地把它们全都收进了我的储物戒指里。敖广的心，在滴血。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要吃了我。但我不在乎。反正我的仇人已经够多了，不差他一个。临走前，

我还顺手从他宫殿里，掰了一块看起来很值钱的玉石下来。当是利息了。

敖广气得差点当场去世。但我走得很快，他追不上。有了钱，第一件事，就是买买买。

我去了洪荒最大的坊市，万宝楼。这里的东西，只要你有钱，什么都能买到。我进去之后，

直接找了管事。“把你们这里，所有跟提升修为、巩固神魂有关的丹药、天材地宝，

都给我来一份。”“要最好的。”那管事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本来还爱答不理的。

一听我这话，眼睛都亮了。“仙子，您确定？全部都要？”“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没废话，直接把装着灵石的储物袋，扔在了他面前。“够不够？”管事用神识扫了一下。

脸上的肥肉都激动得颤抖起来。“够！太够了！”“仙子您稍等，我马上给您去办！”很快，

一堆瓶瓶罐罐，各种宝盒，就堆在了我面前。我扫了一眼，很满意。

就在我准备付钱走人的时候。一个讨厌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我当是谁这么大口气，

原来是你这个昆仑墟的叛徒。”我转过头。看到了几张熟面孔。是阐教的几个弟子。为首的，

是广成子。一脸的傲慢与鄙夷。他们跟昆仑墟，一向穿一条裤子。昊元圣君，

还得管他们师尊叫一声师兄。所以，他们看我，自然也是不顺眼的。我挑了挑眉。

“我当是谁家的狗在叫。”“原来是玉虚宫的。”广成子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姬青玄，

你放肆！”“你已是堕魔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居然还敢在这里招摇过市！

”我掏了掏耳朵。“我花我自己的钱，买我自己的东西。”“关你屁事？”“你要是看不惯，

可以憋着。”“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动手。”我看着他，笑了笑。“不过我提醒你。

”“动手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现在的我，杀人，可是没有心理负担的。”我的眼神，

很平静。但广成子，却从里面，看到了一丝让他心悸的疯狂。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身后的一个师弟，忍不住开口了。“大师兄，跟她废什么话！”“她现在没有了天道庇护，

就是个废物！”“我们一起上，为天下苍生，除了这个祸害！”说着，

他就祭起了自己的法宝，一个金色的宝塔。朝我砸了过来。其他人也纷纷动手。

万宝楼的管事，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躲到了一边。我站在原地，动都没动。

眼看着那些法宝就要砸到我身上。我身后的功德金轮，自动飞了出来。“铛！铛！铛！

”几声脆响。那些法宝，全都被弹飞了。连我的一根毛都没碰到。那几个阐教弟子，

都愣住了。“怎么可能？！”“她的功德金轮，为什么还能用？！”广成子的脸色，

也变得极其难看。他死死地盯着我身后的金轮。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原来，你的依仗，

就是这个。”“姬青玄，你斩断道缘，却依旧能使用功德至宝。”“此物，乃是天道之物，

不该由你这等魔头执掌！”“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收了它！”他说得义正言辞。然后，

祭出了自己的番天印。这可是个大杀器。后天功德至宝，威力无穷。我看着那方大印，

朝我当头压下。眼神里，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有点想笑。替天行道？你们这群人，

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拉着“天道”这张虎皮，给自己当大旗。好像只要喊一句“为了正义”，

你们干什么脏事，都是对的。可惜。这一套，对我没用了。我没有去管头顶的番天印。

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刚刚第一个对我动手的阐教弟子。就是用宝塔砸我的那个。

我对着他，咧嘴一笑。然后，我的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了。下一秒。我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你……”他刚说出一个字。我的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我把他，

像拎一只小鸡一样，拎了起来。黑色的业力，从我的手掌，疯狂地涌入他的体内。“啊——！

”他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开始迅速地干瘪下去。一身的修为，仙灵之气，

都被业力吞噬得干干净净。只是眨眼的功夫。一个活生生的大罗金仙。就变成了一具干尸。

我松开手。那具干尸，“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粉末。我吹了吹手指。

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然后，我抬起头，看向已经呆住的广成子。以及他那个，

悬在我头顶，却迟迟不敢落下的番天印。我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功德是什么？

”“能吃吗？”“我觉得，还是业力，比较合我的胃口。”“你觉得呢？广成子师兄？

”6广成子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紫。比调色盘还精彩。他看着地上那堆灰，又看看我。

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恐惧。他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我的速度会这么快？

为什么我能瞬间秒杀一个大罗金仙？他更想不通，为什么我身上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