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看向她,眼底森冷:绵绵帮你,你却动手打她,去地下室面壁思过吧。
不要... ...
沈箬身体颤栗着后退,眼底满是抗拒与惊恐。
傅寒声一直都知道,她小时候被爸爸家暴关禁闭,惊恐发作几乎死在房间里。
为了缓解她的幽闭恐惧,他煞费苦心地在婚房里安装了落地窗,花了几百万的心理咨询费。
可现在,他却为了阮绵绵,拿她最怕的事来惩罚她。
阿箬,你犯了错就要受罚。来人,把她拖下去!
眼底的光寸寸死寂,女人像木偶一样任由自己被粗暴拖走。
傅寒声见她这样,突然心口突然一痛。
阮绵绵忽然一晕:阿声,我好像被吓到了。
他顿时紧张起来,我抱你回床上。头也不回地离去。
被暴力扔到地下室后,门砰地关上。
最后一丝亮光熄灭。
地下室闷热且窒息,黑暗中好像有什么动静悄然逼近。
炙热地吐着气。
沈箬瞬间不寒而栗,她害怕地低下头。
竟然是密密麻麻的灰色老鼠!
她近乎崩溃地嘶叫,疯狂拍门:救命,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可声音再大,也无人理会。
老鼠越来越多,逐渐爬上她的脚,往上,越来越多。
她拼命挥手,可老鼠咬破她的肉,死死不放。
一只,两只,直到身上爬满了老鼠,她轰然倒地。
终于,老鼠吃饱了,嘶鸣着离去。
女人身上遍布青紫的咬痕,惊惧骇人。
一楼房间内的声音传入了地下室。
肉体碰撞的暧昧声响、女人的娇喘以及男人的闷哼声清晰入耳。
阿声,别浪费套了,都弄进来吧,这样环保。
二人耳鬓厮磨了会,摇床声愈发激烈。
绵绵,如果有了孩子别怕,生下来,我会负责。
男人的承诺声坚定郑重。
沈箬眼底涣散。
心死了,泪也彻底流尽了。
她缓缓闭眼,拿出手机:林先生,我要离婚。
那头,男人声音清越:好。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你知道错了吗?
沈箬唇色灰白,讥讽一笑:我是错了。
如果早知道害得外婆去死,她宁可不遇见傅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