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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我丈夫江川,把他多病体弱的白月光苏晚晴接进了我们的婚房。

苏晚晴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柔柔弱弱地站在玄关,眼眶微红,怯生生地看着我:“姐姐,

阿川说你最大度了,你不会怪我吧?我实在没有地方去了。”江川揽住她的肩膀,

像保护一件稀世珍宝。他皱着眉,用一种我极为熟悉的、不容置喙的语气对我说:“林溪,

晚晴身体不好,以后就住我们家。你是我老婆,该怎么做,不用我教吧?”他顿了顿,

眼神里的警告几乎化为实质:“别耍什么花样,学乖一点。”我看着他们,

一个演得楚楚可怜,一个护得理所当然。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然后缓缓沉入深不见底的寒潭。但我没有吵,也没有闹。我甚至走上前,

从苏晚晴手里接过行李箱,脸上绽开一个堪称完美的、温婉的微笑:“欢迎你,苏小姐。

客房我早上刚打扫过,很干净。”我学乖了。从他让我学乖的那一刻起,

我不再研究他的领带配哪件衬衫,不再关心他的胃病有没有按时吃药,

不再琢磨他的生日要准备什么惊喜。我每天只研究一件事——我们家的共同财产,以及,

如何让他净身出户。1.苏晚晴住进来的第一晚,我睡在主卧,江川睡在客房。哦,不对,

现在应该叫“晚晴的客房”。半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咳嗽声和男女的低语吵醒,

声音就从隔壁传来。“阿川,我是不是打扰到姐姐了?她会不会不高兴?

”苏晚晴的声音带着哭腔,柔弱得像一根一碰就碎的羽毛。“别管她。

”江川的声音很不耐烦,但随即又放柔了,带着哄慰,“她要是敢不高兴,我就让她滚蛋。

你安心住下,养好身体最重要。来,把药吃了。”接下来是喂水、拍背的声音,

以及苏晚晴细细的呜咽和感激。“阿川,你真好……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我躺在价值六位数的顶级床垫上,

听着墙那边上演的感人戏码,面无表情地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三年前,我和江川结婚时,

他拉着我的手,说:“林溪,谢谢你。我会对你好一辈子。”那时他的公司刚起步,

资金周转困难。是我,动用了我父母留给我的全部遗产,帮他渡过了难关。也是我,

一个常青藤毕业的金融高材生,为了他,放弃了华尔街投行的Offer,

甘心做他背后的女人,为他打理后方,操持家务,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朋友都骂我傻,

说我是一手王炸打得稀烂。我当时只是笑,我觉得我嫁给了爱情。现在看来,我嫁给的,

不过是一个精心包装的笑话。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六点半起床。

我没有做任何人的早餐,只给自己冲了一杯黑咖啡,换上运动服,出门晨跑。

等我一个小时后大汗淋漓地回来,江川和苏晚晴正坐在餐桌旁。餐桌上空空如也。

江川的脸色很难看,见我进门,语气不善地质问:“林溪,你没做早餐?”我擦着汗,

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今天不想做。”结婚三年,无论前一晚我们是吵架还是冷战,

我都会雷打不动地早起,为他准备好营养均衡的早餐和温热的牛奶。

他早已习惯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你……”江川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什么态度?”苏晚晴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善解人意地说:“阿川,你别怪姐姐。

可能是我来了,姐姐心里不舒服。没关系的,我……我会做饭的。我去做就好。”她说着,

就要起身,却又捂着心口,虚弱地皱起了眉,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样子。

江川立刻紧张起来:“你别动!你身体不好,怎么能进厨房?”他怒视着我,

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林溪,晚晴是客人,你连顿早饭都不做,

我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让你学乖一点,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没理他,

径直走上楼,一边走一边说:“我请的阿姨下午会过来。以后家里的饭菜和卫生,

都由她负责。至于早餐,你们可以叫外卖,或者自己动手。

”我把沾了汗的运动服扔进脏衣篮,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

也冲不散我心底的寒意。江川,这不是丢脸。这只是一个开始。2.我请的钟点工阿姨姓王,

手脚麻利,做事周到。下午她过来打扫卫生,顺便按我的吩咐,买了一周的菜塞满冰箱。

我把江川和苏晚晴的口味偏好,以及苏晚晴那些“不能吃”的禁忌,

都详细地交代给了王阿姨。王阿姨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专业地点点头。晚上,

王阿姨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四菜一汤,荤素搭配,

其中两道菜是完全按照苏晚晴“清淡、少油、忌辛辣”的要求做的。江川下班回来,

看到这一幕,脸色稍霁。他大概以为我“想通了”,或者是被他早上的威严“镇住”了,

终于学会了“乖巧”。饭桌上,他殷勤地给苏晚晴夹菜,柔声细语,体贴备至。“晚晴,

多吃点这个鱼,清蒸的,对你身体好。”“这个汤也多喝点,王阿姨炖了好几个小时呢。

”苏晚晴小口小口地吃着,脸上带着幸福又羞怯的笑。他们俩坐在一起,男的英俊,

女的娇弱,看起来才像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这个正牌妻子,

则像个多余的、不合时宜的旁观者。我没所谓,自顾自地吃着饭。王阿姨的手艺很好,

比我强多了。这三年,为了照顾江川的胃,我的厨艺突飞猛进,但也仅限于家常菜。

吃到一半,江川像是终于想起了我,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我碗里,

用一种施舍般的口吻说:“你也吃。别一天到晚黑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我没动那筷子菜,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江川,我们谈谈吧。

”江川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似乎很不满我打扰了他和白月光的温馨晚餐。“谈什么?

吃饭的时候别说事。”“就几句话,关于钱。”我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一听到“钱”字,

江川的眼神立刻变得警惕起来。苏晚晴也停下筷子,紧张地看着我们。我无视他们,

继续说道:“王阿姨的工资,还有以后家里的日常开销,包括买菜、水电煤气、物业费等等,

我们是不是该明确一下?”“你什么意思?”江川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管钱不是应该的吗?怎么,现在连这点事都不想干了?”“对,不想干了。

”我答得干脆利落,“我最近有点累,不想为这些琐事操心了。而且,苏小姐也住进来了,

家里的开销肯定会增加。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建立一个家庭公共账户比较好。”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你我每个月各出一半,作为家庭开销。王阿姨的工资,

也从这个账户里出。这样最公平,也最省事。”江川愣住了。结婚以来,

家里的开销一直是我在负责。他每个月会给我一笔钱,但那笔钱根本不够,大部分时候,

都是我在用自己的钱贴补。我的钱,是我父母留下的遗产,也是我婚前做的那些投资赚来的。

江川对此心知明,但也一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现在我突然提出AA制,

他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林溪,你是在跟我算账?”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们是夫妻!

”“正因为是夫妻,才要明算账,不是吗?”我微笑着回视他,“这样以后万一有什么,

也说得清楚。你觉得呢?”我的笑容一定很碍眼,因为江川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苏晚晴怯生生地开口:“姐姐,是不是因为我……如果我的到来让你和阿川哥为难,

我……我还是搬出去吧。”她说着,眼圈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掉不掉。这副模样,

任哪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江川果然立刻就急了,安抚她:“晚晴你别胡思乱想!

跟你没关系!这个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说完,他转头对我低吼:“林溪!

你闹够了没有!不就是要钱吗?我给你!以后家里的开销我全包了,行了吧!

别在这阴阳怪气地挤兑晚晴!”他以为我在用钱来逼走苏晚晴。他想错了。

我只是在为我的下一步计划,做铺垫。我要让他,习惯性地,从这个家里,

付出越来越多的钱。“好啊。”我点点头,笑得更加灿烂,“既然你这么有诚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明天我把账单列出来给你。”说完,我施施然地起身,回了楼上书房。

身后,是江川压抑的怒火,和苏晚晴低低的啜泣。真是一场好戏。3.书房,

曾经是我为江川打造的工作空间。最顶级的电脑设备,最符合人体工学设计的桌椅,

甚至连墙上的挂画,都是他喜欢的风格。现在,这里成了我的“作战指挥室”。我打开电脑,

登录了我的私人账户。一连串复杂的数字和曲线图出现在屏幕上。这是我过去几年,

利用业余时间做的个人投资。我父母都是商人,从小耳濡目染,

我对数字和金融有着天生的敏感。虽然为了江川放弃了职业道路,但我从未放弃过自我增值。

这些年,我投出去的钱,已经翻了数倍。这笔钱,江川并不知道具体数额。

他只知道我“有点闲钱”,但绝想不到,这笔钱的规模,已经足以让他眼红。而这,

将是我反击的第一个筹码。我花了一整晚的时间,重新梳理和规划了我的资产。

将一部分高风险投资套现,转移到更稳妥的信托基金里。另一部分,则开始悄悄布局,

瞄准了江川公司所在的行业,以及他的几个主要竞争对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三年,

我虽然是家庭主妇,但江川公司的每一份财报,每一个重大决策,我都有参与过讨论。

我对他的公司,比他自己还要了解。我知道它的优势,更知道它致命的弱点在哪里。

凌晨四点,我合上电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窗外夜色正浓,但我的心里,

却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明。第二天,我打印了一份详细的家庭开销预算表,放在了餐桌上。

里面包含了王阿姨的工资、每日菜金、水电煤网、物业管理,

甚至细化到了苏晚晴可能需要的营养品费用。总计,一个月三万五。江川看到这个数字时,

眼角抽了抽。“怎么这么多?”“多吗?”我喝着咖啡,眼皮都没抬,

“这已经是精打细算过的了。苏小姐身体不好,营养品和药膳都不能断,这部分是大头。

当然,如果你觉得请阿姨太贵,也可以辞掉,让苏小姐自己动手,反正她现在也住在家里。

”我话音刚落,苏晚晴的脸就白了。江川立刻瞪了我一眼:“胡说什么!晚晴怎么能干活!

”他肉痛地看了一眼账单,最终还是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到我面前:“密码六个八。

以后就从这里面扣!”我拿起卡,看都没看,直接递给旁边的王阿姨。“王阿姨,

这张卡您收着,以后家里的开销,都从这里出。记得每个月把账单给江先生过目。

”王阿姨愣了一下,看了看江川的脸色,最终还是接了过去。江川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把家里的财政大权,当着他的面,移交给了一个保姆。这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但他却无法反驳,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同意”的。他想让我“学乖”,

让我当一个任劳任怨、还要对小三笑脸相迎的“贤妻”。那我就“乖”给他看。

我不仅不吵不闹,还把他的白月光照顾得无微不至,只不过,花的都是他的钱。我倒要看看,

他这“感天动地”的爱情,能用金钱维持多久。4.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我彻底从家庭主妇的角色里抽离了出来。每天晨跑、看书、研究我的投资。

下午去健身房或者做个SPA。晚上有时会和朋友出去吃饭,有时就在书房里待到深夜。

我不再关心江川几点回家,不再问他工作是否顺利,更不会在他晚归时,为他留一盏灯,

等一碗热汤。这个家里,我活得像个租客。一个只负责睡觉的租客。江川和苏晚晴,

反而更像是这个家的主人。起初,江川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没有我的“管束”,

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和苏晚晴出双入对。他带着她去高级餐厅,去奢侈品店,

去参加朋友的聚会。他向所有人宣告,苏晚晴才是他的真爱。而我这个妻子,

则成了圈子里的笑话。有人同情我,有人嘲笑我,更多的人,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我不在乎。嘴长在别人身上,日子是自己过的。他们看到的,只是江川想让他们看到的表象。

而我看不到的,是江川的银行账户,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水。苏晚晴是个花钱的好手。

她不像我,买东西会考虑性价比。她只买贵的,不买对的。今天一个***款的包,

明天一块几十万的表。江川为了彰显他对“真爱”的宠溺,从不拒绝。

苏晚晴还特别喜欢“改造”我们的家。她嫌窗帘颜色太暗,换了。嫌沙发款式太旧,换了。

甚至嫌我种在阳台上的兰花“晦气”,也想扔掉。那盆兰花,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

当王阿姨打电话告诉我,苏晚晴要动我的花时,我正在一家私人律所,

和我的律师商讨离婚协议的细节。我立刻赶了回去。一进门,就看到苏晚晴指挥着两个工人,

正要把那盆兰花从架子上搬下来。“住手!”我厉声喝道。苏晚晴吓了一跳,

手里的剪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看到我,眼圈一红,委屈地咬着嘴唇:“姐姐,

你回来了……我,我只是觉得这里太空了,想换盆鲜艳点的花,

让家里有点生气……”“生气?”我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把别人的遗物扔掉,

换上你喜欢的东西,这就是你所谓的生气?”我的眼神太冷,苏晚晴被我看得步步后退,

脸色发白。“我……我不知道这是伯母的遗物……阿川没告诉我……”“他没告诉你,

是他的失职。但你想动我的东西,不先问过我这个主人,就是你的教养问题。

”我走到兰花旁,轻轻抚摸着它的叶子,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苏晚晴,我警告你。

这个家里,有三样东西你不能碰。第一,我的书房。第二,我的卧室。第三,这盆花。

”“否则,别怪我让你滚出去。”这是我第一次,对她露出如此强烈的敌意和攻击性。

苏晚晴被我吓得说不出话来,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恰在此时,江川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看到苏晚晴在哭,而我站在一旁,面若冰霜。他想也不想,

立刻冲过来将苏晚晴护在怀里,对着我就是一顿咆哮:“林溪!你又在发什么疯!

晚晴哪里惹到你了,你要这么欺负她!”“欺负她?”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江川,你最好问问你的心肝宝贝,她刚才想对我的花做什么。”江川低头,

柔声问怀里的人:“晚晴,怎么回事?

说:“我……我不知道那是伯母的遗物……我只是想让家里好看一点……姐姐她……她好凶,

她说要让我滚出去……”她避重就轻,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江川的火气更大了:“林溪!为了一盆破花,你至于吗!晚晴她不是故意的!

你能不能大度一点!我让你学乖,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破花?”我慢慢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江川,在你眼里,我妈留给我的东西,是破花。那在你眼里,

我又算什么?”我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江川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他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来。我收回目光,淡淡地说:“江川,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

滚出去的人,就不是她了。”说完,我不再看他们,小心翼翼地把那盆兰花搬回了我的卧室。

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靠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原来,心死,是这样一种感觉。

没有痛苦,没有愤怒,只剩下一片麻木的荒芜。5.兰花事件后,

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苏晚晴大概是被我吓到了,安分了不少,

不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江川对我的态度则愈发冷淡,甚至到了漠视的地步。

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可以一整天不说一句话,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苏晚晴。而我,则把所有的精力,

都投入到了我的“事业”中。我约见了我以前在金融圈的导师和朋友,重新拾起了我的人脉。

他们对我这几年“家庭主妇”的经历感到惋惜,但在听了我的几句对当前市场形势的分析后,

又都露出了赞赏的目光。“林溪,你这块料,就不该被埋没在厨房里。”我的导师,

一位在业界德高望重的长者,拍着我的肩膀说,“什么时候想回来,

我的公司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我笑着摇了摇头:“谢谢老师。不过,我想自己做点事。

”我已经为别人奉献了三年,接下来的路,我要为自己走。我用我的一部分资金,

注册了一家小型的投资咨询公司。办公室就设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写字楼里,和江川的公司,

只隔了两条街。我没有告诉江川。他每天忙着和他的白月光谈情说爱,

根本无暇顾及我每天在做什么。他大概以为,我还是那个围着他转,

离开他就会活不下去的女人。他越是这么想,我的计划就进行得越顺利。我的公司虽然小,

但我的专业能力和人脉,很快就吸引了第一批客户。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开会、看项目、做分析、见客户。我瘦了,但精神却前所未有地好。

那种掌控自己人生的感觉,那种通过自己的智慧和努力创造价值的感觉,

让我重新找回了丢失已久的自信和光芒。我不再是江川的妻子林溪。我就是我,林溪。

这种变化,江川不是没有察觉。我开始频繁地晚归,有时甚至彻夜不回。我身上的衣服,

从以前的居家棉麻,变成了剪裁精良的职业套装。我的梳妆台上,护肤品旁边,

多了很多财经类的专业书籍。一天晚上,我应酬完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

客厅里只留了一盏壁灯,江川坐在沙发上,身影隐在昏暗的光线里,看不清表情。

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去哪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见客户。”我换着鞋,淡淡地回答。

“什么客户要见到这么晚?男的女的?”他站起身,朝我走来,

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和酒气。我皱了皱眉,往后退了一步:“江川,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他冷笑一声,逼近我,“林溪,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夜不归宿,

还学会跟男人喝酒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说!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我被他捏得生疼,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江川,你是不是有病?

你自己把小三接回家,现在反过来质问我在外面有没有人?你有什么资格?”“我没资格?

”他像是被踩到了痛处,眼睛都红了,“我是你老公!我问你一句怎么了?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穿得花枝招展的给谁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啊,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我,素面朝天,穿着围裙,满心满眼都是他。可那样的我,

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他的背叛和一句“学乖一点”。“江川,我变成什么样,都与你无关了。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管好你自己的事,还有你的苏晚晴。别来烦我。

”我转身要上楼。他却从背后死死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颈窝,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脆弱和……恐慌?“林溪,别这样……我们别这样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把晚晴接回来……你让她走,我让她走,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很热。但我的心,却是一片冰凉。回到以前?镜子碎了,

怎么可能重圆?有些事,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晚了,江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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