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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我收到朋友发来的聚会照片。

妻子姜晚被众人起哄,与陌生男人玩暧昧游戏。

她笑着接过那人递来的酒杯,任由他的手指滑过她手背。

闺蜜们笑声刺耳:“玩玩而已,邝琢又看不见!”

邝琢指间的烟灰积了老长一截,忘了弹。

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那张照片拍得很清晰,角度刁钻。灯红酒绿,人影幢幢,焦点死死咬住两张挨得过近的脸。姜晚,他结婚两年的妻子,微微侧着头,脸上漾着一种他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近乎迷蒙的笑意。她对面是个陌生男人,穿着紧绷的鸡心领T恤,露着点不算健硕的胸膛,一手撑着姜晚身后的沙发靠背,另一只手正把自己那杯颜色浑浊的烈酒往姜晚唇边递。男人的小指,以一种极其刻意的姿态,暧昧地蹭着姜晚握着酒杯的手背。

底下是几行配字,来自一个叫“周敏”的女人,姜晚的闺蜜之一。

“琢哥!晚姐玩嗨了!呲牙笑他们起哄玩大冒险呢!这帅哥可猛了,说要喂晚姐喝‘烈焰焚情’!晚姐居然接了!琢哥你放心,我们帮你看着呢,绝对不让晚姐吃亏!”

邝琢的目光掠过那些字,像掠过几片碍眼的枯叶。他的视线重新落回照片,落在那只蹭着姜晚皮肤的男人手指上。他伸出自己的食指,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缓慢地、用力地划过那只讨厌的手指。指尖划过玻璃,发出细微的“滋”声,像在割裂什么。

客厅没开灯,窗外城市的光污染渗进来,勾勒着他绷紧的下颌线。死寂里,只有墙上电子挂钟跳动的秒针,发出微弱的“咔哒”声。他吸了口烟,尼古丁的辛辣直冲肺腑,却压不下胃里翻腾的那股冰冷粘稠的东西。他掐灭烟头,烟蒂被碾得变了形。

他起身走进书房,没有开灯。巨大的曲面屏监控主机安静地运行着,发出低微的散热声。这台设备是他公司的网络安全部门淘汰下来的试验品,功能强大得有些过剩。他坐下,手指在键盘上移动,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屏幕亮起冷光,分割成十几个小窗口。他很快找到了今晚姜晚聚会的那个KTV包厢——为了某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安全感”,他在姜晚常去的几个地方都做了点小小的技术处理。

画面被迅速切到主屏,放大,再放大。包厢里的喧嚣透过昂贵的音响系统传了出来,带着一种隔岸观火的失真感。

“晚晚!喝嘛!人家帅哥都喂到嘴边了!怂什么呀!”一个尖利的女人声音在背景音里炸开,邝琢认得,是秦雨,另一个闺蜜。

“就是!姜晚!大冒险玩不起啊?”一个公鸭嗓的男人跟着起哄。

画面中心,正是照片里的场景,但远比照片来得生动和具有冲击力。那个穿着鸡心领T恤的男人,咧着嘴,眼神黏腻地盯在姜晚脸上,身体前倾,几乎要贴上去了。他手里的酒杯强硬地抵着姜晚的唇瓣。

姜晚的身体明显往后缩了一下,脸上有些慌乱,又带着点强撑的笑意,眼神四处瞟着,像是在寻求支援。但那慌乱很快被周围的起哄声压了下去。她旁边的周敏笑嘻嘻地推了她肩膀一把:“哎呀晚晚,玩玩嘛!又不是真让你干嘛!人家小陈多帅啊!” 那个叫小陈的男人趁机又往前凑了凑。

“就是!玩玩而已!”公鸭嗓男人拍着桌子,桌上的酒瓶和酒杯叮当乱响,“邝琢那家伙又看不见!怕什么!”

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铁钎,猛地捅进了邝琢的耳朵里。他搭在鼠标上的手背,青筋瞬间暴起。

屏幕里,姜晚似乎被那句“邝琢看不见”说服了。也可能是酒精和气氛的驱使。她脸上那点强撑的羞涩和慌乱飞快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放纵和挑衅的媚态。她突然咯咯笑起来,眼波流转,主动朝那个小陈倾过了身子,红唇微张,迎向那杯浑浊的酒。小陈脸上的得意和贪婪瞬间放大,他迫不及待地将杯沿压上姜晚的唇,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一丝,滑过白皙的下颌,没入衣领。他那只一直蹭着姜晚手背的手,得寸进尺地向上,眼看就要摸到她的手腕。

“好!” “牛逼!” “晚姐威武!”包厢里瞬间爆发出更大的哄笑和口哨声,夹杂着手机拍照的快门声。周敏和秦雨笑得前仰后合,拍手叫好。公鸭嗓男人兴奋地敲着筷子。

邝琢的身体陷在宽大的电脑椅里,一动不动。屏幕的光映着他深邃的眼窝,里面像沉了两块冰冷的黑曜石。他看着姜晚被强行灌下那口酒,看着她下颌滑落的酒渍,看着那只令人作呕的手一点点攀爬。整个包厢里扭曲的笑脸,刺耳的叫好,汇成一股污浊的洪流,冲击着他的感官。

他微微歪了下头,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开一个弧度。那不是笑,更像是野兽在亮出獠牙前,面皮被牵动的本能反应。冰冷,僵硬,带着令人骨髓发寒的意味。

“玩玩而已?”他低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毒蛇吐信,“邝琢看不见?”

他的手指,离开了鼠标,落在键盘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在冷光下像森森的骨殖。他敲下几个无声的键位。

屏幕上,包厢监控的画面被精准地定格在那个瞬间——姜晚被迫仰头接受喂酒,男人油腻的手几乎抓住她的手腕,周敏和秦雨笑得扭曲的脸,公鸭嗓男人狂拍桌子的动作。

屏幕的冷光,映着邝琢眼中无声燃烧的冰焰。

“行,”他对着屏幕里那些狂欢的身影,清晰地吐出两个字,“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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