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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烧掉录取通知书那晚,就发誓不再做沈家的血包。

上辈子供弟弟上大学,换来女儿被卖、自己被关精神病院十年。

重活一世,我不再当“好姐姐”。

我亲手把他送进深渊。

如今小禾穿着红裙子站在正义的徽章下,我终于敢说:我的血,洗干净了。

1我攥着那张纸,手抖得不像话。

师范大学录取通知书。

红章,黑字,我的名字——沈昭然。

1999年7月12日,晚上十点十七分。

窗外蝉叫得撕心裂肺,屋里闷得像蒸笼。

隔壁传来窸窣声。

沈锐恒又在翻我枕头。

上辈子,我就是这时候心软的。

我把通知书塞进箱底,把攒了三年的学费塞给他:“弟,你去上大学,姐打工供你。”

他红着眼点头,说:“姐,我一辈子报答你。”

报答?

八年后,我女儿小禾失踪第二天,我跪在他单位门口求他帮忙找人。

他西装笔挺,领带夹锃亮,低头看我,像看一条野狗。

“一个丫头,丢了就丢了。”

“你连DNA都配不上我沈家。”

后来我查到,买家是他领导的表亲。

我举报他受贿,反被送进精神病院。

电击、灌药、铁笼子。

十年。

死前最后一眼,电视里他搂着新欢,领“青年楷模”奖,笑着说:“感谢家姐早年牺牲……”火柴“嚓”一声划亮。

我点燃通知书一角。

火苗窜起来,舔着“沈昭然”三个字。

灰烬飘落,像我上辈子烧成灰的命。

隔壁门开了。

沈锐恒探头:“姐,你看见我五十块钱没?”

他嘴角还沾着网吧泡面的油。

眼睛亮得发贼。

我笑了。

“没看见。”

“不过——”我顿了顿,“派出所明天会来找你。”

他脸色一白:“你胡说什么?”

我走到桌边,拿起那封刚写好的匿名信。

“你偷王婶家粮票的事,我举报了。”

“够判三年。”

他扑过来抢信。

我侧身躲开,声音冷得像冰:“沈锐恒,这辈子,你连高中毕业证都拿不到。”

他愣住,像第一次认识我。

我妈冲进来,披着睡衣,头发散乱:“然然!

你疯了?

那是你亲弟!”

我爸在后面吼:“白眼狼!

养你不如养条狗!”

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好笑。

小禾被带走那天,他们也是这副嘴脸。

“一个丫头,值当闹?”

我走到院里,把烧剩的纸角扔进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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