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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策凌晨两点收到匿名彩信:他新婚两年的妻子苏陌,被同事起哄着和上司玩大尺度游戏。

照片里,她跪在许坤腿间解他皮带,周围全是举着手机的狂欢者。

“销售部聚会玩嗨了嘛。”醉醺醺回家的苏陌满不在乎。

凌策笑着替她擦掉口红:“玩得开心就好。”

凌晨两点十七分。

手机屏幕在死寂的卧室里兀地亮起,像一道幽蓝色的闪电劈开了厚重的黑暗。冷光刺眼。凌策没睡。或者说,他闭着眼,但意识清醒得像一块冰,沉在无边无际的寒冷深水里。

嗡嗡。

机身震动,在实木床头柜上发出沉闷的嗡鸣,带动着柜面都起了细微的共振。

谁?

这个念头只闪过一瞬,冰冷的手指已经划开了屏幕。不需要解锁,一条新的彩信通知直接跳了出来。没有文字,只有一个模糊的缩略图预览。深色的背景里,人影晃动,光线迷乱。

点开。

加载的进度条慢得像是在凌迟他的神经。

图片骤然铺满屏幕。

嗡——

血液像是瞬间被抽干了,又在下一秒猛地倒灌回心脏,撞击出沉重而空洞的巨响,震得他耳膜生疼。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迅速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都冻僵了,只有太阳穴在突突地狂跳。

照片拍得很清晰。居高临下的角度,像一只冷漠的、窥探的眼睛。焦点对准的是中心的位置。

他的妻子,苏陌。

凌策认识苏陌七年,结婚两年。七年里,他见过她穿着职业套装雷厉风行谈判的样子,见过她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时慵懒傻笑的样子,见过她生病时脆弱依恋的样子。他以为自己看过苏陌所有的表情。

但照片里这个苏陌,陌生得让他全身的骨头缝里都渗出了寒意。

那身他熟悉的、价值不菲的黑色小礼服裙凌乱地裹在她身上,一侧肩带滑落,露出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在包厢迷离旋转的彩灯下闪着一种近乎妖异的光泽。她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笑容,眼神迷蒙,嘴角勾起,不是羞涩,也不是抗拒,是一种带着醉意的、近乎放纵的顺从。

她跪在一个人面前的地毯上。

那个人是许坤。苏陌的顶头上司,信通集团的销售总监。一个不到四十岁,自诩风度翩翩,实则眼神油腻的男人。

此刻,许坤大喇喇地靠坐在包厢宽大的黑色真皮沙发里,双腿嚣张地叉开着,脸上是那种凌策曾在无数个应酬场合见过的、令人作呕的得意和狎昵。他的右手甚至还搭在苏陌滑落的肩膀后***的皮肤上,手指微微用力,陷进肉里。

苏陌的身体向前倾着,几乎要贴到许坤的腿上。而她的手……

凌策的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

苏陌那双纤细的、曾无数次温柔拂过他脸颊、此刻却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正放在许坤的皮带上。不是虚按着,是实实在在的,手指勾住了皮带扣的边缘。那动作,充满了***裸的、毫不掩饰的暗示。

照片的背景里,是模糊晃动的人影。一张张兴奋到扭曲的脸孔,在迷乱的灯光下忽明忽灭。他们举着手机,摄像头的光点像一群嗜血的萤火虫,贪婪地捕捉着眼前的“盛况”。有人在拍手,有人在尖叫,有人张着嘴似乎在高喊着什么。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狂欢的、令人窒息的恶臭。

“玩点大的!苏经理!许总!来一个!”

“亲一个哪里够!上点硬菜啊!”

“对!解!解一个!苏姐牛逼!”

那些无声的呐喊仿佛穿透了手机屏幕,化作冰冷的钢针,一根根狠狠扎进凌策的眼球里。

他认得那些人影。销售部的陈锋,嗓门最大,最爱起哄,此刻正激动地指着苏陌的方向;旁边尖叫的是实习生小王,平时看起来唯唯诺诺,现在却兴奋得脸都变形了;还有那个平日里号称苏陌“好姐妹”的张莉,举着手机,笑得花枝乱颤……

凌策的手指死死地抠着冰冷的手机金属边框,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微微颤抖。有那么几秒钟,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胸腔里像被塞满了滚烫的、腥咸的棉絮,堵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时间仿佛凝固了。卧室里死寂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秒针走动时发出的、极其微弱的“嗒…嗒…嗒…”声,一下,又一下,敲在凝固的空气中,也敲在他那颗被扔进冰窟又骤然投入烈火的心脏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咔哒。

玄关处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轻微声响。

接着,是门锁转动的声音。然后是踉跄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发出的、清脆而杂乱的“哒…哒…哒…”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一个女人压抑不住的、混合着酒气的咯咯笑声。

她回来了。

凌策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那片翻涌的、几乎要吞噬一切的赤红风暴已经被强行按捺下去,沉入深不见底的寒潭。快得像从未出现过。

手机屏幕被他无声地按灭,房间里最后的幽蓝色光源消失了,只剩下窗外城市遥远而冷漠的霓虹余光,勾勒出他半边身体冷硬如石的轮廓。

卧室的门被推开,浓郁的酒气混合着甜腻的香水味瞬间涌入。

“哈……累死我了……”苏陌几乎是滚进来的,一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胡乱地踢掉了脚上那双价值不菲的细高跟鞋。鞋子啪嗒两声甩在地板上。她摇摇晃晃地往里走,脚步虚浮,黑色的礼服裙下摆蹭在了门框上,带出一道浅浅的灰痕。

凌策依旧坐在床头,背对着门的方向,姿势甚至都没怎么变过。阴影笼罩着他,看不清表情。

苏陌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丈夫的沉默,或者说,她此刻的状态根本注意不到任何东西。她径直扑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身体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胡乱地扯了扯自己有些勒脖子的项链,又伸手去揉发胀的太阳穴。

“水……给我倒杯水……”她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凌策这才缓缓地、无声地转过身。他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温水。

走到床边,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床上的妻子。她脸色酡红,精心描画的妆容有些花了,眼线晕开,眼影糊成一团,口红也蹭到了下巴上一点,平日里那股精明干练的女强人气息荡然无存,只剩下一滩烂醉的泥。

凌策俯下身,将水杯递到她唇边。

苏陌闭着眼,胡乱地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大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洇湿了胸前一小片衣料。

“慢点。”凌策的声音响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结了冰的湖面。

苏陌喝完水,像是舒服了些,勉强睁开眼,迷蒙的视线对上凌策的脸。她咧开嘴,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带着浓重的醉意和一种说不清的得意。

“今晚…嗝…玩疯了……”她大着舌头,身体还在轻微地摇晃,“陈锋那个傻X…撺掇着…嗝…玩游戏…还非拉上我…和许总……”

凌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映着她此刻狼狈的模样。

苏陌似乎觉得丈夫的沉默是一种默许,或者鼓励。她挥了一下手,带着那种酒鬼特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兴奋。

“嗨!都是闹着玩嘛!销售部聚会……不玩嗨点怎么行?”她嘿嘿笑着,眼神涣散,“许总那人你也知道……就那样……爱占点小便宜…大家起哄…我总不能…扫兴吧?”

她打了个酒嗝,费力地抬起眼皮,像是在努力捕捉凌策的反应,又像是在为自己开脱、炫耀?

“反正…就当哄***开心了呗……”她吐字不清地总结道,然后身体一软,彻底歪倒在被子上,嘴里还含糊地念叨,“……又没什么损失……照片…照片拍得还挺带劲的……回头发你……看看……”

声音渐低,随即被沉重的、带着酒精味的鼾声取代。

卧室里重新陷入死寂。只有苏陌不均匀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遥远的汽车鸣笛。

凌策依旧保持着俯身的姿势,手里还端着那个空了大半的水杯。水杯冰冷的触感透过指尖,一路传递到心脏深处。他就那么看着苏陌沉沉睡去的、毫无防备的侧脸。她脸上还残留着被酒精和兴奋催出的红晕,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他的目光,缓缓地,移到了她搁在被子上的那只手上。

就是这只手,在照片里,勾住了许坤的皮带扣。

凌策轻轻地放下了水杯。动作很轻,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然后,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尖微凉,触碰到苏陌下巴上蹭花的那抹刺眼的红。

那是别的男人,或者别的灯光,或者别的狂欢气氛留下的痕迹。

他捻了捻指尖,沾上了一点黏腻的口红印。指腹的皮肤感受到那点微不足道的湿润。

然后,他慢慢地、仔细地、一点一点地,用自己干净的指腹,替她擦拭掉那抹凌乱的红。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像是对待一件极易破碎的珍宝。

他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被他擦拭干净的、重新露出原本肤色的下巴,声音低沉而柔和,仿佛情人间的呓语,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嗯,开心就好。”

脸上,一丝极其微弱的弧度,在他唇边缓缓漾开。冰冷,僵硬,没有丝毫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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