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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到这本书里,成为大夏朝有名无实的皇后沈鸢,已经三年了。三年来,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扮演一个爱惨了皇帝萧澈的深情女子,一个温良恭俭让的完美背景板,

一个衬托他与宁贵妃苏婉儿绝美爱情的工具人。这一切,

都是为了我脑子里那个时不时“叮”一声的离婚系统。宿主,

只要集齐狗皇帝100%的痛心值,您就可以完成任务,带着丰厚奖励复活回家了!

系统听起来永远那么元气满满。而我,只想对它说一句“栓Q”。

想让萧澈这种天生薄情的帝王感到“痛心”,简直比让猪上树还难。三年来,

我兢兢业业地走情节,从被迫换上和苏婉儿相似的妆容,

到替她在后宫里惹出的各种麻烦背锅,再到被萧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斥责我不够“大度”,

我的心早就麻了,可那进度条,就像被焊死了一样,在5%的地方纹丝不动。

我严重怀疑这系统在CPU我。今天,是我的二十岁生辰。按照原著情节,

这将是我被虐得最惨的一个名场面。萧澈会大张旗鼓地为我举办生辰宴,却在宴会最***时,

亲手将一顶本该属于皇后的凤冠,戴在了宁贵妃苏婉儿的头上。我坐在凤位上,

看着底下歌舞升平,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打哈欠。

身边的掌事宫女玉竹忧心忡忡地看着我:“娘娘,您……没事吧?”我能有什么事?

我好得很。我只是在想,今晚这波操作,能不能让那该死的进度条往前挪动那么一小格。

萧澈来了。他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俊美的脸上带着惯有的疏离与冷漠。

他从不掩饰对我的不耐,仿佛多看我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他径直走向我身边的空位,

坐下时,龙袍的一角甚至都没有碰到我的裙摆。“皇后辛苦了。”他淡淡地说,

语气像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我垂下眼帘,

露出一个温顺又带着点卑微的笑:“为陛下分忧,是臣妾的本分。”演,就硬演。

奥斯卡欠我一座小金人。宴会过半,气氛正酣。萧澈举起酒杯,目光却越过我,

落在了不远处巧笑嫣嫣的苏婉儿身上。那眼神里的温柔和宠溺,是我从未见过的。来了,

情节要来了。只见一个太监捧着一个华丽的锦盒,高声唱喏:“陛下有旨,

特赐宁贵妃凤穿牡丹八宝珠冠一顶!”满座哗然。凤冠,那是皇后的专属。即便只是珠冠,

那也是天大的僭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脸上,有同情,有讥讽,有幸灾乐祸。

我感觉到自己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激动。我强忍着上扬的嘴角,

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让它们在眼眶里打转,营造出一种泫然欲泣、摇摇欲坠的破碎感。来吧,

萧澈,尽情地羞辱我吧!我的KPI就靠你了!萧澈亲自走下台阶,

从锦盒中取出那顶流光溢彩的凤冠,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苏婉儿。

苏婉儿故作惊慌地起身,半推半就:“陛下,这……这使不得,此乃皇后娘娘之仪制,

臣妾万万不敢……”“朕说你担得起,你就担得起。”萧澈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他温柔地替苏婉儿戴上凤冠,那动作,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苏婉儿抚着头上的凤冠,眼波流转,最终挑衅地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适时地身子一晃,

玉竹赶紧扶住我。我用帕子捂住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双肩微微颤抖,

将一个被心爱之人当众打脸、伤心欲绝的皇后演绎得淋漓尽致。叮!

检测到目标人物萧澈产生轻微情绪波动,痛心值+0.1%!当前总进度:5.1%!

我:“……”就这?就这?!我演得这么卖力,你就给我加0.1%?萧澈你没有心!

我气得差点当场掀桌。但作为一个专业的演员,我还是稳住了。我缓缓站起身,

声音带着哭腔,却强撑着皇后的仪态:“陛下……臣妾有些不适,先行告退。

”萧澈连头都没回,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吧。”我转身离去,背影萧瑟而孤寂。

回到坤宁宫,我一把扯下头上的钗环,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比了个中指。“狗男人!气死我了!

”宿主息怒,积少成多嘛。根据系统分析,下一次情节节点‘宁贵妃中毒事件’,

将是获取大量痛心值的绝佳机会!“最好是。”我冷笑一声,“再这么下去,

我怕我没等到回家,先被他气得原地复活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继续扮演着我的深情怨妇角色。萧澈因为齐王病故,朝中再无掣肘,越发肆无忌惮。

他几乎夜夜宿在苏婉儿的承乾宫,将我这个皇后忘得一干二净。我乐得清闲,

每天在宫里养花种草,琢磨着怎么把那0.1%的痛心值给它翻个倍。很快,机会来了。

苏婉儿中毒了。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小厨房里给自己炖燕窝。一碗燕窝刚出锅,

萧澈就带着一群气势汹汹的禁军闯了进来。他一脚踹开门,猩红着眼睛,

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沈鸢!是不是你做的?!”他一把扼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手一抖,滚烫的燕窝洒了一地。“陛下在说什么?

臣妾听不懂。”我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眼底却一片冰冷。“听不懂?”萧澈冷笑,

将一张从我宫里搜出来的方子狠狠摔在我脸上,“这是什么?你宫里的药材,

与婉儿所中之毒的成分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看着那张伪造的方子,

心里直呼“好家伙”。这栽赃陷害的手段,也太低级了些。但没办法,情节需要我认。

我百口莫辩,被禁军粗暴地押入天牢。天牢阴暗潮湿,老鼠在我脚边窜来窜去。

我却一点也不怕,反而有些兴奋。系统,准备好了吗?大的要来了!准备就绪!宿主,

请尽情发挥!三天后,废后的诏书送到了我的面前。宣旨的太监是我曾经提拔过的小李子,

他看着我,眼里满是同情和不忍。我接过那明黄的圣旨,展开,

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刀,控诉着我的“恶毒”与“善妒”。“……皇后沈氏,

德不配位,心肠歹毒,谋害贵妃,罪不容恕。朕念及旧情,不忍赐死,今废去其皇后之位,

打入冷宫,钦此——”在小李子念完最后一个字的瞬间,

我脑海里的系统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叮!

检测到离婚前置条件‘夫妻关系破裂’已达成!检测到男方萧澈单方面提出离婚,

符合强制执行条件!离婚系统正式启动!开始进行夫妻共同财产分割!我愣住了。

夫妻共同财产?我和萧澈有什么共同财产?他的金库吗?下一秒,整个皇宫,不,

是整个世界,都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天牢的铁栏杆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扭曲声,

然后“咔嚓”一声,从中间整整齐齐地断成了两半。宣旨的小李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因为他手里的圣旨,也从中间裂开,一半还留在他手里,另一半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地震了?”不,比地震更离谱。

我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笼罩了我的身体。我身上的囚服开始发光,然后在一阵扭曲中,

变成了一件……龙袍?不对,是半件龙袍。我低头一看,只见我身上穿着一件明黄色的龙袍,

但只有左半边,从肩膀到下摆,切口平滑得像是用激光切割过一样。右半边,

则还是那身破烂的囚服。财产分割第一项:衣物。龙袍判定为夫妻共有,分割50%。

我:“……”还能这么玩?与此同时,远在金銮殿上,

正在接受百官朝贺、为铲除我这个“毒后”而心情舒畅的萧澈,突然感觉身上一凉。

他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龙袍,右半边凭空消失了,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中衣。

满朝文武瞬间石化。“护驾!有刺客!”禁军统领一声大吼,殿内乱作一团。

但更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萧澈头上的十二旒冠冕,“duang”一声,从中间裂开,

六条旒珠叮叮当当地掉在了他面前。他脚下的龙椅,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从中间裂开一道缝,然后轰然塌了半边。财产分割第二项:冠冕、御座。判定为夫妻共有,

分割50%。系统的声音在我脑中冷静地播报着。我身上的半件龙袍迅速补全,

头顶也出现了一顶完整的、虽然小一号但同样威严的冠冕。我从地上站起来,

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财产分割第三项:国运、气数。因宿主与萧澈于婚后登基,

帝王之气与国运被判定为夫妻共同财产,分割50%。话音刚落,

我看到一道虚无的、金色的龙形气运从皇宫深处冲天而起,在空中盘旋一圈后,

发出一声悲鸣,硬生生被撕裂成了两半。其中一半化作一道金光,瞬间没入了我的天灵盖。

“噗——”金銮殿上,萧澈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抽走了。而我,只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泰,

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最离谱的还在后面。财产分割第四项:国土、臣民、军队、国库。

判定为夫妻共有,分割50%。“轰隆隆——”整个京城,不,是整个大夏王朝的版图,

都开始剧烈震动。以皇宫中轴线为界,一道看不见的光墙拔地而起,将整个世界一分为二。

金銮殿上,站在左边的官员们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们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然后不由自主地转身,朝着我所在的天牢方向,齐刷刷地跪了下去,

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而站在右边的官员们,则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的同僚,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户部尚书张大人,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恰好站在中轴线上。

他惨叫一声,感觉自己快要被撕成两半了。最终,系统似乎做出了某种判定,

他的身体保持了完整,但他的官服、官帽,甚至他的胡子,都整整齐齐地从中间分开了。

左半边属于我,右半边属于萧澈。他哭丧着脸,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听谁的。分割完毕!

恭喜宿主,成功与目标人物离婚,并获得大夏王朝50%的绝对所有权。

您现在是与萧澈平起平坐的另一位皇帝!新任务发布:成为一代女帝,享受人生!

任务奖励: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我站在一片狼藉的天牢里,身上是崭新的龙袍,

头戴威严的冠冕,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以及脑海里多出来的半个国家的地图和户籍信息。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哪里是离婚系统?这分明是创业扶持系统啊!

我一脚踹开已经不存在的牢门,在左半边禁军的簇拥下,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阳光正好,

微风不燥。我,沈鸢,从今天起,不当皇后了。我要当皇帝!

我大摇大摆地走在皇宫的左半边大道上,身后跟着一半的禁军和一半的宫人。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狂热,仿佛我是天神下凡。我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感觉。

当我走到金銮殿门口时,正好看见萧澈被右半边的太医和大臣们搀扶着,脸色惨白地瞪着我。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不解,以及一丝……恐惧。“沈鸢!你这个妖后!

你到底做了什么?!”他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

我整理了一下我身上这件崭新的、尺寸完美的龙袍,

冲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毫无温顺可言的笑容。“前夫哥,话不能乱说哦。

”我慢悠悠地走上台阶,与他遥遥相对,“什么叫我做了什么?这明明是你提的离婚,

财产分割,天经地义。你看,法院……哦不,是天道,都判了,一人一半,很公平。

”“前……前夫哥?”萧澈被这个称呼噎了一下,气得俊脸涨红,“荒唐!简直是荒唐!

朕的江山,朕的龙袍,凭什么分你一半!”“凭我们是合法夫妻啊。”我摊了摊手,

一脸无辜,“你登基的时候,我们可还没离婚呢。所以,这江山,这皇位,都属于婚后财产。

怎么,你想赖账?”“你!”萧澈气得又是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时,

站在中轴线上的户部尚书张大人,顶着他那半边倒、半边翘的滑稽胡子,

颤巍巍地开口了:“启禀……启禀两位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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