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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能听到旁人心声的未婚夫,突然邀请我参加家宴。第一次登门,总不好空手。临行前,

爸爸特意从他珍藏的普洱里,撬下一块最好的茶饼,让我送给未来的婆婆。谁知,

当我抵达凌家别墅,未来婆婆施婉琴笑容满面地接过礼盒,心声:一股子穷酸味,

这茶喂狗都嫌掉价。而后她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却“不小心”将滚烫的茶水泼到我手上。

她嘴上惊呼:“哎呀,真是对不起!”心声:烫死你这想攀高枝的***。

她指向一个放着急救箱的杂物柜:“快去处理一下,别留疤了。

”心声:最好留个丑陋的疤,让我儿子彻底厌恶你。我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冷却。

我强压着心头的火气。“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凌家未来的儿媳。”“您故意烫伤我,

心里还骂我,难道这就是凌家的待客之道?”面对我的质问,施婉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一脸惊恐:“你……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我望向始终冷眼旁观的未婚夫凌邵,

他的心声清晰传来:她怎么会知道?难道我的能力遗传了?不行,得赶紧把她处理掉。

我冷笑一声:“这也是你的意思?”1.我名义上的未婚夫凌邵,

终于舍得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落在我身上。处理掉?用什么方法?意外?

还是让她彻底消失?我的心重重一沉。原来他不仅默认,还动了杀心。

手背上的烫伤火烧火燎地疼,可远不及此刻心底渗出的寒气。

未来婆婆施婉琴还陷在秘密被戳穿的震惊里,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妈,您先回房休息。”凌邵站起身,不动声色地挡在我和他母亲中间。他声音平稳,

听不出任何情绪,可我脑中的心声却在疯狂叫嚣。蠢货,这么轻易就被人诈出来了。闻昕,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施婉琴如蒙大赦,慌不择路地跑上楼。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凌邵。

空气仿佛凝固了,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我攥紧拳头,滚烫的痛感让我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闻昕。”凌邵缓缓开口,他朝我走近一步,俊美的脸上带着探究,“你刚刚说的话,

是什么意思?”试探她。看看她到底知道了多少。如果只是巧合……我心底冷笑。

还想装?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你母亲心里想的。当然,

也包括你心里想的。”为了加深他的恐惧,我刻意重复了他刚才的心声:“比如,

你在想怎么‘处理’我,对吗?”凌邵的瞳孔猛地一缩。那一刻,

我清晰地听到他心里的惊涛骇浪。她真的能听到!该死!这绝不可能!这个能力,

除了我们凌家核心的几个人,外人绝不可能拥有!她必须死。今晚就必须死。杀意,

毫不掩饰的杀意。我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看来,我猜对了。

”我努力让声音平稳,尾音却止不住地发颤。“你没有猜对。”凌邵忽然笑了,

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你只是在胡言乱语。”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拨通一个号码。喂,老张,把车开到后门,处理点‘垃圾’。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冻结。

他真的要动手!我不能坐以待毙。余光瞥见玄关处我带来的那个礼盒,脑中灵光一闪。

爸爸交给我时异常严肃的表情浮现眼前:“昕昕,记住,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危险,

就把它砸碎。”当时我以为是玩笑话,现在想来,这竟是我的救命稻草!“在你动手之前,

”我猛地提高了音量,“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们的秘密吗?

”凌邵的动作顿住了。她什么意思?难道她背后还有别人?我趁他迟疑的瞬间,

猛地冲向门口,抓起那个装着茶饼的木盒,用尽全力朝客厅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砸去!

“哗啦——”玻璃应声碎裂,发出刺耳的声响。晚风夹着秋夜的凉意倒灌进来。

凌邵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疯子!她想把事情闹大!“你以为这样就能跑掉?

”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伸手抓我。我早有预料,在他靠近的瞬间,转身就往别墅外冲。

他家别墅坐落在半山腰,邻居隔得很远。这点动静,根本不足以引来外人。我唯一的生机,

就是爸爸留给我的后手!可我刚冲出门口,就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拦住了去路。

其中一个,就是凌邵电话里的“老张”。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

少爷吩咐了,处理干净点。绝望,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凌邵慢悠悠地从屋里走出来,

他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闻昕,我本来想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2.“把她带到地下室。”凌邵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地架住我,力道非常大。我拼命挣扎,但在两个训练有素的男人面前,

我的力量微不足道。地下室?那里可是处理过不少‘麻烦’。

我脑中响起凌邵冷酷的心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不能被他们带走!“凌邵!

”我声嘶力竭地喊道,“你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我们闻家也不是好惹的!

”凌邵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闻家?

一个靠着祖上那点阴德苟延残喘的破落户罢了。真以为我凌家会在乎?他的轻蔑,

将我最后的希望浇灭。我被强行拖拽着,经过那片被我砸碎的落地窗。

玻璃碴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旁边散落着我带来的那块普洱茶饼。木盒已经摔得四分五裂。

我被拖进了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一股铁锈和霉味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砰”的一声,

我被扔在地上。保镖退了出去,铁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落了锁。地下室里没有开灯,

只有一扇高高的气窗,透进微弱的月光。借着月光,我隐约看到墙边似乎堆着一些麻袋,

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是凌邵。他打开了灯。

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整个空间,也让我看清了墙角那些麻袋。麻袋的袋口没有扎紧,从缝隙里,

我看到了一抹深红色的污迹。是血。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凌邵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现在,我们来谈谈。”他的指尖冰凉,

心声却带着不耐烦。速战速决。问出她能力的来源,然后处理掉。“你想知道什么?

”我开口,声音干涩。“你的能力,从何而来?”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似乎想从我的表情里看出破绽。别想骗我。任何谎言,在我面前都无所遁形。

我当然知道不能骗他。我定住心神,说出了那个藏在我心底二十多年的秘密。

“我生来如此。”凌邵愣住了。生来如此?怎么可能!

凌家的能力是经过数代筛选和传承才稳定下来的,她一个外人,怎么可能天生就有?

他的震惊,让我捕捉到了一点关键信息。筛选?传承?这听起来,不像天赋,

更像一种……人工培育的诅咒。“我从小就能听到别人心里的声音。”我继续说,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脆弱和恐惧,“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怪物,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原来我不是一个人。”我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反应。我必须让他相信,

我对他毫无威胁,只是一个和他一样,被这诡异能力困扰的可怜人。果然,

凌邵眼中的杀意淡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审视。她也是?

如果真是这样……或许可以留着,观察一下。有门!我心头一喜,再接再厉:“凌邵,

我不知道你们家有什么秘密,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活下去。求求你,放了我,

我保证今天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我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助。

凌邵沉默了。他在权衡。放了她?风险太大。不放?如果她真是天生的,或许有研究价值。

父亲一直在寻找突破‘限制’的方法……限制?什么限制?

就在我以为自己能暂时保住性命时,楼梯口突然传来施婉琴尖利的声音。“阿邵!

跟这种***废什么话!直接弄死,一了百了!”她竟然下来了!施婉琴冲到我面前,

眼神怨毒地瞪着我,这个小***竟然敢戳穿我,还砸了家里的窗户,绝对不能留!

她转向凌邵,语气急切:“儿子,你还犹豫什么?留着她就是个祸害!

你想想你爷爷是怎么死的!”爷爷?凌邵的脸色猛地一变。

我清晰地捕捉到他心底一闪而过的恐慌和暴戾。爷爷……失控……不,

我绝不能重蹈覆辙。任何潜在的威胁,都必须扼杀在摇篮里!他看向我的眼神,

再次被冰冷的杀意填满。“妈说得对。”他缓缓站起身,对我宣判了***,“你太危险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那是一个注射器,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

我的心跳瞬间停了一拍。完了。3.“这是什么?”我声音发抖,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

“一种能让你永远闭嘴的药。”凌邵的声音毫无起伏,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氯化钾。

能让心脏瞬间停跳,法医也查不出什么。我浑身冰凉,大脑一片空白。施婉琴站在一旁,

脸上是恶毒而快意的笑容。死吧,***!死了就干净了!我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凌邵在我面前蹲下,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死亡的阴影,前所未有地清晰。不!我不想死!

求生的本能让我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气。我猛地抬起膝盖,狠狠撞向凌邵的下颌!

他没料到我会突然反抗,闷哼一声,身体向后倒去。注射器从他手中脱落,掉在地上。

我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想要抢夺那个致命的凶器。可施婉琴比我更快,她一脚踩在注射器上,

将它碾得粉碎。“还想反抗?”她尖叫着,扑过来撕扯我的头发。

我手背上的烫伤被她狠狠抓挠,剧痛让我几乎晕厥。凌邵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从墙角抄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朝我走来。“阿邵,打断她的腿!让她跑!

”施婉琴疯狂地叫嚣着。我看着那根越来越近的木棍,心中只剩一片绝望。就在这时,

地下室的铁门突然传来“砰砰砰”的巨响。有人在外面砸门!凌邵和施婉琴的动作都停住了。

谁?这个时间点,谁会来?凌邵的心声充满了警惕。“谁在外面?”施婉琴尖声问道。

门外没有回答,只有更加猛烈的撞击声。那扇厚重的铁门,在剧烈的撞击下开始变形。终于,

“哐当”一声巨响,门锁被整个撞开,铁门向内倒了下来。门口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沉稳的木质香气,让我瞬间红了眼眶。

是爸爸!“昕昕!”爸爸闻崇山的声音焦急万分,他冲进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扶起,

护在身后。看清我手背上的烫伤和我狼狈的模样,他眼中瞬间燃起滔天怒火。“凌邵!

”他怒喝一声,“你好大的胆子!”凌邵显然也没想到我爸会突然出现,并且是以这种方式。

他脸上的震惊一闪而过,随即恢复了冷静。闻崇山?他怎么会来?还带了这么多人?

我这才注意到,爸爸身后还跟着十几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壮汉,每个人都手持长棍,

神情肃穆。这阵仗,和我家那个小小的茶馆,格格不入。“闻伯父,您这是什么意思?

”凌邵冷冷地开口,“私闯民宅,就不怕我报警吗?”“报警?”我爸怒极反笑,

“我女儿在你们家差点被打死,你跟我谈报警?”他低头看了看我,声音放柔了些:“昕昕,

别怕,爸爸在。”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施婉琴看着这架势,有些慌了,

但嘴上依旧不饶人:“闻崇山,你别血口喷人!是你女儿没教养,先砸了我们家的窗户!

”不能让他们占了理。“没教养?”我爸冷笑一声,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

扔在地上。那是一块碎裂的茶饼。是我带来的那块。“我闻家世代制茶,这块‘红印’普洱,

是当年我爷爷亲手压制的,存世不过三块。”我爸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我拿我闻家最珍贵的东西当见面礼,换来的是你们对我女儿的烫伤和毒打?”他顿了顿,

目光如刀,扫过凌邵和施婉琴。“还是说,你们凌家,根本就没把我闻家放在眼里?

”凌邵的脸色终于变了。‘红印’?他怎么会把这个拿出来?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施婉琴却根本不懂这些,她还在叫嚣:“不就是一块破茶饼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吗?”一个清冷的,带着嘲讽的男声,从门口传来。我们齐齐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灰色中式长衫的男人,缓缓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三十多岁,面容清隽,

气质儒雅,但眼神却异常锐利。他走到那块碎裂的茶饼前,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一小块,

放在鼻尖轻嗅。“汤色红浓,香气陈醇,叶底褐红……”他喃喃自语,随即抬起头,

看向施婉琴,“凌夫人,你知道这块茶,在黑市上值多少钱吗?

”施婉琴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我……我怎么知道!”男人站起身,淡淡地说道:“三年前,

港岛拍卖会,同样的一块,成交价,九千万。”九千万!施婉琴的瞪大眼睛。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碎茶渣,心里的声音乱成一团。九千万?不可能!

这个老东西在诈我!一块破茶饼怎么可能值这么多钱!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

他从怀里取出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凌邵。“鄙人姓周,是嘉德拍卖行的首席鉴定师。

闻老先生这块‘红印’,我十年前有幸见过一次,绝不会认错。”凌邵接过名片,

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嘉德拍卖行,这个姓周的鉴定师,他也听说过。是真的。

闻崇山把价值近亿的古董茶当见面-礼,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是为了试探?

凌邵的心声让我心中一动。试探?试探什么?我爸看着凌邵,眼神复杂,既有愤怒,

也有了然。“凌邵,我本以为,当年的约定,你们凌家会遵守。

”我爸的声音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现在看来,是我错了。”“约定?

”我疑惑地看向爸爸。什么约定?凌邵的心声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当年的约定?

是指……不能和同样拥有‘能力’的人结合的那个?他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

我如遭雷击。不能和同样拥有“能力”的人结合?所以,

我爸从一开始就知道凌家有这个秘密?他也知道,我有这个能力!他送我来凌家,

送这块珍贵的茶饼,根本不是为了让我讨好婆家,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一个……测试!

测试凌家会不会因为我的“能力”而对我下手!而我,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诱饵。

一股彻骨的寒意,比凌邵的杀意更让我心冷。“爸……”我颤抖着开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爸没有看我,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凌邵:“我女儿,

我今天必须带走。这门亲事,就此作罢。”“作罢?”凌邵突然笑了,

笑声里充满了森然的寒意,“闻伯父,你以为我凌家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抬起手,打了个响指。地下室外,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比我爸带来的人,多得多。

“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凌邵的脸上再无伪装,只剩下***裸的疯狂和杀意。

秘密既然已经暴露,那就没必要再藏了。闻家,必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看向我,

眼神像在看一个死物。尤其是你,闻昕。你的能力,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

但同时……也是一份天大的礼物。礼物?我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心声里的含义,

就感觉大脑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同时扎我的神经。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模糊。凌邵的脸在我面前分裂成无数个,每一个都在对我狞笑。

尝尝这个,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大餐’。精神冲击。我的能力,

可不只是读心那么简单。这是……他对我发动了攻击!我痛苦地抱住头,发出一声惨叫,

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昕昕!”爸爸惊呼一声,想来扶我。但两个凌家的保镖拦住了他。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一股强大的外力撕扯、吞噬。我的世界,正在陷入一片无边的黑暗。

4.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黑暗吞没时,一股清凉的、带着淡淡苦涩的气息,

从我的口袋里散发出来。那是之前被砸碎的木盒里,

我下意识抓起的一块“红印”茶饼的碎块。那气息仿佛一道屏障,

将那股疯狂攻击我的精神力短暂地隔绝在外。我猛地清醒过来。大脑的刺痛感消失了,

眼前的幻象也如潮水般退去。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凌邵显然也察觉到了异常。怎么回事?我的精神冲击对她失效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又看了一眼我爸。难道是闻崇山搞的鬼?不,他没有这个能力。是那块茶!一定是的!

他的心声,证实了我的猜想。我爸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眼中满是心疼和后怕。“凌邵,

你们凌家的‘能力’,果然已经失控到这个地步了吗?”我爸的声音里带着悲哀。“失控?

”凌邵冷笑,“闻伯父,你懂什么?这是进化!是神赐予我们的力量!

”他的表情狂热而偏执,凡人,根本无法理解我们所处的高度。“神赐予的力量?

”我爸摇了摇头,“我看是恶魔的诅咒。为了这份力量,你们凌家手上沾了多少血,

你自己心里清楚。”“闭嘴!”凌邵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厉声喝道,“你懂什么!

那些牺牲都是值得的!”为了让能力传承下去,为了筛选出最强的血脉,

一些必要的手段是难免的。他的心声,残忍得令人发指。筛选血脉?必要的手段?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凌家的能力是“人工培育”的了。他们为了获得和强化这种能力,

恐怕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勾当。“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辩论的。”我爸深吸一口气,

神情恢复了决绝,“我只问你一句,放不放人?”“我说过,”凌邵一字一句道,

“你们谁也走不了。”他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保镖就齐齐上前一步,

与我爸带来的人对峙起来。气氛剑拔弩张。“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爸眼中闪过一抹决然。就在这时,别墅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螺旋桨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越来越响。几束刺眼的探照灯光,从破碎的落地窗和地下室的气窗射了进来,

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释放人质!

”一个威严洪亮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震得人耳膜生疼。凌邵的脸色剧变。

这是……警报信号?不,不对,这个动静……闻崇山,他到底是什么人?!不仅是凌邵,

连我都愣住了。我爸只是一个开茶馆的,怎么会有这种能量?“你!

”凌邵又惊又怒地指着我爸。“我早就料到你们凌家不会善罢甘休。”我爸冷冷地看着他,

“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昕昕砸碎的那个盒子,可不只是装着茶那么简单。

”没等凌邵反应过来,几个穿着黑色作战服、荷枪实弹的男人就从门口冲了进来,

动作干脆利落地将凌家的保镖全部制服。冰冷的手铐,

铐住了凌邵和施婉琴曾经不可一世的手腕。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直到一个肩上扛着特殊徽章的军官走到我爸面前,立正敬礼,恭敬地喊出一声“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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