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植物人哥哥续命,我参加了一档名为《极限真心》的直播综艺。规则很简单,
只要我说的话被测谎仪判定为真,就能获得十万元续命金。主持人问我:听说你为了钱,
曾出卖过你最好的闺蜜?我坦然点头:是。全场哗然,弹幕瞬间爆炸。天啊,
她怎么能承认得这么理直气壮?恶心吐了,这种人怎么还有脸来上节目?
我无视所有骂声,看向镜头,一字一句道:因为那个买家,是我闺蜜暗恋了十年的人。
她得不到,我就绑着送给她了。1.我叫姜知。此刻,
我正坐在全国收视率最高的直播综艺《极限真心》的舞台中央。
冰冷的测谎仪连接着我的手腕,每一次心跳都被精准捕捉,呈现在我身后的大屏幕上。
主持人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企图穿透我的伪装。姜知小姐,你的意思是,
你绑架了一个男人,送给了你的闺蜜?我点头,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是。
机器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屏幕上亮起绿色的TRUE。十万元到账。
但我哥哥ICU一天的费用,就是五万。这点钱,只够他再呼吸四十个小时。
主持人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配合,他眼中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你绑架的……是普通人吗?
不是。我平静地回答,他是上市公司沈氏集团的继承人,沈聿舟。叮。
又一声,十万。现场的观众已经不是哗然,而是陷入了死寂。弹幕却在这一刻彻底引爆。
疯了吧?她绑架的是沈聿舟?那个从不露面,手段狠厉的商界阎王?她还活着?
沈聿舟没把她沉江吗?炒作,绝对是炒作!为了红脸都不要了!楼上的,
测谎仪不会说谎,她说的都是真的!主持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钱吗?沈家给了你封口费?
我摇了摇头。我没要钱。叮。我只是想帮我闺蜜苏清颜,
完成她十年都未竟的梦想。叮。全场再次陷入诡异的安静。
所有人都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一丝愧疚、不安,或者哪怕是撒谎后的心虚。但什么都没有。
我只是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一个足以让我身败名裂,甚至身陷囹圄的事实。
主持人似乎被我的平静激怒了,他提高了音量:所以你就可以罔顾法律,践踏别人的意愿?
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我抬眼看他,反问:那你知道眼睁睁看着唯一的亲人生命倒计时,
是什么感觉吗?他噎住了。我看向镜头,目光穿透屏幕,仿佛在看着某个特定的人。
我知道。所以我不在乎自己是天使还是魔鬼,我只要我哥活着。叮。
我……我有点说不出话了。虽然但是,
绑架还是不对的吧……她哥是植物人我听说了,唉,好可怜。可怜就能当罪犯吗?
她闺蜜也很惨吧,被这种朋友卖了还要被公开处刑。弹幕的风向开始变得复杂。
主持人抓住了新的攻击点:你说你是为了你闺蜜,但你现在在全国观众面前说出这件事,
把她和沈聿舟都牵扯进来,这难道不是另一种出卖吗?这个问题很尖锐。我沉默了片刻。
就在所有人以为我无话可说,测谎仪即将响起刺耳的警报时,我开口了。是。叮。
因为她也出卖了我。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弹幕,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把这件事捅给节目组,让我身败名裂的人,就是我的好闺蜜,苏清颜。2.叮。
代表真实的绿灯再次亮起,像一声响亮的耳光,抽在所有质疑者的脸上。
直播间陷入了长达十秒的空白。弹幕静止,现场观众忘记了呼吸。
直到主持人结结巴巴地开口:姜……姜知小姐,你确定吗?你说……是你的闺蜜苏清颜,
向我们节目组爆料的?我确定。叮。惊天大反转?我的妈呀,
我cpu都烧干了,所以是闺蜜背刺?不是,这到底什么情况?她绑了男神送给闺蜜,
然后闺蜜反手把她卖了?细思极恐,这个苏清颜是什么白莲花啊?我不信!
清颜那么温柔善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肯定是姜知在说谎!
一条显眼的弹幕飘过,很快被淹没。我能想象得到,此刻守在屏幕前的苏清颜,
脸色该有多难看。她大概以为,我会为了维护我们之间那点可悲的友情,
打落牙齿和血吞。她以为我会在镜头前痛哭流涕,忏悔我的罪行,然后被钉在耻辱柱上,
永世不得翻身。她失算了。我姜知,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主持人显然也嗅到了惊天大瓜的味道,他立刻追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明是苏清颜小姐爆料的?证据?我笑了笑,我来参加这个节目,就是最好的证据。
节目组找到我的时候,声称是『热心观众』匿名举报,
举报内容详细到连我绑沈聿舟用的绳子是什么牌子都一清二楚。
而知道这件事全部细节的,除了我、沈聿舟,就只剩下第三个人。我的目光冷下来。
我那位『受益人』,苏清颜。现场导播反应极快,立刻切了一个我眼部的特写。镜头里,
我的眼神平静无波,像在说一件与我无关的事。卧槽,逻辑没毛病。
所以真的是闺蜜搞的鬼?图什么啊?姜知不是为了帮她吗?农夫与蛇?
东郭先生与狼?清颜的粉丝别洗了,正主都不敢出来对线,你们叫什么?
舆论瞬间逆转。这就是我想要的。苏清颜想让我死,想踩着我的尸骨,
扮演一个被恶毒闺蜜伤害的无辜小白花,博取沈聿舟的同情。那我偏要扯下她的遮羞布,
让她和我一起,站在舆论的审判台上。我不明白。主持人皱着眉,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你既然说是为了帮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因为她想要的,我没能给她。叮。
她想要的,是沈聿舟的心。而我给她的,只是沈聿舟的人。叮。我靠在椅背上,
回忆起那个荒唐的夜晚。我把沈聿舟带到她面前时,她很激动,抱着我哭,
说我是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可当沈聿舟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她一下的时候,
她的眼神就变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痴恋了十年,求而不得的男人,
我只用了一个晚上,就能把他『请』过来。她开始怀疑,嫉妒,甚至怨恨。她觉得,
是我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玷污了她心中那份纯洁的爱恋。她觉得,
是我毁了她和沈聿舟之间最后的一丝可能。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扯出一个讥诮的笑。
她忘了,是她自己哭着求我,说没有沈聿舟,她活不下去。叮。她也忘了,
是我告诉她,我什么都可以为她做。叮。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
敲在所有人的心上。那个原本被同情的受害者苏清颜,形象在短短几分钟内,
碎得一干二净。一个偏执、自私、忘恩负义的女人形象,逐渐清晰。天啊,
这个苏清颜也太可怕了吧?自己没本事追到男神,怪闺蜜帮忙的方式不对?
什么强盗逻辑!姜知真的……我哭死,她到底为什么要对这种人这么好?
因为她们是『闺蜜』啊。我看着这条弹幕,心中一片冰凉。是啊,闺蜜。曾经,
我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哥哥出事,我走投无路,去找她借钱。她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里面有二十万。她说:知知,这是我全部的积蓄了,你先拿去用。我感激涕零,
把她当成我黑暗人生里唯一的光。后来我才知道,那二十万,是沈聿舟给她的。
就在我哥出事前一天,她不知怎么,鼓起勇气去跟沈聿舟告白了。沈聿舟拒绝了她,
但出于风度,给了她一张二十万的支票,作为她那场拙劣告白闹剧的精神损失费。
她转手,就把这笔带着羞辱意味的钱,当做救命的恩情,施舍给了我。3.这个秘密,
我从未对人言说。因为我不想伤害苏清颜那点可怜的自尊。更因为,我需要那笔钱。
我哥躺在ICU里,每一秒都在烧钱。我没有资格清高。我拿着那二十万,
交了第一笔手术费。医生告诉我,后续的治疗和康复,是个无底洞。我卖了房子,
卖了所有值钱的东西,日夜打三份工,依旧是杯水车薪。那段时间,
苏清颜每天都会来医院看我,带来她亲手煲的汤,握着我的手,让我一定要挺住。
她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我以为,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直到那天,
她又一次因为看到沈聿舟和别的女人传出绯闻而崩溃大哭。她抓着我的胳膊,
指甲深深陷进我的肉里。知知,我真的要疯了!十年了,我喜欢了他整整十年!
为什么他就是不看我一眼!我为他学他喜欢的金融,为他去他公司楼下的咖啡店打工,
为他做了一切我能做的事……为什么啊!她哭得撕心裂肺,我却只觉得麻木。我看着她,
轻声问:清颜,如果沈聿舟现在就出现在你面前,任你处置,你会开心吗?她愣住了,
泪眼朦胧地看着我:什么意思?没什么。我抽回手,看着胳膊上那几道深深的血痕,
心里某个念头,开始疯狂滋长。第二天,我看到了《极限真心》的招募广告。一个谎言,
十万。一个真相,也是十万。只要你能承受得住被扒光所有秘密的代价。我找到了苏清颜。
清颜,我有个办法,能让沈聿舟属于你。她不信。我附在她耳边,说出了我的计划。
她先是震惊,然后是恐惧,最后,变成了无法抑制的狂喜。她紧紧抱住我,
声音颤抖:知知,你……你真的愿意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愿意。我说的是真心话。
因为这个计划里,她是我的一环,沈聿舟是另一环,而最终的目的,是钱。
我需要一个足够轰动,足够有话题性的真相,来换取哥哥的续命金。还有什么,
比绑架首富之子送闺蜜更劲爆呢?我调查了沈聿舟的全部行程。
他有每周三晚上去一家私人拳馆的习惯,并且从不带保镖。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子。或许是医院催款单上那个冰冷的数字,给了我无穷的勇气。
那个雨夜,我穿着黑色的雨衣,等在拳馆的后巷。沈聿舟出来的时候,我冲了上去。他很高,
身上带着刚运动完的潮热气息。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到墙上,
用准备好的乙醚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他的反抗很激烈,
但或许是没想到一个女人敢对他动手,一时不察,还是着了我的道。他身体软下去的前一秒,
那双深邃的眼眸在黑夜里,牢牢地锁住了我。没有惊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冷。
我把他拖上我租来的面包车,一路开到了我和苏清颜约好的废弃仓库。苏清颜已经等在那里。
看到被我绑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沈聿舟,她激动得浑身发抖。她冲过来抱住我,
语无伦次:知知,你成功了!你真的成功了!我把她推开,把一把小刀塞进她手里。
他醒来之前,你有一个小时。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说完,我转身离开,
把空间留给了他们。我坐在仓库外的车里,听着里面传来的,苏清颜压抑的哭泣和表白。
一个小时后,我掐着点走进去。苏清颜蹲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而沈聿舟,已经醒了。
他靠在椅子上,被绑着,却依旧有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他没看苏清颜,目光越过她,
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冰冷,锐利,还带着一丝……探究?我没理会,
径直走到苏清颜身边,把她拉起来。时间到了。苏清颜哭着摇头:知知,
他……他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他看都不看我……我叹了口气。意料之中的结果。
我走到沈聿舟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沈先生,抱歉,用这种方式请你过来。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我朋友脑子不太好,给你添麻烦了。我拿出手机,
打开一个二维码,作为补偿,我给你讲个故事,你付我钱,怎么样?他终于有了反应,
眉梢微挑,似乎觉得很有趣。什么故事?一个姐姐,为了救弟弟,
不惜一切代价的故事。我的声音很轻,但仓库里很安静,足够他听清。故事的女主角,
现在很需要钱。沈聿舟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叫人来把我抓走。
但他最后只是低笑了一声,声音嘶哑又性感。有点意思。他抬了抬下巴:手机给我。
我把手机递过去。他用被绑着的手,艰难地操作着。很快,我的手机响了一声。到账提醒。
一百万。我愣住了。这是故事的预付款。他看着我,眼神玩味,剩下的,
等我想听的时候,你再慢慢讲给我听。他顿了顿,补充道:随时随地。4.那一百万,
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哥的手术很成功,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我以为我和沈聿舟的交易,
到此为止。我甚至做好了他秋后算账,把我送进监狱的准备。但他没有。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一百万,也像是凭空掉下来的馅饼。
苏清颜却变了。她不再围着我转,不再每天煲汤送来医院。她开始有意无意地问我,
那天晚上,我跟沈聿舟在仓库里,除了转账,还说了什么。
问我沈聿舟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地给我一百万。问我是不是背着她,
和沈聿舟达成了什么别的交易。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猜忌和嫉妒。我只觉得疲惫。我告诉她,
沈聿舟那种人,大概只是觉得我们的行为像一场有趣的话剧,他不过是随手打赏了两个小丑。
她不信。我们的关系,从那天起,出现了无法弥补的裂痕。直到《极限真心》的编导找到我。
他们说得天花乱坠,核心意思只有一个:把你的故事说出来,我们给你钱。很多钱。
足够让你哥哥后续康复无忧的钱。我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哥哥,答应了。我需要钱,
也需要一个平台,把苏清颜的真面目,公之于众。我不想再背负背叛者的污名,
去成全她那份虚伪的深情。……思绪回到直播现场。我的坦白,
让整个演播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主持人拿着手卡,似乎在犹豫下一个问题该怎么问。
弹幕上,关于苏清颜的讨论已经炸开了锅。有人扒出了她的社交账号,
下面全是各种不堪入目的辱骂。就在这时,现场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是节目组的热线电话。导播跟主持人耳语了几句,主持人脸色一变,
立刻宣布:我们接到了一通非常特殊的电话,电话的主人,声称是苏清颜小姐本人!
全场轰动。正主来了!正主下场了!有好戏看了!快接快接!
我倒要听听这个白莲花怎么洗!电话很快被接通,经过处理的,
苏清颜带着哭腔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演播厅。我没有……我没有出卖知知……
她一开口,就是一句苍白的辩解。把事情告诉节目组,
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知知她绑架了沈先生,那是犯法的!
我怕她越陷越深,我只是想找人帮帮她,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起来委屈又无助。我冷笑。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演。
主持人立刻抓住她话里的漏洞:苏小姐,你的意思是,你承认姜知小姐所说的,
关于绑架沈聿舟先生的事情,都是真的?电话那头的哭声一顿。过了几秒,
才传来她微弱的声音:是……是真的……但知知她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太想帮我了……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跟她抱怨,不该让她为我做傻事……
她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深陷自责与悔恨的可怜人。这招很高明。
果然,弹幕的风向又开始动摇。听起来……苏清颜好像也挺无辜的?
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一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结果办了错事,
另一个因为害怕把事情捅出去了……好像也能理解?楼上的圣母滚啊!
害怕就可以背刺朋友吗?害怕就可以把朋友推上风口浪尖自己躲起来哭吗?
可是姜知绑架也是事实啊,苏清颜大义灭亲也……不算错吧?争吵不休。
苏清颜的目的达到了一半。她成功地搅混了水。知知……电话里,她的声音充满了哀求,
你回来好不好?我们不要录了……钱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你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了……
她想让我闭嘴。因为她知道,我手里还握着更致命的真相。比如,那笔二十万的羞辱费。
我看着镜头,缓缓开口:苏清颜,你真的觉得,我是为了帮你吗?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继续说:你是不是忘了,我哥出事后,你给我的那二十万,是从哪里来的?
苏清颜的呼吸猛地一滞。我能想象到她此刻煞白的脸色。那笔钱,是沈聿舟给你的吧?
我一字一句,把她最后的体面,撕得粉碎,在你向他告白失败后,他给你的『分手费』。
你转手就把它当成了救命的恩情,施舍给了我。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
你所谓的友情,有多廉价。我帮你,不是因为我们是朋友。而是因为,
你的愚蠢和偏执,是我整个计划里,最完美,也最不可或缺的道具。现场一片死寂,
连弹幕都停滞了。所有人都被我这番话震得外焦里嫩。如果说之前,
我只是一个为了亲情和友情不择手段的狂人。那么现在,我成了一个心思缜密,
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恶女。电话那头的苏清颜,彻底崩溃了。
她尖叫起来:姜知!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拿过沈聿舟的钱!你这是污蔑!
她死不承认。我毫不意外。我看向主持人:测谎仪还开着吗?主持人机械地点点头。
我对着话筒,清晰地说:我刚才所说的,关于苏清颜拿沈聿舟二十万给我当人情的事,
全部属实,如有半句虚假,我立刻退赛,并且愿意承担一切法律责任。叮——
清脆的绿灯声,响彻全场。这是最终的审判。电话被猛地挂断了。苏清颜落荒而逃。
主持人看着我,眼神复杂到难以形容。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摇了摇头。
他从业多年,大概从未见过我这样的嘉宾。冷静,残酷,精准。每一步都踩在最关键的点上,
把一场对自己不利的审判,硬生生扭转成对仇人的公开处刑。
我三观碎了……但为什么感觉……有点爽?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算计了一切,
连闺蜜的感情都当成工具。可是被她算计的那个闺蜜,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所以这是一个恶女斗白莲的故事?爱了爱了!
只有我心疼沈聿舟吗?莫名其妙被绑架,莫名其妙被卷入两个女人的战争,
还莫名其妙出了一百二十万……首富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吧?看到这条弹幕,
我心里咯噔一下。是啊,沈聿舟。我把他忘了。我做这一切的时候,只想着如何拿到钱,
如何报复苏清颜,却忽略了那个被我强行卷入这场风波的男人。以他的手段,看完这场直播,
怕是会立刻派人把我抓走,连同苏清颜一起,打包沉江。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事已至此,后悔无用。大不了,就是一死。只要哥哥能活着。就在这时,演播厅的后门,
忽然被推开了。一阵骚动。一个穿着黑色高定西装,身形挺拔的男人,在几个保镖的簇拥下,
走了进来。他一出现,整个演播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镁光灯疯了一样地朝他打去。
现场导演的惊呼声通过没关的麦克风传了出来:沈……沈聿舟?!他怎么来了!是他。
那个被我绑架过的男人。他穿过骚动的人群,无视所有人的目光,径直走上了舞台。
他从呆若木鸡的主持人手里,拿过了话筒。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我脸上。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看着他,心脏狂跳,连接着我的测谎仪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屏幕上,
我的心率曲线,像陡峭的山峰,直冲云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等待着这位传说中的商界阎王,对我这个胆大包天的绑架犯,降下最终的裁决。
可他只是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他开口了。声音通过话筒,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中。
她没有说谎。那一百万,确实是我给她的。全场哗然。他却没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