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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疯了。

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盘旋时,我正猫着腰,像只狸花猫扒在书房的门框上,屏住呼吸,连心跳都压着节奏。

一股陌生,清苦的墨香钻入鼻腔,和我哥院里常年不散的汗味,铁器味混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息。

我探头往里瞧,月光像一层薄纱,洒在我哥林逸轩那身腱子肉上。

他,一个能把三石弓拉成满月的猛人,此刻正用两根抓长枪都嫌粗的手指,拈着一管小小的狼毫笔。

那姿势,不像在写字,倒像在绣花,还是最笨拙的那种。

“明月何……皎皎……”他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比他蹲马步时哼的号子还费劲。

我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浑身一僵,像被点了穴,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宣纸上,晕开一团毫无艺术感的墨点。

“谁?”

他猛地回头,眼神凌厉得像要拔刀。

我施施然地走进去,抄着手,绕着他走了两圈,最后停在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肌。

“哥,你老实说,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

我一脸严肃地端详着他,“上次你摸毛笔,我记得,是想把它劈了当柴火烧吧?”

林逸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一把挥开我的手,眼神躲闪,嘴里却还硬撑着:“去去去,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他捡起那支笔,故作深沉地负手而立,四十五度角仰望窗外的月亮,“思语,你不懂。

这是艺术,是……是情感的沉淀!”

“沉淀?”

我挑了挑眉,凑过去,故意压低了声音,像说悄悄话一样,“哥,你就承认吧,你这哪是为艺术献身,你这是为爱冲锋啊。”

他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差点把手里的笔给捏断了。

看他这副纯情铁树开花的模样,我心里那点八卦之火烧得更旺了,一***坐到他对面,托着腮帮子,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所以,让你沉淀的这位缪斯女神,就是吏部尚书家那位,清丽脱俗,号称京城第一才女的秦婉儿小姐?”

林逸轩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猪肝色变成了熟透的番茄。

他结结巴巴地反驳:“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

我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在他眼前晃了晃,“婉若游龙,翩若惊鸿,哟,哥,为了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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