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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鸩酒,让沈知意葬身乱葬岗;一场重生,让她回到二十岁大婚夜。红烛高燃的喜堂,

是前世噩梦的开端,却是今生复仇的起点——她砸凤冠、撕婚书,当众揭穿白月光的秘密,

转身奔向军营,只为寻那个前世唯一护过她的镇国将军裴铮。从借军机密换庇护,

到设假死局救庶妹;从朝堂上扳倒仇敌心腹,

到围猎场舍身挡毒箭;从生辰宴焚烧白月光牌位,

到暴雨夜冷眼旁观前任下跪……沈知意步步为营,要将前世所受的屈辱与痛苦,

连本带利还给所有欺辱过她的人。可复仇路上,人心难测。裴铮暗格里的“棋子”画像,

萧景桓十世轮回的纠缠,

现代病房里突然出现的古墓婚书、影帝裴铮的隔空喊话……这场跨越生死与时空的爱恨纠葛,

究竟是命运的玩笑,还是另一场深情的奔赴?翻开正文,

看沈知意如何在刀光剑影与儿女情长中,改写命运,终寻得一心人,共赴新轮回。

1 重生夜·撕婚书喜堂红烛燃得正烈,烛油顺着烛台缓缓滴落,在案上积成小小的蜡珠,

映得满室猩红刺目。沈知意猛地睁开眼,

喉咙里还残留着前世那杯鸩酒灼烧的痛感——像是有团火在喉间翻滚,

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刺痛,那痛感太清晰,让她瞬间确认;自己真的重生了,

回到了二十岁大婚这晚。铜镜立在角落,黄铜镜面泛着温润的光。她转头望去,

镜中少女眉眼鲜活,眼尾那颗朱砂痣还在,肌肤透着未被磋磨的莹润,嘴角虽无笑意,

却带着未被生活压垮的锐气。

这是尚未被当作白月光替身、未被萧景桓毒杀后抛去乱葬岗的沈知意,

是还能掌控自己命运的沈知意。王妃,吉时到了,该掀盖头了。喜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手还悬在半空,等着帮她掀盖头。沈知意一把扯下头上的红盖头,

盖头落地时扬起细碎的尘土,她攥紧嫁衣上绣着的金线。金线硌得掌心发疼,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王爷呢?我的夫君,大婚之夜不在喜堂,去哪了?喜婆眼神躲闪,

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布料被揉得发皱,声音压得更低:在前厅陪白家老爷喝酒呢,

说是……说是今日是白小姐的忌日,要为白小姐添杯酒,聊表心意。忌日?

沈知意忽然笑出声,笑声里满是悲凉与嘲讽,在喜庆的喜堂里显得格外突兀。

前世就是这一晚,她穿着同样的嫁衣,只因在听到白小姐忌日时不小心勾了勾唇角,

就被闯进来的萧景桓掐着脖子灌下了毒酒。那杯酒的滋味,辛辣、灼热,

像火一样烧穿了她的喉咙,她到死都忘不了。如今故景重现,她再不会任人宰割。

沈知意抬手摘下沉重的凤冠,凤冠上的珍珠、翡翠碰撞着发出清脆声响,下一秒,

她将凤冠狠狠砸在地上。哗啦一声,凤冠上的珠宝滚落一地,碎成细小的碎片,

有的弹到宾客的脚边,惹得人群一阵骚动。去告诉萧景桓——她的声音清亮,

穿透满堂的窃窃私语。这替身戏码,我沈知意,腻了。宾客们的哗然声此起彼伏,

有人面露惊色,下意识地后退;有人低头私语,眼神里满是探究。沈知意却毫不在意,

她大步走到案前,抓起桌上的婚书,红色的宣纸带着喜庆的纹路,她双手用力一撕。

婚书被撕成两半,她又接着撕,直到纸屑如雪般纷飞。

恰好落在刚踏入喜堂的萧景桓的蟒袍上,像给玄色的衣料缀上了细碎的红梅。

萧景桓一身玄色蟒袍,腰间系着玉带,玉带上的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他脸色本就阴沉,

见此情景,眼底瞬间结满寒冰,语气冷得像淬了霜:沈知意,你发什么疯?疯?

沈知意踩着满地碎瓷,尖锐的瓷片划破鞋底,鲜血渗出,在红色裙摆上绽开一朵朵红梅。

她却浑不在意,反而一步步凑近萧景桓,距离近得能看清他眼底的厌恶,

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像是在说什么秘密,又像是在宣告:和离书三日后,

我会让人送到王府。对了,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当年写给敌国太子的情诗,

我还留着原件呢……需要我当众念给大家听听吗?萧景桓的脸色骤然变了,

从阴沉转为铁青,握着酒杯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酒杯壁被捏得微微变形。

沈知意不再看他,转身就走,身后传来酒杯被捏碎的咔嚓声,还有萧景桓怒喝拦住她

的命令。但这一次,没有任何人能拦住她——她脚步不停,直奔城南军营,

那里有前世唯一没欺辱过她的人,萧景桓的死对头,镇国将军裴铮。

2 投名状·军机密军营外寒风凛冽,卷着雪粒子往衣领里钻,冻得人脸颊发疼,鼻尖通红。

沈知意拢了拢身上的嫁衣,红色的绸缎在寒风中微微飘动,从袖中甩出一枚令牌,

令牌上刻着王府的云纹,纹路清晰。

是她先前从偷袭自己的刺客身上摸来的——那刺客是萧景桓派来的,想在她去军营前灭口,

却反被她夺了令牌,还被她用发簪划伤了手臂。守营的士兵见了令牌,神色一凛,

手按在腰间的佩刀上,刀柄的触感粗糙,刚要开口盘问,就被沈知意打断:不必多问,

去告诉裴将军,我有能换萧景桓性命的东西。他若想见,我就在这儿等;他若不想见,

日后狄军破营,可别后悔。士兵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转身进了军营。没过多久,

军营的帐帘被掀开,一股炭火气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驱散了些许寒意。

裴铮坐在虎皮椅上擦刀,刀刃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刀锋划过皮革刀鞘,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眼皮都没抬,语气带着几分不屑:沈家庶女,萧景桓的玩物?也配拿着他的令牌,

来见我裴铮?沈知意不恼,反而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信纸是粗糙的麻纸,

边缘有些毛躁。啪地拍在案上,信纸因用力而发出声响:三日后子时,

狄军会从燕子崖偷袭军营。将军不妨赌一把,若我撒谎,这颗脑袋,你随时可以取走。

这一次,裴铮终于抬眼看向她。烛光下,他眉骨到耳根的那道疤格外狰狞,疤痕泛着淡粉色,

比沈知意前世记忆里的模样更具压迫感。他盯着沈知意的眼睛看了片刻,那眼神锐利如刀,

像是要穿透她的伪装,确认她没有说谎,才缓缓开口,只问了两个字:条件?

借将军的势,杀一个人。沈知意凑近他染血的铠甲,铠甲上还残留着战场的硝烟味,

冰冷的金属触感隔着布料传来,她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冷意。白月光的妹妹,苏棠。

前世她害我家破人亡,父母惨死在狱中,尸骨无存,这一世,我要她偿命。

帐外突然传来骚动,伴随着士兵的阻拦声:王爷!您不能进去!裴将军有令,

任何人不得擅闯!话音未落,帐帘就被剑风劈开,哗啦一声落在地上,

扬起细小的尘土。萧景桓提着剑冲进来,剑尖直指沈知意,寒光刺眼,裴铮却猛地伸手,

将沈知意拽到了自己身后,动作快得让人反应不及。萧景桓的剑尖离她的咽喉只差三寸,

却被裴铮的刀稳稳格住。金属碰撞间火星四溅,发出刺耳的声响,在安静的军帐里格外清晰。

本王的逃妾,不劳裴将军费心。萧景桓眼底泛红,显然是怒到了极致,呼吸都带着急促,

胸口剧烈起伏。裴铮反手将沈知意搂得更紧,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怀里,

让她能感受到他铠甲下的体温,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现在,她是我的女人。

萧景桓,她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3 白月光·第一刀沈家祠堂里香烟缭绕,

烟雾弥漫在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檀香,呛得人忍不住咳嗽。苏棠跪在蒲团上,哭得梨花带雨,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衣襟,纤细的手指紧紧拽着萧景桓的衣袖。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王爷,姐姐尸骨未寒,沈知意就敢烧毁姐姐的遗物,

她怎么能这么狠心……您一定要替姐姐做主啊!沈知意站在祠堂门口,

漫不经心地啃着裴铮给的苹果,苹果的清甜在舌尖散开,却压不住她眼底的冷意。

苹果是裴铮早上让亲卫送来的,还带着些许凉意,说是让她路上垫肚子。她靠在门框上,

看着苏棠拙劣的表演,直到咬下最后一口苹果,才将苹果核精准地砸在了苏棠的额头上,

力道不大,却足够让苏棠惊叫一声。哎呀,手滑。沈知意拍了拍手,

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语气里却满是嘲讽。苏小姐哭这么伤心,莫不是忘了,

你姐姐的遗物,你比我更清楚在哪吧?毕竟,当年你姐姐下葬,可是你亲手操办的。

她顿了顿,从袖中抽出一封泛黄的信,信纸边缘已经有些磨损,边角还沾着淡淡的水渍,

像是被人珍藏了许久:对了,我忘了说,你姐姐当年写给敌国太子的情诗,

我这儿还留着原件呢。要我当众念出来,让大家看看你那『冰清玉洁』的姐姐,

到底是什么模样吗?祠堂里瞬间陷入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封信上,

有人面露惊讶,下意识地捂住嘴;有人窃窃私语,眼神里满是八卦。

苏棠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声音都在发颤:你伪造的!这一定是你伪造的!

姐姐才不会写这种通敌叛国的东西!是不是伪造的,找个笔迹先生一验便知。

沈知意笑眯眯地走到萧景桓面前,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王爷,您心上人坟头的草,

算算日子,该有三尺高了吧?您这么执着于替她『报仇』,可曾想过,她在地下,

真的能安心吗?说不定,她早就后悔认识您了呢。萧景桓猛地抬手,掐住了沈知意的脖子,

将她狠狠抵在身后的柱子上。粗糙的木刺扎进她的后背,传来阵阵刺痛,

让她忍不住皱紧眉头,呼吸也变得困难。沈知意,你找死!他的声音里满是杀意,

手指不断收紧,像是要将她的脖子掐断。王爷!裴铮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冷冽。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祠堂门口,手里的刀横在了萧景桓的颈侧,刀刃冰凉,贴着皮肤,

让萧景桓的身体瞬间僵住:松手。萧景桓突然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

带着几分病态:裴将军可知,她夜夜在本王身下……不等他说完,

沈知意一口血沫啐在了他的脸上,血色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格外刺眼,像一朵丑陋的花。

裴铮的刀锋又压下几分,在萧景桓的颈侧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线,鲜血缓缓渗出,

染红了刀刃:脏。再说一个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回军营的马车上,

车厢里铺着厚厚的锦垫,隔绝了外界的寒风,车厢壁上还挂着一层薄纱,

随着马车的晃动轻轻飘动。沈知意掀开车帘,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木,树叶已经开始泛黄,

忽然转头看向闭目养神的裴铮:将军刚才挡在我身前的样子,真的好帅。

裴铮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有担忧,也有责备,

语气却带着几分严肃:你激怒萧景桓的手段,太拙劣,很容易把自己置于险境。

下次不准再这么莽撞。可有效就行,不是吗?沈知意踢了踢脚边的檀木盒,

盒子上雕着精致的海棠花纹,是她特意找工匠定制的,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对了,白月光真正的遗物,将军要不要看看?她掀开盒盖,里面静静躺着一件粉色肚兜,

肚兜的边角绣着一朵小小的海棠花,针脚细密,显然是精心绣制的。

肚兜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药味,

那是太医常用的安神药的味道——显然是苏棠与太医私通时留下的证据,

是她费了好大劲才从太医府的暗格里找到的。4 庶妹劫·假死局柴房里阴暗潮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柴火的烟味,让人有些窒息。墙角还堆着一些发霉的稻草,

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沈知意的庶妹沈知柔被绑在柱子上,双手反绑在身后,

绳子勒得她手腕发红,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求救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打湿了衣襟,胸前的布料都被浸湿了。萧景桓握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刃泛着冷光,

是上好的精钢打造。他在沈知柔的脸颊旁轻轻比划着,动作缓慢,带着几分刻意的折磨,

刀刃离皮肤只有一寸的距离。刀刃的寒光让沈知柔浑身发抖,身体不断往柱子后缩,

眼神里满是恐惧。一炷香内,沈知意不出现,我就划烂这张脸。

萧景桓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倒要看看,

她是不是真的能不管你的死活。沈知意踹开柴房门时,吱呀一声,

门轴发出刺耳的声响,像是随时会断裂。

她一眼就看到了沈知柔脖颈上的血痕——匕首已经划破了皮肤,一丝鲜血顺着匕首缓缓滑落,

滴在地上,形成小小的血珠。她心脏一紧,像是被一只手攥住,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从颈间摘下裴铮送的玉佩——那玉佩是暖白色的羊脂玉,质地温润,是裴铮的贴身之物,

据说能驱邪避灾,价值不菲,玉佩上还刻着一个小小的裴字。放了她。

沈知意将玉佩扔到萧景桓面前,玉佩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柴房里格外清晰。

西北军营的布防图,我换我妹妹的命。布防图在我手里,你若伤了她,我立刻烧了它,

让你什么都得不到。萧景桓弯腰捡起玉佩,放在手中把玩着,手指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

感受着玉的温润,眼神里满是不屑:沈知意,你以为凭你,也配和我谈条件?

一张布防图,还不够资格换你妹妹的命。不换?沈知意转身就走,

脚步没有丝毫犹豫,仿佛真的要放弃沈知柔,那这布防图,我现在就烧了它。

反正我妹妹死了,我也没什么可牵挂的,大不了和你鱼死网破——你失去布防图,

狄军破营,你这个王爷,也当不了多久。站住!萧景桓咬牙喝住她,眼神里满是不甘,

却又不得不妥协。交易可以,但地点我定——子时,乱葬岗。我会带她过去,

你若敢耍花样,后果你承担不起。子时的乱葬岗阴风阵阵,风吹过坟头的野草,

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声哭泣。鬼火在暗处闪烁,透着说不出的阴森,

让人头皮发麻。沈知柔被萧景桓的人推到沈知意面前,她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

却还在瑟瑟发抖,身体控制不住地打颤。就在沈知意伸手去拉妹妹的瞬间,

她突然从袖中甩出三枚毒镖,镖尖泛着幽蓝的光,精准地射向了沈知柔的胸口。角度刁钻,

让人防不胜防。沈知柔惨叫一声,声音凄厉,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眼睛紧闭,

嘴角却偷偷勾起一抹弧度。——镖上涂的不是毒药,而是裴铮为她准备的假死药,

服用后会陷入假死状态,脉搏和呼吸都会变得微弱。足以以假乱真,药效能维持三个时辰。

你妹妹死了。萧景桓踩着沈知柔的尸体,鞋底碾压着她的衣角,

布料被踩得皱巴巴的,语气带着残忍的笑意。伤心吗?沈知意,这就是你和我作对的下场。

沈知意抬手抹了抹眼睛,可眼底却没有半分泪水,反而满是嘲讽,

声音清亮:比不得王爷,心上人是通敌叛国的***,妹妹是心肠歹毒的毒妇,您这人生,

可比我『精彩』多了。我妹妹就算死了,也比跟着您强,至少她能落个清净。

萧景桓被彻底激怒,他猛地拔出佩剑,剑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剑身上还刻着精致的花纹,

就要朝沈知意刺来。就在这时,一支箭突然从暗处射来,穿透了他的袖口,

将他的衣袖钉在了旁边的歪脖子树上,箭矢入木三分。裴铮骑着马赶来,马蹄踏过地面,

溅起泥土,他一把将沈知意拽到了马背上,语气带着几分责备,

却又难掩担忧:下次再这么冒险,我不会再救你。夜风在耳边呼啸,带着寒意,

吹得沈知意的头发乱飞。她回头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尸体,沈知柔偷偷睁开眼,

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又迅速闭上眼睛,装作毫无生机的样子。

她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计划通了。5 朝堂戏·***案金銮殿上气氛凝重,

殿内的盘龙柱雕刻精美,龙纹栩栩如生,却透着威严与压迫,让人不敢直视。

文武百官分列两侧,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殿中央的御史,

眼神里满是紧张。御史手持一本账册,账册封面是深蓝色的绸缎,上面还绣着金色的祥云纹,

显得格外庄重。他从队列中走出,双手捧着账册,高高举起,高声奏道:陛下,

臣要弹劾兵部尚书!这本账册记载得清清楚楚,兵部尚书与萧景桓王爷的心腹勾结,

贪墨军饷高达五十万两,甚至私通敌国,收受敌国贿赂,将我国的军情透露给狄人,

危及国家安全!账册被内侍呈到皇帝面前,皇帝翻开账册,一页页地看着,

脸色逐渐从平静转为阴沉,最后猛地拍案怒斥:大胆!

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勾当!萧景桓,你是王爷,却纵容心腹犯下如此大罪,

你有何话说?萧景桓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膝盖碰到冰凉的地面,却面不改色,

脸色平静得可怕,仿佛被弹劾的不是他的心腹,而是陌生人。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

剑光一闪,快如闪电,身边的心腹还没反应过来,头颅就已经落地,鲜血溅到了龙袍上,

红色的血迹在明黄色的龙袍上格外触目惊心。陛下,臣早已察觉此人有异,只是苦无证据,

不敢轻易动手。今日证据确凿,臣愿大义灭亲,以正朝纲!还请陛下恕臣管教不严之罪!

退朝后,宫道两旁的柳树随风摇曳,柳条轻拂过地面,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

形成斑驳的光影,落在地面上,像是一幅流动的画。萧景桓在宫道上拦住了沈知意,

他挡在她面前,身材高大,将阳光都挡住了,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

语气带着怀疑:那本账册上的字迹,很像沈小姐的手笔。裴铮教你仿字,

就是为了让你伪造账册,扳倒我的心腹?沈知意抬手,抚过裴铮为她缝制的袖口金线,

金线绣成了缠枝莲的图案,精致又耐磨,是裴铮特意找最好的绣娘做的。

她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事:将军教我仿字,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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