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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戏精表演课上,老师让我演尸体,我直接躺平闭眼。全班哄笑,

说我这辈子只配跑龙套。当晚,校内论坛爆火视频:专业法医指着我的“尸体”镜头惊呼。

“这绝对是真的死人,演员不可能演得出这种尸斑!”第二天,全班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老师悄悄退了我的学费。 而我知道,事情才刚刚开始。---1.表演课。

李老师扶了扶他的金丝眼镜,镜片后面那双眼睛在我们这群“未来之星”脸上扫过,最后,

落在我身上。“赵史,”他手指点了点,“你,来演一下案发现场的尸体。

”教室里响起几声压低的窃笑。我没什么反应,走到教室中央那块空地上,直接躺下,

闭上眼睛。躺平,谁不会?“噗——”不知道谁先没憋住,紧接着,

整个教室像是被点了笑穴,哄堂大笑。“***,赵史你真躺啊?这么实诚?”“牛逼,

这就是传说中的‘本色出演’吧?”“得,我看你以后也不用琢磨角色了,就跑龙套演死尸,

一天五十管盒饭,挺适合你!”李老师用课本敲了敲桌子,眉头皱着,

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失望:“赵史!尸体也是角色!要有状态,有背景故事!你这叫什么?

躺下就完事了?僵硬得跟木头一样!起来!”我没动。眼睛闭着,听觉却异常清晰。

那些嘲笑声,像钝刀子割肉。老师大概觉得没趣,挥挥手:“行了行了,下一个,王浩,

你来演发现尸体的路人。”有人在我身边蹲下,夸张地尖叫,手指虚虚地戳着空气。

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我依旧躺着,心里默数着时间。直到下课铃响,我才自己爬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没人再看我一眼。·晚上,宿舍里只有鼠标和键盘的咔嗒声。

我对面床的兄弟忽然“***”一嗓子,把耳机都甩飞了。“史哥!史哥你快看校内论坛!

***火了啊!”我皱眉,凑过去。屏幕上是一个被顶到热帖第一的视频,

标题血红加粗——“惊爆!我校表演课惊现真尸?法医专业大佬在线打假!

”视频明显是***的,镜头晃动,对着的正是下午我躺过的那块地方。

拍摄者应该是当时围观的同学之一。画面被暂停,放大,

聚焦在我“尸体”的手臂和脖颈皮肤上。然后,

一个带着严肃认证标志的ID“法医陈哥”的评论被标红置顶。视频里,

一个沉稳的男声据说是隔壁医学院法医专业的尖子生,

论坛名人正在分析:“……兄弟们,我不是在开玩笑。你们看这个局部特写,

注意观察他颈部侧面和手臂外侧皮肤,这些暗红色、边缘模糊的斑块……这压迫褪色反应,

这颜色浸润深度……”他的声音在这里顿了一下,

带着难以置信的强调:“这绝对是真的尸斑!而且根据扩散程度和颜色初步判断,

死亡时间可能超过6小时!一个演员,不可能,我再说一遍,不可能演得出这种细节!

这他妈就是具真尸体!”弹幕炸了。“?????”“我汗毛竖起来了!

”“我说下午看他躺那儿就觉得瘆得慌……”“表演系玩的这么野了吗?用真货教学?

”“赵史……这名字就特么不吉利啊!”我盯着屏幕上那放大后,

我皮肤上确实存在的、连我自己都没注意过的些许暗红色印记,后背窜起一股凉意。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课。刚踏进教室门,原本叽叽喳喳的喧闹声,戛然而止。所有目光,

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那眼神,不再是昨天的嘲笑和轻蔑,而是混杂着恐惧、探究,

还有一丝极力想掩饰却压不住的好奇。我往前走,他们就像摩西分海一样,下意识地后退,

给我让出一条路。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前后左右瞬间空了一片。没人跟我说话。

连平时最咋呼、最爱开我玩笑的那个胖子,都紧紧闭着嘴,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课间,

李老师把我叫到走廊角落。他脸色有点发白,眼神飘忽,完全没了昨天那股指点江山的劲儿。

他搓着手,压低了声音:“赵史啊……那个,昨天的表演课,嗯……你表现得……很特别。

这是你这学期的学费,学校……不,我个人退给你的。

”他把一个厚厚的信封不由分说地塞进我手里,动作快得像在甩烫手山芋。

“以后我的课……你,你可以不用来了。算你满分通过,怎么样?”他没等我回答,

几乎是落荒而逃。我捏着那个信封,厚度惊人。这远远超出了我交的学费数额。我抬起头,

看向走廊尽头窗外明晃晃的太阳。事情,果然变得不对劲了。从那天表演课我躺下开始,

就失控了。而我知道,这,才他妈刚刚开始。2.我捏着那厚得烫手的信封,站在原地没动。

走廊尽头,李老师的身影已经消失了,跑得比被狗撵的兔子还快。

教室里那些若有似无的窥探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退学费?还多给这么多?

这他妈不是补偿,是封口费。是怕沾上我,惹上麻烦。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皮肤很正常,

看不出什么暗红色斑块。但那个法医陈哥的分析视频,

还有现在这些人的反应……不像是假的。我心里有点发毛。这事儿,邪门。

我把信封揣进兜里,没***室,直接转身下楼。这学,不上也罢。刚出教学楼,手机就震了。

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喂?”那边沉默了两秒,

一个有点耳熟,但想不起在哪儿听过的男声传来,语速很快,

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急促:“赵史?听着,别回宿舍,也别回家。有人盯上你了。

”“你谁啊?”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四下张望。中午的校园,人来人往,看不出什么异常。

“别管我是谁。信就照做,不信……你自己掂量。”说完,电话直接挂断,只剩忙音。操!

我握着手机,手心有点冒汗。恶作剧?不像。那声音里的紧张感不像是装的。谁盯上我?

因为那个视频?因为“尸斑”?我站在原地,太阳明晃晃地照着,却觉得后脖颈一阵阵发凉。

妈的,不管了,宁可信其有。我没往宿舍走,拐了个弯,钻进学校后门那条小吃街。人多,

杂,好隐藏。我在一个卖煎饼果子的小摊前停下,假装看手机,眼角的余光扫视着身后。

人流熙攘,学生,小贩,路人……看起来都正常。也许真是恶作剧?

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了。“老板,来个煎饼,加俩蛋,不要香菜。”我付了钱,

等着。就在这时,我眼角瞥见斜对面巷口,站着两个男人。黑西装,黑裤子,站得笔直,

跟周围格格不入。他们没看我这边,似乎在等人。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他们。

心脏猛地一缩。煎饼老板把做好的煎饼递过来,我接过,低头转身,混入人群,加快脚步。

我不敢回头,只能竖起耳朵听身后的动静。好像……有脚步声跟了上来。不紧不慢,

但一直吊在后面。操!真被盯上了!我拐进旁边一家大型超市,里面人多,货架林立。

我在货架间快速穿梭,借着商品的缝隙往后看。那两个黑西装果然跟了进来,隔着十几米,

眼神锐利地锁定着我。他们发现我注意到他们了,不再掩饰,加快脚步追了上来。

超市里人多,他们一时挤不过来。我趁机冲向安全出口的楼梯间,推开防火门,

一步三级地往上跑。不能往下,下面是停车场,可能被堵死。往上,楼顶!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不止我一个人的。他们追上来了!我喘着粗气冲到顶楼,

用力推开通往天台的铁门。阳光刺眼。天台空旷,只有几个巨大的空调外机在嗡嗡作响。

我冲到天台边缘,往下看了一眼,四层楼高,跳下去必死无疑。完了,死路。我猛地转身,

背靠着护栏。那两个黑西装已经追了上来,一左一右堵住了楼梯口的门。他们看着我,

脸上没什么表情,一步步逼近。“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声音有点发紧,

手死死攥着煎饼,塑料袋发出窸窣的响声。左边那个高个的开口,

声音冰冷:“跟我们走一趟。”“凭什么?”“你不需要知道。”右边那个矮壮一点的,

已经伸手朝我抓来。我下意识想躲,但身体却像被钉住一样,动弹不得。

眼睁睁看着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抓向我的胳膊。就在他碰到我的一瞬间——异变陡生!

我眼前猛地一黑,耳边响起一阵尖锐的嗡鸣。紧接着,

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的、死寂的感觉,从被他触碰的地方,瞬间蔓延至全身!

不是我感觉冰冷。而是我……在散发出冰冷!就像一块被扔进冰窖很久的石头。

那个抓向我的黑西装,手刚碰到我的手臂,就像触电一样猛地缩了回去,

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骇的表情。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只戴着黑手套的手,指尖部位,

竟然凝结出了一层薄薄的白霜!他旁边的同伴也愣住了。我也愣住了。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

皮肤……好像更白了一点,毫无血色。而且,一种难以言喻的“静止”感笼罩了我。

心跳……好像变慢了?呼吸也变得极其微弱。我甚至感觉不到太多恐惧的情绪,

只有一片空洞的冰冷。那两个黑西装对视一眼,眼神惊疑不定,没敢再立刻上前。

高个的那个死死盯着我,缓缓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类似……对,类似探测仪的东西,巴掌大,

有个小屏幕。他对着我按了一下。“嘀——嘀——嘀——!

”那小仪器瞬间发出了刺耳急促的警报声,屏幕亮起一片血红的光芒!高个的脸色剧变,

脱口而出:“怎么可能?!能量读数……爆表了?!

”矮个的也倒吸一口冷气:“他不是刚觉醒?!这强度……”能量读数?觉醒?

我捕捉到这两个词,脑子一片混乱。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时间细想。

趁着他们被惊住的这一两秒,我猛地将手里还热乎的煎饼果子朝他们脸上砸去!“啪!

”煎饼糊了高个一脸。两人下意识地躲闪格挡。就这一瞬间的空档!我转身,不是翻护栏,

而是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旁边那栋稍矮的附属楼天台纵身一跃!中间隔了差不多三米多,

下面是水泥地!跳不过去就是死!人在绝境下爆发的力量是惊人的。我感觉身体异常轻盈,

像是被那股冰冷的死寂气息托了一下。“砰!”我重重摔在附属楼天台上,就地一滚,

卸去力道。胸口一阵发闷,手臂***辣地疼,但骨头没事。我立刻爬起来,

头也不回地冲向附属楼的楼梯口。身后主楼天台上,传来那两个黑西装气急败坏的吼声。

我冲下楼梯,撞开安全门,重新混入超市嘈杂的人群中。心脏直到此刻,

才后知后觉地疯狂跳动起来,咚咚咚,擂鼓一样。但我身体深处那股冰冷的死寂感,

并没有完全消退。它像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覆盖在我表面。周围挤来挤去的人,

似乎都下意识地避开了我,脸上露出些许不适的表情,却又说不出为什么。我低头快步走着,

穿过货架,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超市。外面阳光依旧。

我却感觉自己像个刚从冰窖里爬出来的……怪物。那个电话是谁打的?黑西装是什么人?

能量读数?觉醒?还有我身上这该死的、像死人一样的变化……我站在街边,看着车水马龙,

第一次感到一种彻骨的茫然和孤立。世界好像还是那个世界,但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事情,果然他妈的才刚刚开始。而且,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一万倍。我得搞清楚,

到底发生了什么。在我彻底变成一具真正的“尸体”之前。3.我冲进一条背阴的小巷,

背靠着冰冷的砖墙,大口喘气。不是累,是吓的。心脏还在玩命狂跳,跟要炸开似的。

可身体里面那股子阴冷,像结了层冰碴子,压得它蹦跶得格外费劲。我低头看自己的手。

皮肤苍白,毫无血色,摸上去……有点凉。不是那种天冷的凉,是像摸久了的大理石台面,

一种从里透到外的、没有活气的凉。刚才超市天台上,那个黑西装碰到我,他手套结霜了。

还有那个嘀嘀乱叫爆表的探测仪……能量读数?觉醒?我他妈觉醒什么了?

觉醒当一具优秀的尸体?操!巷子口有人影晃过。我猛地绷紧身体,屏住呼吸,

把自己死死贴在墙角的阴影里。不是黑西装。是个遛弯的老大爷。他慢悠悠走过去,

根本没往巷子里看一眼。我稍微松了口气,但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不能待在这儿。

他们肯定在到处找我。那个电话……对,那个电话!我掏出手机,看着那个陌生的未接来电。

像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回拨过去。

“嘟……嘟……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连着打了三次,都是这样。妈的!耍我?

我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指尖触到额头,冰得我一哆嗦。得先找个地方藏起来。至少,

得搞清楚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到一个地方——学校后街那家快倒闭的“蓝调”网吧。

通宵包便宜,环境乱,鱼龙混杂,关键是,有包间。我压低帽檐,把外套拉链拉到顶,

遮住半张脸,混在放学的大学生里,绕路往网吧走。一路上,我刻意避开摄像头,走得很快,

感觉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我。也许只是心理作用。

但那种被整个世界排斥的孤立感,挥之不去。·“蓝调”网吧果然还是老样子,烟雾缭绕,

空气里混着泡面味和脚臭味。前台网管耷拉着眼皮,对我的身份证看都没看,收了钱,

扔给我一张包间卡。“最里面,左转。”包间很小,除了一台电脑,一张破沙发,啥也没有。

我反锁上门,拉上那层薄薄的窗帘,这才感觉稍微安全了点。一***坐在沙发上,

我盯着自己苍白的手。集中精神。回想超市天台上,那种冰冷死寂的感觉。

一开始没什么变化。我有点焦躁。闭上眼,努力去“感受”那种状态,像憋气,

又像是在调动一块根本不存在的肌肉。几分钟后,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变了。

手臂皮肤的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灰白,毫无光泽,

甚至隐隐透出一种……石膏感。温度也在下降。不是环境导致的冷,

是我自身在向外散发着寒气。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冰冷、僵硬,

像在摸一具雕塑。心跳声……几乎听不到了。呼吸也变得极其微弱绵长,不需要刻意控制,

身体自己就进入了这种近乎龟息的状态。我看向包间里那面布满污渍的镜子。镜子里的人,

脸色灰败,眼神空洞,嘴唇泛着不健康的青紫色。活脱脱一具刚从停尸房拉出来的尸体。操!

我猛地撤掉那种感觉。像是松开了一个无形的阀门,血液重新在血管里奔流的感觉瞬间回归,

心脏咚咚咚地重新开始卖力工作,皮肤也慢慢恢复了点人色,虽然还是比正常人苍白。

我撑着洗手池,看着镜子里惊魂未定的自己,大口喘气。确定了。我不是戏精。

我他妈可能……真的在变成某种非人的东西。一种能模拟尸体,

甚至不仅仅是“模拟”那么简单的东西。那个法医陈哥没说错。我当时躺在那儿,

可能真的进入了某种……接近死亡的状态。所以他才那么笃定。这不是表演。

这是我的“能力”。一个无比操蛋,但目前看来,似乎能保命的能力。那两个黑西装,

还有那个探测仪……他们知道这种“能力”的存在?他们是专门处理这种“异常”的?

那个警告电话……是谁打的?是敌是友?一堆问题砸过来,脑子乱成一锅粥。

但我清楚一点:躲在这里不是长久之计。他们能找到我一次,就能找到第二次。

我得主动出击。至少,得弄明白,我身上这鬼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些黑西装,

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坐到电脑前,开机。想了想,打开浏览器,犹豫了一下,

在搜索框里输入了“异常能力 觉醒 能量读数”这几个关键词。回车。页面跳转,

大部分都是网络小说的广告,或者一些神神叨叨的灵异论坛帖子,看起来都不靠谱。

我耐着性子往下翻。在第三页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一个界面极其简陋,

像是十几年前风格的论坛。论坛名字叫——“边缘视界”。鬼使神差地,我点了进去。

论坛需要注册才能浏览更多内容。我随便编了个用户名和密码,注册成功。界面刷新,

出现了几个分区。

“奇闻异录”、“能力探讨”、“互助交流”、“官方动态谨慎发言”。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官方动态?我点进“能力探讨”区,里面帖子不多,

最新的一条也是一个星期前的了。《有人是‘控温’系的吗?

交流下心得》《刚觉醒‘动态视力’,看东西好晕,正常吗?

》《记录一次失败的‘物质穿透’,卡墙里了,求捞》……一条条看下来,我后背发凉。

这些人……不是在开玩笑。帖子里描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能力”,虽然大多语焉不详,

但那种困惑、恐惧,偶尔夹杂着兴奋的语气,不像是编的。这个世界,远不是我看到的那样。

像我这样的“异常”,不止一个。我点开那个“官方动态”分区。

里面只有一个置顶的红色标题帖子,发帖人是“管理员01”。

帖子标题是:《关于‘收容所’近期活跃度的提醒及安全守则》。收容所?我点了进去。

内容很短,措辞冰冷:“近期,‘收容所’外勤人员活动频率显著增加,

于各城市进行‘清扫’作业。请所有已觉醒或疑似觉醒的同胞提高警惕,注意隐藏,

避免在公开场合使用能力。

如遇身穿黑色制服、佩戴特殊标识通常为银色盾形徽章的人员接近,

切勿相信其任何言论,立即远离,并尽可能在本区匿名汇报接触情况。安全第一。

”黑色制服……银色盾形徽章……超市天台那两个黑西装!他们胸前,

好像确实别着个什么亮闪闪的东西!“收容所”……“清扫”作业……这用词,

听得我头皮发麻。他们把我們这些“异常”当什么?需要清理的垃圾?那个电话警告我的人,

是这个论坛的人?还是别的什么势力?我正盯着屏幕发呆,包间的门,突然被轻轻敲响了。

笃。笃。笃。不紧不慢,三声。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谁?!网管?不可能,

这破地方根本没服务。我猛地站起,身体瞬间下意识地进入了那种“尸化”状态,

冰冷和死寂感再次笼罩全身。眼睛死死盯着那扇薄薄的门板。

手摸向旁边那个锈迹斑斑的金属垃圾桶,握紧了边缘。门外,一个压低的,

带着点紧张的女声传了进来:“赵史?开门,快!他们找到这片区了!

”4.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握紧了手里的金属垃圾桶。门外的女声……不是网管,

也不是黑西装。她叫出了我的名字。他们找到这片区了?“他们”是谁?收容所?

心脏在冰冷的胸腔里迟缓地跳动,一下,又一下。开门,可能是陷阱。不开,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留在这里就是等死。妈的!我压低声音,隔着门板:“你是谁?

”“没时间解释了!信我你就开门!他们搜查到隔壁街了,最多五分钟!

”门外的女声更急了,还带着点喘,“是‘边缘视界’的人让我来找你的!”边缘视界?

那个论坛?我瞳孔一缩。是那个匿名电话?赌一把!我猛地拉开门栓。门外站着一个女人,

看着比我大几岁,穿着普通的牛仔裤和连帽衫,帽子扣在头上,脸上戴着口罩,

只露出一双焦急的眼睛。她看到我状态的瞬间,眼神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惊愕,

但很快被焦急取代。“快走!”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手温热。而我的手臂,冰冷僵硬。

她触电般缩回手,看了一眼自己掌心,又难以置信地看向我。“你……”她眼神复杂。

“别废话,走!”我打断她,率先冲出包间。她立刻跟上,低声道:“走后门,跟我来!

”网吧后门连着一条堆满杂物的窄巷。她显然对这里很熟,

带着我在垃圾箱和废弃建材之间快速穿行。巷子口停着一辆半旧不新的黑色电动车。“上车!

”她跨坐上去,拧开钥匙。我犹豫了一瞬,侧身坐上后座。“抱紧!”她低喝一声,

电动车猛地窜了出去。惯性让我不得不伸手扶住她的腰。隔着薄薄的衣料,

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瞬间的僵硬。她大概很不适应接触我这么个“冰棍”。

电动车在小巷里七拐八绕,速度很快。我回头看了一眼,网吧那条街方向,

似乎隐约传来了几声急促的刹车声。操,真来了!“他们怎么找到我的?”风在耳边呼啸,

我大声问。“不知道!可能是监控人脸识别,也可能是别的追踪手段!

‘收容所’的狗鼻子灵得很!”她头也不回,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你那个表演课视频,

加上后来超市的骚动,他们肯定锁定你了!”“你到底是谁?‘边缘视界’又是什么?

”“我叫林晚,算是……你的同类。”她顿了顿,“‘边缘视界’是一个互助平台,

给像我们这样‘醒来’的人提供信息和帮助。给你打电话警告的,是我们的人。

”同类……醒来……“我身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自己依旧苍白的手。

“到了安全屋再说!”电动车冲出小巷,汇入车流。她专挑小路和监控少的地方走,

显然是在躲避追踪。二十多分钟后,我们驶入一个老旧的小区。楼房墙皮剥落,

楼道里堆满杂物,光线昏暗。她停在一栋楼前,拉着我快速上楼,

在四楼一扇锈迹斑斑的防盗门前停下。她掏出钥匙,飞快开门。“进来。”屋里陈设简单,

但干净。窗帘拉着,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门一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我才稍微松了口气,身体那种冰冷的“尸化”状态开始缓缓消退。林晚摘下口罩和帽子,

露出一张清秀但带着疲惫的脸。她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警惕地往下看了看,

然后才转身,目光复杂地打量我。“你……刚才那种状态,能维持多久?”“没试过,

几分钟吧。”我活动了一下恢复些温度的手指,“这到底是什么?”“我们称之为‘醒觉’。

”林晚给我倒了杯水,自己靠在桌边,“简单说,就是部分人类基因潜藏的某种……开关,

被打开了,展现出超越常理的能力。你的能力,目前看来,是高度模拟死亡状态,

甚至可能……不仅仅是模拟。”她指了指我的手臂:“那种低温,僵直,代谢近乎停止,

还有可能伴随出现的……呃,类似尸斑的体征。这很罕见。”“罕见?”我扯了扯嘴角,

“有什么用?除了吓唬人和被当成怪物抓起来。”“用处大了。”林晚表情严肃,

“极限环境生存,规避生物探测,甚至……假死脱身。关键是看你怎么用。而且,

能力通常会成长。”成长?变成一具更逼真的尸体?我心里一阵烦躁。“那些黑西装,

‘收容所’,又是什么?”林晚的眼神冷了下来:“一个隐藏在官方架构下的秘密组织。

他们的宗旨是‘维持社会稳定,清除异常威胁’。任何醒觉者,在他们眼里,

都是不稳定因素,需要被‘收容’。”“收容……是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关起来,

研究,或者……更糟。”林晚的声音很低,“他们有一套完善的探测和追踪系统,

行动力极强。你已经被他们标记了。”我后背发凉。研究?更糟?“那我怎么办?一直躲着?

”“暂时只能这样。”林晚叹了口气,“先在这里住下,这里是‘边缘’的一个安全点。

我们需要评估你的能力稳定性,也需要弄清楚,‘收容所’为什么对你这么‘重视’。

”她看向我,眼神锐利:“一般来说,刚醒觉的个体,不会引来这么迅速的、高规格的抓捕。

赵史,你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特殊之处?”别的特殊之处?我皱紧眉头。除了能装死,

我就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能有什么……等等。表演课上,我只是想躺平敷衍了事。

那种冰冷死寂的感觉,好像……并不是我主动激发的?是它自己……浮现出来的?

还有那个法医笃定的“真尸”判断……一个荒诞的念头突然钻进我的脑海。难道我当时,

真的……短暂地“死”了一下?不是模拟。是真的?我看着林晚,喉咙有些发干。

“我不知道……但我感觉,我的‘能力’,可能有点不受控。”林晚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就在这时——“咚!!”一声沉闷的巨响,从楼下传来!像是沉重的铁门被暴力破开的声音!

我和林晚同时脸色大变。“他们找来了!”林晚瞬间冲向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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