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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棠的同学会上,起哄声震耳欲聋。

“装什么装,当年你们在器材室可没少亲热!”有人把林棠推向贺沉,“嘴对嘴传纸条,敢不敢?”

她脸颊绯红,没拒绝。

那晚她醉得厉害,没回家。

靳衡收到匿名短信,只有一张照片:凌乱酒店大床上,林棠枕着贺沉***的胸膛。

他平静地删掉照片,点燃了结婚照。

包厢里烟雾缭绕,劣质香水和酒精味混在一起,闷得人喘不过气。音响嘶吼着十年前的流行歌,震得桌面上的空啤酒瓶嗡嗡作响。林棠坐在角落的卡座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冰凉的玻璃杯壁,杯子里金黄的液体晃荡着,映出头顶旋转彩灯破碎的光。

“哎,贺沉!林棠!”一个粗嘎的嗓子猛地拔高,压过了音乐,是当年的体育委员,王强。他端着满满一杯啤酒,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肥硕的手指直直戳向林棠和她斜对面的男人——贺沉。“躲这儿装什么深沉呢?多少年没见了?啊?”

哄笑声立刻炸开。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黏腻地扫过来。

贺沉抬起头,脸上带着点无奈的笑,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林棠,很快又移开。“王强,你喝多了。”

“多?这才哪到哪!”王强几步就跨到他们这桌,啤酒沫子溅到桌布上,留下深色的污渍。他一把拍在贺沉肩上,力道大得让贺沉身体晃了晃。“装!接着装!谁不知道当年你俩那点事儿?啊?高三那会儿,晚自习后的小树林,器材室…嘿嘿…”他发出猥琐的笑声,周围几个男同学也跟着起哄,吹口哨。

林棠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辣的。她垂下眼,盯着杯子里晃动的液体,手指抠得更紧,指节泛白。她能感觉到贺沉的目光又落回自己身上,带着一种久违的、让她心慌的探究。

“王强,别胡说八道。”贺沉的声音沉了点,试图拨开王强搭在他肩上的手。

“胡说?”王强嗓门更大了,唾沫星子横飞,“林棠,你自己说!当年贺沉是不是追你追得全校都知道?你俩是不是偷偷摸摸好过?是不是在器材室亲过嘴儿?”他猛地转向林棠,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所有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瞬间聚焦在林棠身上。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糖浆。音乐还在响,但包厢里的嘈杂似乎都退远了,只剩下王强粗重的呼吸和那些等待她回答的、无声的催促。

林棠的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地擂鼓。她抬起头,视线慌乱地扫过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被酒精和兴奋扭曲的脸,最后撞上贺沉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尴尬,有无奈,似乎…还有一丝她不敢深究的、被刻意掩藏的什么。

“王强,你喝多了。”她声音有点发颤,试图重复贺沉的话,却显得那么无力。

“少来这套!”王强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她,啤酒又洒出来一些。“没劲!***没劲!同学会图什么?不就图个乐子,图个回忆杀吗?”他眼珠一转,猛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杯盘叮当响,“这样!玩个游戏!就你俩!敢不敢?”

“什么游戏?”旁边有人立刻捧哏。

“简单!”王强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笑容油腻又充满恶意,“嘴对嘴,传纸条!当年你们在器材室没干完的,今儿个当着老同学的面,补上!尺度越大越好!大家说,好不好?”

“好!”

“必须的!”

“来一个!来一个!”

起哄声浪瞬间掀翻了屋顶,比刚才的音乐还要刺耳。有人甚至开始有节奏地拍桌子。林棠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她下意识地看向贺沉,贺沉皱着眉,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贺沉,别怂啊!”王强一把将贺沉从座位上拽起来,力气大得惊人。贺沉被他扯得一个趔趄。

“林棠,你也别躲!”王强另一只油腻腻的手又伸过来,抓住林棠纤细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她也从卡座里拖了出来。林棠惊呼一声,高跟鞋差点崴到。

她被一股蛮力推搡着,踉跄地撞向贺沉。贺沉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的胳膊。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林棠一哆嗦。两人站得很近,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陌生的香水味和淡淡的酒气。周围是震耳欲聋的尖叫和口哨,一张张兴奋到变形的脸在旋转的彩灯下忽明忽暗。

林棠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心脏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她试图挣脱贺沉的手,但贺沉扶得很稳。她抬眼看他,他镜片后的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有窘迫,有被架在火上烤的恼怒,但似乎…也有一丝被这疯狂气氛点燃的、危险的暗火。

“传!传!传!”王强带头喊起来,声音嘶哑。

贺沉看着林棠近在咫尺、因为羞窘而显得格外娇艳的脸,喉结滚动了一下。周围是山呼海啸般的催促,像无数只手在背后推着他。他微微低下头,凑近了些。

林棠的呼吸骤然停止。她看着贺沉靠近的唇,大脑一片空白。拒绝的话堵在喉咙口,却像被无形的胶水黏住,怎么也吐不出来。那震耳欲聋的“传”字,像魔咒一样钻进她的耳朵,敲打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她甚至能感觉到贺沉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皮肤。

在贺沉的唇几乎要碰到她嘴角的瞬间,她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却没有躲开。

起哄声达到了顶点,几乎要掀翻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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