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虐文女主,刚穿来就被王爷丈夫要求剜心给他的白月光做药引。我笑了,
反手将他和白月光双双踹进了水洗个鸳鸯浴。卷空王府休夫跑路,
转身抱上权倾朝野督主的大腿。我用他的势建立我的商业帝国,功成身退点个男模,
却被督主抓包关进豪华“小黑屋”。当渣男跪求复合,
我依在督主怀里轻笑:“你不过是我找的替身。”。后来,
原身包养的黑心莲小白脸找上门:“姐姐,你说过要养我一辈子的。”我看着酷帅督主,
又看看貌美皇子,陷入沉思…这替身修罗场,我该怎么端水?我,闻溪,穿书了。
穿成了古早虐文里那个被王爷男主剜心致死,只为给他的白月光做药引的冤种女主。
意识回笼的瞬间,耳朵里就灌进一道低沉做作的“气泡音”:“溪儿,婉儿的旧疾复发,
需要你的心头血做药引。你一向最是通情达理……”我抬眼一看,床边站着个锦衣男人,
面容俊朗,但眉宇间那股“老子帅得天下第一,你为我去死也是荣幸”的普信感,
都快溢出来了。这就是我的便宜王爷丈夫,时璟。他身边,
还偎着个一身白裙、弱柳扶风的女子,正拿着小手帕摁眼角,茶香四溢。哦,白月光苏婉儿。
原主的记忆和书里的惨状瞬间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怒火“噌”地一下就顶到了天灵盖。
心头血?***怎么不割你自己的腰子泡酒呢?时璟见我不语,眉头一皱,
语气带上了几分不耐,“闻溪,本王在跟你说话。不过取你一点血,你又不会死,
何必摆出这副委屈模样?”我笑了。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左右开弓。
“啪!啪!”清脆响亮的两个大耳刮子,直接把他扇懵了。“一点血?你说得轻巧!
你那么爱她,你怎么不割你自己的?虚情假意!”我叉着腰,输出拉满,“还心头血能治病?
我看你是脑子有泡!我把你们都杀了,我能活万岁你信不信?”苏婉儿吓得尖叫一声,
往时璟身后躲:“王爷……”我转向她,火力全开:“还有你!
这种自私自利、花心滥情的渣男你也当个宝,姐妹,你视力是不是有点问题?
需要我帮你介绍个好点的大夫看看眼睛吗?”时璟反应过来,暴怒:“闻溪!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被你们逼疯的!”我瞅准旁边莲花池,飞起一脚,直接把他踹了下去,
“给爷下去清醒清醒!”“噗通!”水花四溅。苏婉儿吓得花容失色,转身想跑。
我一把拽住她的后领,阴森一笑:“别急啊,好姐妹,要下水一起下,这才叫对称美学!
”在她“王爷救我!我错了!”的哭喊声中,我毫不犹豫地把她也送进了池子里。“噗通!
”又一朵水花。完美。时璟像个落汤鸡一样爬上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反了!反了!
来人!把这个疯妇给本王关进柴房!”侍卫们面面相觑,正要上前。
我不慌不忙地从袖袋里摸出一块玉佩,在指尖把玩着,声音冷得像冰。“关我?时璟,你猜,
今晚我爹拿着你通敌叛国的证据面圣,你这项上人头,还保不保得住?
”时璟的脸色瞬间惨白:“你…你胡说什么!”“我胡说?”我上前一步,压低声音,
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北境粮草,三皇子,需要我说得更明白点吗?但你不关我,
明儿一早,我就带着你的钱和这些证据,投奔易督主去也!你说,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时璟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通敌叛国,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完全想不通,我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王妃,怎么会知道这等隐秘,还敢如此威胁他。
他嘴唇哆嗦着,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转身,
对满院目瞪口呆的下人道:“都愣着干什么?本王妃要清点私库!挡路者,死!”到了库房,
我才发现惊喜。原主闻溪,她根本不是纯傻白甜!
她竟然早就暗中转移了王府大半的流动资产,还在京郊置办了产业,更绝的是,
她居然偷偷“资助”了一个看似不起眼、实则潜力股的小白脸——七皇子!
我看着账本和地契,内心狂笑。原主啊原主,你还是有救的!这商业头脑和风险投资意识,
杠杠的!这哪是虐文女主,这分明是拿了卧底商业女王的剧本!我立刻行动,
指挥着原主留下的、对她忠心耿耿的陪嫁伙计们,把能搬走的金银细软、古玩字画全部装箱。
搬不走的笨重家具、摆设,直接一把火烧了,干净利落。最后,我留下一封墨迹淋漓的休书,
拍在王府正厅的桌子上。“立书人闻溪,今日休夫时璟。理由有三:一、宠妾灭妻,
德行有亏;二、谋害发妻,心术不正;三、普信男天花板,实在下头!自此一别两宽,
你之残花,我之敝履。勿谓言之不预也!”写完,我派人将这休书的抄录版,
连同部分“通敌”的边角料证据,一起送到了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易遥府上,
作为我的“投名状”。然后,我揣着巨款,带着心腹,潇洒离去,深藏功与名。
我在京郊买了一处雅致安静的小院,抱着沉甸甸的金砖,满足地睡去。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明天就规划一下,院子里种点菜,搭个葡萄架,再做个秋千……富婆的快乐,
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第二天一早,我被敲门声吵醒。开门一看,我呼吸一窒。
门外站着一个人,身高目测接近一九零,肩宽腰窄,
那身材简直是古希腊雕塑般的“***门冰箱”。往上看,一张脸俊美得近乎凌厉,眉眼深邃,
薄唇紧抿,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女娲毕设!这绝对是女娲炫技之作!
我瞬间清醒,眼睛“唰”地亮了,脱口而出:“督主大人,
您长得真像我一个远房亲戚”易遥,这位让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王,眉头微蹙,
声音没什么温度:“谁?”我绽开一个自认为最甜美的笑容:“我未来的夫君呀!
”易遥:“……”他身后的侍从们集体低头,肩膀微抖,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
易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能看透人心:“闻姑娘,你的投诚信,
本督收到了。你的‘厚礼’,本督很感兴趣。”我知道,鱼儿上钩了。督主府的书房内,
气氛凝重。我毫不畏惧地与易遥对视,将那份关键证据推到他面前,
并冷静地分析了朝堂局势,点明皇帝对时璟军功日渐增长的忌惮,
以及对易遥这把“刀”的依赖。“督主,时璟倒台,于您而言,利大于弊。
我能提供他结党营私、勾连北境的铁证。而我,只需要您的一点‘势’,让我在京中能立足,
做点小生意。”易遥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眼神锐利:“你凭什么认为,
本督会与你一个弃妇合作?”我笑了,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丝狡黠:“督主,
男人说‘不要’,有时候就是欲拒还迎;男人说‘要’,那便是情投意合。您现在肯来见我,
不就恰好说明了督主的‘欲拒还迎’吗?”易遥的手指顿住了,他抬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审视,有探究,还有一丝……被说中了心事的玩味?半晌,
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闻溪,你很有趣。好,本督出‘势’,你出‘策’。
但愿你的‘策’,配得上本督的‘势’。”战略合作达成!有了易遥这座大靠山,
我的商业帝国开始飞速崛起。我首先开了“闻记酒楼”,用三倍薪水,
直接把时璟王府里最好的几个大厨全挖了过来。招牌菜?专做王府宴席的复刻版,
但味道更好,价格更亲民。还推了火锅,烤肉等新品接着是“闻记钱庄”,
推出“存款送鸡蛋”活动,瞬间引爆全城大爷大妈的热情,资金流水哗哗的。
最后是“闻记物流”,依托易遥东厂遍布全国的眼线和驿站,业务迅猛发展,
并且“顺便”专门截胡王府的货物渠道。时璟名下的产业被冲击得七零八落,他气得跳脚,
却因为把柄在我和易遥手里,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我。有一次,他亲自来我的酒楼找茬,
指责我用王府的钱开店。我当众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账本,一笔一笔,
清晰罗列所有资金的来源——全是我的嫁妆和原主之前暗中经营的利润。
我笑吟吟地看着他:“王爷,软饭硬吃,可是会噎死的。各位乡亲都看看,这就是堂堂亲王,
算计发妻嫁妆的嘴脸!
”周围的食客里面混了不少易遥安排的“气氛组”纷纷起哄:“哟,王爷这么穷酸啊?
”“花夫人的钱还这么理直气壮?”时璟脸色铁青,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狼狈离去。
易遥对我的商业手段从震惊到麻木,有一次他看着东厂番役们忙碌地帮我押送货物,
忍不住问我:“闻溪,照这个趋势,本督的东厂…是否需要考虑上市?”我正色道:“督主,
格局打开。我们这叫‘产融结合’,‘产业链闭环’。”事业一帆风顺,我有点飘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啊不,在一个星光灿烂的夜晚,
我包下了京城最火的“南风馆”头牌小倌,准备体验一下富婆真正的快乐。
看着眼前貌美如花、温柔小意的小哥哥给我斟酒,我感慨万千:“不容易啊,
姐的富婆快乐生活,终于正式开启了!”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包厢的门“砰”一声被人踹开,一股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易遥站在门口,
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汁,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搂在小倌胳膊上的手,周围的空气都快凝固了。
我心头一跳,但酒精上头,壮着胆子说:“易…易遥?你怎么来了?我有钱,
点几个…怎么了?我警告你,我要反抗包办婚姻!追求自由恋爱!”易遥根本不跟我废话,
大步上前,一把将我从小倌身边拽开,直接打横扛上肩头,声音冷得掉冰渣:“反抗无效。
”“喂!放我下来!易遥你个王八蛋!你这是非法拘禁!”他充耳不闻,扛着我就在外走。
我就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易遥扛回了督主府,关进了一间……嗯,说是“小黑屋”,
实则装修得比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还豪华的卧室里。被“关”起来的日子,其实挺滋润,
除了没有手机WiFi和人身自由。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易遥每天都会来看我,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处理公务,我躺在旁边软榻上吃零食看话本。直到这天,下人通报,
外面有个少年求见,自称是“闻姐姐的人”。易遥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我心头警铃大作,
跟着他一起出去。督主府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月白长袍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眉眼精致,
气质干净,此刻正眼巴巴地望着我,眼圈微红,楚楚可怜。
“闻姐姐……”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说过,只要我乖乖的,
你就会一直养着我的……你许久不来见我,我……我好想你。”我:“!!!”想起来了!
这就是原主投资的那个潜力股小白脸——七皇子!我下意识地看向易遥,
他周身的气压已经低得能冻死企鹅了。
貌美如花、我见犹怜的少年郎……一个危险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要不……我笑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