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友和他妈联手送进精神病院的第五年,他带着他的未婚妻来了。
未婚妻是我曾经最好的闺蜜。她挽着男友的手,炫耀着无名指上的鸽子蛋,
故作同情地说:宁宁,你就在这里好好‘治病’吧,我们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
男友则一脸冷漠:当初是你自己发疯,捅伤了小雅,别怪我们。我看着他们,笑了。
然后,我当着他们的面,拔掉了我病床上植物人母亲的氧气管。在他们惊恐的尖叫声中,
我缓缓开口:你们是不是忘了,这家私人医院,是我妈的产业?而她唯一的财产继承人,
是我这个‘精神病’。1. 疯子的反击呼吸机发出刺耳的、绵长的警报声,像一把钝刀,
割开这间特护病房里虚伪的平静。陆哲和我曾经最好的闺蜜乔雅,
脸上的得意与炫耀瞬间凝固,转为纯粹的惊骇。沈宁!你疯了!你在做什么!
陆哲一个箭步冲上来,想要重新插上氧气管,却被我侧身挡住。他不敢碰我。五年了,
在他们和他家人的嘴里,我是个会随时发作、捅伤别人的疯子。乔雅的尖叫尤其凄厉,
她花容失色地躲在陆哲身后,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杀人了!沈宁杀人了!快来人啊!
她的表演一如既往地精湛。五年前,她就是这样握着一把道具刀,往自己身上泼了半袋血浆,
哭喊着是我捅伤了她。而我,因为刚得知母亲车祸昏迷的消息,情绪崩溃,百口莫辩。
我看着他们,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叫什么?我轻声问,
声音在这死寂的病房里异常清晰,这家医院的隔音效果,我最清楚。就算你们喊破喉咙,
外面的人也听不见。我走到病床边,俯身,轻轻拨开母亲额前的碎发。她的脸依旧安详,
仿佛只是睡着了。五年了,我每天都在等。等一个时机。等他们自以为胜券在握,
前来对我进行最后的羞辱。陆哲,我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五年前,
你和你妈伪造我的精神病鉴定,联合乔雅把我送进来,为的是什么?
陆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神闪烁:是你自己精神失常……是为了我妈的财产,
我替他说了下去,你们以为我妈成了植物人,我又是‘精神病’,
她的产业——包括这家医院和她名下所有的信托基金,就成了无主之物,
可以任由你们谋划侵吞。我转过身,对上他震惊的目光。你以为我这五年,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门外传来脚步声,不是杂乱的,而是整齐划一的。病房门被推开,
进来的不是医生护士,而是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冷峻的安保人员。为首的,
是这家医院的院长,王叔。王叔看都没看陆哲和乔雅,径直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小姐,
您母亲的律师团队和财产托管人已经在会议室等您了。然后,
他看向那台依旧在鸣叫的呼吸机,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
但很快被专业所取代:按照夫人生前的指示,一旦生命维持系统被您亲手关闭,
遗嘱将立刻生效。所有资产,即刻由您全权接管。陆哲和乔雅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他们像两条被掐住脖子的鱼,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抬了抬下巴,
示意安保人员:把这两位‘探病的家属’请出去。哦,对了,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
禁止陆哲、乔雅以及陆家的任何人,踏入这家医院半步。是,小姐。安保人员上前,
一左一右架住陆哲。沈宁!你不能这么对我!陆哲终于反应过来,开始疯狂挣扎,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来看你,你竟然……我走到他面前,
看着这张我曾爱入骨髓的脸,轻笑出声。感情?陆哲,你配谈感情吗?我伸出手,
轻轻抚上乔雅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钻戒,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用力将它捋了下来。还有你,
乔雅,我把玩着那枚戒指,在灯光下,它折射出冰冷的光,你不是说,
要替我好好活下去吗?放心,我会让你‘好好’活着的。活在阴沟里,活在我投下的影子里,
一辈子。2. 真相的序幕我将那枚鸽子蛋随手丢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王院长递给我一杯温水,低声道:小姐,节哀。我摇摇头,看向病床上已经安息的母亲,
心中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沉重的、即将喷薄而出的力量。母亲不是死于今天,
而是死于五年前那场精心策划的车祸。这五年,她只是用最后一口气,
为我撑起了一座庇护所,也为我铸就了一座囚笼。现在,我自由了。王叔,我开口,
声音有些沙哑,把五年前,我入院前后一个月,我母亲车祸现场附近,
以及陆家、乔雅家的所有监控录像,都调出来。王院长点头:已经准备好了。
他知道我要做什么。这五年,他是我唯一的窗口。他看着我从崩溃到麻木,再到沉寂,
最后到今天的冷静。他是母亲最信任的人。陆哲和乔雅以为,把我关在这里,
我就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废物。我冷笑一声,他们忘了,
这家医院最先进的不是医疗设备,而是安防系统。我母亲曾半开玩笑地说,
她建的这家医院,安全级别堪比金库。而我,就是金库唯一的继承人。
陆哲和乔雅被赶出医院后,并没有死心。很快,陆哲的母亲,
那个曾经对我温和慈爱、转头就亲手将我送进地狱的女人,张岚,就带着律师找上门来。
她被拦在了医院大门外,气急败坏地在电话里对我咆哮:沈宁!你这个不孝女!
你竟然拔了***管子!你还有没有良心!我要去告你!告你故意杀人!好啊,
我慢条斯理地喝着水,张阿姨,你去告。我正好也想请警察来查一查,五年前我妈的车,
刹车为什么会失灵。我记得,出事前一天,那辆车是陆哲开去保养的吧?
电话那头瞬间死寂。过了许久,张岚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充满了色厉内荏的虚弱:你……你胡说什么!那只是个意外!是不是意外,
查一查不就知道了?我轻笑,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妈的遗嘱里写明了,
如果我被鉴定为‘限制行为能力人’,她名下所有财产将立刻捐赠给慈善机构。你们陆家,
一分钱都拿不到。这才是他们最怕的。张岚气得说不出话,只能狠狠挂断电话。我知道,
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果然,第二天,一份要求重新对我进行精神状况鉴定的申请,
就递交到了法院。申请人,是我的前男友,陆哲。理由是,我弑母的行为,
证明我精神状况极度不稳定,具有强烈的社会危害性。他们想通过法律途径,
再次给我贴上疯子的标签,从而夺走我的继承权。开庭那天,陆哲和乔雅坐在原告席上,
一脸的悲痛与正义。陆哲的律师口若悬河,
将我描述成一个冷血、偏执、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疯子。……被告人当着我当事人的面,
亲手拔掉了自己母亲的氧气管,神情甚至带着微笑!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
旁听席上响起一片抽气声,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的律师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将,
母亲的首席法律顾问,李律师。他站起来,不急不缓地问陆哲:陆先生,
你说你和我的当事人感情深厚,是吗?陆哲立刻点头,深情款款地看向我:是,
我一直爱着宁宁,只是她病了……那在你‘深爱’的女友被关进精神病院的这五年里,
你探望过她几次?陆哲的表情僵住了。李律师追问:一次?两次?还是……一次都没有?
陆哲的嘴唇动了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事实上,李律师声音陡然拔高,五年,
一千八百多个日夜,你一次都没有探望过我的当事人!反而在她母亲尸骨未寒之际,
就高调地和她的‘闺蜜’乔雅小姐订了婚!这就是你所谓的深爱?陆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李律师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转向乔雅:乔雅小姐,你说五年前,
是我的当事人持刀捅伤了你,对吗?乔雅怯怯地点头,
眼眶瞬间就红了:是……我手臂上现在还有疤……那请问,李律师拿出几张照片,
展示给法官和陪审团,为什么警方当年的出警记录里,现场发现的凶器,
是一把根本没有开刃的伸缩表演道具刀?为什么你身上那件沾满‘血迹’的白裙子,
经过鉴定,上面的红色液体,成分是糖浆和食用色素?乔雅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3. 法庭的审判法庭上一片哗然。乔雅整个人都懵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律师手中的证据,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陆哲也慌了,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是她!
都是她设计的!她早就疯了,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法官敲响法槌,警告他保持肃静。
我始终安静地坐在被告席上,看着他们垂死挣扎的丑态,心中一片冰冷。这些证据,
王叔早在一年前就帮我搜集齐了。我一直没有拿出来,就是在等今天。
我要让他们站在最高处,再狠狠地摔下来。李律师继续他的陈词:法官大人,事实很清楚。
原告方利用我当事人母亲车祸、精神受到巨大打击的时机,恶意串通,伪造证据,
将其诱骗、强制送入精神病院,目的就是为了侵吞其母亲的***。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民事纠纷,而是涉嫌非法拘禁、诽谤、以及商业欺诈的刑事犯罪!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扫过面如死灰的陆哲和乔雅。
至于我当事人关闭其母亲生命维持系统的行为,
有其母亲生前留下的具备法律效力的书面文件为证。那是母女之间最沉痛的约定,
而不是某些人嘴里肮脏的‘弑母’!最终,法庭驳回了陆哲的申请。不仅如此,
法官当庭宣布,将对陆哲、乔雅涉嫌诬告陷害、非法侵占他人财产等行为,另行立案调查。
走出法院的时候,阳光刺眼。陆哲和乔雅被记者团团围住,
闪光灯像密集的子弹一样打在他们惨白的脸上。陆先生,
请问您是否真的为了财产陷害女友?乔雅小姐,请问‘血浆裙’事件是真的吗?
您多年来维持的清纯才女形象是否是伪装?他们狼狈不堪,像两只过街老鼠。
陆哲的母亲张岚冲破人群,想来撕扯我,却被安保人员拦住。她隔着人群,
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嘶吼道:沈宁!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我停下脚步,回头,
冲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张阿姨,别急。这只是个开始。回到医院,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算。陆哲的父亲仗着和我们家的世交关系,
这些年从我母亲的公司里拿了不少好处。他掌管的一个子公司,账目更是烂得一塌糊涂。
我把厚厚一叠审计报告发给了他。半小时后,他打来电话,声音里满是恐慌:宁宁,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陆伯伯,我打断他,交情是交情,
生意是生意。账面上的亏空,三个亿,三天内,我希望看到钱补齐。不然,
这些东西就会直接送到经侦那边。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三个亿,
足以掏空整个陆家。你……你这是要逼死我们!是你们先逼我的。我语气平静,
五年前,你们把我关进精神病院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挂掉电话,我开始处理乔雅。
乔雅一直以原创音乐才女的身份示人,凭借几首所谓的原创歌曲,在网上小有名气。
但她不知道,那些歌的demo,都还静静地躺在我电脑的加密文件夹里。那是我写的。
我将原始的音频文件,连同创作日期、录音记录,打包发给了全网最大的几个娱乐营销号。
标题我都替他们想好了。#清纯才女乔雅,竟是***窃贼#当晚,热搜爆了。
乔雅的社交平台瞬间被愤怒的网友攻陷。偷朋友的作品,还把朋友送进精神病院?
这是什么蛇蝎毒妇!怪不得她这几年再也没出过好歌,原来是没得偷了!
滚出娱乐圈!***劣迹艺人!乔雅签约的经纪公司立刻发布声明,与她解约,
并要求她赔偿巨额违约金。她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泥潭,身败名裂。
4. 家的末路陆家果然拿不出三个亿。三天后,陆哲的父亲陆国邦约我见面,
地点在他常去的一家高尔夫俱乐部。他姿态放得很低,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但眼下的乌青和憔悴却掩盖不住。宁宁,我们谈谈。他亲自给我倒茶,我知道,
是陆哲对不起你。但冤有头,债有主,公司是无辜的。我端起茶杯,没有喝。陆伯伯,
公司烂到这个地步,是你监管不力,任人唯亲。这笔账,怎么能算不到你头上?
陆国邦脸色一僵:那三个亿,我们家一时半会真的拿不出来。
你看能不能……宽限一段时间?或者,我们用公司的股份来抵?
他想用一个空壳子公司的股份来抵三个亿的现金,算盘打得真响。可以啊。我放下茶杯,
出乎他意料地答应了。陆国邦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不过,我话锋一转,我不要股份。
我要你们陆家在城西的那块地。那块地是陆家发家的根基,地理位置优越,
是陆国邦捂在手里准备用来做养老产业的宝贝,市场估值远超三个亿。
陆国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沈宁,你不要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笑了,
比起你们把我一个正常人关进精神病院五年,我只是要一块地,已经很仁慈了。或者,
你更喜欢和经侦的人谈?陆国邦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一点点动摇。
但我没有。这五年,我学会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绝不能对敌人心软。最终,
他颓然地靠在椅背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好,我给你。一周后,
陆家城西的地皮,转到了我的名下。陆家元气大伤,从二流豪门,
彻底沦为了三流都算不上的落魄户。而我,转手就将这块地捐了出去,与政府合作,
筹建一个国内最大的非营利性心理健康援助中心。消息传出,舆论一片赞扬。
沈氏集团的股价,也因此连涨了三天。陆国邦听到消息后,气得当场吐血,住进了医院。
而这,还不是结束。我让人查了乔雅。她被公司解约、背上巨额债务后,彻底慌了神。
她卖掉了所有名牌包包和首饰,还是填不上那个窟窿。她开始四处借钱,但墙倒众人推,
以前那些围着她转的富二代,如今对她避之不及。她没办法,只能去找陆哲。
可陆家自身难保,陆哲被他爸打了一顿,禁了足,卡也全被停了。两人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大吵一架,不欢而散。而他们争吵的视频,又恰好被路人拍下,传到了网上。视频里,
乔雅歇斯底里地尖叫:陆哲!你当初答应我的!只要我帮你把沈宁弄进去,你就会娶我,
沈家的一切都是我们的!现在呢?陆哲也红着眼怒吼:我怎么知道她妈会留这一手!
我怎么知道沈宁那个***是在装疯!这段视频,成了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也成了他们亲口承认自己罪行的铁证。警方很快找上了门。陆哲和乔雅,因涉嫌多项罪名,
被正式刑事拘留。张岚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想要把儿子捞出来,却处处碰壁。
她最后一次给我打电话时,声音里再没有了当初的嚣张,只剩下绝望的哭求。宁宁,
我求求你,你放过陆哲吧!他还年轻,他不能坐牢啊!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给你跪下行不行?我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直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才缓缓开口。
张阿姨,五年前,我也是这么求你的。我跪在你面前,求你相信我,求你救救我。
你是怎么说的?我清晰地记得,她当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鄙夷和冷漠。
她说:沈宁,你配不上我们陆哲。你就该待在疯人院里,那才是你的归宿。电话那头,
是死一般的沉寂。我轻轻挂断了电话,也挂断了与他们有关的所有过去。
我以为一切都将尘埃落定,可我没想到,更大的风暴,才刚刚开始。处理完陆家和乔雅,
我开始全身心投入心理援助中心的筹建工作中。我将母亲留下的医院进行了彻底的改革,
辞退了那些***的医生,引进了更专业的团队。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