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站在培训中心的走廊上，手里攥着新发的教师证，目光不自觉地被不远处的一道身影吸引。
那是个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的女孩，正踮着脚尖试图够到墙上的宣传海报。她的动作有些笨拙，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一只翩跹的蝴蝶。袁明注意到她的马尾辫随着动作一跳一跳的，发梢还别着一枚小巧的樱花发卡。
"需要帮忙吗？"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女孩回过头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太好了！我想看看这个培训日程表，但是够不着。"
袁明走近几步，轻而易举地揭下了那张海报。递过去的时候，他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谢谢！"女孩接过海报，笑容明媚，"我叫车雨晴，也是来参加围棋教师培训的。"
"袁明。"他简短地自我介绍，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海报上，"你对哪个课程特别感兴趣？"
"都感兴趣！"车雨晴兴奋地说，"尤其是少儿围棋启蒙教学，我觉得教小朋友下棋特别有意思。你呢？"
"我比较关注高级班的课程设计。"袁明顿了顿，"不过少儿教学确实很有意思。"
培训开始后，袁明发现车雨晴就坐在他斜前方。她听课很认真，时不时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偶尔还会转过头来，对他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
午休时间，袁明在茶水间泡茶，听见身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
"袁老师！"车雨晴端着保温杯凑过来，"你也喜欢喝茶吗？"
"嗯，习惯了。"袁明看着她杯中漂浮的枸杞和玫瑰花，"你这个搭配......很特别。"
"养生嘛！"车雨晴笑嘻嘻地说，"要不要尝尝？我泡了很多。"
袁明犹豫了一下，接过她递来的杯子。温热的茶水入口，带着淡淡的甜香，就像她给人的感觉一样。
培训结束后，袁明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见到车雨晴。
"袁老师！"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转身，看见车雨晴正拖着一个小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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