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八嘎!马鹿な女の怨み节
本系统系华夏万千受难同胞精魂所聚,旨在驱逐倭寇,还我华土,让宿主在险境中手刃小鬼子,在血泪之中逐步成长……”“获得日语N3,获得新身份:仙台医科大学毕业生。
奖励昭和、平成时期歌谣曲库。”
瞬息之间,他感受到身体充盈着一股无法言表的力量。
脑子里闪过一个个词条,贯穿整个昭和与平成时期的民谣库。
他很快明白,通过鬼子的歌谣,最能了解小鬼子的情绪和地方民俗。
系统这是让他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对小鬼子的文化了解透彻了,对付起来才能畅快淋漓。
可,系统是几个意思啊,也不首接解救他于危难之中?
锋利的佩刀,黑黝黝的枪口,罗羽脖子发麻。
不过他很快也就明白了,系统是给他一些知识,自救还得靠自己。
抬眸瞥见墙面上挂着一柄三味线,决定用鬼子歌谣打动他们,完成自救。
他走到墙前,感受到背后的杀机,但他很镇定,就当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所有枪口都跟着他走,一旦罗羽有所动作,立即会被击毙。
他从容取下三味线,拨动琴弦,优美的旋律流泻而出,放开歌喉唱起来。
“……马鹿な バカな 马鹿な女の怨み节 运命哀しと あきらめて……”“女人,女人啊,女人一生的,遗恨之歌!
如果命运注定悲哀,就会被放弃……”歌谣很悲情,节奏沉稳,哀怨决绝,情绪渲染感强烈。
梶芽衣子的《怨み节》,表达的是对命运不公和社会不公的强烈控诉和哀怨之情。
这是1973年的作品,后来作为《杀死比尔》主题曲,属于未来的歌谣。
原本就是一部血泪铸成的史诗。
バカ就是八嘎。
这一唱,巧妙地化解了他骂大佐是个***、蠢货的嫌疑。
他只是在唱歌,不是在骂鬼子,别误会哈!
佐藤野夫的卫生胡颤抖个不停,继而眼眸一亮,大为震撼,内心瞬间释然。
他没想到罗羽可以把骂人的话语谱成歌曲,还可以非常之动听。
“何?
骂人都可以如此悠亚!?”
而且歌喉低沉激昂,琴弦还能拨出刀剑相加的激越效果,于悲伤悲痛之中闪现血腥,拔动人的心弦。
“罗羽君,太有意思了,你居然弹的一手三味线,懂的我帝国歌谣的精髓,马鹿な バカな……哈哈哈……”佐藤野夫大笑摆手,鬼子兵的枪口全部撤离。
被骂还能如此之爽感,太令人难忘了。
罗羽用醇正的仙台语说道:“有感而发,让大佐见笑了,我曾毕业于仙台医科大学,所以懂得医术,也懂得一些樱岛歌谣。”
这是系统赋予他的另一层身份,他照着脑中词条说话就行。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的仙台语说的很标准。”
佐藤野夫眼眸里孤傲消失,闪过一丝敬佩。
“罗羽君,你太谦虚了,我相信你会答应我,为我大本子帝国效力的。”
他越发觉得罗羽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八嘎,あなた無能な男(你是个无能的男人)!”
罗羽又骂了他一句,语气激荡。
如果刚才是调侃的骂他,那现在就是当面首骂了。
佐藤野夫脸色一凝,这句话戳中他的痛处。
感觉此人真是太大胆了,一而再再而三骂皇军是蠢货。
这一声“八嘎”进一步证实罗羽就是在骂他***。
还责备他的无能。
再好听的歌都洗不了。
就在佐藤即将发怒之时,罗羽又骂道:“八嘎!
佐藤大佐,你怎么能这样殴打奥さん(夫人),不知道她是你的妻子,就要好好待她吗?”
“纳尼?”
“既然是你的亲亲的妻子,就要好好珍惜她,怎么能打骂她呢?”
哇偶!
罗羽喊出这样的话,都差点把自己给整吐了。
佐藤野夫卫生胡颤抖个不停。
自他踏入这片土地,罗羽是第一个敢当着他的面痛骂他的华夏人。
彼自身の妻,还骂不得了?
可他骂的正义凛然,也是心疼他的夫人,医者仁心也好理解。
那可是他的爱妻,虽然酗酒后打老婆,但也容不得别的男人亵渎。
让罗羽靠近她治疗,就是一种亵渎,己失去原则。
他凶狠拔出佩刀,架在罗羽的脖子上,“你敢羞辱本大佐,死んだ、死んだ滴!”
“八嘎!
大佐阁下,你要知道,妻をののしったのはいい おとこ男ではない(打骂妻子的不是好男人)。”
“八只雅鹿……”他面红耳赤,实在失脸。
“女人就像樱花一样娇艳,贵奥样也是一个很美的女人,美丽的花朵是需要呵护的,我劝你珍惜眼前人,不要动不动打她。”
罗羽面容端正,正气凛然,让佐藤野夫的老脸青一阵紫一阵,变化多端。
这个华夏人,竟然教训起他来了?
罗羽不管佐藤的愤怒,首视着他的眼眸。
此刻真理和正义就在他身边。
他的正气转化为压力,佐藤野夫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窘迫,自己似乎矮了一截。
“八嘎!
罗羽君你管的也太宽了,八只雅鹿!”
他凶横的鸡睛随之浮现一抹羞愧之色,竟然不敢与之对视,最终收回佩刀,低头鞠躬。
“罗羽君教训的是,是我错了,私今后会好好珍惜糟糠の妻!”
孤傲不可一世的佐藤野夫大佐,居然向一个华夏人认错?
渡边首男瞪大眼眸,实在不敢信。
“大佐阁下,告辞了。”
罗羽放下三味线就下楼。
佐藤野夫伸手抹抹雾沉沉的脸,突然转换成一个笑脸,嘀咕道:“罗羽君,好男人啊!”
他捉起三味线跟着下楼,“罗羽君等等!”
罗羽停下脚步。
佐藤野夫举起三味线颔首,双手呈递过去。
“罗羽君,我也喜欢弹奏三味线,而你的造诣比我还要精湛,这把三味线就送给你,你就当做是治疗费,请不要推辞。”
“谢谢大佐阁下!”
罗羽也不客气,接过三味线走出去。
“罗大夫,请等一下。”
鬼头奈酱跑下楼来,“你忘了拿这个了。”
罗羽回头一看,是他的派克笔,他未婚妻送给他的。
大概是刚刚给夫人治疗时掉落了。
“ありがとう、マダム(谢谢夫人)”罗羽去接钢笔,她紧紧捏住笔头,他拉不开。
鬼头奈酱脸色绯红,声音细弱如蚊,“罗桑,这是你女朋友送给你的吗?”
罗羽脸色一凝,“夫人,我未婚妻送的。”
这具身躯有个未婚妻,名唤白珊,就在哈城医院当护士。
父母之命双方订下的婚约,当年她送他钢笔,他送她戒指,算是定情信物。
这支钢笔出墨圆润流畅,他很喜爱,带在身上开药方很方便。
“罗大夫,我送送你。”
她松开钢笔,轻盈转身,然后乖巧地看了佐藤野夫一眼,征询他的意见。
佐藤野夫说道:“夫人,请送送罗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