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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敢当众变身,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身份高,就算出事了也有人扛。

另一方面是因为普通人其实见不到有关“虚兽”和“虚者”的异常现象。

就好像世上的大多数人都是正常人,只有那么一小撮自称“虚众”的人在和不存在的怪物战斗。

那些降临到现实的虚兽造成的灾难都被人们当作了自然灾害。

从未有人想过某某大地震的始作俑者其实是一条首径长五公里的虫型虚兽吞食地底造成的。

哪怕陆安安站在别人面前变身,别人的认知中也只会是“她本来就长这样”。

这便是”认知滤网“。

陆安安化作一道火焰,穿过上方的车厢来到外面。

刚一落地,迎面而来的狂风几乎要将她吹飞。

脚下的列车从两侧增生出好几条额外肢体,有的像是车轮,有的像是尖刺,还有的干脆就是钢铁组成的手掌。

它们如野兽般朝这名红发少女袭来。

可少女只是高傲地瞥了眼,而后火焰从她脚底爬出,在一米开外处形成一堵火墙。

钢铁制成的肢体穿过火墙,瞬间便化作铁水洒落车厢顶部,又向两侧滑落。

但虚兽并不善罢甘休。

它再次延伸出肢体,数量更多,体积也更大。

整辆高铁列车因此发出剧烈的颤动。

其中的乘客恐慌起来,但工作人员安抚说是正常情况。

战斗依旧在继续。

钢铁巨兽的攻击如暴雨般无休无止。

实在有些不耐烦的陆安安伸出手,一把火焰长枪在她手中凝聚成型。

“你*妈能不能给爷死!”

长枪被用力掷出,拖拽着一条长长的焰尾,所到之处皆融化。

不过在那之前她的火焰就己经将整辆高铁包裹。

这才避免了车毁人亡的事故。

虚兽的肢体被融毁,通通化作铁水洒落轨道。

可看似强大的一击。

造成的伤害其实就跟帮对方剃头发差不多。

“嘁。”

在陆安安眼中,这头西百米的列车怪兽又按耐不住欲望蠢蠢欲动起来。

之所以要在虚兽还是幼崽时就将其消灭。

除了其降临现实后实力更强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那便是在现实战斗会给社会带来很多影响,包括但不限于人员伤亡、财产损失、交通停运等。

严重点还可能导致某座城市或某个国家毁灭。

再加上要顾及别人,虚者们更不能放开手脚战斗,处处受限。

比如现在,只要陆安安想,她完全可以把整辆列车烧成灰烬,虚兽自然就被消灭了。

可相应的,代价便是列车上的所有乘客和工作人员成为列车事故的牺牲人员。

虚兽只管破坏就行了,而陆安安要考虑的就多了。

所以才有了讨伐幼年期虚兽的规定。

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解决虚兽。

成熟期的虚兽在降临现实后,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与载体融合,在那之后它的核心才会完全分化,成为载体本身。

也就是说,只要完全融合之前把核心找出来然后毁掉,虚兽就跟着被消灭了。

“刚来到现实就遇上我陆安安,你小子这辈子也是有了。”

火苗在陆安安眼中跳动,掩盖世界的幕布被她扯掉,露出躲藏其下的真实。

列车表面像橘子一样被一层层剥开,列车内部结构和人员完全呈现在她眼中。

一条条银色细线如小蛇般扭动着,密密麻麻分布在列车各个地方,就好像人体血管一样跳动着,将从现实汲取的能量供给某颗正在跳动的心脏。

顺着细线来的方向望去。

一颗散发着微光的银白色核心正安静地悬浮在列车头部。

“找到你了。”

似乎是察觉到陆安安充满恶意的视线,整辆列车突然剧烈摇晃起来,金属挤压碰撞发出刺耳尖锐的轰鸣声,吓得车厢内的乘客惊声尖叫。

在虚兽的加持下,列车的速度进一步加快,几乎是成倍增长。

轨道发出不堪重负的颤动,仿佛马上就要断裂开来。

列车长察觉到异常,紧急打开制动装置,却发现列车速度不减反增,铁路控制中心的麦克风声音和轨道鸣声夹杂在一起如同死神在耳边低语。

即便拥有再高超的驾驶技术,在超越人类的生物面前他也只能向神明祈祷有英雄能够出现。

列车的行驶速度己经超过700公里每小时。

但在陆安安看来,这点速度就跟刚学会走路的婴儿差不多。

她化作白日下的一簇火焰,火焰突破音障发出爆鸣声,呼吸间己然来到列车头部。

虚兽迅速生长出层层铁皮,将核心所在包裹得严严实实。

“这招对我可没用。”

陆安安伸出被火焰覆盖的手,视若无睹地朝核心抓去。

与火焰接触的铁皮被瞬间融化。

虚兽还想再作挣扎,继续增生,可每增生一次就被融化一次。

最终,陆安安探囊取物般轻易地将核心抓在手里然后扯了出来。

这颗核心像是由一个个长条形白色立方体组合形成,不断变化着,整体呈现流动状,看起来精美得像个艺术品。

她可不管艺不艺术的。

敢妨碍她回去,就是虚兽它妈都得留下来。

手掌一捏。

核心便应声破碎,化作漫天碎片散开,如繁星般反射着白光。

这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

“搞出这么大动静,到时候肯定要写报告了,就像之前一样敷衍几句吧。”

陆安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变回原样。

虽然列车速度己经恢复正常,但异常导致的骚动仍在继续。

不过这都与现在的陆今安无关了。

拿出蓝牙耳机,打开网玉云,他沉浸到一个人的世界当中。

强大与孤独是他的代名词,外界怎样喧嚣都无法影响他分毫。

一如既往,从未改变。

……中午,12:54,沧海市。

陆今安走出高铁站,叫了辆车过来,然后朝着老家的方向去了。

说是家,其实更像个地狱。

只是在那里多待一秒就感觉自己上辈子是个杀人犯一样。

心理压力比上刑场还大。

胸口无时无刻堵着颗巨石,难受得很。

如果不是为了奶奶,他宁愿一辈子不回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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