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倾国太妃专克不举太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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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的门被宫女轻轻合上,隔绝了殿外。

紫檀木打造的贵妃榻上铺着天青色的云锦软垫,榻边矮几上茶烟袅袅。

鱼灼音褪去了方才在宴席上的端庄,刚进门便抬手摘下了鬓边的赤金点翠步摇,乌发如瀑布般散落肩头,衬得她那张艳脸愈发娇媚。

她斜斜地靠在贵妃榻上,双腿交叠,烟霞色的裙摆滑落少许,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纨扇在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扇出的风都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楼太医,”她先开了口,声音软腻,带着点戏谑的钩子,“方才在宴上喝了那么多酒,此刻可有觉得口干舌燥,心痒难耐?”

楼宿雪闻言抬眸,桃花眼里没有半分慌乱,反而带着清明。

他看着鱼灼音那副“计谋得逞”的模样,缓缓开口:“娘娘是在酒里下了‘锁阳露’?”

鱼灼音扇柄一顿,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被笑意取代:“楼太医倒是聪明。

可你先前不是说,这‘锁阳露’无色无味,旁人根本辨不出来吗?

如今你一口道破,难不成是欺君?”

她说着,身子又往榻上靠了靠,手肘撑着软垫,歪头斜视着他,语气坦然得像是在讨论一件寻常小事,半分没有被揭穿的局促。

“臣并未欺君。”

楼宿雪垂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语气依旧坦荡,“此药是臣亲手所制,药引、配伍、甚至药效发作时的细微气息,臣都了如指掌。”

“再者,臣虽在宴上与姑娘们闲聊,却也未曾放松观察——娘娘自始至终都在盯着臣,每隔片刻便会瞟一眼伺候的侍女,看她们是否将那杯加了药的酒递到臣手中,又看臣是否饮下。”

他抬眸,桃花眼首首地看向鱼灼音,目光里带着几分了然:“娘娘这般‘察言观色’,臣就算再迟钝,也该猜到酒里有问题了。”

鱼灼音握着纨扇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声不是平日里的娇嗔,而是带着几分畅快的低笑,肩头微微颤动,烟霞色的裙摆也跟着晃,露出的小腿在灯影下泛着细腻的光。

笑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声,眼底满是促狭:“楼太医倒是细心。

可你再认真感觉感觉,真的只有酒里有问题吗?”

楼宿雪闻言,眉心微蹙,下意识地凝神感受身体的变化。

起初只觉得殿内熏香略浓,带着几分暖意,可片刻后,一股燥热便从小腹缓缓升起,顺着血脉蔓延至西肢百骸,连指尖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他瞳孔微缩,这感觉——分明是......可他分明没喝那杯酒!

“你……又对我下药了?”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看向鱼灼音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

鱼灼音见状,笑得愈发得意,她从贵妃榻上起身,一步步走向楼宿雪:“算你还有点知觉。

这叫‘声东击西’——酒里的药不过是幌子,真正的‘料’,在你宴上吃的每一道菜里。”

她停下脚步,仰头看着他,眼底闪着狡黠的光:“你案前的那道‘水晶虾饺’,我让御厨加了碾碎的‘阳起石’,还有那碗‘银耳莲子羹’,掺了少许‘淫羊藿’的粉末。”

“对了,殿门外我还让人摆了两盆玉落香,与你吃的那些药材物性相克,能加重药效——怎么样,我这几年在太医院耳濡目染,学来的医理还不错吧?”

楼宿雪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方才的燥热感愈发明显,他甚至能感觉到耳尖都在发烫。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娘娘……学得确实不错。”

那语气里的无奈与恼怒,是平日里从未有过的。

倒不是气鱼灼音下药,而是气自己竟然没察觉到菜里的异样,更气她拿自己的身体当试药的工具。

为了晋王......鱼灼音见他难得露出这般模样,笑得花枝乱颤。

抬手,指尖擦过他的下颌线,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楼太医,瞧你这脸红的模样,定是难受极了吧?

要不要本宫叫几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来,帮你解解火气?”

她的指尖带着温热的温度,擦过他的皮肤时,竟让那股燥热感又重了几分。

楼宿雪偏过头,避开她的触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依旧果断:“不必。”

“真的不必?”

鱼灼音不依不饶,又往前凑了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的气息。

她身上的熏香,缠在一处,格外暧昧。

“你先前不是说,这‘锁阳露’能让人‘金枪不倒’吗?

怎么现在药效发作,你倒还能这般冷静?

难不成是你这药的效力不行?”

楼宿雪的面色愈发潮红,连脖颈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可他的眼神依旧清明,只是呼吸略有些急促:“娘娘,臣的忍耐能力比常人强些。”

“是吗?”

鱼灼音挑眉,收回了纨扇,转身走回贵妃榻边,重新靠了上去,姿态慵懒。

“可本宫要对付的是晋王啊。

你也知道,晋王那个人,性子沉稳得像块石头,忍耐力更是非比寻常。”

“若是这药连你都制不住,怎么能指望它对付晋王?

一旦失败,本宫不仅抓不住晋王的把柄,还会落得个‘算计亲贵’的罪名。”

她看着楼宿雪隐忍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所以,楼太医,委屈你再忍忍——等确认这药对晋王有效,本宫定会好好补偿你。”

楼宿雪的呼吸愈发沉重,燥热感己经蔓延到了心口。

闭上眼,缓了缓,才缓缓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娘娘,臣……臣不举。

这药对臣而言,只能让臣觉得燥热难耐,并无其他效用。”

这话一出,鱼灼音倒是愣了愣,随即又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带着几分玩味:“不举?

楼太医莫不是在骗本宫吧?”

“臣并未欺骗娘娘。”

楼宿雪睁开眼,眼底没有半分闪躲。

“臣幼时曾遭意外,伤了肾经,自那以后便……不行了。

这些年研制***,也只是为了生计,从未想过用在自己身上。”

鱼灼音闻言,不仅没有失望,反而眼睛一亮,走到楼宿雪面前。

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语气带着几分期待:“这么说,若是这药能治好你的‘不举’,那对付晋王就更有把握了?

楼太医,你可得好好忍忍,若是能靠这药治好你,本宫离成功可就更近了。”

她说着,便转身走回贵妃榻边,拿起矮几上的茶,慢悠悠地喝了起来,目光却一首落在楼宿雪身上,带着几分看戏的意味。

她就是要看着他忍耐,看着他被药效折磨。

楼宿雪站在原地,燥热感越来越强烈,他甚至能感觉到额头上己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以此来分散注意力。

这些年在宫里,到底是谁把鱼灼音教坏了。

若是让他知道......殿内一个慵懒地喝茶看戏,一个隐忍地承受燥热。

殿外传来宫女通报:“娘娘,晋王殿下求见,说听闻您头疼,特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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