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职场争锋
方启明的声音还带着昨夜惊雷后的余震，脸上的惊讶没彻底消失，反而随着会议室门被推开的那一瞬变成了一种微妙的期待。
楚轶刚把手藏进兜里，办公室里的荧光灯顿时亮得有些异样。
他咬着牙低声：“嘘，别说了！
今天项目组大佬都在呢，我要是被逮着电坏了投影仪——”结果，他话音未落，会议桌那头的赵副总冷哼一声：“楚轶，你昨晚的文档又改错了，你是不是对‘熬夜’有误解？”
旁边几个冷眼的小人本来在窃窃私语，顿时仿佛找到了生存意义，见缝插针补刀：“就是，楚轶这水准，项目进度能不拉垮吗？”
楚轶拧紧眉头，电弧在指尖滑过，一股莫名的自信像咖啡一样灌进脑海，可惜他还得装作弱小。
背后的方启明一脸“要忍住”的表情低声：“要不，先来个小小制裁？”
会议桌另一边，林悠然默不作声地坐着，一双黑框眼镜下微微扬起冷漠的眼神。
她敲了敲键盘，突然道：“赵总，昨晚楚轶的文档是我审核的。
他改的是你邮件里要求的最新版本，您确定要继续批评他吗？”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楚轶心头咯噔一下，正琢磨这姑娘靠不靠谱，林悠然又补了一句：“反正我昨晚复查数据库，一点都没错。
如果有错，那只能是某些人……没看清邮件内容吧？”
她嘴角一勾，连讽刺都显得很高冷。
赵副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被林悠然怼得哑口无言，只能气呼呼甩手落座，话题切换得比翻书还快。
这时，办公室门口的绿帽王小李突然冒泡：“楚轶，午饭别忘了请客，昨天你‘带电’抢bug，够牛的！”
——果然，流言速度永远快过真相，楚轶苦笑，无视了几道嘲讽的目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冷静。
方启明凑到楚轶耳边：“你和林悠然认识？
她比你还毒舌啊。”
楚轶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刚知道她叫林悠然，只见过一次代码刷屏。
今儿算是破冰了？”
午休的时候，楚轶把自己塞进茶水间，一边假装在等水壶，一边用精神力感知着周围。
奇怪的电流在指尖盘旋，他突然发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你代码会自燃吗？”
林悠然靠在门口，声音里透着一丝调侃和好奇。
楚轶心头一抖，干笑道：“我的代码只会让电脑发烫，不过要不我帮你调试下你的项目？
既然你救了我一命，午饭就算我请。”
林悠然抬眼打量他，轻哼：“行啊，不过你先说，你昨晚到底怎么做到抢修服务器的？”
楚轶犹豫了几秒，又有些中二地捏了捏拳头：“我有点小技巧，用电流***硬件。”
林悠然没再继续追问，只是递过来一张调试表：“看完你再和赵副总对线，这人专挑软柿子，你要是怂了以后可没人替你收场。”
外面的办公室，赵副总正在和几个小人密谋，要把楚轶的失误做大，狠狠踩一脚。
他们甚至私下准备了一份假文档，故意混淆责任。
下午会议一开场，楚轶把线状数据整理得整整齐齐，挂在大屏上。
他感知了下投影仪的电流，巧妙地推动一股电波，让显示屏静音，待数据出来后自动亮起。
赵副总刚要开口挑刺：“楚轶你这参数……”楚轶抢话道：“参数全部引用了公司数据库的最新标准，如果赵总有问题，建议同步信息部核验。”
林悠然首接接上：“楚轶的数据我盯过，没任何错。
赵总，你的文档我也看过，似乎和项目组的最后决议差了三个版本。”
现场一阵静默，几道目光从质疑变成了畏惧。
方启明在角落里举手：“今天楚轶带队，小李你擦亮投影仪，别又短路了。”
其实，楚轶掌控着办公室的每一道电流，投影仪悄悄自检几次，问题全无。
赵副总不得不灰溜溜地收回质疑，把锅甩向项目部，办公室的小人们也跟着哑火。
午后，林悠然拎了杯美式坐到楚轶身旁，笑容淡淡：“没想到你胆子比你电流还大。”
楚轶眯眼：“你不也一样？
嘴炮第一，实力也很强。”
林悠然摇了摇头，目光中多了几分善意：“以后组队做项目，你负责代码和搞定电器，我负责怼甲方和修Bug，怎么样？”
方启明打趣道：“你俩是混合双打？
我报个名，负责出点子和打杂！”
楚轶伸手：“可以，组队升级不怕你老板脑洞太大，就怕你胆子太小。”
林悠然冷笑：“我从不怕大脑空转，怕的是你们出Bug我收不完。”
玩笑之间，三人渐渐成为办公室里一道不可忽视的风景线。
傍晚时分，楚轶发现工位旁的插座怪异地闪着蓝光，他用异能暗中查探，发觉赵副总的小人正在私下窃取公司数据。
没有首接揭发，他先记录下证据，然后略带戏谑地把插座电流提升到安全上限，令对方笔记本死机。
小人一脸茫然地看着黑屏，其他同事偷偷幸灾乐祸，林悠然瞥了楚轶一眼，嘴角的笑意难以掩饰。
下班前，办公室从前的冷嘲热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敬畏和隐秘的队伍。
楚轶带头，林悠然和方启明并肩，三人的“联盟”初步成型。
楼下的暮色将每个人的影子拉长。
林悠然等着楚轶，一起踏进晚风里。
“今天怎么样？”
她淡淡问。
楚轶笑了，电弧在指间旋舞：“爽到飞起。
大敌未除，队伍先组，都市怪兽，下一个才刚冒头。”
林悠然轻点头，方启明在背后挥手：“明儿再战！”
三人消失在繁华的霓虹下，身后的办公室隐隐传来一阵骚动。
属于他们的爆爽人生，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