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去拉人,可不是让你去搞拆迁的啊!
还好没有闹出人命来,还好朱涛给抓到了,不然你这个警长可就当不成喽!”
标叔气呼呼地拍着桌子,对着陈家驹就是一顿训斥。
陈家驹站在那里,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朱涛的案子,这几天就要开庭了。
这几天你给我安分点,别再给我惹出什么乱子来。
以后他就跟着你了,你可要好好带他,家驹可是警署出名勇探!”
标叔对着李靖和陈家驹说道。
“是,我一定会好好带他的!”
陈家驹赶紧回答道。
“是,我一定会跟陈警长好好学习的!”
李靖也连忙附和着说。
标叔看着两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拿起桌上的资料,转身回到了署长办公室。
陈家驹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看着李靖,笑着伸出手说道:“来,认识一下,我叫陈家驹,是警署的警长。”
李靖连忙握住陈家驹的手,说道:“久仰大名啊,陈警长,我听说过你,你可是扒车勇探呢!
我叫李靖,刚刚从警校毕业。”
你可老有名了,警察的故事嘛,别人演警察也就两三部,你倒好,光我知道的就差不多有五部。
“哇,刚毕业就进重案,你老豆是不是警司啊!”
陈家驹惊奇道。
‘额,我老爸早挂了,不过我有个警司舅舅’李靖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家驹,带着靖仔去保护沙连娜,她现在是警方证人”标叔从署长办公室出来对着陈家驹说道。
“是,标叔”陈家驹和李靖立正回话。
“所有人,只有你能保释,是不是你出卖我们?”
朱涛对着沙连娜说道。
“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被保释。”
沙连娜解释道。
“沙小姐,我们是警署派来保护你这个证人的”这时陈家驹大声说道。
朱涛黑着脸盯着沙连娜“你……”军装警拉着朱涛走了。
沙连娜看了眼陈家驹扭头就走。
“沙小姐,要去哪里,我们是来保护你的。”
陈家驹带着李靖跟上。
晚上他先递给了李靖一根,然后才自己点上,吐着云雾道:“今晚我就打电话,让警署的大嘴过来,吓死这个女人。”
“看朱涛的样子,应该不用大嘴哥过来了,他自己一定会派人过来”李靖学着陈家驹把烟灭在花盆里。
“要是到后半夜,还没有动静,我就对话让大嘴过来。”
陈家驹吐了口烟说道。
正好莎莲娜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袍,拉开阳台的窗帘。
看见陈家驹吞云吐雾的神情,怒不可遏的叫道:“谁让你们两个大猪蹄子,在我家抽烟!”
“哎呀,还敢把烟灭在我的盆栽里。”
李靖往后退了几步,举手说“我不抽烟,全是家驹哥抽的。”
陈家驹叼着烟,惊呆了看着李靖,你居然是这样的的人,接下来陈家驹被沙连娜整得己经无法用文字表示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来到了11点“一点动静都没有,过了12点,还没动静,我打电话叫大嘴过来趁现在先抽根烟。”
陈家驹喃喃自语道,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然后熟练地抽出一根香烟,放在嘴边,准备点燃。
就在他刚刚点燃香烟,深吸一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西周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他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陈家驹警觉地环顾西周,目光最终落在了阳台外面的草坪上。
在那里,他隐约看到有几个人影正鬼鬼祟祟地移动着。
其中一个人似乎动作稍慢了一些,被陈家驹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他手中的西瓜刀。
“不好!”
陈家驹心中暗叫一声,他来不及多想,迅速从腰间掏出配枪,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几个人影射击。
然而,由于距离较远,而且点三八手枪的杀伤力有限,这六枪并没有对那些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是让他们稍微愣了一下。
“他没子弹了,干掉他们!”
刀手们听到枪声突然停止,立刻意识到陈家驹的子弹己经打光了,于是他们毫不畏惧地从阳台冲了进来,气势汹汹地朝陈家驹扑去。
陈家驹见状,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现在处境十分危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躲在沙发后面的李靖突然像猎豹一样飞身跃起,猛地一脚踹向带头冲进来的那个刀手。
这一脚力量十足,首接将那个刀手踹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其他九个刀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人多,一起上,干掉他!”
剩下的九个刀手回过神来,纷纷举起手中的刀,凶神恶煞地朝李靖冲了过去。
李靖毫不畏惧,他灵活地侧身一闪,避开了刀手们的攻击,然后迅速从腰间掏出自己的点三八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些刀手,大声喊道:“都别动啊,我子弹可不长眼!”
刀手们见状,纷纷停下脚步,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还是不敢轻易上前。
“他只有六发子弹,我们有十个人,怕他个鸟!”
躺在地上的那个刀手突然叫了起来,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刀手们听到这话,心中的恐惧顿时减轻了不少,他们对视一眼,然后又举起刀,准备继续冲向李靖。
“那,现在是十二颗了,还送你们两颗。”
就在刀手们准备动手的时候,陈家驹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
刀手们惊愕地回头看去,只见陈家驹不知何时己经从后面绕了过来,他手中的点三八手枪正稳稳地对着他们,黑洞洞的枪口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就在这一瞬间,刀手们似乎意识到了继续抵抗己经毫无意义,他们纷纷放弃了手中的西瓜刀,仿佛这些凶器突然变成了烫手山芋一般,被他们迅速丢弃在地上。
紧接着,刀手们不约而同地双手抱头,蹲成一排,那动作整齐划一,犹如训练有素的士兵一般,让人不禁感叹,两个字专业。
陈家驹见状,心中稍定,但他手中的枪依然紧紧指着那些刀手,不敢有丝毫松懈。
他转头看向沙连娜,语气沉稳地吩咐道:“沙连娜,快打电话给警署,让他们过来把这些人拉走。”
沙连娜听到陈家驹的话,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紧张气氛中完全恢复过来。
不过,她还是迅速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从地上找电话机,拨通了警署的电话。
“喂……喂?
警署吗?
这里是……”沙连娜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