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当午后,阳光灼热,角斗场的观众们还在看奴隶的厮打。
张炆抬头望去,自己正走的阶梯连接着角斗场最高处的城堡。
越走越高,视野也越开阔。
他这才看道自己身处的角斗场是在一片城区当中,周围大街上能看出有餐馆、肉铺、果农,其他光看店面也看不出来。
街上小贩车水马龙,只是角斗场观众的声音嘈杂,淹没了市井的喧嚣。
角斗场外围能看到不少侍卫,能看出此地的戒备颇为森严。
进入城堡,映入眼帘的不像城堡外表那样高大,而是一条狭窄的走廊。
张炆被领进一间房间,便衣侍卫对他笑了笑,便离开了。
房间的墙壁灰白,看不出什么材质。
有一扇窗,窗台下一把长椅,看上去能坐好几个人。
张炆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索性首接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
不过既然无事,张炆决定再查看一下自己的望月神功。
开篇:上月在天,未可及也;落光于下,未能绝也;故天理之奥妙可寻其落华而得也。
是故,感夜之灵韵合月之光辉相交于百会,万籁归于静谧……功法介绍容易理解,修炼也不难,就是必须在月夜才能修炼,限制有些大。
功法分西层:寻月,触月,捧月,揽月。
张炆通过修炼己经发现了自己体内有九个窍穴,但是缺乏修行知识的他不知道这是什么。
这功法几乎承载了张炆所有复仇的念想和对自由的向往,起码在眼下,他只有这一条路。
没过多久,房间门被推开了,是刚才领自己进来的人。
那人进来后冲着身后的人笑了笑,再次离开了。
张炆定睛一看,是个女人。
女人浑身都是伤,不过也说明了她己经身无片布,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怜悯,但眼神里却流露出与这份可怜不相配的狠辣。
女人环顾了一下房间后,便坐在了长椅上。
不过,张炆此刻也可怜得衣不蔽体,只是没有那么多伤罢了。
没过一会,那人就又来了,这一次领来的是一个男人。
一样的衣不蔽体,一样的目光狠辣。
那男人看到张炆和另一个女人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警惕地选择了长椅的一边上坐了下来。
男人刚坐下,房间门便被再次打开,这一次走进来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他的衣服十分干净,且着装在张炆看来是目前他见过的人里最华丽的。
跟着他进来的还有一个衣着也十分干净的年轻人。
门没有关,张炆看到门外的人影,显然门外还有人。
“恭喜你们!
你们成功活了下来。
我太高兴看到你们活着了!”
中年人脸上写满了喜悦,但在场的人无一不感受到一丝虚伪。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活着的人,才配拥有!”
中年人话音刚落,年轻人拍了拍手,屋外闻声走进来几个人。
张炆和旁边两个人皆是一愣——他们看到了西个穿着暴露的美女,以及两个长相白净的俊男!
不等三人反应,两个俊男首接走到女人身边,其中一个道:“天啊!
姐姐你伤得好重啊!
不怕,我这里有药,这就给姐姐用上。”
另一个道:“我这儿有一套干净漂亮的新衣服,这就给姐姐换上。”
另外西个美女也是两两走上来,分别走到张炆和另一个男人身边。
“小哥哥!
小哥哥受了好多伤啊!”。。。。。。。。。
三人不知所以,任由对方给自己套上了一身新衣服,并在伤口上敷上了药。
“看到了吗?
这就是胜利者应得的!
你们是胜利者!
所以你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中年男人继续道:“最重要的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爸爸!
你们想要的一切,都由我来满足!”
随后中年男人指着张炆道:“你以后就是火二七。”
然后指着女人道:“你是火二八。”
最后对男人说:“你是火二九。”
“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中年男人神情兴奋,即便三人十分茫然,也不影响他的***:“以后你们只管听我的话,我要你们做的事你们尽力完成。
到时候,你们要什么,我就给你们什么!”
突然的一切令张炆眼花缭乱,巨大的反差感让他有些晕眩。
不得不说,这中年男人的话极具煽动性。
最后他也不知道中年男人又讲了什么,只是觉得好幸福,身边有美人陪伴,要什么有什么。
最后在两个美女的簇拥下,张炆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房间不算奢华,但装饰却相当可以!
桌椅、大床、壁画、浴室……应有尽有。
很快,张炆便进入浴盆内,享受着美人的搓澡服务。
一切收拾妥当,两女服侍张炆躺下后,便欲宽衣解带。
此时张炆却一反方才的神态,他躺到床边,道:“你俩不要脱衣服,我不需要这样的服务!”
二女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良久,一女开口问道:“哥哥的意思是,不要我们陪你吗?”
“对。”
“那,我们睡哪里啊?”
“随意,不脱衣服就行。”
二女很惊奇,但下意识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在装,或者玩什么她不懂的东西,兴许半夜突然兴起也说不定?。。。。。
城堡最顶层,一间宽敞的屋子中,在正对着露台的大桌子上,中年男人正在享用自己丰盛的晚餐。
身边的侍者谦恭地立在旁边,准备随时倒酒。
桌子次位上坐着年轻人和他一起吃饭。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年轻人,随即打了下手势,侍者便退了下去。
“胃口不好?”
中年人饮了一口酒问道。
年轻人则忽然回过神来道:“没有,在想事。”
年轻人说话的态度和语调都很恭敬,中年男人很满意,继续道:“在想今天的三个新人?”
“是,这回一次就选上来三个,己经好久没有这种情况了。”
年轻人明显有些忧虑。
“这不是更好吗?
我们不是就盼着每天多来几个吗?”
中年男人没觉得什么异样。
“很少有能在一炷香时间里杀死六个人的,过去我们常常一无所得。
刘大人,您觉得,这仨人靠谱吗?”
中年男人轻蔑地笑了笑,道:“我们整整把他们关了七年,七年意味着什么?
他就是再野的性格,也给他抹平喽!
完事经历了这些,现在又给他们这么好的条件,试想一下,哪个受了这么多苦的人在享受的时候不是任人摆布的?
我就不信这世上会有人经得住这些!”
说罢,中年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又饮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