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瞬间，我的呼吸凝固了。
前妻小雨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外，月光下她的脸色惨白，嘴唇微微发抖。我下意识要关门，却被她纤细的手抵住。
"让我进去...求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我好像杀人了..."
我愣在原地，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水渍中混杂着暗红色的血迹。五年前她带着所有财产离开我时的嚣张跋扈早已不见，此刻的她狼狈不堪，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进来说。"我侧身让她进门，顺手反锁。不管过去如何，此时此刻我没办法对她视而不见。
小雨脱下湿透的外套，露出里面沾满血迹的白色连衣裙。她的手在发抖，眼泪无声地流下。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喃喃自语，"他想强暴我...我只是想推开他..."
我给她倒了杯热水，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五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她嫌我穷，带着我创业积累的所有资金离开，现在却狼狈地向我求助。
"你先冷静，把事情说清楚。"我递给她热水，却发现她的手在剧烈颤抖，温热的水洒在她裙摆上，与血迹混在一起。
"是...是我的新男友..."她抽泣着，"他喝醉了...想强迫我...我推了他一下...他...他撞在了茶几角上..."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五年前她带着我的钱离开时说要找个更好的男人，现在却因为杀了那个"更好的男人"而向我求助。
"你报警了吗？"
"没有...我害怕...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她抬起泪眼，"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最可靠..."
我冷笑一声："所以你现在是来求我收留你，还是让我替你顶罪？"
"我..."她咬着嘴唇，"我只是不知道该找谁..."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开门！警察！"
我和小雨同时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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