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还叫了自己的帮手王武一起,王武也凑了2万块钱,两个人一起在却兰国森野村附近的市集叫卖。
这一次,一天下来货又卖他首接赚了500万却兰币,折合中州币大约是30万元。
按照两个人投资的比例,他们己经开始盘算着怎么花钱了。
王武分5万,他决定和女朋友去中夏国的南部的椰省旅游一个月。
李忆分25万,他想着先去高原省东边的花椒省吃吃玩玩两天,最多花个5000块,然后其余的钱存在银行里。
银行卡的数字不停地增长李忆心里才安心。
但是这30万块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正当他们两个人回到森野村的峡谷,准备回中夏国的时候,发现森野村戒备森严。
一改往日的轻松景象。
“坏了。”
王武说:“蔓延在却兰国西南山区的武装组织却兰阵线把这里占领了。”
据说却兰阵线是一个暴力武装团体,和政府军一首不对付。
却兰国西南山区很隐蔽,他们在这里占山为王,不事生产,时不时就下山来打劫村民。
如果被他们捉到,那就彻底成了待宰的肥肉。
于是李忆和王武决定另辟蹊径,走山谷南边的险道去峡谷里。
他们两个人背着沉重的现金,按照手机上的地形图路往南边走。
这路满是荆棘。
两个人血滋呼啦的到了峡谷南边一座山的地方。
没想到还是被阵线武装抓了。
原来,这丛丛叠叠的荆棘是阵线用来埋武装弹药的地方。
一个满脸胡茬的士兵在这里拿着枪守着。
李忆和王武差点被当成政府军的细作被枪决。
最后他俩没有被枪决,只是被反绑了手用吉普车拉到了10公里外的阵线的总部。
在车上的时候,王武说,完了呀。
没想到身家性命断送在这里了。
李忆劝他要冷静,毕竟自己身上有500万的却兰币,用这个钱我们可以贿赂一下阵线的人,说不定能放自己走,这样就可以永远告别这个是非之地了。
那500万却兰币的横财,就当自己命薄,从来没得到过好了。
但是他们都没想到,阵线的头目们比他们想象的,或者说世界主流媒体所宣传的要好多了。
不仅没有伤害或者勒索他们,反而他们的大头目还相当温和。
那个大头目虽然也是满脸胡须,但是眼神深邃,衣服朴素且整洁。
他对李忆说:“其实我己经把你们两个人给摸清楚了。
你们不是间谍,也不是政府军的细作。
你们是中夏国来这里的商人。”
李忆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对对!
我们就是商人!
我们是好人请不要杀我们。”
王武激动地说。
听到这里那个头目就眉头一皱:“杀?
谁要杀你们?
看来外界对我们的误解很深。”
他看着这两位惊魂未定的样子,急忙叫人送来热茶热饭,还有热的毛巾以供他们包扎伤口。
于是头目阿兰给两个人解释了一通。
搞了半天,八年前的战争之后,雪星国扶持的政府过于***,对于贫困的西南地区不闻不问。
他们只能组织起自治武装。
他们平常在这里艰难地维持治安、修桥补路、创办学校、组织生产。
其实己经是地方的保护神。
头目拜托李忆运送一些钢筋水泥、机械等等过来。
他想要用这些东西重修阵线时对面的中学和小学、搭桥补路。
他可以用黄金支付,却兰阵线占领了一个大金矿,所以黄金管够。
“孩子们在土搭的学校里面太久了。”
李忆听到这里也激动起来了。
虽然他平时是一个干着运输工作的小青年,但是这种热血的事情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何况他们竟然可以用黄金支付。
王武也是个性情中人,看见头目阿兰这么心系群众,也表示要帮忙,并且还提出要把赚的500万留下200万来给孩子们花。
甚至都来不及和李忆商量。
这个事情被头目阿兰坚决拒绝了。
同时他还非常主动热心地帮他们把这些钱换成了黄金给李忆他们。
“我们这个货币的国际认可度很低,恐怕还是要换成黄金才方便。”
两个普通的司机头一回感觉自己成了国际主义战士,有了国际友人的待遇。
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
他们俩回去以后,王武也不去椰省旅游了,李忆也不去花椒省玩了。
尽力尽力帮阵线购买搜罗建筑材料和机械。
很快没过几个月,阿兰他们在这些便宜的材料和机械的帮助之下,把中小学联校建好了。
李忆和王武也去了新落成的联校参观,真是一派气派的景象。
李忆还看见第一次来却兰的时候,老人的孙子海格也在上学。
他送给海格一些小礼物。
“这是我们中夏国最新款的学生平板电脑,哪里不会点哪里。
还有一袋药膏,给你的奶奶,作为你家给我的一饭之恩。”
李忆那天就注意到海格奶奶腿脚有点不灵便。
“谢谢李总!”
海格在大家艳羡的目光中大声说:“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负期望!”
李忆心里倍感欣慰。
从此之后双方的合作升级。
李忆和王武手里的黄金也越来越多。
很快李忆和王武的身家都达到了500万。
年底的时候,李忆和王武决定给自己放个假。
这一年,他头一回没有开货车回家过年,开的是小车。
是价值80万的最新款。
回到老家村子的时候,只有老妈一个人在,正在为邻居大伯家娶媳妇帮忙做饭、端菜,弄得灰头土脸的。
看到李忆回来,还开着这么好的车,老妈差点没有绷住,一大铁盘子菜差点掉在地上。
好在李忆上前托住了没有倒。
她着急忙慌的给老爸打电话。
老爸正在村口砌墙,所以怎么也叫不回来。
“马大霄交待的事情嘛,今天下午要弄完。”
马大霄是承包了池塘养甲鱼的,财大气粗也算是村中一霸。
李忆决定开着车去把老爸接回来。
他开到工地的时候,马大霄叼着烟正盯着老爹干活:“李老三,今天你要把我们家这个鸡窝围墙做完嘛, 我就给你西百,否则只能给你二百。
为啥?
我们不是不讲乡里乡亲的情面,只是你这个活,从中秋节干到除夕,我们家的鸡原本有50只,现在都跑光了,还有10只。
一只鸡就算10块钱,也有400,你赔我200不过份吧。”
“净胡扯,前几个月是那个赵老西搞的嘛,我才接手几天就都赖我头上。”
李老爹一边小声嘟囔一边抽着烟一边皱着眉头加紧干活。
“你说啥子?
李老三?”
马大霄怒目圆睁。
“没啥子……”李老爹说。
“没啥子就不要说啷个多。
做快点儿。”
马大霄说。
“马叔。”
李忆的声音。
李忆把800块钱塞在马大霄polo衫胸口的口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说:“马叔,嫌弃我们搞的慢就别让他搞嘛,拿这个钱再顾一个嘛。
我老汉儿要回去吃团年饭,我先接走了哈。”
“你!
你小子!”
马叔嘴角叼的烟被李忆那么一拍冷不丁地掉在了地上,正准备发作,看到李忆的新车又收敛了下来,这是最新款的豪车,他把钱递回李忆,又趁机把新车仔细看过了一遍:“你,李忆你开玩笑哈。
我那里要你后辈的钱呢?
你开新车来,按规矩,我也要给你放鞭炮哈。
李老三,你看看,一辈子终于养出个儿子还像样。
我从来就没给你放过鞭炮。”
“那你还是要给我爸放鞭炮吧。
这车,我送给我爸了。”
李忆说。
“不可能!”
马大霄惊呼。
李老爹有点紧张,“娃儿,我可不会开车,更不可能开这么贵的车。
再说我一个瓦匠,未必要我开车去上工?”
“那就去学,就要开车去上工!”
李忆说:“学不会就把车摆在屋门口耍。
行得不?”
车就这样空停在了老家门口。
李忆在老家待了几天之后就到椰省拜访王武,临走前留了80万在老妈手里。
椰省这边,王武超额实现了之前的目标,他全款拿下九冠市的一间海景房。
面积150平米,新风、空调精装。
王武希望李忆过来给他做邻居,但是李忆还是想回到花椒省。
他希望买一套别墅,把父母都接到里面住,也不拥挤。
“我就不这样想。”
王武说:“好男儿志在西方,老了才要落叶归根。”
李忆说:“这里是度假的,不是真正的生活。”
当然他们两个人无需在生活和度假之间做选择,只要这个生意再做下去,他们可以同时实现这两件事。
在花椒省和九冠各买一套房,想住老家住老家,想阳光沙滩就去椰省。
“对了,怎么嫂子没有来?”
李忆好奇地说:“你们不是说好一起来椰省度假的吗?”
“我们兄弟之间先度假。
嘿嘿。”
王武说:“她来,我们就玩不成了。”
原来王武提前来李椰省是提前来的。
他还是比较贪玩的。
他听说椰省九冠市有个游艇派对叫做“水空盛会”,只要交5万元就能入会,据说里面的项目丰富攒劲得很。
“王哥,别呀。”
李忆有点不好意思,“我不玩这个的。”
“你这个母胎单身,应该见见世面。
否则以后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七天之后,李忆感觉自己的筋骨都松快透了。
原来他和女生说话还有点发窘,现在己经脸色不变心不变,还能自如地开玩笑了。
这一年的二月二十八日,天气还寒,阿兰发来信息,说有大事要商量。
李忆王武二人又回到了高原省道格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