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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许念,今年二十六,在一家听起来高大上的广告公司当设计,

每天的工作就是把甲方的五彩斑斓黑P成高端大气灰。我的闺蜜,林柚柚,

一个坚信“女人不嫁霸总等于白活”的狂热分子。今天,她又给我“猎”来一个。“念念!

相信我,这次绝对是极品!”柚柚在电话那头激动得快要破音,“一米八八,剑眉星目,

有自己的公司,开帕拉梅拉!最重要的是,人家点名要见你!”我一边对着电脑翻白眼,

一边敷衍:“哦,是吗。那他有没有说他有八块腹肌,人鱼线能养鱼,

以及为了爱能为我承包下整个宇宙?”“讨厌啦你!说正经的!”柚柚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宣布圣旨的语气说,“地址我发你了,下午三点,准时到。打扮得漂亮点,

争取一举拿下!”挂了电话,看着手机上那个定位,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锦绣未来城A区工地?”我打了个电话过去:“林柚柚女士,你确定你发的地址没问题?

霸总的公司开在工地上?他是卖水泥还是搬砖的?”“哎呀,你不懂!这叫体验生活!

”柚柚的理由总是那么清新脱俗,“人家整个项目都是他家的!他这是深入一线,懂不懂?

快去!晚了就被别的妖精叼走了!”行吧。为了让她闭嘴,我还是去了。

我特意换上了我最贵的那条小白裙,蹬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化了个自认为能颠倒众生的妆。

结果,出租车在离目的地还有五百米的地方停下了。司机师傅一脸抱歉:“姑娘,

前面路太烂了,坑坑洼洼的,我这新车,进去得刮底盘。要不您走两步?”我付了钱,

站在漫天灰尘的工地入口,看着眼前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陷入了沉思。

高跟鞋踩在泥土和石子混合的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小白裙的裙摆,已经在不知不覺中,

染上了一层可疑的黄灰色。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误入盘丝洞的白孔雀,

周围全是轰鸣的机器和光着膀子、汗流浃背的……蜘蛛精。我捏着鼻子,

按照柚柚给的电话拨了过去。“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喘,

背景音是震耳欲聋的“轰隆隆”。“你好,我是许念,林柚柚介绍来的。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名媛。“哦,你到了?”男人说,“你抬头,往左边看。

”我抬头,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然后,我看到了。一台巨大的,黄色的,

正在勤勤恳懇挖土的……挖掘机。驾驶室里,坐着一个男人。他戴着个安全帽,

穿着一件被汗水浸透的灰色背心,古铜色的胳膊上肌肉虬结,正握着操作杆。电话还没挂。

“看到我了?”他问。我:“……”我感觉一阵天雷,对着我的天灵盖,精准地劈了下来。

这就是……柚柚说的……霸总?开……帕拉梅拉的霸总?挖掘机也算四个轮子,

但它不叫帕拉梅拉,它叫……卡特彼勒?男人似乎没察觉到我的石化,

他利落地操作着挖掘机,将一大斗土挖起来,稳稳地倒进旁边的卡车里。然后,他熄了火,

从两米多高的驾驶室里,一跃而下。他朝我走了过来。步伐稳健,带着一股子……土腥味。

他摘下安全帽,露出一张被太阳晒得有些黝黑,但轮廓分明的脸。剑眉,确实是剑眉。眼睛,

也确实挺亮的。鼻梁很高,嘴唇很薄。一米八八,目测也差不多。只是这身行头,

这背景……“许念?”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目光在我那双快要陷入泥土里的高跟鞋上停顿了一下,嘴角似乎勾了勾。“是我。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感觉自己的妆都要被这热浪给融化了。“我叫江野。”他伸出手。

我看着他那只,骨节分明,但指甲缝里还带着点黑泥的手,犹豫了零点五秒,

最终还是象征性地碰了一下指尖。“抱歉啊,今天有点忙,没来得及换衣服。

”他倒是很坦然,用脖子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把汗,“柚柚应该跟你说了吧,我时间比较紧。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嗯,说了。她说……你是一家公司的老板。

”“算是吧。”江野点点头,指了指身后那片尘土飞扬的土地,

语气里带着一丝……我无法理解的自豪,“这片,还有后面那几片,都是我承包的。怎么样,

规模还行吧?”我看着他,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行,太行了。

”“你来得正好。”他突然凑近了些,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混合着汗味和尘土味扑面而来,

熏得我差点后退,“我刚寻思着,我这工地上,还缺个老板娘。”他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大白牙,在黝黑的皮肤映衬下,格外晃眼。“怎么样,许小姐,

有没有兴趣……当个‘包工头夫人’?”2我没当场发飙,

已经是我许念这辈子最有教养的时刻。我维持着脸上快要裂开的微笑,

对着眼前这个自称江野的男人,缓缓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江先生。”我一字一句,

说得格外清晰,“我这人,天生富贵命,吃不了苦。工地风大,怕把我这身子骨吹坏了。

”说完,我甚至还朝他优雅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踩着我那七厘米的高跟,

用一种走红毯的气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片让我怀疑人生的工地。身后,

似乎传来了江野的一声轻笑。我走得更快了。坐上回城的出租车,

我第一时间就拨通了林柚柚的电话。电话一接通,我直接开了炮。“林!柚!柚!

你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给我刨出这么个‘霸总’来?开挖掘机的霸总?

你是不是对‘霸道总裁’这四个字有什么误解?他是霸道,挺霸道的,

一上来就问我要不要当包-工-头-夫-人!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他没问我要不要去给他开后八轮啊!”我一口气吼完,

感觉整个车厢的温度都降了三度。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电话那头的林柚柚,沉默了足足十秒。然后,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念念,

你……你别生气啊……哈哈哈哈……包工头夫人……哈哈哈哈……不行了,

我要笑死了……”“你还笑!”我气得肝疼,“林柚柚,我告诉你,咱俩这姐妹,

今天就算做到头了!友尽!拉黑!绝交!”“别别别!”柚柚好不容易止住笑,急忙安抚我,

“念念,你听我解释!江野他……他真的是霸总啊!他家是搞房地产的,那片地,

真的是他家开发的!他就是……比较,嗯,放荡不羁爱自由,喜欢亲力亲行了吧!

”“亲力亲为到亲自去开挖掘机?他怎么不亲自去和水泥呢?”我一个字都不信。“哎呀,

这不显得人家踏实肯干嘛!”柚柚还在那狡辩,“你想想,现在这种社会,不浮夸,不炫耀,

踏踏实实干事业的男人,多难得啊!这才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你留着自己用吧,

我无福消受。”我冷冰冰地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

把我那条可怜的小白裙和高跟鞋,里里外外刷了三遍。看着镜子里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

我越想越气。这时,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到家了?

”我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那个江野。我本来想直接拉黑,但想了想,又不解气。

我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打着。“到了,正在消毒。毕竟刚从盘丝洞回来,怕身上沾了妖气。

”发完,我心里舒坦多了。很快,对方回了过来。“那你慢慢消,别把自己搓掉一层皮。

另外,今天风大,记得多喝点水润润肺。”后面还跟了个微笑的表情。我:“……”这人,

是看不懂我的讽刺吗?还是脸皮厚到了一定的程度?我把手机扔到一边,

决定不再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然而,第二天,我正在公司焦头烂额地改着一个设计稿,

柚柚的电话又来了。“念念!救命啊!”“没空,绝交了。”我没好气地说。“别啊姑奶奶!

我真出事了!”柚柚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车在郊区抛锚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手机也快没电了,你快来救我!”我一听,也急了。“你别慌,把定位发我,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赶紧跟主管请了假,打了辆车就往她发的定位赶。那地方,是真的偏。

车开了快一个小时,才在一个荒郊野岭的路边,看到了柚柚那辆骚包的粉色甲壳虫。

我下了车,跑过去。“怎么回事啊你!”柚柚看到我,像看到了亲人,

一把抱住我:“我也不知道啊,开着开着就熄火了,再也打不着了。

”我俩对着车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正一筹莫展的时候,

一辆看起来就很有劲的黑色皮卡,从远处开了过来,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了我们旁边。

车窗降下,一张熟悉的,黝黑的脸,露了出来。是江野。他今天没穿背心,

换了件黑色的T T恤,头发好像也理过了,显得利落了不少。他靠在驾驶座上,

胳膊搭在窗沿上,看着我们俩,挑了挑眉。“哟,两位美女,需要帮忙吗?”柚柚看到他,

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世主:“江野!你怎么在这?”“我有个仓库在这附近,

刚过来看看。”江野的目光,从柚柚身上,移到了我脸上,带着一丝玩味,“这么巧啊,

许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车坏了?”他问柚柚。“是啊是啊,

你快帮我看看!”江野下了车,走到车头,打开引擎盖,随便看了两眼,又捣鼓了两下。

然后,他直起身,擦了擦手。“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电瓶亏电了。”他说,

“我帮你搭个线就行。”他说着,就从自己车上拿了工具。我看着他熟练地操作着,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滑落。T恤因为弯腰的动作,

紧紧地绷在他身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我得承认,这一刻的他,确实……有那么点帅。

很快,车就修好了。甲壳虫重新发出了“嗡嗡”的声音。

柚柚激动得快要给他跪下了:“江野!你真是我的神!太谢谢你了!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江野摆摆手,目光却看着我,“不过,我倒是可以请两位吃饭。就当,

给我昨天在工地的唐突,赔罪了。”他的目光,坦然而直接。我还没来得及拒绝,

旁边的柚柚已经一口答应了。“好啊好啊!去哪吃?”江野笑了,看着我,说:“许小姐定。

”3最后,我们去了一家看起来就很贵的私房菜馆。环境清幽,古色古香。我严重怀疑,

这地方是江野早就预谋好的,专门用来刷新我在他身上贴的“包工头”标签。落座后,

柚柚这个叛徒,借口要去补妆,瞬间就消失了,留下我和江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这里的清蒸鲈鱼不错,尝尝。”江野很自然地给我夹了一筷子鱼肉,剔掉了刺。他的动作,

很熟练,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看着碗里那块***的鱼肉,心里有点别扭。“谢谢,

我自己来就行。”“客气什么。”他笑了笑,给自己倒了杯茶,“还生我气呢?”“我没有。

”我矢口否认。“那就是还在生柚柚的气。”他笃定地说。我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她也是好心。”江野说,“就是方法……简单粗暴了点。”“你也知道简单粗暴?

”我没忍住,怼了一句,“那你昨天还问我要不要当包工头夫人?”他听了,非但没生气,

反而乐了。“那不是看你穿得跟个仙女似的,站在我那工地上,觉得反差太大,有意思,

想逗逗你嘛。”他说得理直气壮。我差点被一口鱼肉给噎死。逗我?这人,

脑回路是不是跟正常人不一样?“再说了,”他看着我,眼神突然变得认真了些,

“我觉得‘包工头夫人’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能保证,你以后买东西,

再也不用看吊牌了。”他的话,很直白,甚至有点俗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

却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有种……踏实的,安全感。我撇了撇嘴:“谁稀罕。”“是,

你不稀罕。”他点点头,“你稀罕的是那种,穿西装打领带,在高级写字楼里喝咖啡,

跟你谈企划案的精英男。”他把我心里那点小九九,说得一清二楚。我的脸,有点挂不住了。

“难道那样不好吗?”“没什么不好。”他说,“就是……有点假。”“假?”“嗯。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我以前也试过。每天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室里,对着一堆报表,

跟一群人精勾心斗角。累,而且没意思。”“远不如,在工地上,看着一栋楼,从无到有,

亲手把它盖起来,来得有成就感。”我看着他,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有光。那是一种,

对自己的事业,发自内心的,热爱和自信。我得承认,那一刻,我对他,

有了一点点……改观。这顿饭,在一种“他不停地刷新我三观,

我假装不为所动”的诡异气氛中,结束了。柚柚踩着饭点,准时出现了。“哎呀,

你们聊得怎么样呀?”她一脸八卦。我瞪了她一眼。江野笑了笑,说:“挺好。

许小姐已经答应,给我一个考察期了。”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刚要反驳,江野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说了几句,脸色就沉了下来。“我知道了,

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他看着我,有些歉意:“抱歉,工地上出了点急事,

我得马上过去一趟。不能送你们了。”“没事没事,你快去忙!”柚柚善解人意地说。

江野点点头,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匆匆地走了。看着他高大宽厚的背影,我心里,

竟然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念念,”旁边的柚柚,用胳膊肘捅了捅我,

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是不是还不错?

”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也就……勉强能看吧。”嘴上这么说,但我的脑子里,

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说“远不如亲手把它盖起来有成就感”时,眼睛里闪烁的光。

也许……这个开挖掘机的“霸总”,也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4我以为和江野的交集,

会随着那顿饭的结束而结束。没想到,第二天,我就在公司,又见到了他。

我们公司接了个新项目,为一个高端楼盘做开盘的营销策划。今天,

是甲方爸爸来公司开会的日子。而那个,坐在我们会议室主位上,

被我们总监众星捧月般围着的,所谓的“甲方爸爸”,赫然就是江野。他今天,

穿得人模狗样。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露出一小片古铜色的皮肤。头发也精心打理过,整个人看起来,英挺又……斯文败类。

跟我前两天见到的那个,开挖掘机的糙汉,简直判若两人。我坐在会议室的角落里,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江野的目光,还是像装了雷达一样,精准地,落在了我身上。

他朝我,挑了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说:“小样,没想到吧?”我立刻低下头,

假装认真地看文件。会议开始了。总监唾沫横飞地介绍着我们的方案,PPT做得天花乱坠。

江野就靠在椅子上,单手支着下巴,没什么表情地听着。直到总监讲完,他才缓缓地开了口。

“想法不错。”他先是肯定了一句,然后话锋一转,“但是,太空了。”“你们做的这些,

看起来很漂亮,但没有抓住我们这个楼盘的核心。”“我们卖的,不只是房子,

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脚踏实地的,有温度的生活。”他说话不疾不徐,但每一个字,

都掷地有声。他三言两语,就把我们那个看起来完美的方案,批得一文不值。总监的脸,

有点挂不住了。会议室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那……江总的意思是?

”总监小心翼翼地问。江野的目光,又一次,看向了我。“我觉得,这个问题,

可以问问你们的许设计师。”他说,“毕竟,她对‘脚踏实地’这四个字,

应该有比较……深刻的理解。”唰!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了。江野!你这个***!你这是公报私仇!我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能有什么理解?我唯一的理解就是,以后出门见网友,

一定要先问清楚对方是不是开挖掘机的!我看着江野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咬了咬牙,

豁出去了。“我觉得,江总说得对。”我开口,声音还有点抖,“我们之前的方案,

确实太流于表面了。我们一直在强调房子的奢华,却忽略了……家的温度。”“真正的家,

不是用多少昂贵的材料堆砌起来的。而是,它能让你在外面累了一天之后,回到这里,

能感觉到放松和安心。”“所以,我们的营销重点,不应该是那些冰冷的数据和概念。

而应该是,去挖掘,那些能触动人心的,生活细节。”我说完,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我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都胡说了些什么。江野看着我,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下一秒就要说“许设计师,你可以收拾东西滚蛋了”。然后,他突然,

鼓起了掌。“说得好。”他说,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欣赏,“这,

才是我想要的。”他站起来,对我们总监说:“方案,就按许设计师这个思路,重新做。

下周,我再来看。”说完,他没再看任何人,转身,就走出了会议室。留下一屋子,

面面相觑的我们。直到他走了很久,总监才反应过来,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许念!

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这个项目,从今天起,由你全权负责!

”我:“……”我看着江野离开的方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江野,我跟你,没完!

5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过上了比“996”还福报的生活。作为项目负责人,我不得不,

每天都往江野那个尘土飞扬的工地上跑。美其名曰:“深入一线,寻找灵感”。

江野给我配了顶粉色的安全帽,还特意给我准备了一间临时的板房办公室,

里面甚至还装了空调。即便如此,我每天下班回家,感觉自己从鼻孔里,都能抠出二两沙子。

江野这个“甲方爸爸”,难缠得要命。我对接过的甲方,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像他这样的,

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从不跟你谈什么“logo要大一点”“颜色要五彩斑-斓一点”这种肤浅的问题。

他会冷不丁地问你:“你觉得,住在这里的人,他会在阳台上种什么花?”或者:“你觉得,

一个三岁的孩子,他最喜欢的,是小区的滑滑梯,还是那片可以打滚的草地?”他问的,

全都是关于“人”的问题。搞得我,不像是在做一个地产策划,倒像是在写一篇社会学论文。

为了回答他这些千奇百怪的问题,我不得不,每天都跟工地上那些工人师傅们聊天。

聊他们的家庭,他们的孩子,他们对未来的期望。起初,我还端着我那点可怜的白领架子。

后来,在江野有意无意的“引导”下,我也能,很自然地,跟他们一起,蹲在工地的角落里,

一边吃着十块钱的盒饭,一边听他们吹牛打屁了。我发现,他们每个人,都那么鲜活,

那么真实。他们会因为孩子考了第一名而眉飞色舞,

也会因为家里老婆的一句埋怨而唉声叹气。他们用自己的汗水,一砖一瓦地,

盖起这座城市里的万家灯火。而江野,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

也完全没有一点“江总”的架子。他会跟他们一起抽烟,一起骂娘,会记得每个工人的名字,

甚至记得谁家的孩子快要高考了。工人们都很敬重他,也很服他。有一次,

一个工人操作失误,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虽然没受重伤,但腿骨折了。江野二话不说,

亲自开车把他送去最好的医院,垫付了所有的医药费,还额外给了他家属一笔钱,

让他安心养伤。我当时,就站在旁边。我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处理着一切,

看着他安慰那个吓坏了的工人家属。那一刻的他,身上有一种,很强大的,让人安心的力量。

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这天,我正在板房办公室里,

对着电脑画图。外面,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砸在板房的铁皮屋顶上,

“噼里啪啦”地响。我正庆幸自己今天没穿新鞋,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是江野。

他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上滴着水,黑色的T恤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他手里,还提着两个安全帽。“愣着干嘛?出事了,快跟我走!”他一把拉起我的手,

就把我往外拽。“怎么了?”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3号楼那边,刚搭好的脚手架,

好像有点松动。雨太大,有几个工人还没来得及撤下来!”他的声音,在雨声中,

显得格外焦急。我心一紧,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跟着他,就冲进了雨幕里。雨,大得惊人。

工地上,瞬间就变成了一片汪洋。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3号楼那边跑。跑到一半,

我脚下一滑,“啊”地一声,眼看就要摔进一个泥坑里。就在这时,江野眼疾手快,

一把揽住了我的腰,将我带进了他怀里。我整个人,都撞进了他坚实的胸膛。

隔着湿透的衣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和他强有力的心跳。一股浓烈的,

带着雨水气息的男性荷尔蒙,瞬间将我包围。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6“小心点。”江野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扶着我站稳,

很快就松开了手,仿佛刚刚那个拥抱,只是我的错觉。我们赶到3号楼的时候,几个工人,

正在经验丰富的老师傅指挥下,有序地从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上撤离。江野冲过去,亲自指挥。

他在雨中奔走,吼叫,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我站在不远处,

看着他被雨水冲刷的背影,宽阔,而可靠。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好像……悄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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