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下仇恨的鸩酒,渴求的却是平静

饮下仇恨的鸩酒,渴求的却是平静

作者: 零零落落的夕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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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饮下仇恨的鸩渴求的却是平静》,主角王淑琴陆明远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情节人物是陆明远,王淑琴,沈清澜的婚姻家庭,女配,家庭小说《饮下仇恨的鸩渴求的却是平静由网络作家“零零落落的夕晖”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2 11:45:0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饮下仇恨的鸩渴求的却是平静

2025-10-02 12:06:57

婆婆一句“瞧着不新鲜了”,把我三万的传家手镯随意送人。我质问丈夫,

他却轻描淡写:“妈年纪大了,你别计较。”那一刻,我笑了,笑得他心里发毛。

我亲手拆了他引以为傲的限量版手表,只留下空表盒他抱着那个空盒,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

这世上,没什么不能“不计较”的。01下班回到家,玄关的灯昏暗得像蒙了一层油污。

我脱下高跟鞋,脚踩在地板上,一股凉意顺着脚底板钻进骨头缝里。

客厅里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婆婆王淑琴和丈夫陆明远正并排陷在沙发里,

对着屏幕上的综艺节目笑得前仰后合。没人注意到我回来,茶几上堆着果皮和零食包装袋,

像一座小小的垃圾山。我默默地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冰箱里空空荡荡,

只有几根蔫掉的青菜。这是我婚后三年的生活常态,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也是唯一的保姆。

饭菜上桌,氤氲的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强撑着精神,给他们盛好饭。

王淑琴夹了一筷子菜,嚼了两下,眉头就拧了起来。“清澜,这鱼是不是不新鲜了?

怎么一股子土腥味。”我还没开口,她话锋一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清澜啊,

你那个绿色的玉镯子,我瞧着不新鲜了,戴着也老气。”她用纸巾擦了擦嘴,语气轻飘飘的,

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正好我有个老姐妹过生日,我看她挺喜欢的,就送给她了。

”我的心,在那一刻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停滞了。

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那个镯子……那是我奶奶留给我妈妈,

妈妈又在我出嫁时亲手给我戴上的。它不只是一个价值三万的玉镯,它是我外婆的爱,

是我妈妈的期盼,是我们家三代女人之间最温情、最私密的传承。

我感觉到血液在往头顶上冲,耳朵里嗡嗡作响。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喉咙里的哽咽,

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妈,您送人前,怎么没跟我说一声?”我的声音在发抖,

抖得不成样子。“那个镯子……对我意义很重大的。”王淑琴终于舍得把视线从电视上挪开,

落在我脸上,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审视。“多大点事儿啊?一个破镯子,

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她嗤笑一声,嘴唇轻蔑地撇了撇。“你一个年轻女孩子,

天天戴着个老物件像什么样子,土里土气的,一点都不时髦。妈这是给你省心,

帮你处理掉旧物,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处理掉……旧物……这两个词像两把淬了毒的刀子,

精准地扎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我浑身发冷,绝望地看向我身边的丈夫,陆明远。

他是我的丈夫,是我选择的伴侣,是我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人。我眼中充满了乞求,

我希望他能为我说句话,哪怕只有一句,哪怕只是维护我一点点可怜的尊严。

陆明远终于放下了碗筷,他皱着眉,看向我。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像一盆冰水,

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让我从里到外凉了个透彻。“妈年纪大了,你跟她计较什么。

”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安抚,只有浓浓的不耐烦和责备。“不就是一个镯子吗?丢了就丢了,

回头我再给你买个新的不就行了。”“别计较。”这三个字,像一把重锤,

瞬间击碎了我对这段婚姻所有的幻想和期待。我瞳孔骤然紧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捏爆,

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把我最珍视的传家宝,把我外婆和妈妈的爱,

把我们沈家三代人的情谊,全都踩在了脚下,碾成了齑粉。原来在他眼里,我的珍视,

我的情感,我的尊严,全都是“不值一提”和“可以不计较”的。一股极致的愤怒和寒意,

从我的脚底心,沿着脊椎,疯狂地向上蔓延,直冲天灵盖。我感觉不到愤怒,

也感觉不到悲伤,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和冰冷。我看着眼前这对母子,

他们一个继续看电视,一个低头扒饭,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插曲。

我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慢慢地,勾起一个弧度。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带着破碎美感的笑容。

这个笑容,让正在扒饭的陆明远动作一顿,他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心慌。

就连一直盯着电视的王淑琴,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侧过头来看我,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没有再争辩,没有再嘶吼。那没有任何意义。我只是默默地站起身,转身,走回卧室。

“砰”的一声。我关上了门。那扇门隔绝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更是我对这个家,

对这段婚姻,最后的一点温情和期待。从这一刻起,

那个温顺、隐忍、凡事都“不计较”的沈清澜,已经死了。02卧室里没有开灯,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女人。她看起来那么陌生,

陌生到让我心慌。眼眶是红的,里面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一滴都未曾落下。我不能哭。

眼泪是弱者的武器,而从今往后,我不再是弱者。这三年婚姻里的种种委屈和隐忍,

像电影快放一样,一幕幕在我脑海中闪过。我想起,王淑琴总是在亲戚朋友面前,

明里暗里地说我配不上她儿子,说我娘家家境普通,是高攀了他们陆家。我想起,

每次我和王淑琴有分歧,陆明远永远都只会说那句:“她是我妈,你让着她点。”我想起,

我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看到的永远是冷锅冷灶和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陆明远。

我想起,我生病发高烧,躺在床上一整天,他也没有给我倒过一杯水,

只是不耐烦地抱怨我做的饭不合胃口。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足够隐忍,足够付出,

总有一天能换来他们的真心。现在我才明白,我错了,错得离谱。

对于不懂得尊重为何物的人,你的忍让,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你的付出,在他们眼里,

不过是理所当然。我的视线,缓缓落在了书房的方向。那里有一个保险柜。保险柜里,

放着陆明远那些引以为傲的收藏品。其中最让他宝贝的,

是一块全球限量999枚的机械腕表。那块表价值三十万,是他托了无数关系才抢到的,

平日里视若珍宝,每天都要拿出来擦拭好几遍,甚至比对我这个妻子还要上心。他说,

这块表,是他的脸面,是他的品位,是他身份的象征。一个冷酷而清晰的念头,

在我的脑海中慢慢浮现,扎根,发芽。我的眼神,逐渐从空洞变得坚定,最后,

凝结成一片冰冷的寒霜。既然你们不懂得尊重,那我就用你们唯一能听懂的方式,

去好好“计叫”一下。我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客厅里,

陆明远和王淑琴还在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那刺耳的笑声,像一把把小刀,刮着我的耳膜。

他们甚至没有发现,餐桌上的饭菜,我已经一口没动。我走到他们面前,

脸上挂着他们熟悉的、温顺的笑容。“明远,你的表呢?放哪里了?我帮你拿出来擦擦吧,

放久了该上上油了。”我的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

陆明远正看到搞笑处,头也没回,不疑有他,随手指了指书房的方向。“在保险柜里,

密码是你的生日。你拿出来吧,小心点,别磕着碰着。”他的脸上,

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察的得意。或许在他看来,我的“服软”和“懂事”,

是对他权威的又一次肯定。我拿着那个沉甸甸的表盒,走回卧室,然后,“咔哒”一声,

反锁了房门。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那个精致的丝绒盒子。灯光下,

那块腕表闪烁着冰冷而昂贵的光芒,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得无可挑剔。真漂亮啊。可惜,

它跟错了主人。我从床头柜里,拿出了那个小小的工具箱,

里面有我平时做手工用的小号螺丝刀和钳子。我的眼神冰冷,没有丝毫的犹豫和不舍。

“咔哒。”第一声零件脱落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卧室里,如同吹响了宣战的号角。

我坐在地毯上,动作冷静而迅速,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条理性。我小心翼翼地拆解着,

将表盘、指针、机芯,每一个精密的齿轮,每一颗璀璨的宝石,都轻轻地取出,然后,

随意地扔在一张废弃的纸巾上。它们曾经是价值连城的艺术品,现在,

只是一堆毫无意义的废铜烂铁。整个过程,我的手没有一丝颤抖,我的心,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当陆明远哼着小曲,洗漱完毕,得意洋洋地推开卧室门时,他看到的,

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我面无表情地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一片狼藉的“废铁”。

而那个他视若珍宝的、昂贵的空表盒,被我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像一座孤零零的坟墓。

陆明远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他愣住了,足足有十几秒钟。然后,

一声撕心裂肺的、不似人声的怒吼,从他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啊——!!!

”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冲到我面前,捧起那个空荡荡的表盒,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地毯上那堆被拆散的零件,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眼泪毫无预兆地夺眶而出。“你……你疯了吗?!沈清澜!你这个疯子!你把我的表拆了?!

”他抱着那个空盒子,一个三十二岁的大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上气不接下气。我缓缓地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因为愤怒和痛苦而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的唇角,勾起一个比刚才更加冰冷,更加嘲讽的弧度。“三万的传家镯,

你说一句‘别计较’。”我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的刀子,一个字一个字地扎进他的心里。

“三十万的限量表,你抱着一个空盒子,就能哭得撕心裂肺。”我慢慢地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陆明远,现在你告诉我,这世上,

是不是真的没什么不能‘不计较’的?”03我的话音刚落,陆明远彻底暴怒了。

他猛地从地上站起来,通红的眼睛像要喷出火来,指着我的鼻子,用我从未听过的,

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沈清澜你这个毒妇!你就是个疯子!不可理喻的疯子!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你把我最心爱的东西给毁了!我要杀了你!”他嘶吼着,

扬起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我的眼神里没有恐惧,

只有一片死寂。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平静,太过冰冷,他的手在离我脸颊几厘米的地方,

硬生生地停住了。他转而狠狠一推,想把我推倒在地上。我早有防备,冷静地侧身避开,

他因为用力过猛,自己反而踉跄了几步,狼狈地撞在衣柜上。王淑琴听到动静,

也睡眼惺忪地冲了进来。当她看到抱着空表盒痛哭流涕的儿子,和地上一片狼藉的零件时,

她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像一头发怒的母狮,

冲到我面前。“你这个扫把星!败家娘们!

我们陆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她指着我的鼻子,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我儿子的表!三十万啊!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毁了!

你安的什么心!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们家好!”她一边骂,一边开始撒泼,拍着大腿,

声音尖利得能刺穿人的耳膜。“我告诉你沈清澜!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必须离婚!

你给我净身出户!一分钱都别想从我们陆家拿走!”他们母子俩,一个咒骂,一个哭嚎,

像两个跳梁小丑,在我面前上演着一出歇斯底里的闹剧。而我,面对他们的围攻,

反而异常的平静。我的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他们无法理解的,冷漠的微笑。我不辩解,

不争吵。我的眼神冷静得像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冷眼看着他们的丑态。突然,

我像是被他们彻底击垮了一样,身体猛地一软,扑倒在床上。我把脸深深地埋进被子里,

发出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我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肩膀一耸一耸的,

看起来伤心欲绝,脆弱不堪。陆明远和王淑琴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他们看着在床上“崩溃”的我,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在他们看来,

我这是终于“知错了”,终于被他们的威势给“吓怕了”。王淑琴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但依旧带着胜利者的傲慢。“哭?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告诉你,晚了!

”陆明远也擦了擦眼泪,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清澜,我看你就是欠教训。

这次的事,没那么容易过去!”我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在被子掩盖下的脸庞上,

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刺骨的嘲讽。哭?我当然要哭。我不但要哭,我还要哭得让他们心满意足,

哭得让他们放松警惕。这,只是我反击的第一步。而“示弱”,是我隐藏真实意图,

最好的伪装。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只是这一次,我没有做早餐。

陆明远和王淑琴黑着脸走出房间时,看到的是空空如也的餐桌。我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

怯生生地站在他们面前,声音带着哭过的沙哑。“妈,明远……对不起,

我昨天……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反常态地对他们表现出“顺从”和“忏悔”。

我主动去厨房给他们热牛奶,端到他们面前。我甚至主动提及,要用我的工资,

给陆明远买一块新表。“那块表……我会想办法赔给你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的低声下气,让陆明远和王淑琴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们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虽然依旧没给我好脸色,但至少不再像昨晚那样喊打喊杀了。

王淑琴端着牛奶,冷哼一声:“现在知道错了?告诉你,想赔?拿什么赔?就你那点工资,

不吃不喝十年也赔不起!

”陆明远则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看在你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观察一段时间。以后在家里,给我安分点!”我低着头,温顺地点头,

像一只做错了事,等待主人惩罚的宠物。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我的内心,

却是一片冰冷的盘算。白天,我以工作为由,离开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我没有去公司,

而是直接去了一家律师事务所。我将我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律师。律师听完后,

给了我专业的建议,告诉我需要开始着手整理我们婚后的共同财产证据。离开律所后,

我去了银行,将我名下所有的存款,不动声色地转移到了一个我父母名下的新账户里。

这些年,我作为广告公司的资深策划,收入不菲,攒下了一笔可观的私房钱。

这是我最后的底牌。做完这一切,我又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家隐藏在老城巷弄里的玉器作坊。当年,我妈妈就是在这里,请一位姓李的老师傅,

为我打磨那只传家玉镯的。我找到了李师傅,他已经年过七旬,但精神矍铄。

他一眼就认出了我,还记得那只镯子。“那可是块好料子啊,老坑冰糯种的,水头足,

颜色也正。当年你妈妈拿来的时候,我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磨好的。

”我向老师傅说明了来意,他听后唏嘘不已。他告诉我,那只镯子,

当年的材料费和手工费加起来,就已经接近三万。而如今,随着玉石市场行情水涨船高,

那只镯子的真实价值,至少在十五万以上。而且,因为是他亲手打磨,

每一刀的纹路都独一无二,他那里还保留着当年的设计图纸和照片记录。我请求李师傅,

为我出具一份详细的鉴定证明。老师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晚上回到家,

我依旧扮演着那个“忏悔者”的角色。我默默地打扫卫生,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饭桌上,

王淑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审视和算计。突然,她开口了。“清澜啊,你看你,

花钱大手大脚的,一点理财观念都没有。这次还闯了这么大的祸。”她顿了顿,

装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这样吧,以后你的工资卡,就交给我来保管。家里日常开销,

我来安排。也算是对你的惩罚,让你长长记性。”陆明远在一旁,立刻附和道:“妈说得对。

你的钱放在你手里,我们不放心。以后家里的开销,就从你工资里出,

算是你赔偿手表的一部分。”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是要彻底掌控我的经济命脉,把我当成提款机和免费保姆。

我看着眼前这对得意洋洋的母子,心中一片冰冷。放在以前,我或许会据理力争,

会感到屈辱和愤怒。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声音柔顺得像一只绵羊。

“好。都听妈和明远的。”我的眼底,藏着一丝他们永远也读不懂的,决绝的光芒。

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好戏,才刚刚开始。你们想要我的钱?可以。

就怕你们,有命拿,没命花。04王淑琴拿到我的工资卡后,第二天就去银行改了密码,

脸上的得意几乎掩饰不住。她以为自己掐住了我的命脉,从此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她不知道的是,我交给她的,只是一张我几乎不用的,每月只有少量固定工资入账的卡。

我大部分的项目奖金和提成,都进入了另一个独立的账户。

我假装因为被没收了银行卡而情绪低落,整日在家唉声叹气,

这让王淑琴和陆明远对我彻底放松了警惕。他们开始在我面前,

毫不避讳地谈论如何处置我的“财产”。“妈,清澜那张卡里,这个月工资应该发了吧?

你去看看到账了没?”“着什么急,跑不了。等钱攒多了,

我打算给你弟弟在市里买套房付个首付。”这些对话,被我藏在客厅绿植后面的小型录音笔,

清晰地记录了下来。我需要帮手。我约了我的闺蜜,也是我公司的同事,林雨薇,

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雨薇是个独立干练的现代女性,听完我的遭遇,

气得当场拍案而起。“这对母子简直是极品!清澜,你早就该反抗了!你打算怎么办?

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我将我的计划告诉了她。雨薇听完,眼睛一亮,

对我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心慈手软!你放心,

需要打探消息或者制造舆论,包在我身上!”有了雨薇的支持,我感觉自己不再是孤军奋战。

我再次约见了律师,将我收集到的初步证据交给他。律师看完录音和我的陈述,

眼神变得凝重。“沈女士,从法律上讲,你婆婆未经你允许,擅自处置你的个人婚前财产,

已经构成了侵占。你丈夫对此知情且持默许态度,属于共同侵权。

这些录音可以作为他们主观恶意的证据。”“但是,”律师话锋一转,

“如果你想在离婚时争取到更多的权益,仅仅这些还不够。根据婚姻法,

夫妻一方有重大过错,如出轨、家暴等,无过错方可以要求损害赔償。你丈夫,

有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出轨?我的心猛地一沉。最近这段时间,陆明远确实有些反常。

他下班回家的时間越来越晚,总是说公司加班。接电话也总是鬼鬼祟祟地躲到阳台去,

手机更是设了复杂的密码,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以前我总以为是自己多心,现在想来,

恐怕并非空穴来风。我的心里,燃起了一股新的怒火。如果他不仅对我冷漠、不尊重,

还在外面背叛我……那么,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我开始不动声色地关注陆明远的一举一动。

我借口家里的日用品用完了,需要用钱,向王淑琴申请“经费”。她像打发乞丐一样,

不情不愿地给了我几百块钱。我拿着这笔钱,并没有去超市,

而是去打印了我们家近半年的信用卡账单和银行流水。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陆明远的信用卡账单上,有大量在高级餐厅、奢侈品店和五星级酒店的消费记录,

时间大多是在他声称“加班”的深夜。其中有好几笔大额消费,

收款方是一家名为“薇爱”的珠宝店。更让我心惊的是,有一笔五万两千块的转账记录,

收款人的名字,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女性名字——张曼。52000。我爱你。真是讽刺。

他对我三万的传家宝无动于衷,却舍得给别的女人转五万块示爱。我将这些账单,

一张张地拍照,存入了加密的云端。这天,王淑琴的一个远房亲戚来家里做客。酒过三巡,

王淑琴又开始吹嘘起来。“哎呀,我家那个儿媳妇,前段时间有个戴了好久的镯子,

我看那款式太老了,就做主送给我一个老姐妹了。那老姐妹喜欢得不得了,直夸我大方呢!

”我假装从厨房端水果出来,正好路过,录音笔忠实地记录下了她亲口承认送镯子的事实,

以及那副洋洋得意的嘴脸。证据,正在一点一点地累积。而我,只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将它们全部引爆。机会很快就来了。林雨薇在她的朋友圈里,刷到了一张照片。照片里,

几个雍容华贵的太太正在打麻将,其中一个,赫然就是王淑琴口中的“老姐妹”。

而那个“老姐妹”的手腕上,戴着的,正是我那只熟悉的,承载着三代人情谊的玉镯!

雨薇立刻将照片转发给了我。她还附上了一段信息:“清澜,这个女人我认识,

是我们之前一个客户的老婆,姓刘,圈子里出了名的爱炫耀,而且特别势利眼。

你婆婆把镯子送给她,绝对不是因为什么‘不新鲜’,百分之百是为了巴结她,

在她们那个富婆圈子里撑面子!”原来如此。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

我看着照片里那个女人手腕上刺眼的绿色,心中的恨意,几乎要冲破胸膛。

为了她那点可怜的虚荣心,她就可以随意践踏我最珍贵的东西。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还不够。我还需要一个最致命的证据。那天晚上,陆明远喝得醉醺醺地回来,

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他的手机,从口袋里滑了出来,掉在地上。我走过去,捡起手机。

我的心跳得飞快。我试着用我的生日去解锁,失败了。我又试了用他的生日,还是失败。

我看着他熟睡的脸,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我想起了那笔五万两千块的转账。

我尝试着输入了“520000”……不对。我又试了“0520”……还是不对。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颤抖,几乎要放弃。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收款人的名字——张曼。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输入了张曼名字的拼音缩写,“ZM”,再加上520。“咔哒”。

手机,解锁了。我的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我点开他的微信,置顶的,

就是一个备注为“小宝贝”的头像。点开头像,里面的聊天记录,不堪入目。“亲爱的,

你什么时候跟那个黄脸婆离婚啊?”“快了快了,宝贝你再等等。她现在就是个免费保姆,

等我把她家里的钱都榨干了,就一脚把她踹了。”“你上次给我买的那个包包,我好喜欢哦。

我闺蜜都羡慕死我了。”“你喜欢就好。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一条条,一句句,

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我的心上。原来,我在他眼里,

不仅是个“可以不计较”的妻子,还是个可以随意榨干利用的“黄脸婆”。

我将所有的聊天记录,转账截图,一张不漏地,全部转发到了我自己的手机上。做完这一切,

我将他的手机放回原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回到房间,看着窗外的夜色,一夜无眠。

天亮时,我心中所有的犹豫和不舍,都已烟消云散。只剩下,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

陆明远,王淑琴。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05我选择了一个周末的傍晚。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给客厅镀上了一层虚假的温暖。我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甚至还开了一瓶红酒。王淑琴和陆明远以为我终于“想通了”,要讨好他们,

脸上都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知道做点好吃的了?

”王淑琴阴阳怪气地说。陆明远则像个恩主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错,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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