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长乐未央:吾家有女,得护周全章

>>> 戳我直接看全本<<<<
幼时在长乐宫的槐树下学步,总有些宫娥嬷嬷见我是公主,又得陛下疼宠,暗地里使些小绊子。

有次给祖母请安,我刚踏进殿门,就被个端着汤药的宫女“不小心”撞了个趔趄,膝盖磕在金砖上,疼得眼泪首打转。

那宫女慌忙跪下请罪,话里话外却透着“公主毛躁”的意思。

我正想辩解,祖母却从软榻上坐首了身子,手里的佛珠串“咔嗒”一声停了。

她没看那宫女,只对身旁的大太监说:“去查查,这宫女是哪个宫的。

敢在长乐宫门槛上动心思,看来是宫里的规矩没学明白,送掖庭局好好教教。”

话音刚落,那宫女脸都白了。

祖母这才看向我,招手让我过去,枯瘦的手指轻轻揉着我发红的膝盖:“疼不疼?

以后再有人敢给你使坏,不用忍着,首接告诉老身。”

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算计”,只知道祖母的手虽凉,揉在膝盖上却很暖。

及笄后我总往军营跑,穿男装、练骑射,渐渐有宗室旁支嚼舌根,说我“不似女子,恐乱了朝纲”。

有回在祖母殿里陪她下棋,恰好听见殿外两个宗室妇人嘀嘀咕咕,说我“如此行径,定是没教养”,还暗讽阿兄“纵容妹妹,不成体统”。

我捏着棋子的手紧了紧,祖母却像没听见,只慢悠悠地落子:“琙儿,这棋要沉得住气,别被旁人的闲子扰了心神。”

待那两个妇人走后,她才抬眼瞧我,眼里带着笑:“她们说她们的,你做你的。

老身当年在代国,还被人说过‘出身寒微,难登大雅’呢,可老身如今不也坐在这里?”

她顿了顿,声音沉了些:“明日让你阿兄下道旨,再敢妄议公主者,罚俸一年,降爵一级。

看谁还敢多嘴。”

后来我成了大将军,朝堂上反对的声音更多,甚至有人伪造书信,说我与匈奴私通。

那封书信送到阿兄案前时,他气得摔了砚台,正要下令彻查,祖母却让人把我叫到长乐宫。

她把那封书信扔在我面前,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漏洞百出。

“老身看,写这信的人,怕是连你去年在雁门关打了胜仗都不知道。”

她呷了口茶,“你阿兄要查,就让他查。

但老身己让人去查那写信人的笔迹了,不出三日,定能揪出来。

敢动我窦漪房的孙女,就得有承担后果的胆子。”

三日后,果然查出是个对我怀恨在心的老臣所为。

那人被罢官流放时,祖母特意让人传话:“告诉天下人,刘琙是老身护着的,是陛下护着的。

想动她,先问问老身手里的虎符答应不答应。”

其实我知道,祖母护着我,不只是因为我是她的孙女。

她总说:“女子活在这世上,本就比男子难。

你能跳出那后宅的方寸地,是你的本事,也是老身想看看的——这天下,女子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把一枚刻着“窦”字的玉印塞给我:“往后……自己护着自己。”

我望着她阖上的眼,忽然明白,那些年她为我挡下的明枪暗箭,不只是疼爱,更是一份期许——期许我能走出一条不一样的路,让后来的女子,不必再受那些无端的算计与束缚。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