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助三公主登上储君之位，为她背负所有骂名。登基前夜，
她却与敌国太子在我的床上翻云覆雨。她笑着说：“一个毫无背景的赘婿，
也配当未来的皇夫？”敌国太子一脚将我踹下龙床，命人割了我的舌头。他们废我武功，
将我做成人彘，放在大殿中央。让我亲眼看着她嫁给敌国太子，割让大片国土作为嫁妆。
我在无尽的屈辱中死去，却重回了与公主初遇那天。她正被刺客追杀，
向我呼救：“壮士救我，我必重谢！”我冷笑着转身，一脚将她踹回刺客的剑下。
1利刃破空的声音将我唤醒。眼前，三公主赵青鸾满身血污，正被几个黑衣刺客逼至绝境。
她华美的宫装被划破数道口子，发髻散乱，狼狈不堪。“壮士救我！”她看见了我，
就像看见一根救命稻草，眼中是惯有的高傲与施舍。“救下我，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前世，我就是被这句话蛊惑，冲上去为她挡下了致命一击，
从此成了她最锋利也最下贱的一条狗。我为她杀政敌，为她平叛乱，为她背负万世骂名。
换来的，却是登基前夜，她与敌国太子慕容桀在我的床上翻云覆雨。
那个男人一脚将我踹下床，命人将我做成人彘。赵青鸾就那么笑着，看我被割掉舌头，
砍断四肢。“林夜，一个毫无背景的赘婿，也配当未来的皇夫？”“你的命，你的功劳，
都是我给的，现在，我收回了。”无尽的恨意在我胸中炸开，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我死死盯着她，眼前这张我曾爱逾性命的脸，此刻只让我感到无边的恶心。她见我没动，
秀眉微蹙，带上了几分不耐。“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在她颐指气使的命令中，
我笑了。我大步向她走去。她以为我终于开窍，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下一瞬，
我的脚狠狠踹在她胸口。“砰！”一声闷响，赵青鸾整个人倒飞出去，
重重滚落在刺客们的脚下。她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身前的尘土。
刺客们也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显然没搞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我没有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我动了。我抽出腰间的佩刀，身形如电，冲入刺客群中。
刀光闪过，血花四溅。前世我为她练就的一身杀人技，此刻用来杀她，竟是如此的畅快。
我招招毙命，比这些刺客更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鬼。转瞬间，只剩下一个黑衣人还站着，
他握着刀的手在抖。我一步步走向他，刀尖滴着血。他吓得屁滚尿流，转身就跑。我没有追，
只是从一名死去的刺客身上，搜出了一块令牌。大皇子府的令牌。前世，我知道这是栽赃，
是二皇子用来陷害大皇子的计谋。赵青鸾利用这件事，让大皇子和二皇子斗得两败俱伤，
她坐收渔利。这一世，我偏要将计就计。我走到赵青鸾面前，将那块令牌丢在她脸上。
冰冷的金属砸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我俯视着她，语气冰冷刺骨。“三公主，
现在，是你欠我一条命。”她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看着我的神情从震惊，到惊疑，
再到怨毒。我懒得理会。我追上那个逃跑的活口，在他耳边低语。“回去告诉你的主子，
大皇子府地窖里私藏的龙袍，做得不错。”那人浑身一僵，惊恐地回头看我。我松开手，
放他逃走。大皇子，这盆脏水，你泼也得泼，不泼也得泼。做完这一切，我转身就走，
没再看赵青鸾一眼。身后，她挣扎着起身，声音嘶哑而尖利。“你到底是谁？！
”我没有回答。林夜已经死了。死在被做成人彘的那一天。现在活着的，是回来讨债的恶鬼。
2三天后，我被“请”进了公主府。赵青鸾换上了一身雍容华贵的宫装，高坐在主位上，
恢复了她储君候选人的气派。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仿佛三天前那个在泥地里翻滚的人不是她。“林夜，你救驾有功，
本宫决定给你一个天大的赏赐。”她顿了顿，似乎在享受我“应有”的激动和期待。
“本宫要招你为婿，待我登基之日，你便是皇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的话，
和前世一模一样。那时候的我，激动得当场跪下谢恩，以为是上天垂怜。现在，
我只觉得可笑。我看着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吐出两个字。“拒婚。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满堂宾客与侍从，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神情看着我。我毫不在意，继续说道。“公主的床，在下怕脏。
”“轰！”一句话，让整个大厅炸开了锅。“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公主说话！
”赵青鸾的亲信当场拔刀，怒斥我不知好歹。赵青鸾的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
胸口剧烈起伏。她死死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玩笑的成分。但我没有。我的脸上，
只有毫不掩饰的嘲讽与蔑视。“林夜，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当然知道。”我话锋一转。“当赘婿，我不稀罕。但公主府倒是可以留我当个门客。
”“另外，我还要一个禁军小统领的职位。”赵青鸾眯起眼睛。
她觉得我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她以为我想要权力，想用一个职位来拿捏我。
我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轻笑一声。“公主若不信我的价值，我们不妨打个赌。”“三日后，
西境必有百人规模的战报传来。”“冲突不大不小，但刚好能让兵部尚书焦头烂额。
”赵青鸾的瞳孔猛地一缩。西境屯兵是绝密，连朝中许多大臣都不知道，他如何得知？
而且还精准到时间、规模和影响。她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她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死死盯了我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本宫跟你赌。”“若你说中了，你要的，
本宫都给你。”“若你说错了……”“提头来见。”我替她说完。得到肯定的答复，
我不再多留一秒，转身就走。那姿态，比她这个主人还要倨傲。赵青鸾看着我的背影，
捏碎了手中的茶杯。她第一次发现，这把她以为能轻易握住的刀，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3三日后，西境急报。一支百人斥候队与敌国发生摩擦，死伤惨重。消息传回京城，
兵部尚书果然被皇帝骂得狗血淋头。一切都如我所料。公主府内，
赵青鸾看着我的神情彻底变了。不再有高高在上的施舍，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忌惮和探究。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问。“我自有我的门路。”我没有多做解释，直接索要我的赌注。
她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履行了诺言。我成了公主府的门客，并顺利当上了禁军小统领。
一个从七品的小官，毫不起眼。赵青鸾派了她最信任的心腹，李总管，
一天十二个时辰地盯着我。我毫不在意。他们想看，我便让他们看。我每日按时当值，
巡防布控，看不出任何异常。李总管跟了我几天，只觉得我平平无奇，便放松了警惕。而我，
就在他放松警惕的那个夜晚，行动了。我利用巡防之便，甩开所有人，
潜入了一座不起眼的宅院。这里，是前世大皇子倒台的关键——军械贪墨案账本的藏匿点。
我轻车熟路地从书房的暗格里取出账本，却没有声张。我拿着账本，
去了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醉仙楼。我知道，二皇子最信任的谋士徐庶，
今晚会在这里宴请宾客。我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不小心”撞倒了一个醉汉。那醉汉的酒，
全洒在了我怀里的包裹上。我“惊慌失措”地打开包裹，
露出了那本写着“军械”二字的账本。然后，我“慌张”地将它塞回怀里，匆匆离去。
这一切，都被二楼窗边一个摇着扇子的中年男人，尽收眼底。徐庶的眼睛亮了。第二天早朝，
二皇子突然发难，呈上奏折，弹劾大皇子私吞军饷，倒卖军械。人证物证俱全。
大皇子百口莫辩，被皇帝当场斥责，削去亲王爵位，禁足府中。一夜之间，
朝堂之上最炙手可热的大皇子党，土崩瓦解。赵青鸾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召见了我。
她的密室里，灯火昏暗。她第一次没有坐着，而是站在我面前，用一种近乎平等的语气问我。
“这是你做的？”我正用一块白布，仔细擦拭着我的佩刀，头也没抬。
“公主不是一直希望大皇兄倒霉吗？”“我只是顺水推舟，帮了二皇子一把而已。
”我的声音很轻，却让赵青鸾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她发现，她完全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了。
他不再是那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刀。他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迷雾，让她心生恐惧。
我擦完刀，缓缓抬头。“公主，现在，你还觉得我这个门客，收得值吗？”她没有回答，
只是看着我，神情复杂到了极点。4.北地大旱的消息，像一场瘟疫，迅速在京城蔓延开来。
粮价一日三涨，民怨沸腾。我记得，前世就是这场大旱引发了民变，
让赵青鸾为了赈灾焦头烂额，元气大伤。重活一世，我岂能让悲剧重演。不，
我是要让她的悲剧，变成我的垫脚石。旱情初现端倪时，我便向赵青鸾索要了一大笔资金。
“我要扩充人手，为公主网罗天下英才。”我如此对她说。
她那时刚因大皇子倒台而心情大好，又对我多了几分忌惮和信赖，虽有疑虑，但还是拨了款。
她以为我真的在为她招兵买马。她不知道，我将那些钱，全部换成了粮食。
一车又一车的粮食，被我悄无声息地从南方运来，
囤积在京郊我早已买下的十几处秘密粮仓里。当旱情彻底爆发，朝野震惊，
粮价飞涨到百姓卖儿卖女都吃不起饭时，赵青鸾终于慌了。
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想趁机发国难财，暗中囤积居奇，对朝廷的赈灾令阳奉阴违。国库空虚，
皇帝束手无策，在金銮殿上大发雷霆。赵青鸾作为储君热门，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每日被御史弹劾，被百姓指骂，焦头烂额。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我找到了她。“公主，
随我来。”我将她带到了京郊的粮仓。当十几座仓库的大门依次打开，
露出里面堆积如山的粮食时，赵青鸾彻底失语了。她捂住嘴，
看着眼前这足以让整个京城百姓吃上三个月的粮食，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她第一次感觉到，
林夜的格局，远非她所能想象。他不是一把刀，他是一张网，一张能覆盖整个天下的网。
“林夜……你……”她声音颤抖。“公主，现在可以开仓放粮了。”我打断她的话，
语气平静。“以你的名义。”赵青鸾的眼睛瞬间亮了。她明白我的意思。这场天大的功劳，
我送给了她。“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补充道，“我要其中三成粮食，另作他用。
”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很快，三公主府开仓放粮，赈济灾民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粮价应声而落，民怨瞬间平息。赵青鸾的名字，被百姓们交口称颂，
称她为救苦救难的“女菩萨”。连皇帝都在朝堂上公开表扬她，风头一时无两。
她赚足了名声和民心。而我，则带着那三成粮食，亲自去了城西一座破败的府邸。
这里住着的，是前朝宿将，魏老将军。他因过于刚正，得罪了皇帝，被排挤多年，门庭冷落。
前世，他是我为数不多敬重的人，也是少数几个在我死后，还敢为我鸣不平的人。我到时，
老将军正因麾下将士的粮草短缺而发愁。我没有多言，直接让他看我带来的几十车粮食。
老将军看着那些粮食，又看看我，浑浊的双眼爆发出精光。“好小子，你叫林夜是吧？
我记住你了。”他拍着我的肩膀，爽朗大笑。“这份人情，老夫记下了。日后但凡有需要，
尽管开口！”我笑着应下。赵青鸾，你得到了虚名。而我，得到了军心。这笔买卖，
我赚大了。5.敌国北狄的太子慕容桀来访了。国宴之上，他一身华服，面容俊朗，
却带着草原民族特有的桀骜不驯。我看着他，手中的酒杯被我捏得咯吱作响。就是这个男人。
就是他，在前世的龙床上，一脚将我踹下，眼神轻蔑得像在看一只蝼蚁。赵青鸾坐在主位旁，
与他眉来眼去，言笑晏晏。那娇羞的模样，和前世他们在我面前苟合时，一模一样。
我闭上眼，胸中的杀意几乎要压抑不住。酒过三巡，慕容桀站起身，带着几分醉意，
环视大殿。“听闻大燕能人辈出，本太子不才，想讨教几招。
”“不知哪位是‘大燕第一勇士’？可敢与我一战？”他语气嚣张，眼神轻蔑，
分明是在挑衅。大燕的将军们面面相觑，不少人低下头。慕容桀凶名在外，
据说曾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无人敢轻易应战。赵青鸾的目光扫过我，带着一丝警告。
她还想利用慕容桀，不想我此时出来搅局。我无视了她。在她警告的目光中，我缓缓起身，
走出队列。“禁军小统领，林夜，愿向太子殿下讨教。”全场哗然。
慕容桀轻蔑地上下打量我。“一个禁军小统领？也配与本太子动手？”我扯了扯嘴角。
“败军之将的儿子，口气倒是不小。”十年前，老皇帝御驾亲征，大破北狄，慕容桀的父亲，
当时的北狄可汗，狼狈逃窜。这是慕容桀最大的耻辱。他脸色瞬间铁青，眼中杀机毕露。
“很好，你成功惹怒我了。待会儿，我一定打断你的骨头！”比武开始。慕容桀没有用武器，
他想用拳脚羞辱我。正合我意。我没有用前世那套大开大合的军中武学。我用的，
是一种更刁钻，更阴狠，也更具羞辱性的打法。每一次交手，我都让他狼狈不堪。
他一拳打来，我侧身避过，反手一个耳光抽在他脸上。他一脚踢来，我顺势一拉，
让他摔了个狗啃泥。他的怒火越来越盛，章法也越来越乱。赵青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