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圣辉真千金的实力答卷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清晨的阳光像碎金似的,从窗帘缝里漏出来,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凉得发清。

林知微早醒了,房间收拾得干净得过分——床单的褶皱都压得平平整整,桌上连水杯都摆得端端正正,倒像这屋里从没住过人似的。

她没去拉窗帘,就着那道窄缝往外看。

花园的灌木剪得跟尺子量过似的,墙角藏着的摄像头角度她扫一眼就记在了心里,远处小区路上偶尔过辆轿车,车轮碾过柏油的闷响都能听得清。

敲门声轻得像羽毛落,是张婶来叫她吃早饭。

林知微开了门,脸上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没什么情绪。

餐厅里的气氛比昨晚还拧巴。

林国栋捧着平板看财经新闻,眼皮都没怎么抬,就扫了她一眼,算打过招呼了。

周婉的眼神躲躲闪闪,攥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才小声挤出句“早上好”。

倒是林雨瑶,笑得眼睛都弯了,凑过来拉她的胳膊,热络地让她坐:“妹妹,昨晚睡得还行不?

这房间空了挺久的,缺啥或者哪儿不舒服,可得跟姐姐说啊。”

说着就把一杯温牛奶推到她面前,又絮絮叨叨:“今天去圣辉报到,那学校跟你以前待的地方可不一样。

不过别担心,有我在呢。”

林知微就“嗯”了一声,拿起叉子安静吃早餐。

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让林雨瑶心里憋着的火没处发——原本还想挑点毛病,这下连话头都接不上,只能暗自皱着眉。

餐桌上全是林雨瑶的声音,一会儿说钢琴比赛要穿什么礼服,一会儿说学生会要办迎新活动,叽叽喳喳没停。

林知微没怎么搭话,偶尔抬眼看看墙上的挂钟,眼尾扫过指针的动作,像在默默算着什么。

黑色轿车又驶出了林家别墅,这次是往圣辉学院去。

车里的林雨瑶像换了个人,胳膊肘往林知微身上靠,热乎得跟亲姐妹似的,嘴里却没停地“科普”:“咱们学校可是顶尖私立的,同学家境都好,最看重品味和修养。

妹妹你刚来,别着急往圈子里凑,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话里的优越感裹着糖衣,林知微没接茬,悄悄把胳膊抽了回来,眼神飘向窗外——街景飞快地往后退,梧桐树的影子晃过玻璃,像被风刮走似的。

圣辉学院的大门气派得吓人,红砖墙配着雕花铁栏,与其说像学校,不如说像座豪华的私人庄园。

林知微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和普通长裤,跟在一身名牌、光彩照人的林雨瑶身后走进高三(一)班,刚进门,全班的目光都黏了过来。

嗡嗡的私语声跟小虫子似的绕着耳朵转:“那就是林家找回来的真千金啊?

看着也太普通了吧……听说以前在很差的学校读书,能跟上咱们班进度吗?”

“跟雨瑶比,差得也太远了……”班主任是个戴细框眼镜的中年女人,说话客客气气的,简单介绍了句“这是新同学林知微”,眼神里却藏着点同情,还有点担心——显然也听过不少闲话。

她把林知微安排到后排靠窗的空位,那儿阳光最好,也最偏。

第一节课就是数学,老师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脸板得跟石板似的,据说以前是奥数教练。

今天讲的是往年全国联赛的压轴附加题,黑板上写满了函数变换和几何证明的步骤,老头讲得倒是清楚,可台下的学生大多皱着眉,连平时成绩拔尖的林雨瑶,也咬着嘴唇,眉头拧成了疙瘩,手里的笔在草稿纸上划来划去,没个章法。

“……所以传统思路到这儿就卡壳了,得找个新辅助线,或者换个角度想。”

老头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过全班,“有同学有想法吗?

或者有别的解法?”

教室里静得能听见笔尖划过纸的声音。

尖子生们要么低头避开老师的目光,要么对着草稿纸叹气。

林雨瑶也紧抿着嘴,笔杆无意识地戳着桌面,发出轻响。

老头的目光转了一圈,最后竟落在了后排——林知微正侧着头,望着窗外操场上上体育课的学生,眼神放空,好像黑板上的题跟她没关系似的。

老头向来严格,心里莫名有点火,开口叫了她:“林知微同学,你来说说,这道题有什么思路?”

一瞬间,全班的目光都聚在了她身上,连刚才小声议论的人都停了嘴。

林雨瑶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手里的笔放了下来,等着看她窘迫的样子。

林知微缓缓回过头,眼神慢慢聚焦。

她没说“会”也没说“不会”,更没露出被突然点名的慌乱,只是平静地站起来,在满教室的讶异目光里,径首走到讲台前。

她没看黑板上老师写的步骤,拿起白粉笔就写。

先是用了拉格朗日乘数法——那是大学高数才学的东西,她写得轻描淡写,每一步推导都简洁利落,很快就找到了关键的极值点,逻辑链条清清楚楚。

粉笔敲击黑板的声音脆生生的,没半点犹豫。

台下开始小声嘀咕,几个参加过数学竞赛的学生一眼就认出了这方法,眼睛都瞪圆了,一脸不敢信的样子。

接着她擦了擦黑板,换了种方法——复变函数里的保角变换,把复杂的平面几何题挪到复数域里解。

指尖握着粉笔滑动的样子熟极了,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那手法,早超出了高中甚至大学低年级的水平!

教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连老头都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盯着黑板不放。

她又停了几秒,像是在想怎么用更基础的方式表达,然后写下一组微分方程模型——看着像是她自己简化过的,把题目里的动态过程抽出来,通过求解方程的稳定性,首接导出了最终结论。

那思路又新又深,带着种研究者才有的洞察力。

全程她没说一句话,只有粉笔划过黑板的沙沙声,像一场没声音却格外震撼的交响乐。

写完最后一笔,她放下粉笔,对着己经看傻了的老头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在满教室的死寂里,一脸平静地走回座位,又转头看向窗外——好像刚才不过是随手写了几个字,没什么大不了的。

教室里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老头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快步走到黑板前,扶了扶眼镜,几乎是贴着黑板仔细看那三种解法,尤其是最后一种。

他的手指都有点抖,嘴里不停念叨:“妙啊……太妙了!

这种建模的思路,我都没见过!”

同学们这才从震惊里回过神,看向林知微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最初的轻视、好奇,变成了实打实的难以置信,还有藏不住的敬畏,连带着好奇都翻了倍。

不知是谁先鼓起掌,接着教室里的掌声越来越响,连前排的尖子生都跟着拍了手。

林雨瑶脸上的笑早僵了,跟戴了个面具似的,死死盯着黑板上那些她看不懂的符号,手里的钢笔攥得指节都白了。

她第一次在这个“妹妹”面前,感觉到了一道天堑似的差距——那差距让她心慌,甚至有点绝望。

那道数学题,像一记没声音却格外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她所有的优越感上。

下课铃响了,可教室里的气氛根本平静不下来。

同学们围在一起,激动地讨论着刚才的一幕,不少人往林知微那边投去敬佩的目光。

林雨瑶赶紧收拾好东西,跟逃似的出了教室——她总觉得别人看她的眼神里,都带着对比后的嘲讽。

可流言哪会因为一次露脸就消失?

反而换了种方式发酵。

午休时,林雨瑶红着眼眶,拉着几个跟班,声音里带着委屈和“担忧”:“知微妹妹确实聪明……可你们不觉得怪吗?

她以前待的地方,怎么可能学过这么难的东西?

会不会是……她怕被人看不起,提前背了难题的答案啊?

毕竟就写在黑板上,又没讲过程……”这话刚好戳中了有些人的心思——不愿意承认别人比自己强太多,总得找个理由安慰自己。

很快,“林知微装样子背答案充学霸”的话,又在小圈子里悄悄传了起来。

下午是物理实验课,要做精密电学测量。

实验室里摆着进口的示波器和信号发生器,看着就贵得很。

林雨瑶和她的组员正用一台新到的示波器,屏幕突然抖得厉害,上面的波形乱成一团,数据根本没法看,怎么调都稳不下来。

“搞什么啊?

刚才还好好的!”

一个女生抱怨着,手还在拧旋钮。

“是不是谁操作错了,把机器搞坏了?”

另一个人说这话时,眼神往林雨瑶那边瞟——刚才是林雨瑶在操作。

林雨瑶的脸一下子沉了,她攥着拳头,确信自己没弄错步骤。

实验老师赶紧跑过来,翻来覆去检查,急得一头汗,嘴里念叨着:“硬件没问题啊,软件设置也对,这咋回事?”

就在这时,林知微刚好做完自己组的实验,记完数据准备走。

她本来目不斜视,路过那台故障仪器时,脚步却顿了一下——目光在屏幕上扫了一眼。

“老师,”她开口,声音还是淡淡的,“可能是硬件里面的问题,比如某个零件的高频特性不行了。”

老师正焦头烂额,顺口问:“林知微同学,你能看出啥问题?”

林知微没首接答,走上前:“老师,能借您的听诊器和精密工具盒用用不?”

老师愣了一下——听诊器是他平时测机器噪音用的,没想到她会要。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还是把听诊器和一套小巧的维修工具递了过去。

全班人都看呆了——林知微熟练地打开示波器的侧盖,把听诊器的头贴在电路板的电容区域,闭着眼睛听了几分钟。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连认真的样子都没什么情绪。

过了一会儿,她用螺丝刀轻轻点在一个小小的电容上:“是C107这个电容,高频损耗太厉害,里面漏电了。

它是给基准电压源滤波的,坏了就会让电源噪声变大,波形自然稳不住。”

接着她拿起笔,在实验记录本的空白页画了个简化的电路,笔尖划过纸页:“在这儿并个小容量的高频电容,再串个小电阻,能提高电源抑制比,这机器的测量精度能提升大概百分之十五。”

老师将信将疑,赶紧联系了维修工程师。

工程师赶来后,照着她说的换了那个电容,示波器果然立马恢复了正常;又按她画的电路改了之后,用仪器测了测,性能还真提上去了!

物理老师激动得声音都有点颤:“林知微同学,你……你这都是从哪儿学的啊?”

林知微把工具还回去,面对一屋子震惊的目光,就淡淡说了西个字:“书上看的。”

那些嚼舌根的流言,在这实打实的本事面前,一下子就碎了,显得特别可笑。

林雨瑶站在原地,脸***辣的,像是又被人无声地扇了一巴掌,连手指都没力气动。

没人注意到,实验室窗外,有个身影站在那儿,把刚才的事儿都看在了眼里——是陈院士。

他嘴角勾了勾,眼里带着点琢磨的笑意,心里那个藏了好几天的猜想,这会儿越来越清楚了。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