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回到末世天灾前一个月。这一次,我花了三百万,贷款拉满,刷爆所有信用卡,
目标只有一个:囤货。米面粮油、药品器械、武器装备……我把一百平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把我的小公寓打造成了末日堡垒。我妈哭着说我疯了,朋友劝我去安定医院看看。
我不为所动,冷静地看着日历一天天接近那个毁灭性的日子。直到,
对门新搬来的那个男人敲开了我的门。他穿着一身运动装,身材好得像猎豹,
手里拎着一袋进口猫粮,笑得人畜无害:“你好,我叫陆屿,刚搬来。
你家的门窗……是请哪家公司做的?看着真结实。”我心脏骤停。他指的,
是我花重金换上的银行金库级防盗门和防弹玻璃。在这个和平年代,一个极限运动员,
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些?他的眼神像鹰,仿佛已经看穿了我所有的秘密。
第1章 玉佩突然发烫,我听见了末日倒计时凌晨四点,冰封雪地。我咽下最后一口气。
林小雨踩着我的手,把最后一块压缩饼干塞进她男人嘴里。她笑着说:“念念最善良了,
她会理解的。”寒风刺骨,意识消散前,我只看见远处城市被极光吞没。猛地惊醒!
手机屏幕刺眼:2023年9月17日。距离大地震爆发,还有整整一个月。我浑身冷汗,
心脏狂跳。冲到镜子前,里面是我年轻了三岁的脸。这不是梦。我重生了。前世,
我是个傻乎乎的社区调解员,总相信人性经得起考验。结果?换来至亲背叛,活活冻死。
这一世,我谁也不信。翻箱倒柜,找出那枚祖传的青玉佩。我妈临终前塞给我的,
我一直当普通挂饰。今早,它突然发烫!指尖触碰的瞬间,眼前一黑。
意识被拉入一片灰白空间。一百平米大小,地面平整,头顶灰蒙蒙的天空,没有出口。
我试着把桌上的矿泉水瓶放进去。瓶子凭空消失。意念一动,它又回到我手里,水温没变。
储物空间!真是天助我也!正震惊,楼下传来张姨尖利的嗓音:“听说地质局有动静,
说是板块要滑移!”手机立刻弹窗推送新闻:西南地区连续三天微震。时间不多了。
我攥紧玉佩,眼神冰冷。这一世,我要抢在所有人前面,囤够活下去的一切!
换好衣服准备出门采购。门铃突然响了!这个点,谁会来?我屏住呼吸,凑到猫眼前往外看。
门口阴影里站着一个男人。隔壁新搬来的。一身纯黑运动服,身材高大,肩宽腿长。
手里拎着两个半人高的巨大登山包。他好像察觉到什么,猛地抬头。目光像利剑,
精准撞进猫眼里。仿佛隔着小镜片,直直看到了我。我心脏漏跳一拍,迅速后退,
后背紧贴冰冷门板。前世……我住这三年,隔壁根本没人!攥紧门把手,冰凉触感让我冷静。
这个男人,必须弄清楚他的底细。第2章 他搬进来那天,我家楼道多了一道血痕凌晨四点,
噩梦准时惊醒。冷汗浸透睡衣。又梦见了林小雨那张笑里藏刀的脸,还有陈浩贪婪的嘴脸。
末日里的饥饿和寒冷,刻进骨头里。重活一世,我只有一个目标:囤货,活下去!贷款拉满,
信用卡刷爆,凑够三百万。米面粮油、药品器械、武器装备……一百平的空间,
被我塞得满满当当。小公寓也换了银行金库级防盗门和防弹玻璃。打造成末日堡垒。
我妈哭着说我疯了。朋友劝我去安定医院。我不为所动,冷静看着日历。
一天天接近那个毁灭性的日子。直到对门新搬来的男人敲开我的门。他穿着一身运动装,
身材好得像猎豹。手里拎着一袋进口猫粮,笑得人畜无害:“你好,我叫陆屿,刚搬来。
”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我家门窗:“你家的门窗……是请哪家公司做的?看着真结实。
”我心脏骤停。他指的,是我花重金换上的防盗门和防弹玻璃。这和平年代,
一个极限运动员,为什么注意这些?他的眼神像鹰,仿佛看穿我所有秘密。我没回他私信,
也没去那个建材市场。接下来几天,把自己锁在家。窗帘拉严实,只在深夜开条缝,
用高倍望远镜观察对面楼。那个黑影再没出现,像场幻觉。隔壁陆屿也安静得像死人。
没有脚步声,没有异响。要不是能清晰感知到门后那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
我几乎以为他走了。我们像两只潜伏黑暗中的野兽,隔着一堵墙,无声对峙。
从楼梯间刮下那点暗红色粉末,小心翼翼放载玻片上。简易显微镜下,
看到的不是凝固血红细胞。而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结晶体,边缘锋利,折射诡异暗芒。
这东西绝非地球已知任何物质。那张写着“超市北仓”的纸条,用镊子夹着反复研究。
纸质普通,但墨水晕开痕迹很奇怪。边缘锐利,不像被雨水泡,更像从内部被液体渗透。
七十二小时期限过去。第三天晚上,
本地新闻APP推送突发消息:城北万家福超市附属仓库因线路老化引发火灾,
随后小范围坍塌。幸好是夜间,无人员伤亡。配图上,那个被熏黑的仓库招牌,
赫然写着“北仓”!我拿着手机,手脚冰凉。他说的,全都应验了。他不是预测,
是在陈述即将发生的事实。这比他是个杀人犯更让我恐惧。代表他背后,有一个能提前知晓,
甚至可能……制造灾难的组织。而我,一个重生回来只想囤货求生的人,
为什么成了他们的目标?攥紧胸前玉佩,冰凉触感让我冷静。玉佩空间是我最大底牌,
活下去的唯一依仗。无论他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我都不会坐以待毙。第六天,
距离重生回来整整一周。做完最后加固工作,所有物资清点完毕。
储备的饮用水够我一个人用十年。站在窗边,看外面平静世界。车水马龙,霓虹闪烁,
和末日前世任何夜晚没不同。可我心里不安达到顶点。空气里有种奇异死寂,连风都停了。
街上流浪猫狗焦躁踱步,发出低沉呜咽。胸口玉佩,开始微微发烫。这不是好兆头。
第3章 他在废墟里捡到了我的身份牌剧烈晃动只持续十几秒,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空气中弥漫呛人尘土味。我从加固过的承重墙角落探出头,四周一片狼藉。玻璃碎裂,
书架倾倒。末日第一声号角,比我记忆中来得更早。检查怀里温润玉佩,
空间里物资完好无损,心下稍安。没有迟疑,抓起车钥匙,
第一时间冲向A计划目的地——郊区那家快倒闭的军品仓库。老板是个实在人,
看到我拿出半箱金条,眼睛直了。末世,黄金最没用,也最有用。交易顺利,
正准备让老板帮忙把最后一批昂贵净水器装车时——仓库铁门被人一脚踹开,震耳欲聋巨响!
陈浩带着几个流里流气工人闯进来,手里拎着明晃晃铁棍。他脸上带着狞笑,
指着老板:“这地方我们承包了,识相的滚!”我心头一沉,是他,陈浩。
林小雨那个没担当男人。前世,正是他带头围攻我们好不容易建立的避难所,掐断最后生机。
下意识后退,想躲进货架阴影。却被一排因地震松动的货架砸中手臂。尖锐刺痛传来,
温热血水瞬间浸透袖子。他们注意力立刻被我吸引。陈浩目光扫过我,带着贪婪:“哟,
还有个小妞。”他一步步逼近,我悄悄将手伸向藏在腰间的匕首。就在这时,
沉稳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不疾不徐,像踩在每个人心跳上。一个高大身影逆光站着,
背着一个巨大登山包,神情冷峻。是陆屿。他怎么会在这里?陈浩骂骂咧咧迎上去。
话音未落,被陆屿一个干净利落过肩摔,狠狠砸在水泥地上!发出凄厉惨叫。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被陆屿冰冷眼神一扫,顿时作鸟兽散。我震惊看着他。他却像没事人,
走到我货车旁,徒手拆掉门上三道大锁!帮我把最后一批净水器搬了上去。做完这一切,
他瞥了一眼我鲜血淋漓的手臂,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伤口处理不好,三天后会化脓。
”说完,转身离去,背影挺拔如同出鞘利刃。返程路上,车载收音机断断续续报道。
多地出现严重地陷,通讯基站一个接一个瘫痪。世界正在我眼前分崩离析。
忍痛给自己包扎伤口时,猛然发现——外套口袋里的社区工作证不见了!
那是我为了让军品库老板相信“官方采购”身份特意带出来的。心头一凛,猛打方向盘,
调头回仓库。废墟中,在一堆碎砖下摸索。指尖触到半截烧焦布条,
上面依稀可见一个“苏”字。正想继续挖掘,一只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手比我更快,
捡起那片残骸。陆屿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像个幽灵。雨水顺着他冷峻侧脸滑落。
他站在瓦砾上,凝视那半块工作证,眸色深得吓人。“苏念……”他低声念出我名字,
不是疑问,而是确认。“三年前青山救援队失踪名单里,也有这个名字。”我脑中轰然炸开。
青山救援?那是什么?我从未参与任何救援任务,明明一直在社区办公室上班!
他缓缓转向我,雨水模糊他轮廓。声音像淬了冰,
一字一句砸进我耳朵:“你真的……不记得那天的事了吗?”雨越下越大,冰冷拍打我的脸。
握紧藏在袖中玉佩,尖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前世死亡,今生重生,难道不是从末日开始?
我丢失的记忆里,到底藏着什么?他漆黑瞳孔比末世夜色更深,仿佛一个漩涡,
要将我所有秘密吸进去。第4章 他认出我名字那天,
雨里藏着三年前的血雨丝夹杂铁锈味扑面而来。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
所有感官都被他那句话冻结。三年前,青山救援队,失踪名单。每一个词都像淬毒冰锥,
扎进我神经。我明明只是个在末世倒卖物资、调解邻里的社区调解员,
怎么会和救援队扯上关系?周青山?名字陌生得像另一个世界故事。
可掌心那块温润玉佩滚烫得几乎烙穿皮肤。就在它发烫瞬间,
一幅破碎画面冲进脑海——浓烟刺鼻隧道,刺眼火光,扭曲钢筋残骸。
还有一个沙哑男声在嘶吼:“苏医生!撑住!”医生?指甲嵌进肉里刺痛让我猛地清醒。
强忍喉咙惊骇,稳住即将崩溃表情。陆屿一步步朝我走来。
雨水顺着他冷峻下颌线汇聚成水珠,滴落黑色作战服上。
他把那片烧得只剩名字的证件残片递到我面前。声音压得极低,
仿佛怕惊扰废墟里沉睡亡魂:“如果你真的不记得,那就别去查。有些真相,会让人发疯的。
”语气带着近乎怜悯的告诫,比直接威胁更让我愤怒。我冷笑一声,
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我不需要你施舍的同情。”说完,毫不犹豫转身,大步踏入泥泞。
拐过一处断墙瞬间,迅速从口袋抓出一小撮在空间里始终保持干燥的沙土,
不着痕迹撒在刚踩过的脚印旁。批发市场跟老江湖学的反追踪技巧。如果他跟上来,
鞋底沾上的泥土成分会和我留下的记号截然不同。我要知道,他到底是谁,
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深夜,把自己反锁在家,翻出母亲留下的旧皮箱。
最底层泛黄相册夹层里,找到一张被小心保存的合影。照片模糊不清,
但能看出背景是险峻山崖。一群穿着橙色制服的救援人员站在一起,笑容灿烂。
其中一个女队员背影,酷似年轻时的母亲。用放大镜凑近,在队伍最角落一个不起眼胸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