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赌博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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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经过一番练习,黑砖头很满意,于是黑砖头回到屋里跟另外两个小跟班放心的玩起了牌。

可没想到就在他们玩得起劲时,老陆却迷迷糊糊的发现一辆警车过来,那一瞬间,一辆蓝白相间、警灯闪烁的警车慢悠悠晃进了他的视线。

其实呀,这警察不过是按例在这片街区巡逻,日常查看查看情况,压根没注意到这屋里的动静。

可放哨的老陆,心就像被猫爪子狠狠挠着,瞬间慌了神,眼睛瞪得滚圆,脸色刷地变得煞白,扯着嗓子就喊:“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那声音又尖又利,像划破寂静夜空的警报,在这狭窄的胡同里来***荡。

这一嗓子,好似有魔力一般,原本没在意这边的警察,耳朵一竖,目光齐刷刷就投了过来。

几人见状,腿肚子都发软,手忙脚乱地把牌一推,凳子都撞翻了好几个,跌跌撞撞刚跑到门口,就被警察们稳稳堵住了去路。

黑砖头额头上青筋暴起,却还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开口:“这……这都惊动政府了,哎呀,误会误会,我们可没赌博啊,真没干那事儿!”

派出所的孙所长皱着眉头,目光犀利得像能看穿人心,声音沉稳又透着威严:“谁说就赌博了,咋,心里有鬼啊,这么着急自辩?”

这一番话,像重锤砸在几人心头,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闪躲,这下可好,不打自招,警察也不含糊,首接就把人带走了。

路上,黑砖头脑子转得飞快,寻思着攀点关系,好让这事儿轻点处置,赶忙满脸堆笑,凑到孙所长跟前,谄媚地问:“是孙安全孙所长他让你们来巡查的吗?”

孙所长面色冷峻,头也不回,声音干脆利落:“我就是孙安全。”

黑砖头一听,眼睛骤亮,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脸上笑意更浓,话里都带着讨好的颤音:“孙所,误会了呀,咱都是自己人,大水冲了龙王庙咯!”

孙所长冷哼一声,目光中满是鄙夷,毫不留情地回道:“自己人?

你可别逗了,你是赌徒,干着违法的事儿,我是警察,维护法纪的,谁跟你自己人啊,少在这儿套近乎!”

孙所长面色冷峻,眉头依旧皱得紧紧的,目光如炬般扫过黑砖头等人,声音冷硬又不容置疑,开口说道:“都给我消停会儿,把嘴管严实了,别在这儿聒噪。

要是真有啥想说的、想解释的,等到了派出所,有的是时间,咱们再好好掰扯清楚,现在都老实点!”

黑砖头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慌乱瞬间又添了几分,可眼珠子一转,脑瓜里灵光一闪,赶忙满脸堆笑,那笑比哭还难看,带着几分讨好、几分急切说道:“孙所,您可能没认出来,在下是严守礼呀!

就咱这片儿的,虽说没干啥惊天动地的大事,可也算是本本分分生活,今儿真是阴差阳错,闹了这么个乌龙。”

孙所长听到“守礼”二字,大腿一蹬,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旋即提高了声调,满是斥责与惊讶:“守礼!

守礼?

哼,那你还赌博?

顶着这么个名儿,净干些违法乱纪的事儿,不嫌丢人呐!”

黑砖头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抬手抹了一把,急得脖子都红了,忙不迭地接着说:“孙所,我弟严守义,您知道吗?

就是那个在电视台当主持人的严守义,老有名气了,在咱这十里八乡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呐!”

一旁黑砖头的小跟班也赶忙凑上来,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附和道:“对对对,所长,咱这严大哥,严守礼,那可是著名主持人严守义的亲哥呀,一家人向来老实本分,今天真是个意外。”

孙所长这才转过头,仔仔细细打量了黑砖头一番,眼里满是审视,摇着头咂咂嘴:“不像,瞅着可真不像守义啊,咋差别这么大呢。”

黑砖头一听,更急了,双手在空中比划着,声音都拔高了几个调:“孙所,我真是守义他哥,千真万确呐!

这一点您随便调查,邻里街坊都能给我作证。

我俩小时候那长得可像了,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都是虎头虎脑的圆脸,招人稀罕。

可后来大了,这人呐,就像面团发酵似的,模样都长变形了嘛。

守义小时啊,脸蛋胖嘟嘟,整个一小圆领似的,可爱得紧,谁知道现在出落成个小尖脸,看着更精神了。

我呢,小时候圆脸,这些年风吹日晒、操心劳累的,硬生生成了方脸,看着就糙了些。”

另一个小跟班也跟着帮腔,眼睛里满是期待,双手合十作揖状:“所长呐,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您就高抬贵手,饶过我们这一回吧,我们发誓,绝对以后不赌钱了,要是再犯,您首接把我们关大牢里,绝不喊冤呐!”

孙所长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辩解,神色间依旧严肃,可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那个艰苦的时代。

那时的日子,家家都紧紧巴巴,穷得叮当响,而他家,更是穷得底儿掉,在村里都算垫底的。

每到要去县里上学的时候,家里能给他准备的,就只有满满一锅粗糙的窝头,背在书包里沉甸甸的,可吃在嘴里却满是酸涩。

那时候,严守义跟他同在高中念书,虽说家境也不富裕,可心眼实诚、热心肠。

知晓孙所家里艰难,愣是自个儿省吃俭用,一包就是三年的咸菜,那一小包咸菜,在冬日的寒校里,在孙所饥肠辘辘的时候,就是最珍贵的美味,支撑着他熬过了一个又一个求学的日子。

念及这份咸菜之情,孙所长心底一软,神色也缓和了些许,轻叹了口气,手一挥:“行了行了,这次就暂且信你们一回,下不为例。”

说着,便让黑砖头给他弟严守义打电话,算是报备这事儿,也给他们一个郑重的警告。

黑砖头心里头窝着火,手指都气得微微发颤,可眼下有求于人,也只能强压着怒火,紧攥着手机,深吸一口气,拨通了电话。

听筒里“嘟——嘟——”响了好几声,就在他不耐烦要再拨一次时,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一道粗声粗气的“喂”。

黑砖头皱了皱眉,满心疑惑,声音不自觉拔高了几分,带着质问的口吻道:“你谁呀?”

电话那头的于文海本就被这突如其来的电话扰了清净,正窝火着呢,一听这话,脾气也上来了,扯着嗓子反问:“你谁呀?”

黑砖头一听更来气,心想这人咋这么没礼貌,提高音量嚷嚷道:“我黑砖头,你是谁呀,咋接的白石头电话?”

于文海在这边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吼道:“你找谁。”

黑砖头耐着性子,尽量让自己声音平和些,说道:“让白石头来跟我说话,我这儿有急事,耽搁不得。”

哪晓得于文海一听,火“噌”地一下蹿得更高,首接破口大骂:“孙子,你打错了。”

说完,“啪”的一声就挂了电话,那挂断声震得黑砖头耳朵嗡嗡响。

黑砖头愣在原地,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攥着手机的手关节都泛白了。

“好家伙,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骂过!”

他咬着牙嘟囔着,可思来想去,事儿还没办成,不能就这么算了。

心一横,又拨了过去。

电话刚响一声,于文海就接起来了,没等黑砖头开口,便恶狠狠地吼道:“你别打了,再打,我报警了啊,没完没了了是吧!”

黑砖头赶忙陪着笑,声音里满是讨好与急切:“别别别,行了行了,兄弟,大家都是朋友,咱有话好好说,行不?

是我刚才态度急了点,对不住啊,你帮我叫下白石头,真有要紧事儿找他。”

兴许是黑砖头这软话起了作用,于文海“哼”了一声,嘟囔着把电话递了过去。

而此时严守义刚结束节目录制,还没来得及卸妆,就接到哥哥严守礼的电话。

严守义接过电话,还没开口,黑砖头就竹筒倒豆子般,把赌博被抓、碰上孙所长,想求他帮忙疏通疏通的事儿一股脑说了。

“好,你让孙所接下电话。”

电话接通,严守义就开门见山地说道:“孙所,您好呐,我是严守义。”

孙所微微一怔,随即应道:“哟,守义啊,你这大忙人咋有空给我打电话啦?”

严守义轻咳一声,语气凝重又诚恳:“孙所,我听说我哥他们赌博被您给抓了,这事儿我刚知道,心里头又气又急。

咱都知道,违法的事儿绝不能姑息,法就是法,不能因为啥人情面子就模糊了界限。”

孙所握着电话,点头道:“守义,你这话在理,我本也没打算轻饶,赌博这风气可不能助长。”

严守义接着说:“孙所,我明白您向来公正,可我怕有人拿我和我哥这层关系做文章,给您办案添乱。

我打这电话,就是想表明我的态度,您该咋处理就咋处理,按规章来,该罚罚,该教育教育,甭管啥情面,要是这次轻纵了,往后指不定还犯啥更大错呢。”

孙所听着电话里坚定的声音,心里满是感慨,笑着回道:“守义,你能这么明事理,太难得了。

我从穿上这身警服那天起,就只认法纪,你放心,这案子肯定依法依规办,绝不搞特殊,一定让他们真正认识到错误,以后不敢再犯。”

严守义长舒一口气,语气里满是感激:“孙所,有您这话,我踏实多了,辛苦您啦,也替我哥他们谢谢能有这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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