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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盼盼,你过来,奶奶跟你说个事儿。”饭桌上,奶奶那张布满沟壑的老脸转向我,

筷子在碗沿上“梆梆”敲了两下,发出了法官落槌般的声响。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

今晚的重头戏。我夹起一筷子青菜,慢悠悠地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应道:“奶奶,

啥事儿啊,您说。”“你堂弟,姜强,下个月不是要结婚了嘛,”奶奶清了清嗓子,

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那女方家要五十万彩礼,你看……你这个当姐的,

是不是得表示表示?”我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来。表示表示?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五十万,说得跟五块钱似的。我那窝囊爹妈在一旁埋头扒饭,屁都不敢放一个,

生怕引火烧身。而我那宝贝堂弟姜强,正翘着二郎腿,一边剔牙一边拿斜眼瞟我,

嘴角挂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得意。那模样,活像一只斗赢了的公鸡,就差没当场打鸣了。

“奶奶,您是说……让我出这五十万?”我放下筷子,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哎哟,

瞧你这孩子说的,”奶奶立刻拉下脸,一副“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表情,“什么叫你出?

这都是一家人!你堂弟啥情况你不知道?打小就老实,不会赚钱,不像你,

在城里一个月挣那么多,五十万对你来说不是洒洒水嘛?”我内心直接一个“淦”字刷屏。

老实?他老实得三天两头进局子喝茶?不会赚钱?他不会赚钱倒是很会花我赚的钱啊!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奔腾的一万头草泥马,脸上的笑容反而更灿烂了:“奶奶,

您说得对。我堂弟从小就不容易,我这个当姐的,是该帮他。”这话一出,

桌上几个人表情各异。我爹妈是松了口气,奶奶是“我就知道”的得意,而姜强,

那更是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冲我扬了扬下巴,像是在说:“算你识相。

”“不过……”我话锋一转。他们的表情瞬间又绷紧了。我看着奶奶,一字一句,

说得格外清晰:“奶奶,我记得您从小就教育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您这辈子,

最爱吃苦,也最会吃苦了,对吧?”奶奶一愣,下意识地点头:“那是自然,

俺这辈子吃的苦,比恁们吃的盐都多!吃苦是福啊!”“对!吃苦是福!”我猛地一拍大腿,

激动地站了起来,“奶奶,我悟了!我终于明白您的良苦用心了!”这下,全家人都懵了,

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我没理他们,

自顾自地继续说:“我以前总觉得您偏心堂弟,什么好的都给他,对我非打即骂,

让***最重的活,吃最差的饭。我总觉得您不疼我,现在我明白了!您这是在给我积福啊!

您是觉得我命里带福,能吃苦,能成大器!堂弟他不行,他命薄,吃不了这个苦,

所以您才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他,您是怕他折寿啊!”我这番惊世骇俗的“孝顺”发言,

直接把一桌子人说得鸦雀无声。奶奶张着嘴,半天没合上。姜强剔牙的动作都停了,

傻愣愣地看着我。我走到奶奶身边,握住她干枯的手,声情并茂:“奶奶!您放心!

这五十万,我出!不但如此,我还要带着全家一起,奔向您最推崇的‘福气’生活!

您不是最爱吃苦吗?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我就让您把这辈子的福气,一次性享个够!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砸在他们心上。奶奶的脸色,从得意,到错愕,

再到一丝不易察arle的恐慌。她 शायद想说点什么,但看着我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

最终只是干巴巴地蠕动了一下嘴唇。我心里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你们不是喜欢吃苦吗?

行,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一桌满汉全席级别的苦。管够。2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

我就把全家人从被窝里薅了起来。“干嘛啊姐!这才几点啊!”姜强顶着一头鸡窝,

满脸起床气地冲我嚷嚷,嘴里一股隔夜的臭味。我捏着鼻子,

笑眯眯地递给他一张纸:“堂弟,别睡了,起来搬家。”“搬家?搬哪儿去?

”我爸妈也睡眼惺忪地凑了过来。我把那张纸在他们面前展开,那是一份房产证的复印件,

户主一栏,赫然写着我奶奶的大名。“这……这不是老家的地址吗?”我妈揉了揉眼睛,

一脸不可思议,“盼盼,你把老家那破房子买回来了?”“不是买,”我纠正道,“是盖。

我连夜联系了施工队,把咱们在城里的房子卖了,用那笔钱,在老家的宅基地上,

盖了一栋全新的大别野!”“啥玩意儿?!”姜强第一个跳了起来,“姐你疯了?!

你把城里那一百多平的精装房卖了?就为了回那鸟不拉屎的村里盖房子?还有,

你哪来那么多钱?!”“钱当然是卖房的钱啊,”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至于为什么回去……当然是为了让奶奶享福啊!”我转头看向被吵醒,

正披着衣服走出来的奶奶,笑容甜得发腻:“奶奶,您不是说吃苦是福吗?城里那地方,

灯红酒绿,靡靡之音,太消磨人的意志了!哪有咱们乡下好?山清水秀,民风淳朴,

最适合修身养性,忆苦思甜了!”奶奶的脸当场就绿了。她死死盯着那份房产证复印件,

嘴唇哆嗦着:“你……你把房子卖了?”“卖了呀!”我点头如捣蒜,“卖了三百多万呢!

盖这栋‘别野’花了两百多万,剩下的钱,我全给堂弟当彩礼了!堂弟,感动不?

”我把一张银行卡拍在姜强手里。姜强捏着那张卡,表情跟吞了只苍蝇一样。他想要发作,

可一百万的巨款就在手里,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可是……咱们住哪儿啊?

”我妈快哭了。“就住老家啊!”我理所当然地说,“我已经叫好了搬家公司的车,

就在楼下等着。咱们今天就搬过去,开启咱们的‘福气’新生活!”一家人,

就这么被我半绑架半忽悠地,塞进了开往乡下的卡车里。一路上,

车厢里的气氛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冷。奶奶一言不发,抱着个旧包袱,

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场景,脸色灰败。我爸妈唉声叹气,相对无言。

只有姜强,还在那儿不死心地摆弄手机,估计是想联系他那个还没过门的媳妇儿。可惜,

乡下的路越来越颠簸,手机信号也从满格变成了可怜的一格,最后干脆没了服务。“嘿!

这什么破地方,连个网都没有!”他烦躁地把手机一摔。我幽幽地开口:“堂弟,别急。

等到了地方,你会发现,没网,只是这‘福气’生活最微不足道的一环。”五个小时后,

卡车终于在尘土飞扬中停下。“到了!我们的新家!”我欢呼一声,率先跳下车。然后,

我满意地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一连串倒吸凉气的声音。所谓的“大别野”,

孤零零地立在一片荒草地里。墙是红砖的,没刷水泥,光秃秃的,在风中透着一股子萧瑟。

窗户是最小的那种,镶着绿色的铁栏杆,活像监狱。最绝的是房顶,不是瓦片,

而是那种蓝色的铁皮。“江盼!这就是你说的花了两百万盖的别野?!

”奶奶的声音都在发颤,手指着那栋“毛坯房”,气得差点厥过去。“是啊奶奶!

”我一脸骄傲,“您看,这红砖墙,多复古!这铁皮顶,雨天听雨,多有诗意!最重要的是,

它没通水电,没安暖气,没装空调!冬冷夏热,完美还原您年轻时吃苦的峥嵘岁月!这福气,

够不够劲儿?”“你……”奶奶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直晃悠。我爸妈赶紧扶住她。

姜强已经彻底傻了,他绕着那栋“别野”走了一圈,回来时脸都白了:“姐……厕所呢?

我没找着厕所!”我指了指远处一个用木板和油布搭起来的简易棚子:“那不就是?纯天然,

通风好,还自带有机肥料功能。堂弟,以后家里的菜地,就靠你了。”姜强的脸,从白转青,

从青转紫,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仿佛他不是要在这里住下,

而是要当场去世。我掏了掏耳朵,看着这一家子愁云惨淡的脸,心里乐开了花。别急,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们的福气,还在后头呢。3搬进“福气别野”的第一天,

姜家就体验到了什么叫人间疾苦。首先是水。别说自来水了,这荒郊野岭连口井都没有。

唯一的水源,是半里地外的一条小河。“水缸空了,谁去挑水?

”我坐在院子里唯一的一把小马扎上,悠闲地啃着一个苹果。一家人你看我,我看你,

谁都不愿意动。“强子,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你去!”奶奶喘着粗气,开始发号施令。

“我不去!”姜强脖子一梗,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俺的腰前两天刚闪了,干不了重活!

”好家伙,天津话都给逼出来了。这小子,一到干活的时候就浑身是病。我笑了笑,站起身,

拍了拍姜强的肩膀:“堂弟,别怕。姐给你准备了神器。”我从墙角拖出一个……独轮车。

车上孤零零地放着两个塑料桶。“这玩意儿省力,推着走就行。”我把车把手塞到他手里,

“来回四趟,今天晚饭就有水了。”姜强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那表情,

比刚被霜打过的茄子还蔫。他求助地看向奶奶,奶奶把头扭到一边,假装没看见。

我爸妈更是缩在墙角,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办法,姜强只能哭丧着脸,

推着那辆吱呀作响的独轮车,一步三晃地走向河边。解决了水的问题,接下来是饭。

我卖城里房子的时候,顺手把冰箱里所有能吃的东西都“遗忘”了。现在,

这栋“别野”里唯一的食材,是我“顺路”在镇上买的一麻袋苦瓜。中午,我系上围裙,

当仁不让地当起了大厨。半小时后,四盘绿油油的菜摆上了桌:清炒苦瓜,凉拌苦瓜,

苦瓜炒蛋,以及一锅苦瓜汤。“开饭了!”我热情地招呼。一家人看着满桌的绿色,

脸色比苦瓜还绿。“盼盼……就没点别的吃的吗?”我妈小心翼翼地问。“有啊!

”我指了指墙角另一麻袋,“还有一袋,够咱们吃一个月的。奶奶,您快尝尝,

这可是我特地选的,最苦的那种!败火!健康!”我夹起一大块苦瓜,塞到奶奶碗里,

满脸期待地看着她。奶奶的嘴角抽搐着,在我的“死亡凝视”下,她颤抖着手,

把那块苦瓜放进嘴里。只嚼了一下,她的五官就痛苦地扭曲在了一起,仿佛吃的不是苦瓜,

是毒药。但她硬是没吐出来,脖子一伸,囫囵着咽了下去。“咋样啊奶奶?好吃不?

”我追问。“……好,好吃。”奶奶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端起碗,开始用苦瓜汤泡饭,

试图冲淡那股味道。姜强更是夸张,吃一口苦瓜,就灌一口凉水,眼泪汪汪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在办丧事。我心里乐开了花。这才对嘛!忆苦思甜,

不吃点苦怎么能甜呢?下午,姜强的未婚妻,小丽,打来了电话。估计是联系不上姜强,

不知道从哪儿要到了我的号码。“喂,江盼吗?姜强呢?他手机怎么打不通啊!”电话那头,

小丽的声音很不耐烦。我开了免提,把手机递到姜强面前。“小丽!我在这儿呢!

”姜强一听见未婚妻的声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马开始哭诉,“你快来救我啊!

我姐疯了,她把房子卖了,带我们回乡下住,这地方不是人待的啊!没水没电没网,

连厕所都没有……”“什么?!”电话那头的小丽尖叫起来,“回乡下?

你们家不是在城里有房吗?彩礼的一百万呢?”“钱在我这儿,可……”“行了,别可是了!

”小丽不耐烦地打断他,“地址发我,我现在过去看看。我告诉你姜强,要是你家敢骗我,

这婚就别想结了!”挂了电话,姜强脸上露出了希望的光芒。他觉得,救星要来了。

我看着他那副天真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救星?不,那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就是要让她来,让她亲眼看看她未来的“豪门生活”,看看她那“老实巴交”的未婚夫,

如今是何等的“福气冲天”。4.两个小时后,一辆红色的马自达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

停在了我们家“别野”门口。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走了下来。她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地上,脸上满是嫌恶。正是姜强的未婚妻,小丽。“姜强!

”小丽捏着鼻子,声音尖得能划破玻璃,“这就是你家?你不是说你家在市区有大平层吗?

这是什么鬼地方!”姜强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控诉我的“暴行”。

小丽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绕着我们家这栋四面漏风的“毛坯房”走了一圈,

当她看到那个用木板搭的“露天厕所”时,她终于爆发了。“姜强!***耍我呢?!

”她一脚踹在姜强身上,高跟鞋的鞋跟在他小腿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印子,“住这种地方?

还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你做梦!把一百万还给我!这婚不结了!”“别啊小丽!

”姜强抱着她的腿不撒手,“这都是我姐干的!不关我的事啊!钱在我这儿,咱们拿着钱走,

去城里买房子!”“走?跟你走?”小丽像看***一样看着他,“跟你回城里住出租屋吗?

我告诉你,我爸妈说了,没婚房,连门都别想进!分手!立刻!马上!”她用力挣脱姜强,

拉开车门就要走。就在这时,我端着一盘刚切好的苦瓜片,笑盈盈地走了出去。“哎呀,

弟妹来了啊!快,屋里坐,尝尝我刚摘的苦瓜,新鲜着呢!”小丽看到我,愣了一下,

随即柳眉倒竖:“你就是江盼?就是你把房子卖了,骗我们家强强来这种鬼地方的?

”“弟妹,话不能这么说。”我把苦瓜盘子递到她面前,“什么叫骗呢?这叫回归田园,

体验生活。你看我们家强强,才来一天,是不是看着就精神多了?这都是吃苦的功劳啊!

”小丽看着盘子里绿得发亮的苦瓜,又看了看旁边哭得鼻涕冒泡的姜强,嘴角疯狂抽搐。

“神经病!”她骂了一句,转身就想上车。“弟妹别走啊!”我一把拉住她,

“彩礼的事儿还没说清楚呢。这一百万,可是我卖房的钱,强强既然不跟你结婚了,

这钱是不是得还给我?”“还给你?凭什么!”姜强急了,把银行卡死死攥在手里。

“凭这钱是我的。”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堂弟,你不会真以为,这钱是白给你的吧?

我可是打了欠条的,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这笔钱是‘借’给你的,用作结婚彩礼。

既然婚结不成了,这钱,自然该物归原主。”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在他眼前晃了晃。

上面不仅有姜强的签名,还有奶奶和我爸妈的指印。昨天给他卡的时候,

我顺便就让他们签了。当时他们光顾着高兴,谁也没仔细看。姜强的脸,“唰”的一下,

白了。奶奶和我爸妈也冲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全都傻眼了。“江盼!你算计我们!

”奶奶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奶奶,这怎么能叫算计呢?这叫亲兄弟,明算账。

”我收起欠条,转向小丽,“弟妹,你看,这钱本来就不是他的。现在婚也结不成了,

你们俩的事儿,就两清了哈。”小丽彻底看明白了。她嫌恶地看了一眼还瘫在地上的姜强,

冷笑一声:“江盼是吧?行,你够狠。姜强,我们完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一脚油门,红色的马自达在泥地上划出一道狼狈的弧线,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只留下姜强一个人,瘫在地上,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我的老婆……我的钱……都没了……”我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堂弟,

别哭了。老婆没了可以再找,钱没了……姐也无能为力。不过你放心,从明天起,

姐给你找个活干,保证让你忙得没时间想这些。”我看着他绝望的眼神,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好戏,现在才算真正开场。5姜强因为失恋和失财的双重打击,蔫了好几天,

整天躺在硬板床上挺尸,连饭都不吃了。我一点也不担心。人是铁,饭是钢,

一顿不吃饿得慌。尤其是在只有苦瓜吃的情况下,饿,是最好的调味品。果然,第三天早上,

姜强就顶着两个黑眼圈,自己从床上爬起来,默默地端起一碗苦瓜汤,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姐,你昨天说……给我找个活儿干?”他放下碗,声音沙哑地问。“哟,想通了?

”我挑了挑眉,“想通了就好。活儿我给你找好了,村东头的养猪场,缺个清理猪粪的。

一个月八百,包一顿午饭。”“啥?!让我去掏猪粪?!”姜强又跳了起来,“我不干!

打死我也不干!那得多臭啊!”“不干也行。”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你就继续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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