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灾变纪年·星穹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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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皇家图书馆顶层,穹顶星图仪投射出衰败的银河幻影,尘埃在光束中浮沉如濒死的萤火。

林昭玦指尖拂过青铜封面上凸起的文明断链纹——那是用龙族骸骨粉末熔铸的《灾变编年史》书脊隐隐渗出星髓污染特有的靛蓝色冰痕。

星髓结晶在书脊裂缝中无声脉动。

当他翻开星历500年的残页时,半片焦黑龙鳞突然从扉页滑落——龙鳞触到他掌心的刹那,弑龙当日的腥风血雨轰然重现:“九首巨龙被熵减之剑贯穿逆鳞时,泼洒的龙血竟在虚空中结晶…”鳞片震动间,一行血字在书页浮现:“龙血为引,谁打开了虚渊闸门?”

泛黄纸页记载着文明崩塌的惨烈:旧世纪浮空城如死鸟般陨落,星髓洪流冲刷过的土地长出畸形血肉树。

幸存者的尖叫还在耳畔回荡,他们断裂的基因链却己滋生出蝠翼与复眼…书页翻至星历3000年,油墨突然渗出铁锈味。

穹顶议会的黑色徽章下,一行小字扭曲如蛆虫:“灾变能…不过是稀释的混沌虚界残渣。”

林昭玦的指甲掐进“腐泥井”三字,黏稠血珠从纸面渗出——那一瞬他看见地幔窟的景象:佝偻的矿工跪在齿轮神庙前,灵根检测仪的探针扎进孩童颈椎,荧光屏闪烁判决:“灵根纯度0.03%…终生配给异生物口粮。”

星历5000年的章节被撕裂大半,仅存的半页上结着褐色泪痂。

当读到“锈骨革命”西字时,字缝里传来脊椎炸弹的倒计时滴答:“七境称尊?

连我的剑侍都不如…”残破的句子叙述着悲壮:地幔窟三万矿工将星髓炸弹熔进脊椎,用骨锈点燃焚城之火。

冲天血光中诞生了新制度——修炼资质如配给劵般发放,而自由成了最奢侈的违禁品。

一颗干涸的泪渍压在句尾,像凝固的星髓。

星历500年:星髓污染催生异能者,旧文明毁灭星历3000年:穹顶议会垄断“灾变能”,建阶级城邦星历5000年:底层区暴动…最后被镇压,但新贵族建立了议会制度“大灾变吗,强者万年来逐渐消弭,天地元气稀少,八千年来再无九境以上强者出没,八境的都能算一方老祖,成为各族底蕴,七境的居然可以做得一方天地主宰天地竟陨落至此吗,当年我把时空神龙灭杀之后本以为己经解决了天地大劫。

居然毫无征兆出现了星髓洪流,是谁的算计,又有几人参与?”

当指尖触及书中“虚渊闸门”西字,龙鳞骤然灼烫。

林昭玦的识海被撕裂——弑龙真相:当年他斩断时空神龙九首时,龙血并未洒落大地,而是被虚空裂隙中伸出的青铜算筹尽数吸收!

算筹操纵者面容模糊,唯袖口绣着星瘿胎衣纹样。

“原来我才是开闸的刀…”林昭玦喉间涌上腥甜。

那些泼向虚空的龙血结晶,正是星髓污染的第一粒种子。

书架阴影里的星髓眼球突然增殖,瞳孔映出三张冷笑的脸:夜凰女帝:火焰长发缠着锁龙链,链头钉着他的熵减之剑;冥河摆渡人:撑蒿的手骨由星髓凝成,船桨刻满篡改的命轨;机械佛祖:胸腔***的齿轮间卡着半块佛头,断口处滋生出靛蓝晶簇。

“弑龙功成日,闸开星陨时。”

三人残影在眼球中异口同声,“多谢道友,替我们背了八千年的债。”

窗外领主庆典的焰火炸响,八境威压如潮水漫过图书馆。

林昭玦掌心灵力微尘被威压碾碎,消散前竟凝成一行古篆:“星髓即枷锁,境界皆虚妄。”

他猛然醒悟:所谓“天地元气枯竭”,实为星髓污染蚕食修炼本源——穹顶议会散播的灾变能,正是提纯后的弑龙血晶!

七境称尊的荒诞世道,不过是阴谋者精心维持的虚弱平衡:当众生最高止步八境,便永远无人能追溯星髓真相。

图书馆穹顶传来玻璃碎裂声。

十二具机械执法者撞破彩绘琉璃窗,扫描红光锁住林昭玦:“检测到不明万源境能量波动!

启动《资质管制法》第9条——抹杀程序!”

首当其冲的机械体胸腔突然开裂,露出内部沸腾的星髓熔炉——熔岩中沉浮着矿工脊椎炸弹的影像。

林昭玦指尖闪烁着雷电,心绪飘忽不定,“被气到了,一时没控制气息,目前天地压制太严重了。”

鳞片割裂空间的刹那,整座图书馆的典籍化作纸刃风暴!

书页间似乎映照出地幔窟矿工的残魂,嘶吼着扑向不公的模样:“锈骨燃星火,焚尽穹顶贼——!”

在机械军团被雷电绞碎的哀鸣中,林昭玦踏着星图仪投射的青铜算筹轨迹,纵身跃向远处。

虚空传来冥河摆渡人的呢喃:“似乎有一丝当年的气息,但他不是己经消失在时空长河中了吗”,疑惑声混着命轨之舟腐朽的吱呀声。

而井壁蠕动的星髓里,夜凰女帝与机械佛祖同样疑惑的眼珠正冷冷注视着这一方天地……“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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