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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缅甸机场的水泥地上,AK47抵着我的头。

而卖我的人,是我用880块银项链发誓要娶的女孩。”

01我双膝砸在缅甸机场冰冷的水泥地上。

后脑勺,死死抵着一支AK47的枪口。

那触感,是冰锥刺骨,是铁锈混着血腥气的腥味。

三步开外,林晚晚就站在那儿。

脸上没有一丝惊恐。

一丝都没有。

她的眼睛里,盛满了某种滚烫的、病态的期待。

指甲盖上,那层我拼死也买不起的裸粉色,在惨白的顶灯下,闪着嘲讽的光。

我喉咙滚动,想喊出她的名字……“晚……”一个穿着脏兮兮军装的武装分子,抬脚就是一记猛踹,狠狠蹬在我肋骨上!

“咔!”

剧痛炸开!

我整个人像破麻袋一样被踹飞,手机脱手,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

“啪嚓……!”

屏幕砸在地上,瞬间裂成一张狰狞的蛛网。

最后一帧画面,死死烙在我视网膜上……是她三天前发的朋友圈:一张戴着银项链的***,配文轻佻又残忍……“等默哥带我飞。”

现在,她“飞”了。

我被粗暴地按回地面,脸颊紧贴着满是油污和呕吐物的肮脏地面。

我的护照,被一只沾满泥污的手“刺啦……刺啦……”地撕成两半,轻飘飘地,落在我眼前。

像给死人烧的纸钱。

三周前,我还在川南县那个破旧的汽修铺里,跟冰冷的钢铁和黏腻的机油打交道。

手是黑的。

指甲缝里,永远嵌着洗不掉的铁锈和黑乎乎的油泥。

午饭?

就是一个冷得像石头的馒头,蹲在散发着橡胶味的轮胎堆后面,一口一口地啃。

老板说加班费多给五块,我点头,把馒头里那股隔夜的馊味,连同屈辱,一起咽进肚子里。

回家路上,我鬼使神差地拐进那家小金店,隔着厚厚的玻璃,痴痴地盯着那条标价880块的银项链。

我拍了张照,发给她。

她说:“默哥,真好看。

等你给我戴上那天,我穿白裙子。”

我咧开嘴,无声地笑了,油污蹭在手机屏幕上,糊成一片。

家里的饭桌,是块棺材板改的。

真·棺材板。

镇西头老木匠从乱葬岗捡回来的。

我爸在床上瘫了三年,药钱比他的命还金贵。

我妈在镇上的小饭馆里洗碗,一双手泡得发白、溃烂,晚上回来只能用盐水泡,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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