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次,我没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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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寻盯着高数练习册上那行红笔字看了十分钟,笔尖在空白的题目上戳出个小坑。

窗外的蝉鸣像团乱麻,绕着他太阳穴嗡嗡打转——他明明昨晚就把例题抄了三遍,可一看到求导公式就想起高中数学老师拍着他卷子冷笑的模样:"谢寻啊谢寻,你这脑子是用来装游戏攻略的?

"手机在桌角震动,是高数课代表的消息:"截止今晚十点,没交的同学抓紧。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又悬,最终点进游戏界面。

峡谷里的英雄在发光,队友的语音里传来少年人的笑:"寻哥带飞!

"他突然就松了肩——至少在这儿,他不会被说"废物"。

等他从游戏里抽离时,手机屏幕己经黑了三次。

他慌忙打开文档,光标在空白页上闪烁,像只嘲讽的眼睛。

凌晨两点的风钻进窗户,吹得练习册哗哗响,那行"现在做,别等明天"的字迹被吹得歪歪扭扭,倒像是在说"你又骗自己"。

三天后的下午,闻演从实验室回来时,谢寻正缩在床帘后吃泡面。

他听见键盘轻响,接着是纸张翻动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闻演又在查教务系统。

果然,下一秒床帘被掀开,带着消毒水味的白大褂角扫过他鼻尖。

"作业。

"闻演的声音像根冰锥。

谢寻的喉咙突然发紧:"写...写了一半。

""现在打开电脑。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发抖。

回收站里躺着半小时前删除的空白文档,文件名刺目:"高数作业.docx"。

屏幕蓝光映得闻演的镜片泛白,他听见自己说:"我本来要写的,就是...""就是什么?

"闻演的指尖抵在桌沿,骨节泛着青白,"游戏比你的绩点重要?

比你挂科后要重修的学分重要?

"他突然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去把门锁上。

"谢寻的后颈泛起凉意。

他看着闻演拉上窗帘,暖黄的台灯在两人之间投下昏沉的光。

这是他第三次见闻演做这个动作——第一次是他逃课被抓包,第二次是英语听写全错,可前两次都停在"列计划表"那一步。

"脱裤子。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谢寻的后背抵上书桌,铅笔盒"哗啦"掉在地上:"你疯了?

"闻演没说话,只是伸手解他的裤带。

指节擦过他腰侧时,带着实验室恒温箱那种凉而稳的温度。

谢寻想躲,却被按住肩膀,力度不大,却像铁铸的钳子。

"你在毁自己。

"闻演的声音近在耳畔,"而我现在是唯一拦你的人。

"裤扣解开的瞬间,谢寻的脸烧得能煮鸡蛋。

他被按趴在床上时,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撞在枕头上。

第一巴掌落下时,他咬住枕头,齿痕深深陷进棉絮里。

"为什么拖到最后?

"疼痛从臀部蔓延到腰,像团火在皮肤下滚。

谢寻的眼泪涌出来,模糊了枕套上的花纹——那是闻演买的素色亚麻枕套,洗得发旧却没有一丝褶皱。

"你以为删文档就等于没骗人?

"第二下比第一下重些,他的腿肚子开始发抖。

记忆突然闪回高中教室,班主任举着他的空卷子问:"家长呢?

怎么又没来?

"那时他也是这样,喉咙里堵着哭不出来,只能盯着地面上的瓷砖缝数。

"你说要改,可你每次都骗自己。

"第十下落下时,他终于发出破碎的抽噎。

眼泪浸透枕巾,咸涩的味道漫进嘴角。

他听见闻演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像实验室里的精密仪器,稳定得让人安心。

"别动。

"闻演的手抚上来时带着芦荟膏的清凉,指腹轻轻抹过泛红的皮肤,"疼吗?

"谢寻没说话,只是攥紧床单。

他能感觉到闻演的体温透过白大褂传来,像块焐热的石头。

原来被人按住打***,不是羞辱,是...被人牢牢攥住,不让他继续往下坠。

敲门声响起时,谢寻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他手忙脚乱提裤子,却被闻演按住手腕:"穿好。

"声音里又带上了平时的冷静。

等他裹着被子缩到床角时,闻演己经套上外套,门开的瞬间,实验室特有的消毒水味涌进来。

"陈导?

"闻演的语气和平时没两样,"这么晚来?

"陈导的目光扫过床上的谢寻,停在他泛红的耳尖上。

谢寻看见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在观察实验数据:"导师让我送记录本。

"他把文件夹递过去,又看了谢寻一眼,"你们...没事吧?

""他感冒了。

"闻演接过本子,"烧得迷迷糊糊的。

"陈导没再追问,转身时衣角扫过谢寻的床沿。

门关上的瞬间,谢寻听见他说:"闻演,有些事...别太用力。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闻演坐回书桌前,钢笔在论文上沙沙作响。

谢寻摸了摸臀部,那里还残留着芦荟膏的清凉,和刚才的灼热交织成奇怪的触感——比导师拍着他肩膀说"你有潜力"更真实,比周叙说"打游戏都能专注学习也行"更滚烫。

他鬼使神差地打开手机备忘录,输入一行字:"被打的时候,他的手在抖。

"又删掉,再输入:"他说我能行。

"又删掉。

最后只留下一句:"原来疼,也能让人安心。

"屏幕光映着他湿润的眼角,被他迅速划灭。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在闻演的书桌上投下一道银边。

那里摆着谢寻的高数练习册,空白的题目旁,不知何时多了行新的红笔字:"我信你这次能写完。

"第二天清晨,谢寻在晨光里睁开眼。

他看见闻演的背影在阳台晾衣服,白大褂搭在椅背上,衣袋里露出半管芦荟膏。

他摸过床头的高数练习册,这次没打开游戏,而是翻开草稿纸,笔尖重重落下——这次,他想让那个说"我信你"的人,别再红着眼眶说"你在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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