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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一进门,就用挑剔的眼神将我们这三百平的江景大平层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嘴角一撇。

“城里就是好,就是这房子,冷冰冰的,没人气儿。”

然后一***坐在我从意大利定制的真皮沙发上,顺手从果盘里拿起一个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啃。

傅靳言尴尬地笑了笑。

“妈,念念喜欢这种风格。”

转而避开我的眼神说道。

“许念,我妈身体不好,乡下医疗条件差,我想接她过来住一阵,做个全身检查。”

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以为我默许了,松了口气。

我对这两人的无语已经到了极致了,走进厨房,准备做饭。

我们结婚三年,他母亲第一次登门,于情于理,我都该尽地主之谊。

可我却不明白人心不足蛇吞象,在不重视你的人面前,你的任何用心都是徒劳。

我花了三个小时,做了四菜一汤,都是些清淡养生的菜色。

菜刚端上桌,婆婆就摔了筷子。

“这都什么玩意儿?寡淡得像水煮白菜!我儿子天天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回家就吃这些?”

她转头对着傅靳言,立刻换上了一副受了的嘴脸。

“儿啊,妈想吃楼下那家福满楼的红烧肉了,肥而不腻,可香了。”

傅靳言这时候终于舍得给我一个眼神,却是带着责备。

“许念,我妈在乡下吃苦吃惯了,口味重,你就不能多担待点吗?”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厌恶。

吃苦吃惯了?

这几年,我给他母亲打的钱,没有一百万也有八十万了。

她在乡下盖了三层小楼,请了保姆,每天打麻将喝早茶,比城里老太太过得都滋润,这也叫吃苦?

我一句话都没说,默默地走到餐桌前,当着他们母子俩的面,将一盘盘菜倒进了垃圾桶。

婆婆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你这个败家娘们!你干什么!”

我没理她,转身回了书房,重重关上了门。

晚上,我从书房出来,准备回卧室休息,却发现我的衣帽间灯火通明。

我走过去一看,婆婆正站在镜子前,身上披着我最爱的那件香奈儿外套,手里还拎我好几个全球***版的爱马仕铂金包。

她把包挎在胳膊上,像乡下赶集的村妇挎着菜篮子,扭着腰,在镜子前搔首弄姿。

看到我,她没有丝毫尴尬,反而扬了扬手里的包。

“这包不错,我明天要去见几个老姐妹,正好拎着。”

一股怒火直冲我的天灵盖。

我冲进房间,抓住傅靳言的衣领质问他:“我的衣帽间,谁让她进去的?”

傅靳言正在打游戏,被我打断,一脸不耐烦。

“我让她进去的,怎么了?不就是几件衣服一个包吗?妈喜欢就给她了,你至于这么小气吗?”

小气?

“一个包?”

我怒极反笑,“你知道那个包多少钱吗?那是陆沉从拍卖会上帮我拍回来的,有钱都买不到!”

傅靳言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陆沉?又是陆沉!许念,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谁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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