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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美容两万我秒我爸种牙三万你嫌贵?》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晓晓爱写作丫”的创作能可以将张丽李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婆婆美容两万我秒我爸种牙三万你嫌贵?》内容介绍: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明,张丽,林晚的婚姻家庭全文《婆婆美容两万我秒我爸种牙三万你嫌贵?》小由实力作家“晓晓爱写作丫”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2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9 14:09:1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婆婆美容两万我秒我爸种牙三万你嫌贵?
婆婆一句“美容要两万”,老公眼都没眨,手机一划,钱就转过去了。我心头一凉,
那可是我们小家庭半年的积蓄。没过两天,我爸牙疼得吃不下饭,想安个好牙,
老公却皱眉说:“太贵了,普通假牙凑合得了!”那一刻,我感觉心被刀绞。
他妈的脸面比我爸的健康金贵?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的嘴脸,忽然笑了。“好啊,凑合是吧?
”我拿起手机,当着他的面,给我爸转了三万。“这钱是给您安最好的牙!”我扬起头,
眼神冰冷。01客厅的顶灯明晃晃地照着,光线像液体一样流淌在光滑的木地板上,
却一丝温度也无。空气里还残留着晚饭后油烟的气息,混杂着李明身上若有若无的烟味,
闷得我喘不过气。他那句“普通假牙凑合得了”还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像一只撞在玻璃上的苍蝇,死不掉,也飞不走。我看着他,这个我同床共枕了五年的男人,
此刻他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陌生。那张我曾经觉得无比可靠的脸上,
此刻写满了不耐烦和理所当然。他妈的脸是脸,要用两万块去抚平皱纹。我爸的牙就不是牙,
疼得整夜睡不着,就只配凑合。心口的位置,像是被一把生了锈的钝刀,来来回回地切割,
不锋利,但痛感绵长而深刻。我笑了,笑声很轻,
却让正在划拉手机看短视频的李明抬起了头。“你笑什么?”他皱眉,
语气里带着一丝被冒犯的警惕。“好啊,凑合是吧?”我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重复着,
然后从沙发上拿起我的手机。屏幕解锁,光亮映在我脸上,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表情一定冷得吓人。我点开银行APP,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快速操作,
每一下都像是敲在自己的心上。找到我爸的账号,输入金额。三万。李明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身体前倾,想看我的屏幕。我没给他机会。指纹验证,转账成功。
手机里弹出一条冰冷的系统提示,我却觉得那是我今天听过最动听的声音。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上面的转账成功页面像一张宣战书。“这钱是给您安最好的牙!
”我对着空气,也对着电话那头的父亲,更是对着眼前的李明,一字一句地宣告。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锤子,重重砸在客厅死寂的空气里。李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碎裂开来,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难以置信。“林晚!你疯了?!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三万!你知不知道这三万我们要攒多久?
你这个败家娘们!”他冲过来,伸手就想抢我的手机,那样子像是要夺走我的命。
我侧身避开,他的手抓了个空,指甲在我手臂上划出一道刺痛的红痕。“别碰我。
”我的声音比刚才更冷,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他被我的眼神震住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我们家庭的钱,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人来定义‘败家’了?”我冷冷地看着他,
“你给你妈转两万的时候,怎么没问问我?那不是我们家庭的钱?”“那能一样吗?
那是我妈!”他梗着脖子,理由充分得像个真理。“哦,你妈是你妈,我爸就不是我爸了?
”我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婆婆张丽过生日,李明偷偷买了五千块的项链,
说是他自己攒的私房钱。婆婆要去旅游,李明二话不说转了一万,说是儿子应尽的孝心。
而我爸,去年冬天旧棉袄破了,我妈想给他买件新的羽绒服,打电话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我,
生怕给我们添麻烦。我妈生日,我给她买了个一千多的手镯,李明还旁敲侧击地说,
老人不图这些,心意到了就行。桩桩件件,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早已扎得我心里千疮百孔,
只是今天,这根针终于扎破了最后一层伪装的表皮,让脓血都涌了出来。
我没再理会他的咆哮,转身走到阳台,拨通了我爸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是我妈接的。
“晚晚啊,这么晚了还没睡?”“妈,我爸呢?”“你爸啊,牙又疼了,刚吃了止痛药,
在床上烙饼呢。”我妈的声音里满是心疼。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妈,
我刚给爸卡里转了三万块钱,明天你就带他去市里最好的牙科医院,把牙彻底弄好,
用最好的材料,别怕花钱。”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
我妈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你这孩子……你转那么多钱干什么!你和小明挣钱也不容易,
我们不要……”“妈,”我打断她,“这是我该做的。这钱不是给你们的,
是给我自己买心安的。你们把我养这么大,我不能看着我爸受罪。
”我听见电话那头我爸抢过电话,声音含糊又急切:“晚晚,快把钱转回去!爸不要!
爸用普通假牙就行,听你妈的,别跟你老公闹矛盾……”“爸,这事您别管了。
钱我已经转了,就是给您看牙的。您要是不去看,这钱我就当扔了。”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挂掉电话,我深吸一口阳台微凉的空气。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是李明摔门而出的声音。紧接着,我听到他在楼道里打电话,声音压抑着愤怒,
却又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妈,林晚她……她疯了!
她竟然背着我给她爸转了三万块钱……”他添油加醋地向他的刽子手,我的婆婆张丽,
哭诉我的“恶行”。我看着那扇被他用力关上的门,门板还在微微震动。
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愤怒,竟然慢慢平息下来,沉淀成一片死寂的冰冷。这段婚姻,
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摸出手机,找到闺蜜陈曦的微信,拨了过去。“曦曦,
我好像……把天捅破了。”电话那头,陈曦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别怕,说给我听听。
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听着她的声音,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02第二天是周六,我不用上班,却醒得比任何一个工作日都早。李明一夜未归。也好,
省得我看见他那张脸就觉得恶心。我像往常一样,洗漱,做了一份简单的早餐,
是给自己一个人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斑,
尘埃在光束中飞舞。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又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门铃被按得震天响,
带着一种不把门拆了誓不罢休的架势。我不用看猫眼,都知道门外站着谁。
除了我的好婆婆张丽,没人能把门铃按出这种兴师问罪的气势。
我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擦了擦嘴,才走过去开门。门一开,张丽那张保养得宜,
此刻却因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就怼了上来。她身后,站着一脸憔셔,眼圈发黑的李明,
像个做错事被家长拎来认错的小学生。“林晚!你可真行啊!翅膀硬了是吧!
”张丽中气十足的嗓门在楼道里回荡,她一把推开我,自顾自地冲进客厅,
像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谁给你的胆子,敢一个人做主把三万块钱给你娘家!
我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臂环胸,一副审判官的架势。
李明跟在她身后,像个应声虫,立刻附和道:“就是!林晚,你太不顾大局了!为了这点事,
害我妈一晚上没睡好,你于心何忍?”我看着这对母子一唱一和,忽然觉得无比滑稽。
我关上门,隔绝了邻居可能投来的探究目光,然后转身,平静地看着他们。“妈,
您美容的两万块,也是‘我们家’的钱吧?”我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他们耳朵里。
“那笔钱,李明跟我商量过吗?我同意了吗?”张丽的脸色一僵,
随即恼羞成怒:“那能一样吗?我是他妈!我花我儿子的钱天经地义!你爸算什么?
”“我爸是我爸,生我养我的人。他的健康,在我这里,比你的脸金贵。
”我的话像一把刀子,直直插进张丽的心窝。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保养得再好的皮肤也掩盖不住那份狰狞。“你……你这个不孝的儿媳妇!你还敢顶嘴!
”她开始发飙,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早就看出来了,
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当初娶你的时候,彩礼才要了那么点,婚礼也办得那么寒酸,
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她开始翻旧账,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被她当成了攻击我的武器。我冷笑一声。“彩礼少?当初是谁说两家关系好,
不讲究这些虚的,只要我们小两口过得好就行?”“婚礼寒酸?当初又是谁说,
钱要花在刀刃上,婚礼只是个形式,让我们把钱省下来好好过日子?”“妈,您记性可真好,
怎么偏偏忘了,您这几年以各种名义从我们这里拿走的钱,加起来够办一场多豪华的婚礼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揭开她伪善的面具。“上个月您说跟朋友投资,拿了三万。
三个月前您说要去海南疗养,拿了两万。半年前您说表弟结婚您要随份子,又拿了一万。
”“还有这次的美容费,您真以为我不知道,那家美容院的顶级套餐是三万八,
而不是两万吗?剩下的一万八,是又有什么新的‘投资’项目了吗?
”我的话像连珠炮一样射出,每说一句,张丽的脸色就白一分。李明也震惊地看着我,
又看看他妈,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动摇。张丽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她没想到我把这些账目记得这么清楚。恼羞成怒之下,她开始撒泼。“我不管!
我花我儿子的钱天经地义!你今天必须把那三万块钱给我要回来!
否则……否则这日子就别过了!”她开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引得邻居都探头探脑。李明脸上挂不住了,他走过来想拉我,压低声音求我:“晚晚,
算我求你了,你先跟我妈服个软,把钱要回来,我们以后再说,行不行?别让邻居看笑话了!
”我甩开他的手,力气大得让他一个趔趄。“要笑话也是看你们母子的笑话。”我看着他,
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李明,我今天把话放这儿。这三万,是我给我爸的救命钱,
谁也别想让我要回来。”“还有,妈,”我转向张丽,“这个家,到底是谁说了算,
从今天起,我们重新论一论。”张丽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她撂下一句狠话:“好!林晚,你给我等着!”说完,
她拉着还想说什么的李明,气冲冲地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这场战役,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
也更猛烈。但我心里却异常清醒。这只是开始。03他们母子俩像一阵龙卷风,席卷而来,
又呼啸而去,留下一室狼藉和满地鸡毛。我没有收拾,就那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任由时间流逝。直到手机震动,是陈曦发来的消息:“战况如何?需要空降支援吗?
”我看着屏幕,扯出一个无声的笑。“已击退第一波攻击,暂时安全。
但敌军扬言会卷土重来。”“那就让他们来。你不是一个人。”简单的几个字,
却像一股暖流,注入我冰冷的心。我站起身,走进书房,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既然他们不仁,
就别怪我不义。我登录了网上银行,开始一笔一笔地清算我们这个“小家庭”的财务。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李明,我的好丈夫,简直把我当成了一个傻子。他的工资卡流水,
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金额的转出,收款人正是张丽,备注是“生活费”。这笔“生活费”,
是我们当初商量好的,两边父母一边五百,表示心意。可流水上清清楚楚地显示,
给我爸妈的,确实是五百。而给张丽的,却是两千。这还只是开胃小菜。
除了这笔固定的“生活-mother”转账,还有各种名目繁多的临时转账。“妈,
天冷了买件衣服”,三千。“妈,换个新手机”,八千。“妈,和姐妹们搓麻将手气不好”,
一千。最大的一笔,就是我之前当面戳穿的,那个所谓的“投资”,三万块。每一笔,
都像一把刀,在我心上划开新的口子。而我的工资卡呢?
每个月雷打不动地还着一万二的房贷,三千的车贷。剩下的钱,
用来支付家里的水电煤气、物业费、日常采购,以及时不时给这个家添置些大件。
我省吃俭用,一件衣服穿好几年,一套护肤品用到空瓶才舍得换。而他,
拿着我们共同的收入,去无底线地填补他妈那个虚荣的无底洞。我爸妈呢?
他们从未主动向我们张口要过一分钱。去年我爸住院做个小手术,我给了他们一万,
他们千恩万谢,出院后硬是把没花完的三千多块钱退给了我。过年过节,他们给我们的红包,
永远比我们给他们的要厚。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此刻,我只觉得被背叛,被愚弄。
这段婚姻,对我而言,就像一个精心编织的骗局。我不是他的妻子,
更像是他请来的一个高级保姆,一个财务工具,一个用来维持他“孝子”人设的背景板。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砸在键盘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我没有擦,任由它流淌。
这是我为我逝去的爱情和信任,流的最后一滴泪。哭过之后,我给陈曦打了个电话。这次,
我没有倾诉情绪,而是直接问:“曦曦,你是做风投的,对法律也懂。帮我看看,
夫妻共同财产和个人财产怎么界定?如果……我是说如果,到了最坏的那一步,
我该怎么保护自己?”陈曦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用一种异常严肃的语气说:“晚晚,
把你们家所有的银行流水、大额开销凭证、房产证复印件,都整理出来,
做成电子版和纸质版备份。尤其是他单独给他妈的大额转账,每一笔都截图保存好。
”“保护好你自己。记住,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它能给你最大的底气。”挂了电话,
我立刻行动起来。我将李明和他自己的银行卡流水,以及我们共同账户的流水,
全部下载、截图、分类、命名,存进一个加密的U盘,然后上传到云端。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我心如死水。做完这一切,我将自己工资卡里剩下的钱,
全部转到了我爸妈名下的另一张卡里,那是我为他们准备的备用金账户,李明不知道密码。
从今天起,我的钱,只属于我自己。晚上,李明回来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咋咋呼呼,
而是提着一份我最爱吃的那家店的夜宵,脸上堆着讨好的笑。他开始打冷战后的怀柔牌。
他把夜宵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晚晚,还在生气呢?妈就是那个脾气,
你别往心里去。我替她给你道歉。”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他被我看得有些发毛,搓着手,
继续说:“那三万块钱的事……就……就算了。你爸看牙要紧。以后家里的钱,
我们商量着花,好不好?”他以为这样就能把我哄好,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我看着他虚伪的笑脸,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没有理他,径直走进卧室,
关上了门。门外,传来他尴尬的叹气声。这一夜,我们分房而睡。隔着一扇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们之间那道裂痕,已经变成了无法逾越的鸿沟。第二天是周一,
我照常上班。午休时间,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询问我爸看牙的情况。
我妈在电话里兴奋地说,已经约了全市最好的专家,就在这周三。“你爸高兴坏了,
一早上起来哼着小曲,说还是女儿疼他。”听着我妈喜悦的声音,我所有的疲惫和委屈,
都烟消云散。这三万块,花得值。04张丽的报复,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也更阴损。
周二下午,我正在公司写一个重要的文案,我们部门的八卦女王莉莉踩着高跟鞋,
“哒哒哒”地凑到我工位旁。她装作不经意地问我:“哎,晚晚,
听说你最近跟婆婆闹矛盾了?”我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抬起头,
平静地看着她:“你听谁说的?”莉莉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就是……就是听人说的嘛。
说你……哎呀,反正就是些家长里短的破事。”我心里明镜似的。
张丽这是开始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了。她知道我好面子,想用舆论压力逼我就范。
我淡淡一笑:“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跟我婆婆关系好着呢,
前两天我老公还刚给她两万块去做美容。”我故意把“两万块”咬得很重。
莉莉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哇,你老公对你婆婆真好啊!”“是啊,
”我继续微笑着,“我老公是个大孝子,我也得学着点。这不,我爸牙不好,
我也刚给了他三万,让他去安口最好的牙。”我把事情的原委,用一种轻描淡写的方式,
包装成了“夫妻恩爱,各自孝顺”的戏码。莉莉听得一愣一愣的,
显然这个版本和她听到的“恶媳妇忤逆婆婆”大相径庭。她悻悻地走了,没过多久,
我就看到公司茶水间的几个小群里,开始讨论起“神仙老公和明理媳妇的孝顺攀比”,
风向瞬间变了。对付谣言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一个更具爆炸性、也更对我有利的“真相”。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我低估了张丽的战斗力。晚上回到家,
李明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像一尊门神。“林晚,
你今天是不是在公司到处说我给我妈钱的事?”他质问我。“我只是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现在全公司都知道我打肿脸充胖子,给我妈两万块美容了!
你让我以后在公司怎么做人?”他气急败坏。我看着他,觉得可笑。
“你做的时候怎么不怕别人说?现在怕丢脸了?李明,你的面子,是你自己扔在地上不要的,
不是我给你弄丢的。”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转而攻击另一个点。“我妈让你辞职,
你听见没有?”我挑了挑眉:“什么?”“我妈说,你一个女人家,
在外面抛头露面挣那点钱有什么用?她给我找了个新工作,在一家国企,清闲工资高,
让我去。她说你把工作辞了,在家好好当个家庭主妇,伺候我们一家老小。”我气笑了。
这是要把我圈养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免费保姆,断绝我所有的经济来源和退路,
让我彻底沦为他们母子的附庸。好一招釜底抽薪。“你转告她,梦该醒了。我的工作,
我自己做主。你的工作,我也不干涉。”“林晚!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妈都是为我们好!
”“为我们好,还是为你妈的控制欲好?”我冷冷地反问。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从那天起,李明开始变本加厉地找我的茬。我做的饭,他嫌咸了淡了。我拖的地,
他嫌不够干净。我晚上看会儿书,他嫌灯光影响他睡觉。他想用这种精神折磨逼我屈服。
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会委曲求全的林晚了。他闹,我就当他是空气。他指责,
我就戴上耳机。与此同时,我发现家里的开销突然大得离谱。水电费翻了一倍,
李明说是天气热了空调开得多。买菜的钱也多了不少,他说最近物价涨了。我留了个心眼,
偷偷查了水电表,又去超市比对了价格,发现他根本是在撒谎。
他在故意制造经济紧张的假象,想让我因为钱的问题向他低头。我没有戳穿他,
只是默默地记下了每一笔不正常的开销,然后在自己的消费上,更加节制。
他想让我捉襟见肘,我偏要活得有声有色。周三那天,我请了半天假,陪我爸妈去医院。
看着医生为我爸制定了详细的种植牙方案,看着我爸虽然紧张但眼神里充满期待的样子,
我心里无比踏实。从医院出来,我妈拉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晚晚,幸亏有你。
”我笑着抱了抱她:“妈,我是你女儿,这都是应该的。”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张丽打来的。我按了静音,直接挂断。很快,李明的电话又追了过来。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林晚!你为什么不接我妈电话?她生病了,在医院,你赶紧过去伺候她!
”李明的语气充满了命令和指责。我心里冷笑一声,又是这招。“哦?哪个医院?什么病?
”我平静地问。“就在……就在中心医院!急性肠胃炎!”他支支吾吾地说。
我抬头看了一眼我面前的医院大门,上面“市第一人民医院”几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而中心医院,在城市的另一头。“真不巧,”我淡淡地说,“我今天工作忙,走不开。
你妈生病,你这个当儿子的在哪里?你为什么不去伺服?难道你妈养你这么大,
就是为了让你在电话里对我大呼小叫的吗?”说完,不等他反应,我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拉黑了他们母子俩所有的联系方式。世界,瞬间清净了。我看着手机屏幕,
那个曾经让我牵肠挂肚的名字,如今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厌恶。离婚。这个念头,
第一次如此清晰而坚定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05拉黑李明和张丽之后,
我享受了几天难得的清净。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总是短暂得让人心慌。周五下班,
我照例去超市采购,准备周末给我爸妈炖锅汤送过去。回家的路上,
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请问是林晚女士吗?我们是XX银行信贷部的,
跟您核对一笔关于您名下房产的抵押贷款业务。”电话那头公式化的声音,像一道晴天霹雷,
在我耳边炸开。我的手一抖,购物袋“啪”地一声掉在地上,苹果和西红柿滚了一地。
“什么……什么抵押贷款?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的声音在发抖。“没错的,林晚女士。
位于XX小区XX栋XX号的房产,产权人是您和您的丈夫李明先生。李明先生于本周一,
以个人名义向我行申请了五十万的抵押消费贷款,目前已经通过审批,进入放款流程。
按照规定,我们需要向共同产权人进行电话核实。”五十万。抵押婚房。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那套房子,是我们结婚时买的。首付三十万,
李明家出了二十万,我家陪嫁了十万,还贴了些钱做了装修。那不仅仅是一套房子,
那是我对这个家全部的归属感,是我父母对我未来生活的美好期盼。现在,李明,我的丈夫,
竟然背着我,把它抵押了出去。我像个木偶一样,捡起地上的东西,浑浑噩噩地回了家。
我冲进书房,翻出房产证的复印件,又颤抖着手打开电脑,登录了房管局的网站。查询结果,
像一记重拳,狠狠打在我脸上。房产状态:已抵押。我瘫坐在椅子上,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愤怒,背叛,绝望……所有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拿起手机,从黑名单里把李明的号码拖了出来,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