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剧:辉悦读行导语:我曾用八年时间,精心烹煮一份叫“爱情”的佳肴,最后却喂了狗。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烂在那滩名为“陈砚之”的淤泥里时,他那个如冰山般的哥哥陈晏琛,
向我递来了婚姻的协议。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用一场闪婚进行最疯狂的报复。他们不懂,
从我在民政局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游戏规则就由我来定。
我要让那个弃我如敝履的男人亲眼看着——他亲手弄丢的石头,
如何在他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炼成他最心尖上,也最扎手的白月光。这一次,
我不是来讨回公道的,我是来重新洗牌的。正文:1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冰冷的手术器械碰撞声隔着门板隐约传来,像钝刀子一下下割在乔知夏的心上。
她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指尖冰凉,小腹处隐约的抽痛提醒着不久前发生的一切。
八个年头,两千九百多个日夜,从青涩校园到繁华职场,
她的人生轨迹早已与陈砚之紧密交织。她以为昨晚的八周年纪念日会是一场浪漫的求婚,
甚至偷偷在无名指上试戴了心仪已久的钻戒款式。可等来的,
却是陈砚之不耐烦的催促:“知夏,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现在是我事业的关键期,
孩子不能要。”她试图争取,声音带着颤抖:“砚之,我们可以先结婚,
孩子我也可以先……”“结婚?”陈砚之打断她,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结婚?乔知夏,别给自己加戏了,乖乖去打掉,对身体好。”那一刻,
乔知夏如坠冰窟。她想起一周前,她忐忑又期待地告诉他验孕棒两条杠时,
他瞬间阴沉的脸色;想起这七年来,她为他放弃保研机会,陪他住出租屋创业,
替他应付难缠的客户,打理他混乱的财务状况,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孩,
变成他生活和工作上无所不能的“保姆”、“公关”兼“财务”。她以为这是爱的付出,
是他承诺的“未来”的基石。
直到她无意中刷到热搜陈氏太子爷夜伴神秘女郎观看顶流演唱会,照片上,
陈砚之侧脸温柔,小心翼翼地护着一个黑长卷发、小鹿眼的柔弱女子,正是他高中时的同桌,
传说中因白血病出国治疗的白月光——林婉青。所有的坚持和幻想,在那一刻彻底崩塌。
手术室的灯灭了,护士出来喊她的名字。乔知夏机械地起身,走进去,躺上冰冷的手术台。
麻药注入身体前,她最后看了一眼手机,屏保还是她和陈砚之大学时在樱花树下的合影,
笑得没心没肺。她闭上眼,按下了删除键。从手术室出来,身体虚浮,
心却像被掏空后又灌满了铅。没想到,在走廊尽头,她看到了倚墙而立的陈砚之。
他穿着她熨烫平整的浅蓝色衬衫,身上还是她送的“海盐鼠尾草”香水味,
此刻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涌。“结束了?”他走过来,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医生怎么说?
好好休养,我让助理给你订了月子餐。”乔知夏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声音沙哑却清晰:“陈砚之,我们分手吧。”陈砚之愣了一下,
随即皱起眉:“你又闹什么脾气?不就是个孩子吗?以后还会有的。”“不是孩子的问题。
”乔知夏看着他,眼前这个她爱了八年的男人,此刻陌生得可怕,
“是你从来没想过要和我有以后。陈砚之,八年了,我累了。”陈砚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被恼怒取代:“乔知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离开我,你能去哪?你还有什么?
”乔知夏扯出一个极淡极冷的笑:“至少,我还有尊严。”她绕过他,一步步往外走,
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却异常坚定。当晚,她回到那个承载了七年回忆的“家”,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自己的行李,不多,仅仅两个箱子。
她删光了社交媒体上所有与陈砚之相关的照片和动态,只发了一条简洁的声明:“八年青春,
到此为止。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然后,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网络上一片哗然,
猜测纷纭。乔知夏没有理会,她租了个小公寓,把自己关起来,舔舐伤口。
身体上的创伤容易愈合,心里的窟窿却呼呼地灌着冷风。2分手后的日子,
乔知夏过得浑浑噩噩。她屏蔽了所有关于陈砚之和林婉青的消息,试图重新开始,
却发现八年圈养般的生活,早已让她与社会脱节。投出的简历石沉大海,
银行卡里的余额所剩无几。就在她最迷茫无助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陈晏琛。
他是陈砚之同父异母的哥哥,陈家的私生子,也是陈砚之从小到大的“阴影”和“对照组”。
与陈砚之外露的张扬不同,陈晏琛冷峻寡言,常年一身剪裁合体的烟灰色西装,
左耳戴着一枚款式复古的钻石耳钉,据说是他早逝母亲唯一的遗物。他早年被放逐海外,
却凭狠辣手段在军火和科技投资领域杀出一条血路,近几年回国,
以雷霆之势夺回了陈氏部分实权,成了连陈砚之父子都忌惮三分的存在。
乔知夏对陈晏琛的印象,仅限于几次家族聚会上的遥远一瞥,
以及陈砚之偶尔带着嫉妒的抱怨。她记得这个男人眼神很深,看人时带着一种审视的锐利,
让她有些发怵。所以,当陈晏琛的电话打到她手机上时,乔知夏十分意外。“乔小姐,
有空见一面吗?”电话那头的嗓音低沉磁性,不带什么情绪。鬼使神差地,乔知夏答应了。
在一家隐秘的咖啡馆,陈晏琛直接推过来一份文件。“这是什么?”乔知夏疑惑。
“结婚协议。”陈晏琛言简意赅,“和我结婚。”乔知夏惊得差点打翻咖啡:“陈先生,
你开玩笑吗?我们并不熟。”“我从不开玩笑。”陈晏琛看着她,目光沉静,
“陈砚之不要你,我要。你想要的报复,我可以帮你做到极致。作为交换,
你需要成为名正言顺的‘陈太太’,帮我彻底稳住陈氏。”乔知夏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报复陈砚之……这个念头在她心底疯狂滋长。想起他冷漠的嘴脸,想起林婉青得意的眼神,
一股不甘和恨意几乎要将她淹没。“为什么是我?”她强迫自己冷静。陈晏琛沉默片刻,
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模糊的视频。画面看起来是多年前一场喧闹的酒吧,
年轻的乔知夏正挡在一个清瘦少年面前,对着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据理力争,
最后甚至抢过酒杯一饮而尽。那个被护在身后的少年,眉眼依稀就是如今的陈晏琛。
“十年前,在‘夜色’,你替我挡过酒。”陈晏琛的声音低沉了几分,“我欠你一次。而且,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锁住她,“我关注你很久了,乔知夏。你值得更好的,
而不是被陈砚之那样糟蹋。”视频里的画面勾起了乔知夏久远的回忆,
那时她刚和陈砚之在一起不久,那次是去找喝醉的陈砚之,碰巧遇到被刁难的陈晏琛,
她只是出于本能帮了一把。没想到……看着眼前这个权势滔天、冷硬如冰山的男人,
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欣赏和某种更深沉的东西,一个疯狂的计划在乔知夏脑中形成。
既然爱情喂了狗,那不如利用这场婚姻,让陈砚之痛,让他悔,让他亲眼看看,
他弃之如敝履的女人,是如何站上他够不到的高度。冲动之下,
夹杂着报复的***和破罐破摔的决绝,乔知夏拿起了笔。“好,我签。”两小时后,
两人从民政局走出来,手里各拿着一个红本本。阳光有些刺眼,
乔知夏看着结婚证上并排的名字和照片,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她就这样,把自己嫁了,
嫁给了一个几乎算是陌生的男人,还是前男友的哥哥。陈晏琛侧头看她,阳光下,
他冷硬的轮廓似乎柔和了些许。“陈太太,”他开口,声音依旧平淡,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从现在起,你归我管。”乔知夏握紧了手中的红本,
深吸一口气。这或许是一场豪赌,但无论如何,她不会再回头了。
3乔知夏与陈晏琛闪婚的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圈内掀起了滔天巨浪。最震惊和暴怒的,
自然是陈砚之。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一向温顺、围着他转了八年的乔知夏,
竟然会如此决绝地离开他,并且转身就嫁给了他最忌惮、最厌恶的哥哥!
这无异于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让他成了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陈家的家庭宴会,
成了这场风暴的中心。陈晏琛带着乔知夏准时出席。乔知夏褪去了以往的棉麻长裙,
换上了一身利落的黑色高定西装,衬得她肤白如雪,气质清冷。黑长直发梳得一丝不苟,
锁骨处那颗小痣若隐若现,平添几分风情。她挽着陈晏琛的手臂,努力挺直脊背,
迎接四面八方或好奇、或鄙夷、或震惊的目光。陈砚之姗姗来迟,看到并肩而立的两人,
尤其是乔知夏那脱胎换骨般的模样,脸色瞬间铁青。他身边跟着精心打扮过的林婉青,
一副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模样。“呵,我当是谁呢。”陈砚之嗤笑一声,
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乔知夏,“乔知夏,你还真是有本事,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还是说,
你早就跟我哥暗度陈仓了?难怪急着打掉孩子分手,是怕被发现吧?”他话语恶毒,
试图将脏水泼回去。林婉青在一旁轻轻拉住他的衣袖,柔声劝道:“砚之,别这样,
知夏姐姐也许只是一时冲动……”乔知夏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陈晏琛握紧了她的手,上前一步,将乔知夏护在身后,冷冽的目光扫向陈砚之:“陈砚之,
注意你的言辞。知夏现在是我的妻子,陈家的长媳,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随意侮辱的。
”“妻子?”陈砚之的母亲,一向看不起乔知夏出身的陈夫人,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碎片四溅,“晏琛!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娶这种不清不白的女人进门,经过谁同意了?
我们陈家丢不起这个人!”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对峙的一家人身上。
乔知夏感觉到陈晏琛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冷。他松开乔知夏的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份文件,
直接拍在餐桌主位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份是陈氏集团5%的股份转让协议,
受让人是乔知夏。”陈晏琛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绝对的威压,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
“从今天起,她不仅是我的陈太太,也是陈氏的股东。这个主位,她坐不坐得,
还轮不到你们来置喙。谁不服,现在就可以滚出陈氏,我不介意清理门户。”一瞬间,
满座皆惊。5%的陈氏股份,价值何等惊人!
陈晏琛竟然眼睛都不眨就给了这个“闪婚”的女人?这不仅仅是财富的赠与,
更是地位的宣告和权力的背书。陈砚之和他母亲的脸瞬间惨白。他们怎么也没想到,
陈晏琛会做到这一步。乔知夏也愣住了,她看向身旁的男人,他侧脸线条冷硬,
眼神却坚定无比。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流,夹杂着震惊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悄然涌上心头。她第一次意识到,这场始于报复的婚姻,或许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冰冷。
在众人或复杂或敬畏的目光中,陈晏琛牵着乔知夏的手,
坦然坐在了那张象征着权力核心的主位上。乔知夏从那个被呼来喝去的“同居保姆”,
一跃成为了连陈氏太子爷都不敢轻易招惹的“资本合伙人”。陈砚之看着坐在主位上,
面容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微笑的乔知夏,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什么叫“悔不当初”,
以及一种强烈的、即将失去重要东西的恐慌。4婚后的生活,出乎乔知夏的意料。
陈晏琛并未将她当作炫耀的战利品或是报复工具囚禁在家,反而给了她极大的尊重和空间。
他请了最好的营养师和中医为她调理流产后的身体,
记得她所有忌口和偏好;他支持她重新拾起大学时热爱的服装设计,
为她请来业内顶尖的老师,
并将名下的一处安静工作室划给她使用;他甚至细心到会在她熬夜画图时,
默默递上一杯温热的牛奶,然后安静地在旁边处理自己的文件。这种无声的体贴和尊重,
是她在陈砚之那里八年都未曾得到过的。陈砚之的爱是索取,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