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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女儿的口水,替我买下了一颗炸弹。39块的炸弹。收银小妹说婴儿也算人头,老板的斩骨刀还在滴血。而我,一个抱着八个月娃的妈,在珠江边的腥风里按下了录音键——这39块,足够炸翻他的三十年老店,和他的地沟油江山。------第一章

39块炸弹“女士,您这边扫码还是现金?”收银台的小妹把账单卷成喇叭筒,递到我面前时,指尖还沾着两片亮晶晶的虾壳。她笑得职业化,嘴角咧到第三颗牙,却在我眼里像把锃亮的开瓶器——下一秒就要撬开我的钱包。我单手接过账单,另一只手托着娃的***。八个月的女儿小满趴在我肩头,口水混着米糊,顺着我衣领往脊椎流,温热一条线。我顾不上擦,先瞄数字:3525.2。心里咯噔一下,还行,没超三千五预算。再往下——“餐具费:13份×3元,合计39元我眼皮跳了。13份?我们大人8个,小孩5个,可小满连米糊都没吃一口,更没占椅子,她算哪门子餐具?“妹妹,数错了吧?”我尽量让声音软一点,毕竟怀里挂着个随时爆炸的娃,“我闺女没上桌,也算一份?”收银小妹没抬头,指甲在计算器上噼啪乱飞:“老板规定,按人头算,婴儿也算。”“婴儿喝啥茶?用啥碗?”我把账单拍在大理石台面,声音比预想大,小满吓得一抖,哇地哭出来。哭声像防空警报,四周瞬间安静,所有筷子都悬在半空。“女士,你别激动。”小妹往后缩,眼睛瞄向厨房帘子。帘子一掀,一股杀鱼血的腥气先蹿出来,接着走出个矮胖男人,灰围裙,胶靴,手里拎着把斩骨刀,刀尖还在滴血——滴答,滴答,像给我打拍子。“我是老板,怎么了?”他嗓音沙哑,像砂纸磨过不锈钢。我深吸一口气,把娃往怀里掂了掂:“老板,我孩子八个月,没吃没喝,收她三块钱茶位费,说不过去吧?”老板拿刀背敲了敲台面,铛铛两下,瓷杯直跳:“三十年老店,按人头收费,墙上贴着呢。”我顺着他刀尖方向看,一张A4红纸,边缘卷成毛边,打印机字体被油烟熏得发灰:“茶位每位3元,自带餐具不免。”红纸右下角还盖个圆章,像血手印。“可婴儿……”“出生就算一条命。”老板咧嘴,露出颗金牙,“你要不乐意,下次别来。”小满的哭声更高,小脸涨成紫红。我拍她后背,能感觉到她小心脏砰砰撞我锁骨。那一刻,我血压直冲耳膜,耳边却响起我妈在圆桌那边的笑——她正给亲戚展示生日蛋糕,蜡烛插成“59”字样,火苗突突跳,像给她镀一层圣光。我不能让这39块炸了她的场子。我压火,换笑脸:“老板,这样,你把餐具给我摆上,我拍个照,证明娃用了,这三块我认。”老板挑眉,刀尖指我:“你耍我?”“不是耍,讲理。”我把小满换到左手,右手掏出手机,镜头对准空荡荡的婴儿背带,“大家看好了,碗筷没拆,茶水没倒,三块钱买空气?”咔——拍照声太脆,老板眼皮一跳。他突然伸手,啪地盖住我手机:“拍什么拍?再拍给你剁了!”我吓一跳,手机差点掉地上。小满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刀锋吓住。我后退半步,脚跟撞到店里的啤酒箱,玻璃瓶哗啦一阵响,像多米诺骨牌前的预警。“你吓唬谁?”我声音发颤,却拔高音量,“消费者有知情权,你未提前告知婴儿收茶位,我可以拒付!”老板嗤笑,刀尖一转,指向天花板监控:“镜头在这,你闹大试试?老子一天营业额几万,怕你?”我顺着他刀尖往上看,黑黝黝的摄像头像枪口怼着我脑袋。那一刻,我后背全是汗,怀里的娃却成了我的防弹衣——我不能退,退了以后谁都敢把她当提款机。“行,你等着。”我点开录音,红色小话筒图标一闪一闪,“12315吗?我要投诉……”话音未落,老板突然伸手,一把按住我手机:“打给谁?”我猛地抽手,指甲划过他手背,留下五道白痕。他吃痛,刀咣当落在台面。收银小妹尖叫,厨房里的锅铲声瞬间静止。我抱着娃冲出门槛,夜风裹着珠江的腥潮扑面而来,小满的哭声重新炸响,像给我擂战鼓。我站在路灯下,心跳得比娃哭声还乱。低头一看,手机屏幕还亮着,录音界面停在00:38——38秒,足够做证据。我亲亲小满湿漉漉的额头,小声说:“宝贝,妈妈给你讨这三块钱。”身后,老板在店里吼:“臭娘们,有本事别回来!”我回头,隔着落地玻璃,他正用抹布擦那把刀,灯光下刀刃一闪一闪,像对我比中指。我咧嘴笑了,手指一点,把38秒录音发送给一个备注“宝妈***群”的微信群,附字:姐妹们,开战吗?第二章

宝妈***群里的“深喉”“叮——”手机在婴儿背带侧边袋震了一下,像给小满来了个免费马杀鸡,她抽抽噎噎的哭声居然停了,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看我。我喘口气,用袖口给她擦脸,另一只手划开微信。宝妈***群已经99+,红点疯狂往上冒。——“***,38秒录音,够刚!”——“那家黑店我去年也踩过,收了我家猫的茶位费!”——“姐妹别怂,直接刚到底,证据链走起!”我手指飞快敲字:“现成证据:录音+未拆封餐具+红纸霸王条款,还差一样——”字没打完,一条纯黑头像私聊弹出:“深喉:我能给你店内监控,要吗?”我愣住,路灯“啪”一声跳闸,周围暗了半度。监控?那可是老板用来怼我的“枪口”。我迅速回:“你是谁?”对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足足十秒,才蹦出一句:“打工而已,看他不爽。”我瞄一眼店内,老板正把抹布往收银台一摔,嘴里骂骂咧咧,小妹低头不敢吭声。后厨帘子晃动,一个瘦高身影一闪而过,像是被油锅逼出来的幽灵。我眯眼——那身形,绝不是矮胖老板。“先验货。”我回过去,外加一张小满嘟嘴的表情包,假装淡定。深喉直接甩来一段十秒短视频:镜头从厨房出菜口俯拍,正对大堂——我抱着娃和老板对峙的画面一清二楚,连刀尖滴血都拍进去。最重要的是,右上角电子时钟同步跳动,完美佐证录音时间线。我心脏怦怦,这比我自己拍的渣像素照片硬核一百倍。“条件?”我问。群里老话说:免费的最贵。深喉却回:“别让那胖子翻身,就当帮我报仇。”我还没来得及回,耳边突然炸响一声:“喂!你站我门口干嘛?”我抬头,老板拎着那把刀,居然追出来了,站在台阶上,围裙带子随风飘,像两条挑衅的舌头。我下意识往后退,脚跟踩空,差点跌下人行道。小满再次被吓哭,声音穿透夜色。我急中生智,把通话界面调出来,免提一按——“您好,这里是广州12315投诉热线,工号0158为您服务。”清甜的女声飘在空气里,老板脚步一顿,刀尖下垂。我对着手机大喊:“对,就是这家‘肥强海鲜’,没提前告知收婴儿茶位,还持刀威胁消费者!”热线妹子语速飞快:“请提供具体地址,我们立即转辖区市监所。”我报出店名和路段,眼睛死盯老板。他脸上的横肉抽了抽,突然换戏路,咧嘴赔笑:“哎呦,误会啦!三块钱小事,退给你退给你!”他伸手要拉我进去,我往后一闪,让12315的通话继续保持外放。老板见状,居然扭头朝店里吼:“阿珍!快拿现金出来,退给这位美女!”我冷笑,嗓门比他更大:“晚了!你们不是按规矩办事吗?等市监来,一起聊聊规矩!”说完,我抱着娃大步往停车场走,一路都能感觉到背后那把刀的目光。直到坐进驾驶位,锁门,我才长出一口气,发现T恤后背全湿,贴得跟保鲜膜似的。小满哭累了,趴我胸口打嗝。我亲亲她额头,顺手把12315的通话录音保存,命名“第二证据”。刚保存完,“深喉”又弹出消息:“明早十点,市监所门口,我把完整监控给你,U盘带足。”我回:“万一你放我鸽子?”对面甩来一张***——瘦高个,戴厨师帽,脸上被油烟蒸得发黄,比了个剪刀手。背景正是“肥强海鲜”厨房,墙上大红“忍”字格外扎眼。“鸽子?老子要让他变烧鸽。”我盯着屏幕,忽然笑了。油门一踩,车窜出停车位,尾灯在夜色里画出两道红弧,像给明天的战场拉的横幅。后视镜里,老板还站在店门口,手机贴耳边,急得团团转。我朝他竖了个中指,小声嘟囔:“等着,39块只是开胃菜。”第三章

U盘里的地沟油“咚咚——”车窗玻璃被人敲了两下,我抬头,外面下着碎毛毛雨,瘦高个撑着一把印着“肥强海鲜”logo的破伞,伞骨支出来一根,像挑衅的中指。我按下一条缝,雨水立刻夹着汽油味灌进来。“深喉?”我抱紧小满,她还在睡,嘴角挂着奶渍。“嗯,叫我阿锅就行。”他晃了晃手里的银色U盘,“监控原件,无剪辑,高清1080,连老板数钱的口臭都能看清。”我解了中控锁,他钻进副驾,一股厚重的油烟味瞬间填满车厢,呛得我直皱眉。阿锅尴尬地往后缩:“不好意思,天天炸鱿鱼,熏入味了。”“东西给我,立刻下车。”我伸手。“别急。”他掏出手机,拨通一段录音——“明天市监来,把潲水桶全拉走,账簿换新的,谁走漏风声我剁谁!”是老板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锅。我心脏猛地收紧:“你疯了吗?敢录这个?”阿锅咧嘴,露出一排被烟熏黄的牙:“我敢,是因为我不想再背黑锅。”他撸起袖子,手臂上赫然一条蜈蚣般的刀疤,“去年我提工资,他拿斩骨刀划的。我忍他?我巴不得他死。”雨刷“嘎吱”来回,我透过水珠看见市监所大楼门口人来人往,却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安全又遥远。我深吸一口气:“你要什么?”“一起搞大。”他指U盘,“这里除了昨晚你看到的,还有他们每天傍晚把地沟油倒进下水道,连时间码都整整齐齐。你交给市监,我交给你——只有一个条件。”“说。”“罚款下来那天,我要站在店门口,看卷帘门‘哐’一声永远落下。”他眼神发狠,像油锅蹦出的火星。我思索三秒,点头:“成交。”阿锅把U盘拍进我掌心,金属冰凉。我拔掉自己车上的行车记录仪内存卡,一并塞进包里,双重保险。推门下车,他忽然喊住我:“喂,宝妈。”我回头。“小心面包车,老板雇了老乡,专门堵嘴。”说完,他压下帽檐,转身冲进雨幕,背影瘦得像根炸过头的薯条。……市监所值班窗口,一个年轻小哥正吸溜豆浆。我把打印好的投诉材料、录音、照片、视频U盘排成一列:“举报肥强海鲜,三条罪:未明码标价收茶位、持刀威胁消费者、偷排地沟油。”小哥豆浆“噗”地呛出来:“姐姐,你拍电影呢?”我淡淡一笑:“证据链完整,欢迎先验货。”他半信半疑把U盘***电脑,点开第一段——漆黑厨房,一桶浑浊液体被倒进下水口,镜头拉近,浮面上漂着死蟑螂。小哥脸色“唰”地白了,立刻喊:“刘队,出大事了!”十分钟后,会议室坐满制服,投影仪放着地沟油视频,空气安静得能听见我怀里小满的呼吸。刘队推了推眼镜:“材料我们受理,今天联合环保、城管突袭检查,需要你现场指认,敢去吗?”我抬眼,扫过墙上红色标语——“食品安全大于天”,心里忽地滚烫:“当然敢。”……中午十二点,雨停了,太阳毒辣。四辆执法车闪着蓝灯,直扑肥强海鲜。我坐第二辆,手指无意识敲安全座椅,哒哒哒,像给小满打拍子。她醒来,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忽然冲我笑,露出两颗小米牙。我心一松:行,今天带你见见世面,看看坏人怎么被按在地上摩擦。车队刚拐进巷子,一辆无牌面包车横冲出来,硬生生堵死路口。司机戴墨镜,耳后露出青色纹身。刘队冷声:“冲上去,拍照,记车牌!”执法员举起执法记录仪,墨镜男见状,倒车、踩油门,一溜烟跑了。尘土飞扬,我心脏狂跳:阿锅的提醒应验了。店门口,老板正搬一箱啤酒,抬头看见一串蓝灯,脸色瞬间比啤酒沫还白。他扔下箱子往屋里冲,被刘队一把薅住:“跑什么?例行检查!”老板强撑笑:“欢迎欢迎,我配合。”我抱娃下车,一步一步踏上台阶。老板看见我,眼里闪过凶光,却不敢动。我微笑,声音不高不低:“老板,我来退那39块,顺便收2000块罚款,给你凑个整。”他嘴角抽搐,像吞了只活苍蝇。执法员兵分两路:一路查前台账单,一路随阿锅指出的暗门往后巷潲水桶去。我留在大堂,看墙上那张红纸告示被扯下,揉成团,扔进证据袋。老板盯着我,忽然压低嗓子:“妹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娃还小,别给自己找事。”我抱紧小满,笑得比他还狠:“我娃长大,我要告诉她,坏人低头那天,她就在现场。”十分钟后,后巷传来惊呼。执法员抬出一桶桶浑浊地沟油,表面结着厚腻白皮,蚊蝇乱飞。刘队皱眉:“初步估计两吨,流向待查。”他转身对老板出示扣押清单,“签字。”老板手抖得笔都握不住,名字写得歪歪扭扭,像蚯蚓爬。我掏出手机,对着他狼狈模样“咔嚓”一声,定格。闪光灯亮起,他猛地抬头,目眦欲裂,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我低头亲小满,轻声道:“39块,利息到了。”第四章

卷帘门落下的声音“签字,按手印。”刘队把笔塞进老板肥强手里,声音冷得像刚从冰柜掏出来的啤酒。肥强脸上的汗顺着双下巴滴到A4纸上,洇出一朵浑浊的花。他抬头看我,目光恨不得把我撕成刺身。我抱小满站在执法员身后,娃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突然“噗”地吹了个口水泡泡,像在给他鼓掌。“快点!别耽误时间。”刘队皱眉。肥强一咬牙,名字写得歪歪扭扭,红泥手印按下去,指纹边沿糊成一片。我掏出手机,对着他狼狈的样子“咔嚓”一声。闪光灯亮起,肥强下意识抬手挡脸,手背全是油渍,指甲缝里还沾着今早剁蒜蓉的绿渣。“拍照干嘛?”他压低嗓子。“留纪念。”我笑笑,“顺便给我妈生日相册添一页。”刘队没理我们斗嘴,抬手一挥:“封店!暂扣营业执照,等候处理。”几个执法员拉起黄色封条,“食品安全事故调查”几个黑字格外扎眼。肥强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猛地蹿起来:“等等!我店里还有活海鲜,封了谁赔?”“自己管。”刘队面无表情,“要不你现在就捞出来放生?”肥强噎住,嘴角抽搐。他转头对收银小妹吼:“愣着干嘛?把缸里青龙、东星斑全倒下水道!快!”小妹吓得一哆嗦,刚想动,我出声:“慢着!非法处置食材,也算销毁证据。”刘队点头:“对,都别动,一并清点。”肥强双眼通红,突然朝我冲过来:“臭娘们,老子今天弄死你!”他块头太大,像辆油罐车。我怀里还挂着小满,根本跑不开。眼看他就到面前,侧面伸出一只手——阿锅!他不知什么时候溜进店,手里举着手机,镜头正对肥强:“来,再往前三步,我直播出去。”肥强急刹,脚下一滑,整个人扑通跪在地砖上,膝盖撞出闷响。我后退半步,小满被震得“呀”了一声,随即咯咯笑,仿佛看了一场滑稽戏。“老板,行此大礼,我可没红包。”我淡淡道。阿锅把镜头一转,对准自己,冲直播间挥手:“老铁们看见没?恶霸跪了,双击666!”屏幕瞬间刷满火箭,弹幕飘得看不见人脸。肥强想爬起来,被刘队一把按住肩膀:“袭击执法人员、威胁举报人,加一条罪名。”我低头看肥强,他喘得像破风箱,眼神却阴毒:“你们别得意,我背后有人。”“有本事把‘背后的人’叫来一起按手印。”我回他一句,声音不大,四周却爆出几声轻笑。封店流程继续。执法员把前台电脑主机拆下、账簿装箱、地沟油桶贴封条。每贴一张,肥强脸就白一分,到最后已成死灰。我抱着小满走出店门,阳光刺眼。身后传来“哐——”一声巨响,卷帘门被拉到底,铁锁扣死。那声音像一口破锣,震得我心里发麻,又莫名爽快。阿锅跟出来,把U盘递回我手里:“备份也给你,留作纪念。”我接过,发现U盘上刻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公道”。“以后打算干嘛?”我问。他耸耸肩,把厨师帽摘下,随手扔进垃圾桶:“换家正经店,学粤菜,不再给垃圾打工。”我伸手:“合作愉快。”他握住,掌心全是茧,却温暖:“谢谢你替我们出口气。”我笑笑,刚想说话,耳边突然传来“砰”一声脆响——肥强踹着卷帘门,铁皮下端凹进一块,他嘶吼:“***!三十万罚款你害老子!我出来那天,要你好看!”小满吓得一抖,我抱紧她,转身,一步一步走到卷帘门前,弯腰,捡起地上一块碎玻璃,当着他面,在自己食指轻轻一划。血珠冒出,我伸手,在封条空白处按了个血印,抬眼看他:“我血也在,等你。”肥强愣住,瞳孔缩成针尖。刘队挥手:“带走!”两名辅警把他反剪上手铐,塞进执法车。车门关上的瞬间,世界安静了。我低头看小满,她竟伸手去够我血迹,嘴里的泡泡“噗”又炸一次,像在模仿烟花。我亲亲她额头,轻声道:“宝贝,听见没?那是坏人的丧钟。”手机震动,银行短信:39元退款到账。紧接着,又一条——市监局奖励举报人2000元,已入账。我笑了,把血指在眼前晃了晃:“39块本金,2039块利息,这买卖划算。”阿锅冲我竖起大拇指:“下次换我请你喝茶,真正的好茶,不收茶位。”我挑眉:“行,但得自带娃椅。”我们相视大笑,笑声穿过巷口,惊飞一群白鹭。阳光落在卷帘门黄封条上,血指纹鲜红刺眼,像一面小小的旗。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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