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秋雨绵绵，打湿了婚纱的裙摆。我提着行李箱站在别墅门口，看着里面灯火通明。
今天是我和霍景深的婚礼。确切地说，是我替妹妹许念念和霍景深的婚礼。三年前，
许念念为了追求自己的音乐梦想出国深造，
临走前和家里签了一纸婚约——等她回国就嫁给霍家长子霍景深。可昨天，
她突然打电话回来。"姐，我在国外找到真爱了，你替我嫁给霍景深吧。
反正你也没什么前途，嫁过去当个少奶奶挺好的。
"许念念的声音轻松得像在讨论今天吃什么。我握着电话，沉默了很久。从小到大，
我就是许念念的替身。她不想上的兴趣班，我去上；她不想参加的家族聚会，
我去参加；她闯的祸，我来背锅。父母总说："许忆川，你是姐姐，要让着妹妹。
"可这一次，要让的是我的一生。"许忆川！你还愣着干什么？客人都到了！
"许母从别墅里跑出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她看着我这身便装，
脸色瞬间变了："怎么还没换婚纱？""妈，我不想结婚。"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我脸上。"你说什么？今天这么多宾客，你想让许家丢脸吗？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泪差点掉下来。从别墅里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是霍景深。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面容俊朗，只是那双眼睛冷得像冰。"许小姐，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
"霍景深的声音很平静，"我去跟宾客们解释一下。"他转身要走。"等等！
"许母急忙拦住他，"霍先生，小川她只是紧张，女孩子嘛，结婚前都会胡思乱想的。
"说完，她狠狠瞪了我一眼："还不快去换婚纱！"我看着霍景深，他也在看我。那一刻，
我从他眼中看到了和我一样的无奈。这场婚姻，对我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一场交易。"好。
"我点点头，"我去换婚纱。"霍景深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回了别墅。婚纱很美，
雪白的蕾丝，长长的拖尾。可穿在我身上，却像是一副枷锁。镜子里的我苍白得像个幽灵。
化妆师给我补着妆，嘴里还在念叨："新娘子怎么哭了？这样妆容会花的。"我没有在哭。
只是眼泪自己流下来了。婚礼进行得很顺利。我和霍景深交换了戒指，接受了所有人的祝福。
可当牧师说"你可以亲吻新娘了"的时候，霍景深只是轻轻碰了碰我的唇角。那一刻，
我的心凉透了。这个男人，连做戏都懒得做。婚宴结束后，我们回到了霍家的老宅。
"这是你的房间。"霍景深指着楼上的一个房间，"有什么需要找佣人就行。
""那你住哪里？"我问。"隔壁。"我愣了愣："我们不住一起吗？"霍景深看着我，
眼神有些复杂："许忆川，我们只是合约夫妻。各取所需，各自安好。"说完，他转身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走廊里，感受着从骨髓里渗出的寒冷。夜很深了，
我躺在陌生的大床上睡不着。想起许念念最后跟我说的话："姐，霍景深那么有钱，
你嫁过去就是享福。再说了，你一个孤儿院出来的，还能指望什么真爱？"是啊，
我只是个孤儿院出来的。八岁那年被许家收养，以为终于有了家，有了亲人。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是那个可有可无的外人。现在，
我又多了一个身份——霍景深名义上的妻子。可是，我真的甘心这样过一辈子吗？
第二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霍景深已经去公司了。
餐桌上放着早餐和一张纸条："早餐热一下再吃。公司有急事，先走了。"字迹很好看，
人却没有温度。我坐在偌大的餐厅里，一个人吃着早餐。佣人刘妈走过来："少奶奶，
有什么需要吗？""没有，谢谢刘妈。""少奶奶人真好。"刘妈笑着说，
"以前家里来的那些小姐，个个都趾高气扬的，就您不一样。
"我心里一动："以前还有其他小姐来过？"刘妈意识到自己说多了，
忙摆手："我什么都没说啊。"说完就匆匆走了。我放下碗筷，心情有些复杂。
霍景深以前有女朋友吗？为什么要跟我联姻？正想着，门铃响了。开门一看，
是个穿着名牌的年轻女人，长得很漂亮，气质也很出众。"你就是嫁给景深的那个女人？
"她打量着我，眼神很不友善。"你是？""我是苏晚清，景深的女朋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苏晚清推开我走进客厅，像是回自己家一样熟悉。"你应该知道吧，
景深是被逼着跟你结婚的。"她转过身看着我，"他心里爱的人是我。"我站在门口，
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劝你识趣一点，主动提出离婚。"苏晚清掏出一张支票放在茶几上，
"这里是一千万，拿着钱离开，对大家都好。"我看着那张支票，心里涌起一阵悲凉。
一千万，就想买断我的婚姻？"如果我不同意呢？"我问。苏晚清冷笑："不同意？
你以为景深会爱上你这样的女人吗？一个孤儿院出来的，配得上霍家少奶奶的位置吗？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可我还是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会离婚的。
""你！"苏晚清气得脸都白了，"许忆川，你别不识好歹！""识不识好歹，
不是你说了算。"门口传来霍景深的声音。我回头看去，他正站在门口，脸色很难看。
苏晚清看到他，立刻换了副表情："景深，你回来了。""我不是说过不要来这里吗？
"霍景深的声音很冷。苏晚清委屈地说："我只是想跟她聊聊...""聊什么？
给她一千万让她离婚？"霍景深走进客厅，拿起茶几上的支票撕成碎片，"苏晚清，
我们已经结束了。""景深，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苏晚清眼泪都掉下来了。"三年前你选择出国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霍景深看着她，
眼神没有一丝温度，"现在请你离开。"苏晚清看看我，又看看霍景深，
最后咬牙说道："好，我走。但是许忆川，你别以为这样就赢了。
霍景深心里永远不会有你的位置！"说完，她踩着高跟鞋愤怒地离开了。客厅里安静下来，
只剩下我和霍景深。"对不起。"他突然开口。我愣了愣："你道什么歉？
""让你受委屈了。"我看着他，心里涌起一阵暖流。虽然这个男人对我冷淡，
但刚才他维护我的样子，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保护。"没关系的。"我说，"我们是夫妻，
这些都是应该的。"霍景深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晚饭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气氛有些尴尬。"明天我要出差一个星期。"霍景深突然说。"哦，好的。"我点点头，
"那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在意我。"我放下筷子，
看着他："霍景深，我们能不能好好谈一谈？""谈什么？""谈我们的婚姻。
"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也没有奢望你会爱上我。但是既然我们已经结婚了，
能不能至少像朋友一样相处？"霍景深抬头看着我，眼神有些诧异。"我不会纠缠你，
也不会干涉你的生活。"我继续说，"我只希望，在外人面前，我们能够像一对正常的夫妻。
"霍景深沉默了很久，才说："好。"那一刻，我的心里涌起一丝希望。也许，
这段婚姻还有救。第三章霍景深出差的这一个星期，我过得很安静。白天在家里看书画画，
晚上就在花园里散步。霍家的老宅很大，花园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花，现在正是秋天，
菊花开得正艳。我坐在花园的凉亭里，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日子。那时候院长总说，
每个孩子都会有自己的归宿。我以为被许家收养就是我的归宿，后来发现不是。
现在嫁到霍家，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少奶奶。"刘妈走过来，"有您的快递。
"我接过快递，看到寄件人是许念念。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照片和一封信。照片上，
许念念穿着白色的婚纱，挽着一个外国男人的胳膊，笑得很开心。信上写着："姐，
我在法国结婚了！谢谢你替我嫁给霍景深，现在我们两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幸福。
我的老公是个钢琴家，很有才华，我们很相爱。希望你和霍景深也能幸福！"看完信，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许念念得到了她想要的爱情，而我呢？我得到了什么？
一个名义上的丈夫，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少奶奶，您怎么了？"刘妈看我脸色不好，
关心地问。"没事。"我收起信件，勉强笑了笑。晚上的时候，霍景深打来电话。
"工作还顺利吗？"我问。"嗯，明天就回去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你在家里还好吗？""挺好的。""那就好。"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霍景深。
"我突然开口。"嗯？""其实......算了，没什么。
"我本来想告诉他许念念结婚的事情，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有些事情，还是不说比较好。
"早点休息。"霍景深说。"你也是。"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霍景深的声音，我的心情会变好一些。也许是因为，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他是我唯一的依靠吧。第二天晚上，霍景深回来了。
我正在厨房里做饭，听到开门声。"你回来了。"我探出头看他。
霍景深愣了愣："你在做饭？""是啊，刘妈今天请假了。"我有些紧张，
"我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话说到一半我就停了。我怎么知道他爱吃什么？
"我随便做了几个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我改口说。
霍景深放下公文包："我去洗个澡，马上下来。"等他下楼的时候，我已经把菜都摆好了。
四菜一汤，摆得很整齐。霍景深坐下来尝了尝，眉头轻挑："味道不错。
"我心里一喜："真的吗？""嗯。"他点点头，"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在许家的时候学的。"我说，"许念念不喜欢做家务，所以......"我又停住了。
为什么总是提到许念念？"她现在在法国过得怎么样？"霍景深突然问。我的手一抖，
差点打翻碗。"你知道她在法国？""嗯。"霍景深放下筷子看着我，"许忆川，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我的心跳得很快："你知道什么？""我知道你是替她嫁给我的。
"霍景深的声音很平静，"我也知道，她在法国有了男朋友。"我张了张嘴，
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为什么不拒绝这门婚事？"我问。霍景深看着我，
眼神有些复杂："因为我需要一个妻子。""为什么？
""霍氏集团最近在谈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对方是个很传统的老外商，
他不喜欢跟单身汉做生意。"我明白了。所以他结婚，只是为了工作。而我，
只是一个工具人。"那个项目谈下来了吗？"我问。"嗯，刚刚签了合同。
""那么......"我深吸一口气，"我们可以离婚了吗？"霍景深看着我，
久久没有说话。第四章"你想离婚？"霍景深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咬了咬唇："既然项目已经谈成了，我们继续这段婚姻也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霍景深放下筷子，看着我："你就这么急着离开？""不是急着离开。"我摇摇头，
"只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什么意思？"我看着他，心里涌起一阵苦涩："霍景深，
你心里有苏晚清，我不可能真的成为你的妻子。与其这样互相折磨，不如早点结束。
"霍景深沉默了。良久，他才开口："苏晚清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是什么意思？""我已经明确告诉她，我们不可能了。"霍景深看着我，
"许忆川，我们才结婚一个星期，你就想放弃？
"我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既然结了婚，就好好过。"他站起身，"至少，
给彼此一个机会。"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情绪。是感动吗？还是不甘心？
第二天，霍景深没有去公司，而是带我出门了。"去哪里？"我坐在副驾驶座上问。
"买东西。""买什么？""你的东西太少了。"霍景深一边开车一边说，
"既然要在霍家住下去，总得有自己的东西。"我的心里暖暖的。这是他第一次为我考虑。
商场里人很多，霍景深牵着我的手，免得走散。他的手很温暖，
让我想起了小时候院长牵着我的感觉。"你喜欢什么颜色？"他在服装店里问我。"都可以。
""那不行。"霍景深摇摇头，"既然是你的衣服，当然要你喜欢。
"最后我选了几件淡色的衣服，简单大方。霍景深还给我买了化妆品、包包、首饰。
"太多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用不了这么多。""慢慢用。"霍景深付完钱，
看着我说，"许忆川，你是霍家的少奶奶，不要总是想着省钱。"我点点头，
心里却想：我不是想省钱，只是不习惯花别人的钱。从小到大，我都很小心，
生怕给别人添麻烦。在许家的时候是这样，现在在霍家也是这样。回到家的时候，
苏晚清正坐在客厅里等我们。看到我们手牵手进来，她的脸色瞬间变了。"景深，
我们能单独谈一谈吗？"她站起来，看都不看我一眼。"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霍景深没有放开我的手，"忆川是我妻子，没有什么不能听的。
"苏晚清咬了咬唇："我要出国了。""出国？"霍景深皱了皱眉，"为什么突然要出国？
""我爸给我安排了一个工作机会，在新加坡。"苏晚清看着霍景深，眼里有眼泪，"景深，
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感觉到霍景深的手紧了紧。"什么时候走？"他问。
"明天。"霍景深沉默了一会儿："祝你一切顺利。"苏晚清的眼泪掉了下来："景深，
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晚清。"霍景深的声音很温柔，"我们都要向前看。
"苏晚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霍景深，最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她走到门口的时候，
回头对我说："许忆川，好好珍惜景深。他是个很好的男人。"说完，她就离开了。
客厅里安静下来，我和霍景深都没有说话。"你不送送她吗？"我小声问。"不用。
"霍景深看着我，"她说得对，你要好好珍惜我。"我脸红了："谁要珍惜你了？
"霍景深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真正的笑容。"走吧，上楼把东西整理一下。
"我跟着他上楼，心里想：也许，我们真的可以试试。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
我和霍景深手牵手走在海边，他对我说："忆川，我爱你。"我笑着回答："我也爱你。
"醒来的时候，枕头湿了一片。第五章接下来的日子，我和霍景深的关系越来越好。
他开始主动跟我聊天，会问我今天做了什么，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我也开始为他准备爱心便当，在他出门前给他整理衣服。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少奶奶，
您和少爷最近感情真好。"刘妈笑着说，"看得出来少爷很疼您。"我脸红了："有吗？
""当然有啊。"刘妈压低声音，"以前少爷从来不在家里吃早餐的，
现在每天都等您一起吃。还有啊，他让我把主卧重新装修了，说要搬过来跟您一起住。
"我的心跳得很快："真的吗？""我还能骗您不成？"刘妈笑得合不拢嘴，
"估计很快就能抱上小少爷了。"我的脸更红了。晚上霍景深回来的时候，
我鼓起勇气问他："刘妈说你要搬到主卧来？"霍景深正在换衣服，
动作停了停："你不愿意？""不是不愿意。"我低着头，"只是觉得有点突然。
"霍景深走过来，轻抚着我的脸："忆川，我们是夫妻，住在一起很正常。
""可是......""可是什么？"我咬了咬唇："我怕我们只是在演戏。
"霍景深愣了愣，然后轻笑："演戏？""对啊，为了让别人觉得我们是正常夫妻，
所以才......"话还没说完，霍景深就吻了下来。他的吻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
我的心跳得厉害，脸烫得像要烧起来。"这样还像演戏吗？"他在我耳边轻声问。我摇摇头，
整个人都软在了他怀里。"霍景深......""叫我景深。""景深。
"我轻声叫着他的名字。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第二天，
霍景深的东西就搬到了主卧。看着他的衣服和我的衣服挂在一起，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真的吗？我们真的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吗？"在想什么？"霍景深从身后抱住我。"没什么。
"我靠在他怀里，"只是觉得有点不真实。""哪里不真实？
""我们......"我转过身看着他，"景深，你是真的想跟我好好过日子，
还是只是不想离婚？"霍景深看着我，眼神很认真："忆川，
我承认一开始我们的结合是有目的的。但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
我发现......""发现什么？""我发现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
"他轻抚着我的脸，"你很善良，很温暖，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安心。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景深......""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他认真地看着我，
"让我好好爱你。"我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有人说要爱我。
那天晚上，我们真正成为了夫妻。霍景深很温柔，很有耐心。他一遍遍地问我感受如何，
生怕弄疼我。事后，我躺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景深。""嗯？
""我也想好好爱你。"霍景深轻吻着我的额头："我知道。"我以为，
我们的幸福生活就要开始了。可是我不知道，命运正在暗中准备给我致命一击。第二天早上，
我正在厨房里做早餐，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是许母。她的脸色很难看，
一进门就劈头盖脸地骂我："许忆川！你怎么能这么自私！"我愣了愣："妈，您怎么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还问我发生什么事？"许母气得浑身发抖，"念念在法国出事了！
"我的心一紧："什么？""她被那个外国男人骗了！"许母眼泪掉了下来，
"那个男人已经结婚了，念念怀着孕被人家老婆打了一顿，现在在医院里！
"我震惊了："怎么会这样？""都怪你！"许母指着我的鼻子，
"如果不是你占了念念的位置，她怎么会去找别的男人？
""可是是念念自己不愿意嫁的......""闭嘴！"许母打断我，
"现在你必须跟霍景深离婚，让念念回来嫁给他！"我呆住了："您说什么？
""你听不懂人话吗？"许母狠狠瞪着我，"离婚！马上离婚！"第六章"妈，您冷静一点。
"我试图安抚许母的情绪，"念念的事情我很难过，
但是离婚......""有什么好商量的？"许母冷笑一声，"你本来就是替身！
现在念念需要这门婚姻来挽回名声，你就应该让位！"我感觉胸口像被重锤敲击了一下。
"妈，我和景深已经......""已经什么？真心相爱了？"许母嗤笑，"许忆川，
你别做梦了！霍景深要的是许家的女儿，不是你这个孤儿院出来的野丫头！"就在这时，
霍景深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穿着睡袍，头发还有些凌乱，显然是被吵醒的。"伯母，
您怎么来了？"他礼貌地问。许母看到霍景深，立刻换了副嘴脸："景深啊，
阿姨来是想跟你商量件事。"霍景深走到我身边，自然地搂住我的腰："什么事？
""是这样的，念念在法国遇到了一些麻烦，她想回国重新开始。"许母小心翼翼地说，
"你看......""念念的事情我很遗憾。"霍景深的声音很平静，
"但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许母脸色变了："景深，
当初订婚的是念念......""当初跟我结婚的是忆川。"霍景深的声音变冷了，
"伯母，我希望您能搞清楚状况。""可是......""没有可是。"霍景深打断她，
"忆川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听到这话，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许母的脸色难看得要命："霍景深，你别忘了，当初是许家救了霍家！""那是商业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