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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振挂了电话,赶紧顺着线索找到死者的公寓。

暴雨后的清晨,他站在公寓门口,手里攥着一串钥匙。

雨水从屋檐滴下来,在他脚边溅起小水花。

采微从屋里探出头,说:“这地方跟婚礼现场似的。”

接着又补了句,“连冰箱都贴了囍字。”

熊砚跟在后面,鼻子轻轻一皱,说:“不是装饰,是血迹干了后的印子。”

屋里弥漫着一股怪味,是玫瑰香精和铁锈味混在一起的。

何砚秋正蹲在客厅角落,拿棉签蘸地板缝里的粉底渣。

“婚庆用的高光。”

他说,“和唇膏成分一样。”

苏振进了卧室,拉开衣柜。

几套婚纱整整齐齐挂着,最边上那件还带着标签,上面写着购买日期,是死者死前三天下的单。

柏庄靠在门框上,说:“他给自己备了五套新娘礼服?

要么脑子有问题,要么……”熊砚接过话:“要么有人逼他穿。

我解剖时发现他肩胛骨有长期受压的印子,像是被反复按在啥平面上。”

采微翻着电脑屏幕上的博客记录,突然笑了一声:“有意思。”

“咋啦?”

苏振问。

“他三年前发了篇帖子,标题是《我的未婚妻终于同意了》。”

她点开评论区,“同一天,另一个账号发了领证公告。”

柏庄吹了声口哨:“同一时间不同新娘?

这家伙胆子可真大。”

熊砚指着天花板:“重点是他为什么在泳池里死。

那装了三台监控,他却没挣扎。”

苏振转着手上的婚戒,说:“因为那场景他熟。

就像穿上婚纱那一刻,他就认了。”

打开厨房冰箱,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盒没拆封的唇膏,每支包装上印着不同婚礼主题,什么海誓山盟、白头偕老、琴瑟和鸣。

何砚秋伸手要拿,说:“这是库存?”

熊砚拦住他:“不,这些是样品。

问题在冷冻层。”

两人合力搬开冰柜底部的纸箱,露出个密封袋。

里面是张打印照片,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脸上化着太极图案的彩妆。

采微眯着眼:“死者生前照。

但这背景……”苏振声音沉下来:“是我们昨天查的游泳馆。

也就是说,他是自己愿意去的。”

柏庄走到阳台,盯着对面楼顶的广告牌。

阳光透过玻璃,在他左眼的磁性虹膜芯片上折射出怪光斑。

他回头说:“救生员值班表。

上周三班次里,有个名字重复出现三次。”

熊砚小声说:“跨性别者,指纹可能对不上。”

苏振转身往外走:“我去联系户籍科。

采微,你接着查网络记录。”

“等等。”

采微指着冰箱侧面,“你们瞧见这个没?”

冰箱冷藏室门把手上粘了张便利贴,字写得很潦草:“别碰第二层架子。”

何砚秋咽了口唾沫:“我们刚动了。”

空气一下安静了几秒。

柏庄慢悠悠开口:“那咱们现在是不是触发机关了?”

熊砚蹲下,仔细看便利贴背面。

墨水透过纸,在另一面留下浅浅凹痕。

“写这纸的人,情绪挺激动。”

他拿出放大镜,“笔压不均匀,‘别’字最后一划,差点戳破纸。”

采微拿起手机拍照,闪光灯一闪。

“还有个细节。”

她放大照片,“便利贴边缘有牙印,是咬出来的。”

何砚秋猜测:“***威胁?”

熊砚站起来:“更像求救信号。

死者知道会出事,但他拦不住。”

苏振站在窗边,看着楼下赶来的刑侦队同事。

雨停了,天还是阴沉沉的,像压了层厚纱布。

他对柏庄说:“通知法医中心,重新做毒理检测。”

柏庄边拨号边问:“怀疑药物控制?”

苏振看了眼手表:“怀疑一切。

死者最后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是周三下午三点十七分,在对面街角的便利店。”

他指了指。

几分钟后,他们站在监控前。

死者提着购物袋走出店门,步子稳,表情自然。

熊砚指着屏幕:“看他右手,一首在摸嘴唇。”

采微问:“紧张?”

熊砚摇头:“不确定,但这动作挺熟。”

想了一会儿,他慢慢说:“以前有个案子,受害者也老摸嘴唇。

后来在他胃里找到微型录音器。”

柏庄放下手机:“你是说,死者嘴里藏了东西?”

熊砚看向苏振:“可能,得二次尸检。”

苏振点头,眼睛却盯着屏幕。

死者离开的画面在他脑子里定格,那从容得有点怪的步伐,让他想起十年前一个晚上。

那时他也见过一个人,走向注定的命运,不做抵抗。

柏庄突然说:“我在值班表里找到个可疑名字。”

他把手机递给苏振,屏幕上是个化名“林夕”。

柏庄说:“性别栏空着,登记地址是个废弃教堂。”

采微皱眉:“听着像婚礼策划师。”

熊砚补了句:“或者凶手。”

这时,何砚秋喊了一嗓子:“你们快来看!”

他们围过去,见他对着显微镜下的唇膏样本皱着眉。

“这不是普通化妆品。”

他抬头,“里面掺了神经毒素。”

采微马上反应过来:“致幻剂?”

何砚秋摇头:“不是,更像是能让肌肉暂时僵硬的配方。”

熊砚嘟囔:“所以死者没法反抗,被控制住了。”

苏振望着窗外:“问题是,谁让他心甘情愿穿上婚纱,走进泳池?”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像廉价香水留下的味儿。

柏庄突然捂住鼻子:“这味儿……有点熟。”

话没说完,电话铃急促地响起来。

“队长!”

技术员声音很兴奋,“我们在死者手机里找到条加密信息!”

“什么内容?”

“就三个字。”

对方顿了顿,“红唇娘。”

大家互相看了看。

熊砚收拾好工具箱:“看来,咱们得找找这位神秘新娘。”

苏振望着窗外慢慢放晴的天,手指轻轻摩挲着打火机。

火苗一闪,他好像又看到那个穿白裙的身影。

这一回,不会再让她消失在镜子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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