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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的那个雨夜,我毕生难忘。“啪!”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在偌大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前一秒还稳稳摆在玄关博古架上的青花瓷瓶,

下一秒就化作了一地无法挽回的碎片。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刚从院子里修剪好的花枝,

正准备给它换上。“啊——我的花瓶!”林天凄厉的尖叫划破了短暂的凝滞,

他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直直跪倒在那堆碎片前。他的双手在空中颤抖,似乎想去触碰,

又因心痛而不敢。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混进洁白的瓷粉里。“哥哥,

你怎么能这样……”他猛地抬起头,那张总是挂着阳光般笑容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泪痕,

眼神里是恰到好处的震惊与悲痛,直直地刺向我。客厅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变成了利剑,

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六道目光,每一道都足以将人凌迟。我张了张嘴,

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不是我。”我的声音很轻,几乎被林天的哭泣声彻底淹没。

“不是你,难道是它自己长腿掉下来的?”大姐林静从二楼缓步走下,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脸色冷得像一块冰。

作为林家的实际掌权者,她的话就是圣旨。“林浩,你太让我失望了。”二姐林璇紧随其后,

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眉头紧锁,“你越来越不懂事了。小天有多宝贝这个花瓶,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爸妈留给他唯一的念想!”“我真的没有。”我试图解释,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我刚从院子进来,它就已经掉下来了。”“够了!

”大姐林静厉声打断我的话,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东西碎在你的脚下,你还想狡辩?

”她口中的证据,就是我站在这里,而花瓶碎了。多么荒唐可笑的逻辑。三姐林婉,

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明星,此刻也蹙着秀眉,语气里满是无法理解的责备:“林浩,

快给小天道歉。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这样针对他?他哪里对不起你了?

”四姐林雅和五姐林诗是双胞胎,一个醉心科研,一个专攻法律,此刻也站在一旁,

用同一种失望的眼神无声地审判着我。我看着她们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坠入无底的深渊。我的目光越过她们,

落在了最小的六姐林柔身上。在我的记忆里,她从小最是温柔,对我也是最好的一个。

可此刻,她也只是咬着嘴唇,眼圈泛红,远远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眼神里没有责备,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失望。这比任何一句辱骂都让我感到窒息。

所有人都围着林天,大姐把他扶起来,二姐拍着他的背,三姐拿纸巾替他擦眼泪。

没有人再看我一眼。我像一个突然闯入别人温馨家庭的陌生人,被无形的屏障彻底隔绝在外。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被姐姐们簇拥在中间的林天,在被安慰的间隙,抬起头朝我投来一瞥。

那不再是悲痛欲绝的眼神。那里面藏着一丝转瞬即逝的得意,和毫不掩饰的恶意。

像一条刚刚饱餐一顿后,吐着信子的毒蛇。“嗡”的一声,我的脑子彻底空白了。

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我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从他八岁那年被领进这个家的那天起,我就该明白的。所谓的亲情,所谓的血缘,

在她们眼里,一文不值。胸口那点残存的,名为“期待”的火苗,终于在这一刻,

被一盆冰水浇得干干净净。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剩下一种麻木的冰冷,

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林浩,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大姐林静的声音传来,如同最终的判决。我没有回应,也没有再去看她们任何一个人。

我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将手里那截还带着清晨露水的花枝,轻轻放在了门口的鞋柜上。然后,

我拉开了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你要去哪儿?!”林静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错愕和被挑战的怒意。“站住!我让你站住!”我没有停下脚步。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夹杂着轰隆的雷声,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撕裂。

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我的衬衫,冷意刺骨。我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

走进了那片铺天盖地的雨幕里。身后是姐姐们惊怒交加的喊声,

还有林天那若有若无的、变了调的啜泣。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切。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

摸到几张被雨水迅速浸湿的、皱巴巴的纸币。四十七块钱。这就是我全部的家当。

我没有回头。这个所谓的“家”,这个充满了虚伪和偏袒的地方,我一秒钟也不想再待下去。

那个需要姐姐们保护,渴望亲情的林浩,在踏出这个大门的一瞬间,

就已经死在了这个绝望的雨夜里。从今以后,我只有我自己。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前方的路一片昏暗。但我知道,天总会亮的。只是,那光亮里,再也不会有她们的位置。

六年。弹指一挥间。我站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中央,手里端着一杯价值不菲的香槟。

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灯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映出我如今的脸。棱角分明,眼神沉静,

一身手工定制的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我的名字,叫Hao。是华尔街归来的商业巨子,

是无数人想要攀附的资本新贵。再也不是六年前那个一无所有,

在雨夜里被赶出家门的狼狈少年,林浩。空气中弥漫着香水与雪茄混合的味道,

夹杂着人们虚伪的笑声和低语。“Hao先生,久仰大名。”“这次回国发展,

有什么大计划吗?”我应付着前来搭讪的人,脸上挂着标准化的商业微笑,

心里却是一片荒漠。这些人的脸在我眼前晃动,模糊,又变得清晰。

直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撞入我的视线。我的动作顿了一下。是她。林婉。我的三姐。

她穿着一身曳地的银色晚礼服,长发挽起,露出优美的天鹅颈。在众星捧月的人群中,

她依然是最耀眼的那一个。不愧是如今炙手可热的大明星。她的目光在场内逡巡,

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寻找猎物。很快,她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

她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端起酒杯,迈着优雅的步子,朝我走来。

她身边的经纪人推了她一把,对她耳语了几句,脸上的神情急切又谄媚。我了然。

林婉的公司最近似乎遇到了资金问题,正在四处寻求投资。而我,就是她们今晚最大的目标。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靠近。看着她脸上那完美无瑕,仿佛用尺子量过的社交笑容。

“Hao先生,您好。”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动听,像百灵鸟一样。“我是林婉,

很高兴认识您。”她主动伸出手。我看着那只保养得宜,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没有去握。

只是轻轻举了举杯,算是回应。她脸上的笑容有了一丝微不可见的僵硬,

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早就听闻Hao先生在资本界的传奇事迹,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她开始熟练地恭维我,从我的商业眼光,聊到我的个人品味。

我没有插话,只是安静地听着。仿佛在听一段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商业汇报。我看着她的眼睛。

那里面有惊艳,有好奇,有讨好,有算计。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熟悉。她没有认出我。

这个念头在我心里划过,没有激起任何波澜。我早该想到的。六年的时间,

足以让一个少年脱胎换骨。更何况,在她们心里,那个所谓的亲弟弟,

恐怕早就被忘到了九霄云外。“……所以,我们公司目前正在筹备一部S级的电影项目,

如果Hao先生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她终于说到了正题。我抬起手,打断了她的话。

林婉的表情凝固了。她大概从未被人如此不留情面地打断过。我从西装内袋里拿出名片夹。

动作不快,但金属名片夹开合的清脆声响,在周围嘈杂的环境里,

却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我抽出一张名片,递到她面前。纯黑的卡片上,

只烫金印着一个单词和一串电话。Hao。“想谈合作,预约我的助理。”我的声音很平淡,

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林婉彻底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我递过来的名片,

又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看我。那张总是带着得体笑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龟裂。错愕,

不解,还有一丝被轻视后浮上来的屈辱。她可能想不明白,

为什么一个所有人都想巴结的资本大鳄,会对她这样一个当红明星,

表现出如此明显的冷淡和不耐烦。她习惯了被人追捧,

习惯了用她的美貌和名气作为无往不利的武器。可惜,在我这里,这些东西一文不值。

我没再理会她的反应,转身走向了另一边。将她和她经纪人那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彻底抛在了身后。三姐,这才只是个开始。我们之间的鸿沟,早在六年前那个雨夜,

就已经被你们亲手挖开。如今,我只是回来,让你们也好好看一看,这道鸿沟,究竟有多深,

多宽。“老板,林氏集团的股价,今天开盘后又跌停了。

”我的助理Leo将一份文件轻轻放在办公桌上,语气平稳地汇报。

“他们的资金链已经断裂,多家银行同时催债,如果三天内没有新的资金注入,

就要启动破产清算了。”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窗外是这座城市的金融中心,高楼林立,

车水马龙。我的办公室在顶层,视野极佳,可以将大半个城市踩在脚下。“知道了。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没有从窗外收回。林氏集团,我名义上的“家业”。它要倒了。

这个消息在我心里没有掀起半点波澜,就像在听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公司新闻。

Leo看着我,似乎在等待下一步的指示。他跟了我五年,从华尔街到国内,

是我的左膀右臂,知道我这次回国的真正目的。“他们会来找你的。”Leo肯定地说。

我笑了笑,没说话。当然会来。而且,很快。以大姐林静的手段和人脉,

想查清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神秘富豪“Hao”的底细,并不算难。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来接受这个让她无法置信的现实。那个被她亲手赶出家门,

在她眼里一无是处、只会惹是生非的弟弟,摇身一变,成了她唯一能够仰仗的救命稻草。

这件事本身,对她那种高傲到骨子里的人来说,就是一种凌迟。我很有耐心。两天后。

我正在办公室处理一份跨国收购的合同,内线电话响了。是前台。“林总,

楼下有几位自称是您家人的访客,没有预约,坚持要见您。”来了。我放下手中的钢笔,

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让他们等着。”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

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点,调出了大厅的监控画面。高清的液晶屏幕上,

清晰地映出了那几张我刻骨铭心的脸。大姐林静,站在最前面。她依然是一身干练的职业装,

但往日里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却有几分凌乱。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疲惫和焦虑,

但依旧强撑着一副总裁的架子,挺直了脊背。二姐林璇站在她身侧,

不停地推着鼻梁上的眼镜,眼神游移不定。她显然比大姐更沉不住气。

三姐林婉戴着墨镜和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人认出来。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但那紧紧攥着衣角的手,暴露了她的紧张。四姐林雅、五姐林诗和六姐林柔,也都站在后面。

她们的脸上是同一种复杂的神情,混合着不安、茫然,还有一丝不敢直视镜头的羞愧。最后,

是林天。他站在姐姐们的中间,被保护得很好。他穿着一身休闲名牌,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焦急,正低声安慰着身边的林柔。那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演得可真好。和六年前,一模一样。我看着监控画面里的人,就像在看一场无声的黑白电影。

她们焦急地等待,不时地抬头看向电梯的方向。前台小姐礼貌地过去,告诉她们我正在开会。

林静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眼神里的不悦几乎要溢出屏幕。她大概这辈子,

都没在谁的公司楼下,这样被人晾着过。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我又看到了那个雨夜。

瓢泼的大雨,刺骨的寒冷。我被关在门外,她们就在门里。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如今,

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再是一扇门,而是几十层楼的高度,和无法逾越的阶级。位置,

好像颠倒过来了。我看着她们,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亲情?她们也配谈亲情?

在我最需要亲情的时候,她们给了我什么?是冷漠,是质疑,是毫不犹豫的抛弃。现在,

林家要完了,她们就想起了我这个“亲弟弟”?

想用那点早已被她们自己践踏得一文不值的血缘关系,来换取我的帮助?

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我拿起内线电话,接通了助理办公室。“Leo。”“老板,

我在。”“下去一趟。”我看着屏幕上林静那张渐渐失去耐心的脸,语气平静无波。

“告诉她们,林总很忙。”“另外……”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林家的项目,

我们没有兴趣。”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我的目光,重新落回监控屏幕上。

我看到Leo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大厅,走到她们面前,礼貌地躬身,

将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那一瞬间,屏幕上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林静脸上的最后一丝伪装被彻底撕碎,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置信的震惊和屈辱。

林璇的嘴巴张成了“O”型,眼镜都差点滑下来。林婉猛地抬起头,墨镜下的那双眼睛,

死死地盯着电梯的方向,仿佛要用目光把我从楼上剜出来。而其他的妹妹们,

则是一脸的煞白和不知所措。就连一直演戏的林天,脸上的担忧也僵住了,

浮现出一丝真实的慌乱。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当年的“旧情”,早在六年前那个雨夜,

就已经被他们亲手斩断了。想要我念及旧情?可以。等我把当年受过的所有委屈和痛苦,

百倍千倍地还给你们之后,我们再来慢慢谈。被我拒之门外后,林家并没有就此放弃。

她们用尽了各种方法,试图通过我身边的合作方、朋友,甚至是以前的同学来递话。

内容无外乎是“血浓于水”、“一家人没有隔夜仇”之类的陈词滥调。我一概不予理会。

林氏集团的股价还在持续下跌,像一辆失控的卡车,直奔悬崖而去。我没有再出手打压,

只是冷眼旁观。因为我知道,真正致命的一击,会从它的内部爆发出来。“老板,

这是我们从境外渠道拿到的资料。”Leo将一个加密U盘放在我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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