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原因很离谱——为了给我政哥的“焚书坑儒”暴论怼教授，下课太激动，
出门就被车撞飞。再睁眼，没见到嬴政，却对上一双更幽深疯魔的眼睛。当朝太子，萧景珩。
京城上下皆知，太子殿下光风霁月，品行高洁，是未来明君的不二人选。只有我知道，
那温润皮囊下，藏着怎样偏执疯狂的灵魂。他强掳我入东宫那夜，指腹冰凉，
碾过我脖颈上方才挣扎时留下的红痕，语气温柔得令人胆寒：“清辞，别怕。从今往后，
东宫就是你的家。”我浑身发抖，不是怕，是气的。家？谁家的笼子，叫家？
1 惊变我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嬷嬷按在梳妆台前，像打扮一个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铜镜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眉眼精致，带着几分未褪的稚气，确实是我，沈清辞，
但又不是我。这是穿越后，这个身体原本的模样，十六七岁，鲜嫩得能掐出水。
可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惊惧和屈辱。三天前，我还是21世纪历史系的大学生岁安，
为秦始皇舌战群儒。三天后，我就成了这架空的封建王朝里，
被当朝太子强行掳来的民间女子沈清辞。只因为半月前，我在京郊的药铺打工，
偶然救了突发旧疾、微服出行的萧景珩一次。我当时只当他是个家境优渥的贵公子，
本着医者仁心兼职算半个学徒和现代人的友善，细心照料了一番。谁知，这一救，
就招惹上了甩不脱的噩梦。“姑娘，殿下吩咐了，今夜请您去暖阁。”嬷嬷的声音毫无波澜，
手上力道却不小，扯得我头皮生疼。暖阁？那是太子的寝殿侧厅，比正殿更私密。
我的心沉到谷底。该来的，终究躲不掉。“我不去！”我猛地挣扎起来，“放开我！
你们这是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嬷嬷手下更用力，语气带着讥讽：“王法？姑娘，
在这东宫，太子殿下的话，就是王法。您还是安分些，少吃些苦头。
”绝望像冰水一样浇透全身。我知道跟这些下人争执无用，她们只是执行萧景珩的命令。
那个看起来清风朗月般的男人，用最温柔的语气，下了最残忍的禁锢。
我被半押半请地带到了暖阁。暖阁内熏着淡淡的龙涎香，暖意融融，
却让我觉得比外面的寒冬更冷。萧景珩坐在窗边的软榻上，身着月白常服，
墨发用一根玉簪松松挽着，指尖正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一盘棋。听到动静，他抬起头，
唇角漾开一抹浅笑，眸光温润，仿佛我们真是相约在此赏雪品茗的知己。“清辞来了。
”他放下棋子，朝我伸出手，“过来，外面冷。”我僵在原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殿下究竟想怎样？民女出身低微，实在当不起殿下如此‘厚爱’。
”我把“厚爱”两个字咬得极重。萧景珩也不恼，起身缓步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他抬手，想碰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他的手顿在半空，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但声音依旧温和：“当得起。清辞救了我的命，
我自当……以身相许。”我简直要气笑了：“殿下，那只是举手之劳！若知今日，
我当时绝不会多管闲事！”“可惜，晚了。”萧景珩的手指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轻轻拂过我的耳畔，带来一阵战栗，“我这条命既然是你捡回来的，那从此，我的人，
我的心，自然都是你的。”他的情话信手拈来，却让我毛骨悚然。这不是爱慕，是占有，
是宣告所有权。“而你，沈清辞，”他俯身，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声音低沉喑哑，
“也只能是我的。”2 囚雀我被软禁在了东宫。名义上，我是太子殿下“请”来的客人，
待遇优渥，吃穿用度堪比官家小姐。实际上，我连走出居住的小院都困难。
院外永远有沉默的侍卫把守，院内的宫女太监，全是萧景珩的眼线。我试过绝食抗议，
萧景珩亲自来喂我，语气心疼又无奈：“清辞，何苦折腾自己？你若瘦了，我会心疼。
”我砸了屋里的摆设，他第二天就送来更多、更精美的珍玩，还说：“砸得好，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清辞喜欢听响动，日后每日给你送些瓷器来玩。”我甚至尝试过逃跑，
利用现代学的一点野外辨别方向的知识，趁着夜色摸到院墙边。结果刚爬上墙头，
就看到萧景珩好整以暇地站在下面，仰头看着我，嘴角噙着笑，
仿佛在看一只试图飞出笼子、却无比笨拙的雀鸟。“清辞喜欢爬高？
明日我让人在院里给你搭个秋千可好？”那次之后，我身边的看守更严了，晚上睡觉，
窗外都多了两道呼吸声。我彻底明白了，萧景珩就是个疯子，一个用温柔编织囚笼的疯子。
他享受我的反抗，因为这更能证明他的掌控力。无力感和愤怒日夜煎熬着我。
我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我是沈清辞，来自21世纪，我有我的骄傲和思想，
不是他萧景珩可以随意圈养的宠物。我必须想办法破局。萧景珩似乎很忙，
并非日日都来我院里。但他每次来，都会带来些外面的小玩意儿，或是讲些朝野趣事，
试图让我开心。我渐渐不再激烈反抗，只是沉默以对。他开始得寸进尺，从最初的碰触脸颊，
到揽我的腰，再到试图吻我。每次我都像一尊冰冷的石雕，不回应，不拒绝，也不迎合。
他似乎有些挫败，但更多的是一种探究的兴味。他像是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耐心地等待着猎物卸下心防。这晚，他又来了，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他挥退了下人，
径直走到我面前，眼底不再是平日的伪装，而是翻涌着赤裸裸的欲望和偏执。“清辞，
”他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手臂箍得死紧，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沙哑，“为什么不能乖乖的？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我浑身僵硬，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殿下要的‘好’，
是折断我的翅膀，把我关在金丝笼里。这种好，我要不起。”他低低地笑了，
胸腔震动：“翅膀？清辞，外面的世界风雨太大，会伤着你的。留在我的笼子里，不好吗？
我会给你一切。”“包括自由吗？”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他眸光一暗，
指腹摩挲着我的唇角，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除了离开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说完，
他低头吻了下来。这个吻带着酒意的灼热和不容拒绝的掠夺，我紧闭双唇，
指甲深深抠进他的手臂。一吻结束，他气息微乱，看着我的眼神更加幽深。“沈清辞，
”他连名带姓地叫我，带着警告，“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殿下的底线是什么？”我嘲讽地问，“是我不肯顺从吗？”他盯着我，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疯狂和决绝：“我的底线是，你永远不能离开我。否则，
我不介意用更彻底的方式，让你留下。”我心里咯噔一下，涌起强烈的不安。“什么意思？
”萧景珩没有回答，只是打横将我抱起，走向内室的床榻。“今夜，留在暖阁。
”3 交易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身体的抗拒达到了顶点。“萧景珩！”我尖叫着挣扎，
“你放开我！你这是强暴！”他把我放在柔软的锦被上，身体随之覆下，
用膝盖轻易制住我的双腿，单手将我的手腕扣在头顶。“强暴？”他在我耳边低语，
热气喷洒，“清辞，你是我的。早晚而已。”他的另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衣带，动作不疾不徐，
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恐惧和绝望淹没了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难道真的就要这样了吗？
在这个陌生的时空，被这个疯子占有，然后彻底失去自我，成为他见不得光的禁脔？不！
绝不！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萧景珩是太子，他最在意的是什么？是他的权力，
他的地位，他的东宫宝座！我停止挣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萧景珩，
我们做个交易。”我的声音还带着哭腔，但异常清晰。他解我衣带的手顿住，抬眼看我，
眸中欲色未退，却多了几分玩味：“交易？”“对。”我迎上他的目光，“你想要的，
不过是我这个人。但我可以给你更多。”“哦？”他挑眉，似乎来了兴趣，“你能给我什么？
”“给你一个稳坐东宫，甚至将来顺利登基的保障。”我一字一顿地说。萧景珩笑了，
是那种带着轻蔑和不信的笑：“清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知道。”我无比肯定，
“我知道未来。我知道谁会对你不利，知道哪些事情会危及你的太子之位。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筹码。穿越者的身份，对历史的先知。虽然这是个架空朝代，
但权力斗争的逻辑大抵相通。而我作为历史系学生，看过太多王朝更迭、宫廷倾轧的案例。
结合我穿越后零星了解到的朝局，或许可以赌一把。萧景珩的眼神变了，
里面的欲念渐渐被审视和锐利取代。他松开了钳制我的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继续说。”我知道，我赌对了第一步。他心动了。“我可以做你的幕僚，为你出谋划策，
帮你规避风险，铲除异己。”我坐起身，拢紧被扯开的衣襟，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而有价值，
“但前提是，你必须尊重我。在我心甘情愿之前，不能强迫我。并且，
给我一定程度的活动自由，让我能接触到外界信息，否则我的‘先知’便毫无用处。
”暖阁内静得可怕，只有烛火噼啪作响。萧景珩盯着我，目光锐利如刀，
仿佛要剖开我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许久，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润，却更添冷意：“沈清辞，你果然很有趣。我越来越舍不得放你走了。
”他伸出手，这次没有碰我，而是轻轻拭去我脸颊未干的泪痕。“好，我答应你。
”我心中一喜，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他继续说道：“但你要记住，这是交易，也是赌局。
你若骗我，或者敢有异心……”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俊美无双，却让人遍体生寒。“后果，
你承受不起。”4 棋局我和萧景珩的关系，进入了一种诡异而危险的平衡。
他果然信守承诺，没有再强迫我。甚至允许我在侍卫的“陪同”下，
在东宫特定的范围内活动，还给我送来了许多书籍和邸报的抄本。我知道，这看似是自由，
实则仍是监视和试探。他在评估我的价值，也在观察我是否可信。我必须展现出足够的能力，
才能保住这脆弱的“平等”地位。
我开始利用一切渠道了解这个朝代：朝堂格局、派系纷争、边境形势、经济民生。
结合我所学的历史知识，我试着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
萧景珩偶尔会来问我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或是将一些棘手的朝务“随口”说给我听。
我知道，考试开始了。我谨慎地给出我的分析，引经据典，
但又注意不超越这个时代的认知局限。我点到即止地提醒他某个官员可能首鼠两端，
某个政策可能埋下隐患，某个兄弟亲王似乎过于“安分”。起初，萧景珩只是听着，
不置可否。直到有一次，他处理一件关于漕运贪污的案子，涉及到他一位颇为倚重的属官。
我根据邸报上的蛛丝马迹和人性贪婪的普遍规律，推断那属官可能问题不小，建议他深查，
但不要打草惊蛇。他看了我很久，然后笑了：“清辞，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后来，
那位属官果然被查实贪腐，牵连出一串官员。萧景珩借此机会，不仅清除了隐患，
还安插了自己的人。经过此事，他对我的态度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来找我“讨论”事情的频率更高了，问题也更深入。他看我的眼神，除了占有欲，
多了几分真正的欣赏和探究。我渐渐成了他黑暗中一把无形的刀，一个藏在深闺的谋士。
东宫的下人们发现，太子殿下对这位来历不明的沈姑娘越发看重，不仅允许她随意进出书房，
甚至有时与她密谈至深夜。虽然名分未定，但无人再敢怠慢。我获得了一定的空间和尊重，
但我知道，我依然是他笼中的鸟，只是这笼子变得更华丽，也更牢固了。
萧景珩很享受这种状态。他喜欢看我为他殚精竭虑的样子，
喜欢我偶尔在棋局上赢他一子半目时眼中闪过的光彩。他似乎觉得，
用智慧和抱负编织的绳索，比单纯的武力禁锢更能拴住我。他甚至在一次宫宴后，
带着微醺的醉意，将我拥在怀里，低声说：“清辞，你看，我们如此契合。
你是天生就该站在我身边的人。”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里却一片冰冷。
契合？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互相利用罢了。我帮他巩固权力，
是在为自己争取生存的空间和谈判的筹码。我从未忘记我的目标——获得真正的自由。然而，
我也清醒地意识到，知道的秘密越多，我与萧景珩的捆绑就越深，想要脱身就越难。
这是一场走钢丝般的危险游戏。直到那天，我无意中在他的书房暗格里，发现了一幅画像。
画像上的女子，眉眼与我竟有七分相似，只是气质更温婉柔顺。画轴右下角，
有一行小字：元熙十年，赠婉娘。元熙，是当今皇帝的年号。十年，那是五年前。
